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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hapter 23 F篇 ...

  •   我以正义为借口,更加肆意地破坏田地,烧毁村庄,捣毁他们的粮仓,屠杀村民,大把大把的买卖军火,赚佣金。
      来吧,折磨我吧,毁灭我吧!尽管向我展示你有多厉害!
      人生有什么意义呢?人生不过是这样!最坏不过一死!
      你们的国家既然已经毁成这样了,那就毁得彻底一点吧!
      罗素没死前,当着我的面强j越南女人和越南小孩。自从他负伤回国后,我被晋升的同时,也取代了他的老位置。
      我真的太擅长这种事了......
      但我比他更好。
      没错!因为我从不杀孩子,也从不强j幼女。
      每天围绕着我和其他士兵的,只有潮湿,闷热,无尽的大雨,蚊子、蚂蚁等各种各样的吸血虫,还有那些该死的躲在地道里的人民军。
      只是有那么一天,虽然气候湿热,却罕见地没下雨。凌晨到中午,阳光终于肯从厚云层里出来了,焖烤着那些成打的尸体。
      我收拾好两个下属的尸体,坐在一旁,想着等到回去,让他们来人把尸坑里的美国军人也挑拣出来,盖上星条旗,一并送回祖国,好让他们体面的下葬。
      血液腐臭的味道钻进鼻子,我看着昨天被子弹射穿的腿,纱布没被水浸湿,可以不用换。我在心底咒骂着自己不该逞能,非要来这里巡逻。
      不,我要抓紧出发,去找Yuanqing和其他人,去收钱,然后利用这个战伤光荣地回到祖国。
      然后我看见了她,Danielle,那只母狗的脸,或者是人民军女干部?
      她湿软的眼睛像只小鹿一样,明明害怕还强装镇定。
      她不是Danielle。她不可能是!
      她给我写了信,说她要结婚了,那封信早被我踩进泥里,跟这见鬼的国度融为一体了!
      她现在美国,在别的男人怀里发sao,这不可能是她!
      但她身上的熟悉感,令我有一瞬间的失神。此时,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我爬上她的床想跟她胡闹的时候,她的眼神。瞧瞧她那警惕的神色,好像我要夺取这无上圣女的贞操一样。
      贞操?
      想到这,我的兄弟y了。
      她显然并不认识我。
      可我突然想认识认识她......
      她话多,想跑又不得不投靠我,对我没有任何敌意,深夜里投怀送抱,一口北部英语好得要命,根本不可能是女干部!
      “帮帮我!”她看着我,诚恳极了,“我的名字叫Meghan,我在美国有存款。只要你把我带回去,我会把那些存款都给你,我发誓!”
      心脏因为重新搏动而感到刺痛和炙热,但我立即把这感觉统统否定了。
      Meghan?不过是碰巧罢了!
      “你在哪里长大?”我问,用枪管抚过一片高草,想看看其中有没有人。
      “宾州。”
      “回答错误。”我吐掉嘴里的草,终于肯承认她不是我的Meghan,“你的父母收养过孩子吗?”
      “没有。”她回答,一脸疑惑。
      “再次回答错误。”我看向她的黑眼珠,心里感到莫名的失落,甚至失去了对她身体的兴致,“在我的地盘,两振出局。”
      “Ford,到此为止吧。”我这样对自己说,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
      我把她卖给了Yuanqing,但又帮了她的忙,在把她送到他手上的时候杀了她。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什么,仿佛在同一个时间,我也做了同样的事。但可以确认的是,两个世界的我都后悔了。
      带她回去又有什么不行?完全可以把她当成一只小狗养在身边!给她很多很多的拥抱和很多很多个吻,看着她熟悉的脸蛋和神态聊以□□。我又不缺钱,为什么偏偏要卖了她、杀了她呢?
      我趁着负伤,不用着急赶回去交差,东走西逛,找各个Yuanqing一样的人,收钱。
      Liem Son是个身居文明地区---西贡的头领。他表面上只做皮rou生意,实际上却干着军火买卖,这狗娘养的,无论是美国人,还是越南人,他都卖。
      “Ford,你看起来很急啊?”Liem递给他一支雪茄,点燃一支火柴,把雪茄通身烤了烤,朝着我jian笑,“攒了很多钱,足够下辈子花了吧?”
      “很可耻的是,我是个繁忙的战士和贫穷的商人。”我微微低头,吸取他递过来的火。
      “你们的国家应该感谢你。我们简直为贵国军火出口创造了庞大的需求,我相信,这样的贸易规模会让你们的报表好看好几倍!你们喜欢看报表,我说的对吗?”
      我听了,笑起来,“当然要靠你们的配合,否则这些宝贝怎么卖得出去?”
      Liem听了,哈哈大笑,“Ford,我收了几个姑娘,像待放的花一样的年纪,你一定喜欢!”Liem撩开珠链,视线向屋内示意,门框旁的木椅子上,坐着一位少女,“这是个礼物。”
      我了然。
      她果然是个少女,身材矮小,发育不完全,青涩极了。
      不知怎么的,当我*********************的时候,脑子里止不住地想着那个自称Meghan的女人。
      她也流了不少血。她不像是Danielle,如果她是,就不可能是*********************。
      难不成,*********************?
      “我很抱歉,我伤到你了吗?”我回过神,立即问,感到没什么乐趣,干脆草草了事。
      “我让你不开心了吗,先生?”那女孩瑟缩着,仿佛做错了事。
      “当然没有。”我试图让自己的面上看着温柔,“你做的很好。”
      我的身份不被国家承认。
      我的国家,要以正义的身份助他国正义之士夺取政权,而不是为发战争财干涉他国政治、捣乱他国民生。
      所以等我拖着伤腿回到基地的时候,桑德斯上尉直接将我的军服剥掉,连夜把我送回了美国,并多次警告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在越南跟哪些家伙干了什么事,否则他敢保证,我的国家会立即抛弃我,并做好了一万个把我送到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准备。
      我当然不会蠢到那个地步,因为我早知道,我这样的人,一旦因战负伤,就会被立即送回国修养,而且我早赚得盆满钵满,想退休了,所以在回到基地前,匆忙收了最后一票钱。
      我回到了自己破旧的公寓,也许是在越南风餐露宿了太久,现在它在我眼里竟然还不错。
      那是我死去的养父留给我的。
      起初,我觉得生活的节奏缓慢而温暖,阳光,鸟叫声,柔软的微风,适当潮湿但大部分时间干燥的空气,让一切显得那么舒适、温馨。可这些平凡又美好的东西,仿佛蒙上了一层灰尘,索然无味。偶尔地,睡梦中,我听见哭声,雨声,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自己身上,雨水太大以致让人睁不开眼睛。我跟队员精神紧绷,死死盯着远处的高草丛掩盖着的湖水。我知道,有Charlie埋伏在那里,他在等我们放松,然后偷偷冲出来,毫不留情地用镰刀割开我们的喉咙。
      但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我竟然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连手中的步枪都无法端起。眼前突然出现一把锋利铁器的影子,我惊醒,发现腿因为蜷缩在沙发上,已经麻痹了。此时已经是傍晚,雷雨声咆哮着几乎要破开窗子。
      日复一日,我不想见任何人,少有的睡眠也会沉浸在血腥和杀戮的梦里。战友们的尸体挂着腐烂的肉朝我走来,那些碎肉随着他们的走动掉了一路,种水稻的村民们也浑身腐烂着朝我走来,他们游荡在血湖中,用力将岸边站着的、无法动弹分毫的我拽下去,把我按在腐臭的血水里,让我窒息......
      我习惯了用烟、酒和xing来麻痹自己。等酒醒了,我会发现自己抱着一把□□坐在沙发上睡着了,而那该死的枪已经上了膛!
      这绝对我不是我干的!
      我绝对不会像我那懦弱的老爹一样自杀!!!
      这他妈的绝!对!不!是!我!干!的!
      Judy,是我去酒吧买醉时候碰见的一位迷人的女郎,她妩媚多姿,像成熟多汁的水蜜桃。我酒醒的时候,或者没来由感到寂寞的时候,就会给她打电话,在她敲响我那扇破旧大门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来,随便压在身下侵略一两次。
      那空虚、无助、冰冷、灰白、甚至恐惧的感觉暂时被打发走了些。
      然后,一个电话将我惊醒了。
      她说她的名字叫Meghan,她想见我。
      哪个Meghan?我的Meghan?还是越南的那个Meghan?
      不,她分明说了,她是Danielle和Meghan!
      我出神,心底泛起一阵喜悦、激动、悲伤,全部都交织在一起,甚至使我推开了主动靠过来的Judy.
      “怎么了,Woods先生今天没兴致吗?”她抚摸我的******************************************,妩媚地笑着。
      我微笑着看她,缓缓将拉链拉上,“Yes my love,我今天没兴致。”
      正当我沉浸在地狱的黑暗里挣扎的时候,她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她身上带着清淡好闻的味道,直接从我的肘下钻进我的公寓,四处打量,像是挑剔的租客。
      “此处不租。”我提醒她。
      “这不是你说了算。”她挑衅。
      不给上就算了,竟然还赖着不肯走。
      不,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我不能再亲手杀死她,像在越南那样。何不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呢?为什么不能把她养在身边,像是养一只小狗呢?
      我被她湿漉漉的眼睛和温软的颈子打败了,如果她是我的Meghan,即便是生气,她也像是一个能填满我被掏空胸膛的宝贝一样,奇迹般地让我的心重新温暖起来。
      但这一滩血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我的*********************?
      她到底是谁?
      我就这样主动跟她纠缠在了一起。
      为什么不呢?我无所事事,我也不想哪天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崩开了脑子,然后任由自己在这破公寓里发烂发臭,没人知道。
      她让我叫她Meghan,把我们之间我从未经历过的“过往”统统说出来了。
      我简直欣喜若狂!
      但我又怎么信她?她在我做着人生第一噩梦的时候出现了,然后又消失了,战场上她回来了,然后又来到了这里?
      这太奇怪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不,我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当然不会按照她的要求做,也不会全盘信她的鬼话!
      什么,我曾经一直跟她上床了?
      不,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没碰过她,除了在战场上,和我那些该死的不属于我的“幻想”里面。
      可战场上的到底是谁?
      真该死,管她是谁,是谁并不要紧,我又不是警察,不需要把案件查得这么清楚!
      有她在,我又有了事做,我的心没那么灰白无力了,但仍然改变不了我这彻夜难眠的毛病。
      我早受不了软床,只能在窄小冰冷潮湿的地方才能稍微睡一会。
      “早安。”睁开眼,她正坐在浴缸沿上看着我。
      我不习惯醒来有人,浑身僵硬。
      “我怕黑。因为你不在,我做了噩梦。”她笑,温柔可人。
      “我不这么认为。”我坐起身,发现双腿又麻痹了。
      “你想听一个我的缺点吗?”她垂下眼睛,看着别处出神,然后又看向我,问。
      “当然了,我的小甜饼,说来听听。”我敷衍。
      “我总是在后悔以前做错的事。”她说完,抿起嘴巴,看我的反应。
      我知道她的用意,沉默。
      “虽然这没用,但那是一种经验,指导我接下来的路走得更明智些。”
      “就像做煎饼?”我问。
      “就像做煎饼。”她答,“我总不能跑到昨天,教训自己为什么把煎饼弄糊了,或者一直怪罪自己为什么昨天弄糊了那张该死的煎饼,那简直是疯了。”
      “好了,我敬爱的哲学教授,我饿了,并且我想先抽根烟。”我拒绝她的说教。
      “我们能搬到一起住吗?”她突然问,两只眼睛亮晶晶。
      我侧头,耸耸肩,“为了什么?”
      “我怕你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她抚摸我的脸颊,“我为你真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可以给你点甜头。”我拉下她的手,拍拍她的脸颊,起身。
      “我想要的任何时间吗?”她立即问。
      我用烟屁股敲打烟盒,看着她,“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Yeah,我有一个面试。”她答,“律师事务所的秘书。”
      “你缺钱吗?”我点燃烟,眯起眼睛透过烟雾看她。
      她很认真的想了一会,“我不知道,但是我总要为社会提供点什么服务。”
      我皱起眉头,突然意识到她身上的熟悉和亲切感从哪儿来了。除了她似乎是把我从第一噩梦中捞出来的女英雄之外,她就像是一只有着情感支持功能的漂亮小狗(绝对没有贬低的意思),满心满眼都是我,全心全意的做每一件事,简直可爱极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Chapter 23 F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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