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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青楼名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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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赵竟涛跑到柳府后门。就看到恋清已经出来,靠在一旁的墙上等她呢。等她气喘吁吁的靠近。方才笑了。“我还以为赵公子你当真回家了呢?”
      赵竟涛一笑,拍拍胸口,顺下了气“我要是回家,明天你还不冲去把我家给拆了?”
      恋清笑道“你知道就好.”
      赵竟涛啊的一声“不是吧。你还真打算去拆啊?”
      恋清点头,一抹奸诈的笑从嘴边滑过去.
      赵竟涛全当没看到.
      “你娘还是一个样子,总是把你关在家里,也对,你这个祸头,出去就惹事。关家里保险一点。”
      恋清转了神情,又是嘿嘿的笑“彼此彼此,虽说和你几年不见,不过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
      赵竟涛佯装怒到“你这是对待从小到大玩伴的态度吗?你这夸我还是损我呢?”
      恋清离开墙壁,转向左方,慢慢的走“我想,这样的成语,对你而言,该是夸奖吧。”
      赵竟涛跟上,不再说话,心下,却思绪万千。
      在万千将士面前,他是主帅,在家里,他是人人敬畏的少爷,在外面,他声名赫赫,朝中之人,谁见了他不给三分薄面?只是到了这个女子跟前,他就变了,说到底,他居然有些怕她.总有一些让他说不清道不别的感觉搀杂在里面,可是,又不是爱.
      恋清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转过头来盯着赵竟涛看“对了,现在你不是应该在边关吗?怎么会出现在珞城?”
      赵竟涛搔搔头“还不是因为我那个宝贝妹妹嘛。其实,几日前我就从边关回来了。皇上看我守边关辛苦,就给了我三个月的假期,后来皇上私下召见我,说想让我娶三公主。我当时心里蛮害怕的,我根本就没见过她。刚好这时候,家里传话说妹妹在半路被截了,我就赶了过来。哈哈,这下天高皇帝远,先玩他个三个月再说”
      恋清黑幽幽的眼睛盯着他转了几圈最后才笑出声“皇上居然会想选你做驸马?这□□没别的男人咯?”
      赵竟涛厚着脸皮回“像我这么优秀的,我朝能有几个啊?”
      恋清摇摇头“你算了吧。五大三粗的,脑袋又没长好,我看皇家公主不会差到哪去,配给你还是你有福气咧,你还躲..”
      赵竟涛黑了一张脸“敢情不是让你娶吧。就知道说风凉话刺激我。”
      恋清呵呵的笑,也不去说那么许多。赵竟涛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她又不想干预。
      七拐八拐之后,一座富丽堂皇,胭脂红粉无数的青楼出现在眼前。恋清打开身上携带的折扇,一派纨绔公子样的走进青楼中。赵竟涛赶紧跟上,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刚进青楼,就有一衣着暴露,年老色衰脸上还擦着厚厚一层白粉的女人迎了上来。声音故做娇滴的问“两位俊哥,是来寻姑娘的吗?”
      恋清将折扇合起,抵在鼻下,掩去刺鼻的香味。冷冷哼到“难道是来这聊天?”
      再看看赵竟涛,一脸青紫,这样的人都说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女子见这客人似乎来头不小,脾气也不小,也就不好招惹。赶紧开了间上房,招了几个容貌上等的女子进去。
      赵竟涛完全的呆过之后,坐在凳子上,也不去看那些姑娘,光看着恋清的侧脸,问
      “你今天,不会就是请我到青楼喝花酒的吧?”
      恋清瞪了他一眼。一挥手,声线不带感情的对那些浓装艳抹的姑娘说“下去,让老鸨把你们这的头牌给我叫来。”
      那些姑娘马上一个个低着声。倒退着退出了房间。姑娘一退出去,老鸨就走了进来。
      “哟,两位爷,可是想见我们这的头牌啊?”
      恋清冷哼一声,吓的那老鸨乱抖了几下。这位公子看来来头不小啊。不能怠慢了。
      “快把头牌姑娘叫过来,银子,爷有的是..”
      恋清一把将手中的折扇甩到桌上,清脆一声响。赵竟涛从身上掏了一张千两银票递到老鸨手里“这珞城第一的青楼头牌,一千两见一次面,不算寒碜吧?”
      老鸨彻底将柳小姐无视,眼里只有那张千两银票,笑的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连连称是的退了下去。
      赵竟涛到现在还没明白恋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趁没人进来,问“到底什么事啊,让你这么生气?”
      恋清持起小小的酒盅,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饮了。才道“绑你妹妹,又丢进我府中的人,让我生气。”
      赵竟涛点头,她从前就知道恋清和妹妹的关系很好,是闺中密友,恋清会生气也是很正常的。
      “不错,这是很让人生气,想嫁祸柳家,真是不自量力。不过。这跟我们来青楼有什么关系?你还要见青楼名妓?”
      恋清也不回答他,闭起眼睛,光顾着喝酒。
      一会后,门口出现一道粉色纤细的人影。待走近了。恋清方睁开眼睛,观察眼前的女子。
      “小女子笼烟,见过两位爷。”
      娇滴滴,软绵无力的声音,一双单风眼自进来就没从两人的身上移开,姿色上等,美艳动人。目光流转,虽美,却有一种苍白的感觉。笑意传不到眼底,面上还要故做风骚。对男人欲拒还迎。怎么看怎么觉得看不透。或许,男人就喜欢这种妩媚之间带着苍白又带点迷离的女子吧。
      恋清对眼前的这个头牌没什么好感,长的还没玉儿一半漂亮。她身上的那种浓烈的香气夹着男人的难闻气息。让恋清直接就想夺门而去。而她旁边的赵竟涛似乎也对这个人没什么感觉,愣是铁青了个脸,一句话都不说。
      不过,这个女人还是有点用处的,所以不管怎么难过,恋清还是选择僵笑着开口“不必多礼了,笼烟姑娘。”
      那女子听得眼前文雅俊秀又温柔的公子对自己如此有礼,心中一喜,道“不知两位爷叫笼烟来,是想听曲还是。。。”
      一边说,一边不忘抛了个媚眼给恋清。
      恋清继续笑道“今日我们兄弟前来,是想问笼烟姑娘一件事。”
      说着,她看到笼烟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怪异。恋清心下暗忖,看样子,这女子嘴里的话要套出来,还要浪费一点时间了呢。
      恋清站起身来,走至笼烟身后,一手揽了她腰,将她带到桌前坐下,那女子哪肯放过亲近温柔公子的机会,当下便软软的倒在了恋清的怀中。
      恋清也不推,温文的笑“笼烟姑娘,如此急燥干甚?”
      那女子脸色微红,红唇微微靠近恋清的下巴,好一副暧昧的情景。只不过这副暧昧看的坐在对面的赵竟涛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进展哪?不会清儿穿了男装就真成男人了?
      “公子,实不相瞒,奴家自一见了你,就觉得全身乏力,无劲的很。心跳还快了很多呢。不信。你摸摸。”
      边说,边拉了恋清的右手按在自己的心上。两手紧紧的按住恋清的手,好让她和自己更贴近一些。
      恋清的神情闪过一丝不耐,不过,只有把这个女人哄好了,才能让她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事。当下,她化身纨绔公子,真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摸样,薄唇轻挑,勾出淡淡浅笑“哟,那可真是了不得了。可是要请大夫么?”
      笼烟看这公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便更放纵自己“大夫就不必了。只想请爷为奴家揉揉。”
      赵竟涛听到此处,一阵火气上涌,一拍桌子,低声吼到。“够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叫什么事?清儿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恋清仍保持着刚才的表情,只是声音冷了少许“赵大哥,火气这么盛,要不要找几个姑娘给你消消火啊?”
      赵竟涛突然想起了刚才恋清无人对他说的话,难道,这个姑娘会是绑架自己妹妹的人?当下也不说话,只看着这事情如何发展。
      一阵火气就被恋清的冰凉嗓音给浇的连个火苗都没了。
      那笼烟笑道“公子要不要奴家帮您消消火气啊。”
      刚才发火的明明是赵竟涛,可很明显,笼烟的这句话,是对恋清说的。
      恋清摇头,一手勒过笼烟的小蛮腰,一手轻抬起笼烟那张妖艳的脸
      “笼烟姑娘,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已经醉在柳二小姐营造的气氛中,笼烟当下是一点骨头都没了,酥倒在恋清肩上
      “奴家一定知无不言。”
      “听说,近期住在柳家的林少爷,是你少数的入幕之宾之一?”
      难道遇到了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笼烟听他这么说,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赶忙推了
      “公子你是不是因为我有入幕之宾的事不高兴,如果你不高兴的话以后奴家都不会接客的,专心的侍奉你一人。”
      恋清连忙伸出一指抵在她唇上“不是,不是,我与林少爷有点私交,我想知道林少爷跟你们这里有什么关系?”
      问的可能有点深了,笼烟就不太想回答了,只一个劲的支吾“这..笼烟,不是很清楚呢,笼烟只是个风尘女子,怎么会知道豪门大户里的事?那林公子只是一时兴起,才来找笼烟的。”
      恋清双手放开笼烟,轻轻一哼“姑娘的嘴还真是严呢。”
      “笼烟姑娘,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笼烟笑到“到这青楼来的,只要身份显贵点的,都不会留下自己真的身份。公子不说,奴家这下九流之人又怎么敢问?”
      啪啪啪。恋清连拍了三下手,叫了声“好个女子。不愧能坐到珞城最大青楼的花魁的位置。果然不简单哪。”
      笼烟面上一红,讪讪笑了“公子这可是折损了奴家,这名头,是世人给的,笼烟不稀罕。”
      “那你稀罕的可是林夫人这个头衔?”
      笼烟心下一惊,身子忍不住颤了下,这一举动被赵柳两人收在眼底,两人暗暗交换了个眼神,赵竟涛依旧不说话,清儿办事,他放心,已经进入正题,不会有刚才那么暧昧的事出现了。
      “公子说笑了,如果没事的话,奴家先行退下了。”
      “慢着,你要走可以,回答了我的问题,你不仅可以走,我还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笼烟站起身来,莲步轻移了几步,一手紧拽住自己的巾帕,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掉下这个人设的陷阱
      “没什么好说的,公子要是来寻欢作乐的,笼烟本就是娼门女子,陪了公子也算是有幸,可若是公子是来找事端,笼烟就恕不奉陪了。”
      “珞城西北三十里地,有个戚家村,你可知道?”
      笼烟几乎就想夺路而去的时候,恋清轻轻吐出这句话来,一瞬间,满是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撕裂的粗布麻衣,四五个男人的丑陋嘴脸,被绳子倒扣起来的四肢,身体被侵犯时撕心裂肺的叫喊。父母和两个弟弟被毒打的影象一幕幕涌上来。砸的她几乎快站不住。
      “戚姑娘,你是否连自己的家乡都不记得了?”
      恋清复又坐下,笼烟回头,脸上清泪不住落下,将她满脸的胭脂俗粉渐渐的洗去,露出一张清秀面孔,倒也不会让人生厌了。
      “你到底是谁,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
      恋清点头,“是,我不但知道你,我还知道你的家人。”
      笼烟抬手,手忙脚乱的想擦掉脸行的泪珠儿,她已经两年没见到家人了。一听到眼前的人知道家里的事,不由的颤声问“我家人怎么样了?”
      恋清看了一眼笼烟,手转向赵竟涛,示意他给自己倒杯酒,赵竟涛赶忙取来杯子倒了一盅,递到恋清手里,“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回答你。”
      笼烟面有难色“公子何必强人所难,笼烟虽然是这青楼头牌也也是寄人篱下,我若说了什么话,被老鸨听到了风声,我自己一人死事小,可是他们这些畜生会杀了我全家啊!”
      恋清轻笑“戚姑娘,你且先坐下,让我跟你说个明白也好。”
      笼烟将面上泪痕擦尽,又走近了,才选了一个离赵柳两人较远的位置坐下。
      恋清也不去在意,手指着赵竟涛对笼烟说。“姑娘你不必惊慌,今日我既来了,只要你回答我,我定保你周全。看到我身边这位没有,他是当朝的将军,与我是金兰之交,你有何冤屈,尽可对我们直言。”
      笼烟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们两人看,一脸的错愕。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所说非假,推了椅子,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对着二人的方向,不住的磕头,嘴里嚷道“求两位爷救救奴家,求两位爷救救奴家。”
      两人最见不得人这副样子,赵竟涛连忙起身想将她扶起,可笼烟一双泪眼看着他,满是真挚,倒也叫两人说不出话来,叹了口气,恋清说道“姑娘,起来吧。”
      赵竟涛看恋清微微皱起的眉,转而对笼烟说“姑娘,你先听这位公子的话,起来吧。”
      笼烟听赵竟涛这么说,连忙站了起来,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矗在那里不动。
      “说说吧,你有何冤屈?”
      笼烟这才垂下眼帘,细细道来“奴家本是戚家村人,名唤戚笑颜,父母皆在,下还有两个弟弟,日子过的虽苦,倒也其乐融融,奴家也不求富贵,只能一生平平安安就好。两年前,我十六岁,爹将我许配给村里的一户人家,于是挑了个日子带我进城选些东西,待我才出嫁时用,可进城之后,我就被人一路跟踪到家,第二天,就有几个壮丁到我家,说他们公子看上我,要我去做小妾,我不肯,村里人看不过去,就一齐打跑了那些人。当时,大家以为打跑了他们就不会再来了。谁知道,两日后,一个姓林的公子带了近百名士兵,进村,见人就打,见了女子,就强行的带走,那公子来了我家,问我是不是不肯跟他走,我说了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结果,那公子就让他手下的一帮人将我侮辱了。说要让我生不如死..”
      听到这,恋清和竟涛不禁都火冒三丈,两人皆拍桌而起,大叫一声“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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