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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8-19 ...

  •   第十八章
      土方去敲万事屋的门,银时一脸不耐烦地打开门还嘟囔着大晚上的敲个鬼啊之类的话,看清门外的人是土方后,银时怔了怔。
      “请……请进。”银时挠着乱发,想不出土方大驾光临的理由。
      “你家两个小鬼呢?”土方坐在沙发上,浴衣斜覆,险险露出锁骨,像一对方寸浅浅但精致的洼地,行动时衣袂错落,显出白纱的影子,胸口的纱布缠得多高他的伤就有多重。
      “去阿妙家玩了,说是要帮阿妙研究什么反跟踪狂的机关,今天晚上估计留宿在那。要喝草莓牛奶吗?我这里可没有蛋黄酱牛奶那种怪东西。”银时努力想让气氛活跃一些,他宁可土方跟他吵架吐槽对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古怪压抑的气氛。
      土方轻轻咳了几声,摇头,苍白但不失冷峻的容颜映在银时眼底,仿佛不真实的琉璃偶,触之即碎。
      银时只好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等他说明来意。眼前的土方身上散发出一种缥缈淡漠的气息,他的眼神仍然清明但通向虚空,这不是银时熟悉的那个土方,他对这样的土方显得束手无策。
      土方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这是委托费。”
      银时哈哈一笑“不是说要多串以身相许吗,哈哈,哈哈。”
      土方一愣,然后慢慢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浴衣的带子,这么一来银时反倒像被开水淋到一样跳起来。
      “喂喂,多串你这是干什么……阿银我是这种人吗,我当然是,我不是……”银时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他颓然坐回沙发,烦恼地耙着一头银色的卷毛“多串你不要这样,阿银我不是那个意思。”
      土方拢过来,银时闻到他身上肥皂干净清爽的味道,轻轻淡淡若有若无地飘来,比上等的香料更催情。土方抽掉浴衣的带子,松松垮垮的衣服顿时滑到腰部,那纤细的腰线令银时大吞口水,当他跨坐到银时的大腿上,银时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多串君你这样是在诱惑阿银吗?你从胸口到腹部都还缠着纱布让阿银怎么敢乱来,虽然你缠着纱布的样子也很性感,阿银我真的有了反应被你诱惑了,但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接下来土方的一句话令银时升腾的欲望瞬间冷却。
      “欠债还钱,欠命还命,欠你的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才能还……我这个人尤其讨厌欠别人人情。”土方微凉的手指探进银时和服的胸前叉口。
      银时捉住了土方的手,突然将土方拥进怀里,土方听到银时仿佛由胸口深处发出的低声叹喟“多串,你这是何苦。”
      银时收紧双臂,土方被突如其来的暖意包围了融化了,冰凉的眼眸几乎要化成水,他微微动容,银时怀中温暖的感觉竟然令他产生强烈的依恋。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和拒绝,他靠在银时宽厚的胸膛闭上眼享受着安心的一刻。
      半晌,银时听到土方均匀的呼吸声,他拿衣服盖在土方身体上。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土方睡得更舒服,眼眸里满满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阿银明明只喜欢美丽的女人的。”银时自嘲地苦笑。
      一宿到天明。
      银时被土方枕着的手臂完全失去知觉,他小心地将土方放到沙发上,拿自己的衣服当被子为他掖好。土方蜷缩起来,银时怎么看他都像只小猫,其实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一个人,却一直做出顶天立地的支柱模样,把安全感给予那些依靠他的人。
      银时想应该去便利店买早餐,草莓牛奶快没有了,顺便也买一瓶蛋黄酱什么的,只是顺便而以。
      桂小太郎带着伊丽莎白赶了个早,他想,果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去银时家劝他一共仰望江户的黎明,说不定银时一感动就答应与他合作。
      “门没关?”桂自语道“无所谓了,反正有脑子的贼也不会来偷他家。”
      桂迳自进屋去。
      “伊丽莎白,我眼睛好像花了,肯定是花了,我看见真选组的副长躺在银时家里。”
      伊丽莎白举牌:ME TOO。
      土方抖抖,纤长的睫毛,转醒。离开银时温暖的怀抱后,他的睡眠就变得岌岌可危,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惊醒。
      桂想自己还是偷偷地离开比较好。
      “坐吧。”土方裹紧身上属于银时的衣服,居然很客气地开口了。“我在休假,这里没有真选组的人。”
      银时站在自家门就看到这个诡异的组合,身为真选组副长以夷为己任的土方和攮夷分子桂小太郎相安无事地坐在他家沙发上一问一答。伊丽莎白跑进跑出为二人端茶倒水。他边疯狂地挖着鼻孔边疯狂地在心里吐槽: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真选组副长勾搭攮夷分子,这其实就是传说中的黑白两道勾结?多串不是应该举刀就砍吗?假发不是应该带着那个毛腿怪物到处躲?”
      “你……”土方犹豫了一下,问了压积在心底多年,无法随时间腐烂反而久到成劫成毒的谜团。“喜欢高杉?”他想起自己嫉妒桂小太郎多少年,他以为那个容貌清俊的男子留长发是为高杉,他嫉妒桂小太郎与高杉并肩作战的日子,虽然后来发现高杉晋助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的心。
      桂眨眨眼睛思索了一分钟,“相比较而言其实我更喜欢银时,银时是个非常可靠的男人,在我心里他跟伊丽莎白是同一种类型,就是让人放心、安心。”
      银时脸上开始冒黑线:喂喂,你们明显讨论的不是同一个问题吧,我跟假发的那个披着怪物皮的大叔为什么是同一种类型?
      土方似乎觉得很惊讶,“原来如此,难怪你一直缠着天然卷不放。”
      “是的,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他同意,况且有那么多年并肩战斗的感情基础在,我相信一定能打动他。”
      土方笑笑,点上烟“看来有必要把天然卷的档案预先提进危险分子名单。”
      桂很认真地用力一点头“银时危险起来比高杉更可怕,高杉是野兽,银时是怪兽。”
      银时骂人的心都有了,怪兽你妹啊,阿银快被你整上真选组的抹杀名单了。
      “那你还非要得到这只怪兽?”土方不禁想,你到底有多M啊。
      桂坚定地回答“只要有他与我一起哔——,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共迎江户的黎明。”
      土方目瞪口呆,指尖的烟差点掉下来。
      银时终于把自己的鼻孔挖得飚血,他踹门而入“没事你哔个鬼啊,早让你去看脑科。你们两个根本是鸡同鸭讲吧,根本没在说同一件事吧。”
      土方却很受触动,“没想到这样一个无所事事,糖分控天然卷外加死鱼眼的废材大叔也能让你如此一心一意,那么你要好好加油,希望有朝一日你们能在真选组的通缉令上比翼双飞。”
      桂仿佛遇到知己一般感动地握住土方的手“谢谢你的祝福,我会好好努力。”
      银时彻底抓狂“你们两个在比谁更天然呆吗?你们两个有把我这个屋主放在眼里吗?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对白啊,你们为什么能一脸平静地说种逼良为娼的对白?是交易吗是赤裸裸的交易吗?”
      “高杉那个人……”桂欲言又止,还是说了一句“是不会把心交给任何人的。”几乎是苦口婆心地劝。
      “我知道。”土方很平静。
      “他接近你……”
      “只是在利用我对吧。”土方点上烟,烟雾迷蒙了脸。
      桂失语,记起银时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也许土方十四郎这个人心比任何人还要通透。
      银时想,原来桂心里是明白的,还没有天然呆到人神共忿的地步真可喜可贺。
      “所以就算你想要抛弃幕府走狗的身份弃暗投明,高杉也不会真心接纳你,那个人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任何人”
      土方怔了一怔,有些黯然“我明白。”
      “你明白个P!你们还是没有在说一件事吧。”银时愤怒的口水喷了二人满脸。
      两个人抹把脸转向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终于注意到我了吗?我还以为我今天吃错药隐形了。”银时说“假发你不是真选组副长要抓的通缉犯?多串是警察吧,你们应该势同水火才符合剧情安排,现在坐在这里聊天算是怎么回事?是真选组堕落了还是攮夷派堕落?”
      土方重新点上烟“抓桂小太郎是总悟的活,高杉才是我要找的人。”
      “好吧好吧,就算是这样,但是你不应该要维持江户治安吗?阿银家进了行迹可疑的人,你不但不抓还坐下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休假又没带刀,再说了,还有人比你这个天然卷更可疑吗?今天估且放过你,就当我什么也没看到。”土方说。
      “什么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台词吧,应该是我要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吧。”
      “天然卷,如果有一天你上了通缉榜单,看在我们认识一场上的份上,我保证到时亲自来抓你归案。”土方说这话时神乐和新八回来了。
      “多串,我今天才发现你绝对有天然呆的天份,你从头到尾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没有。”斩钉截铁两个字。
      银时倒地不起,完败。
      桂戴上斗笠,经过银时身边时“银时,你找我来是准备与我一起为……“
      哐叽,银时关上门,桂的脑袋被夹住。桂无视脑门上的血继续说“让我们一起为江户的明天而奋斗吧。”
      神乐买了醋昆布和新八一起回来,这会儿往沙发上一躺,边挖着鼻孔边很没气质地翻白眼“小银别把门弄坏了,它又没有招谁惹谁。”
      新八说“假发先生的脑袋越来越有问题就是让你夹的,早就让你别那么用力关门,那个门招谁惹谁了。”
      “是桂不是假发。”桂一脸严肃地纠正。
      “小神乐和新八把假发送去看医生怎么样?”银时说。
      “切,要是医生治得好小银还烦恼什么。”神乐被新八往外拖。“干什么呀。”
      “银时要我们出去我们就出去。”新八倒是知情识趣。
      二个人架了桂扔下楼,伊丽莎白连忙在一楼接住。
      “我也该走了,承蒙款待。”土方起身。
      “你等等。”
      土方装聋,往大门那边去。
      银时头上的青筋又跳出来,他刷地一下拉上大门“既然多串完全没有认真在听别人说话,阿银干脆就用行动来澄清阿银的清白好了。”银时一脸超S的寒光,提起土方的领子将他扔到沙发上。
      “谁是多串啊,死天然卷给老子放手,小心我告你袭警。”
      “你还可以顺便告阿银QJ。”
      “滚啊……”
      银时压在土方身上,又怕压坏他的伤口。
      “多串。”
      “到底谁叫多串!!”土方满脸通红。
      银时突然把脸埋进土方的肩颈深处“阿银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元气十足地骂人,就这样一直下去好了。”
      土方沉默不语。
      第十九章
      数日后。
      土方对镜拆胸口的纱布。
      一层又一层。
      镜子里那人像只茧,迫不及待地要脱缚。
      手里的东西摔了一地,镜子里只有一张满面惊诧的脸孔,是他自己,土方十四郎。以及已经结出薄痂的刀伤,在离心脏最近的肌肤上红鲜鲜地成殇。
      伤成四个字:高杉晋助。
      那从来不是急欲破茧成蝶的勇士,那不是新生者的名字。
      那是流着血淌着泪的回忆。
      那个男人一边享受他的□□一边拿刀在他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成为他身体上不能说的秘密,他甚至无法向任何人说明这个名字的意义。
      高杉晋助,你是想让我恨你一世不忘还是记得你直到天荒地老?我带着你的名你的姓入了黄土棺中,你是想我记得土方十四郎是你永远的奴隶不许忘记。
      晋助,你的心到底有多残忍?
      泪一瞬间几乎是涌上来,强以不能忍耐,土方笑起来,用笑击退了几欲倾泄而出的潮水。
      土方十四郎,真选组的鬼之副长,扶着洗手池的边缘笑到快要崩溃。
      都说春天来到了,大地转暖万物新生,为什么他只能感觉到无止境的冰寒,就算拿刀剜掉那个名字直到血肉模糊也只是徒增伤痕,高杉晋助烙在土方心上的印子仍然如影随行。
      他,忘不掉啊。
      近藤拿着叠公文敲着土方的房门,冲田扛起加农炮“近藤SAN太温柔了,对付耳背的人应该直接拿炮轰死。”
      言未毕,土方的房间已经腾起烟尘。近藤头痛不已地来不及抱怨什么真选组财政赤字之类的,土方已经暴跳如雷地冲出来与冲田对掐。他看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没有刻骨铭心的伤口,没有说不出口的理由,没有人痛不欲生,没有人忍住泪流。
      他是真选组坚强而强大,可以依靠的土方十四郎,永远是。
      “十四,今天我和松平叔被上面召见了,他们说近日官员不断被杀是攮夷激进派所为。”近藤皱眉。
      “那就让他们去把所有的激进派全灭掉不就得了。”土方语带讽刺。
      “可是他们现在锁定的几个危险人物,除了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还有旦那。”冲田补充道。
      “他?”土方有几秒的错愕“不可能……”直接否定。
      “我们都知道不可能,可是上头非要我们翻出旦那的案底对万事屋进行调查。”近藤愁眉不展“我的小舅子可是在万事屋打工啊,我要怎么向阿妙小姐交待。”
      土方点上烟,轻描淡写“让山崎去动物园观察喜欢糖份的动物或是去街头调查长着天然卷的猫猫狗狗一天,随便写一份什么报告交上去不就得了。”
      “这次恐怕不行,说是要把旦那圈禁在真选组内每日观察。”冲田道。
      “谁敢把那个死天然卷放在真选组!!”土方火冒三丈。
      “我不介意,新八君要是住进来的话,干脆请阿妙小姐也一并住进屯所。”近藤一想到与阿妙同居一个屋檐下顿时荡漾得忘乎所以。
      土方叹口气“算了,我先翻翻宗卷。”
      是夜,土方房间的灯仍然亮着。桌上攮夷志士“白夜叉”的“前科”居然不比高杉晋助少。

      人类的血肉之躯在天人的强大面前显得卑微轻贱,武士赖以生存的信仰——武士道和武士刀在天人高科技面前微不足道轻若鸿毛。
      若是不能像银时这样乐观地活成自我,就像高杉那样极端地存在,或是向桂一样永远怀着希望。
      从某种方面来说,土方还是很钦佩银时的,他疲倦地合上手中厚厚一叠“事迹”,攮夷战场上的那只雄鹰无论如何自称良民,最终却落在凡间的土地上,即使你的本领仍然高强,羽翼依旧丰满。在幕府眼中他始终属于高危人士,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异状,头号要被诛杀的对象。只有土方知道,银时所谓良民的平静生涯其实是脆弱不堪一击的。
      不管是近藤、冲田还是一天到晚跟银时吵得你死我活,活像上辈子的冤孽似的土方都不希望有一天,他们必须成为敌人。
      也许只是单纯地不想跟那个人做敌人,也许是因为其他......
      有人笃笃地轻敲着土方的房门。
      土方眉一挑,幻觉,绝对是幻觉。
      笃、笃、笃。
      土方心想半夜三更敲门绝对不是好人,该不会是那个没有腿的东东……眉毛抽搐两下,全身恶寒。
      谁规定杀人无数,有万夫不敌之勇的鬼之副长不能怕鬼的?
      谁规定怕鬼的人要集体去切腹的?幸好真选组没有这规定。
      他安抚自己:多半又是总悟那个臭小子在玩些小把戏,想吓得自己早归极乐。
      笃、笃、笃。
      土方想不理也不行,他硬着头皮握着村麻纱来到门边。心想,管他是人是鬼,老子照样砍了你。
      刷地猛地拉开障子门,瞅见门口的人影就一阵暴打 ,化恐惧为力量,打死打残怕什么,老子是警察。
      “救命,副长……”来人惨叫,不是鬼,也快要被揍得离之不远矣。
      土方定睛一看,“天人?”
      “不是天人,是我山崎啊。”山崎退悲呼,一张大众脸被打得面目全飞,在光线不明的情况下看着还真像那猪头的天人。
      “你没事扮什么天人。”土方惊魂未定。
      “副长大人,不是您让我混进春雨查官员被杀的事吗。”山崎捂着脸。
      “你用不用装得这么投入。”土方让他进屋。
      “副长大人,我没装啊……”山崎无语,心想我这还不是让你打的,这下可好,连化妆都不必了。
      “结果怎么样?”土方点上支烟。
      “副长你的猜测完全正确,官员被杀的事是天人所为,他们新开发的药,能将人类变成杀人机器。”山崎压低声音。
      “我就知道。”土方冷哼一声“幕府上面还真是可笑,查都不查就直接把事情全推到攮夷激进派头上步,就像是掩盖……”他突然打住不再说下去,真相像活火山一般呼之欲出,眼看什么东西将要薄喷而出,他却不能再往下追究。
      怕查出了结果,挖出的祸根不仅仅是简单罪,根本就是祸国殃民祸起萧墙。有事些做得,有些话绝对说不得。
      土方觉得气闷,胸口堵得慌,他拉开窗子,透气。
      窗外,冲田一身白浴衣头戴三支蜡烛,手里拿着木钉,对着树上一个小人形钉啊钉,钉啊钉。
      “你个臭小子又在咒我死吗?”
      冲田马上把小人形藏在身后,“我只是睡不着在跑步。”
      “你头上戴着蜡烛跑步试试看烧不烧得死,你绝对是在咒我。”破口大骂。
      男孩红眸幽幽地看着他“有什么关系,被我这么咒都死不了的土方先生简直比蟑螂的生命力还强。”
      “你不睡觉就给老子切腹一百遍去。”
      “那我还是去睡觉吧。”男孩飘走。
      土方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气死,他狠狠拉上窗子。
      “副长,还要我继续……”
      “不用了,你归队吧,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土方深深吸口气,他必须学会视若无睹,就算这会儿幕府下道令,让真选组去将“图谋不轨”的攮夷派一网打尽,他也照样会去做。
      上面会掩耳盗铃,他土方难道不会阳奉阴违?明天派总悟随便抓几个攮夷浪人交差了事。
      “等一下。”土方叫住山崎。
      “副长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现在火很大,你让我打一顿出下气。”
      “啊?啊啊啊啊,副长大人饶命!!”
      冲田拿耳机塞住耳朵,再戴上眼罩,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大众脸什么的天生不就是拿来给主角蹂躏或被路人无视的。
      隔日,近藤、土方和冲田去见松平。
      “叔,我们把白夜叉带来了。”近藤道。
      松平揪着浓眉“我不记得我有让你们带他来。”
      土方道“我们只是觉得有必要让叔鉴定一下,那个所谓的白夜叉根本不值得关注。”
      冲田用项圈圈着一只白色的狗进来“你是白夜叉吗?”
      “汪汪。”摇头。
      冲田一脸超寒的S光芒,面无表情拿起鞭子在空中一甩,叭地脆响令那只大狗瑟瑟发抖,疯狂点头。
      冲田满脸天真无辜地望着松平“叔,你看它自己承认了。”
      松平头上青筋狂跳“你们至少也得弄个人类来吧。”
      “好吧,我只是想告诉叔,它其实是白夜叉养的那只狗。”冲田转头出去,嘴里嘟囔着幸好早有准备之类的话,他用项圈套了个染白头发的浪人进来“你是白夜叉吗?”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
      冲田把嘴凑到浪人耳边说了句什么,浪人脸色刷白“是的我是白夜叉,我真的是白夜叉。”
      冲田笑得更加纯良,他说“叔,你看,他招了。”
      松平脸上的黑线更多“你以为在他衣服上写上白夜叉三个字我就会相信吗?”
      “当然不止是这样,”土方适时开口“总悟让叔看得仔细点。”
      冲田扯下那个浪人的浴衣,背上面刺上去一行字:我是白夜叉。
      松平直接抓了个杯子扔过来,冲田侧了侧头,杯子贴着他的发丝飞过去砸晕了那个半裸“白夜叉”。
      “这是不可能过关的,”松平道“我知道你们跟白夜叉有点交情,但是这次上面是铁了心,你们省省这种小把戏吧,我要你们……”
      土方突然说“叔,我们来的时候看到栗子和一个陌生男人在约会。”又补充一句“那男的光目测就极度猥琐,绝对不是什么良民。”
      “什么什么什么?谁TMD敢跟我的宝贝女儿约会,活得不耐烦了,马上去干掉他,马上!!”松平顿时露出竭斯底里的恋女情的真面目。
      “总悟,还不快带叔去。”土方拿胳膊捅了冲田一下。
      “是哦,马上去。万一栗子小姐被坏人骗去开房间,我们去晚了恐怕她已经被哔哔哔,到那时叔就算毁灭整个江户也换不回栗子小姐的损失。”冲田与土方交换一个眼神,然后用平定无波的口吻向火上浇猛油。
      “啊啊啊啊,我的宝贝女儿,爸爸来救你了。哪个混蛋胆敢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老子让他阳痿一百年,一百年!!”松平大叔飞也似冲出大门,把车速提到快爆码,后座三人铁色发青地死死抓住车门把防止在高速行驶中甩出去。
      有路人叫“超速驾驶,超速驾驶,MD,那些警察都死哪去了。”
      松平把头伸出去啐那人一脸唾沫星子“叫你妹,老子是警察他上司。”
      “这只能当缓兵之计用吧,问题还是没能解决。”冲田坐在车后排被车甩得两边倒,他故意趁势撞到土方身上,把土方压倒然后在土方耳边低声道。
      土方叹口气然后趁车拐弯时再压回去,“能缓则缓,我再来想办法。”
      “希望旦那安分点,不要在这段时间做什么出格的……”冲田第三次扑倒土方时,声音突然消失了,他瞪大圆眸望着车窗外。
      土方和近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眼珠几乎脱眶。
      银时和栗子并肩走在街上,偶尔还说笑两句。
      “这就是你说的光目测就极度猥琐,绝对不是什么良民的陌生男人?土方先生真了不起能未卜选知啊。”冲田边喝倒彩边说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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