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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6-17 ...

  •   第十六章
      几个浪人晃进来,“长得真漂亮。”一个拔过土方的脸,挑开他脸上汗湿的黑发。
      “刚被高杉大人疼爱过的样子让人心动,好想来几发。”几个人调笑着,土方闭眼动也不动,死了一般。
      “没事,我们很快让你活过来。”为首的那个淫猥地笑着扑向土方。
      土方眼睛突然睁开,精光暴绽,他被铐住的手圈住浪人的脖子,利用手铐之间的铁链绞住,卡嚓一声拧断颈骨,整个过程干净俐落。高杉离开房间后,神威迎面而来。
      “你不是在会客室吗?”
      “我讨厌等人,过程很无聊。”神威耸耸肩。
      高杉不再说话,两人并肩而行,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总是无所谓的笑容也挂不住了,渐渐演成一种近乎狰狞的残酷颜色。
      “?”近距离地被高杉身上急剧膨胀的杀气惊扰,神威停下脚步眯起冰蓝色的眸子警惕地审视身旁向来难以捉摸又特立独行的独眼男人。
      高杉猛地转身回行。
      “有什么东西忘记了?”神威眨眨眼。
      “大概是晋助的洁癖发作了。”河上万齐轻描淡写地解释。高杉那个人对于某些特定事物有着超常的洁癖,是宁可自己摧毁也不容旁人染指的。
      高杉已经控制不住砍人的欲望,他踢开房间门的同时拔出剑。
      却并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几个浪人死的死伤的伤,唯一一个还有口气的眼看着也要不行了。
      “高杉大人,他带着那个犯人跑了……”受伤的浪人话音未落,高杉的快剑已经把他从中间劈成两断。
      神威让万齐找出房间的监控录像,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土方是如何干掉那些图谋不轨的浪人,他抹着脸上别人的鲜血,神色冷峻“你们当我是谁?老子可是真选组的土方十四郎!!”
      神威吹了声口哨,赞许之情溢于言表“真是个有趣的人,有点期待与他交手了。”
      高杉的神情完全平静下来,不复方才的冷厉,他抽着烟斗,还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高杉晋助,还是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高杉晋助。
      高杉想也许自己真的是变态也不一定,因为看到那样的土方,他居然兴奋得全身燥热,明明被自己上得那么惨,换了别人连爬出去的气力都没有,土方却还能干掉敌人救走近藤。
      小十四,你越来越能为我带来不同的惊喜。
      “传令下去,马上把他弄回来,要完好无损。”高杉补充一句,“至少在被我玩坏之前他要是完整的。”
      “高杉大人,幕府的飞船撞上来。”
      “援兵到了么?”高杉冷笑。
      神威笑眯眯地“那种程度的援兵,就算来一百个也能轻易杀掉。”
      土方被追来的敌人包围,他一手拉着近藤一手握剑“近藤SAN你醒了没?”
      “十四?我醒了,可是没有力气,他们给我注射过药物。”近藤道“你别管我,我会拖累你的。”
      “近藤SAN,没有土方的真选组还是真选组,没有你的真选组就名存实亡了。”土方镇定地环视一眼“这几个敌人还入不了我的眼,只可惜若能抽只烟该有多好。”全身都痛,伤口也因为逃跑而再次开始流血,若非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坐镇,他恐怕已经倒地不起。
      突然有人疾冲过来,撞飞几个浪人,将包围圈撕开一个大缺口。
      “啊咧?那是谁家的孩子得了青光眼?”银时翻着死鱼眼登场,脚下踩着一个浪人的脸。
      “英雄有你这样一脸猥琐地吐槽地吗?”新八不忘吐槽。
      “谁说没有,我们家小银一直就是这样的。”神乐很肯定地说。
      “总一郎去那边找你了,原来你和猩猩在这里。”银时松口气。
      土方将近藤推向他们,银时侧身避让,以后神乐会接住他。神乐眼见只大猩猩飞过来马上闪开,心想后面还有新八在呢。新八本能地一躲,轰地一声巨响,近藤将地板砸出个大洞。
      “多串……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在扔啊,这是在谋杀吧。”银时满脸黑线。
      大概是全身最后的力气了,土方想,但多说无宜,“万事屋接受我的委托,帮我保护近藤SAN,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提了剑就往回走,血滴到他走过的路上,像一路绽开的妖花,过分地夺目。
      银时踏出一步。
      “不许跟来,这是我个人的事。”土方冷冷回望他一眼。
      明明连路都走不稳还这么嘴硬,多串君你傲娇也要有个底限吧。银时想。
      土方挺直脊梁,支撑着行走,他记得刚才听高杉说有人在会客室什么的。好在飞船并不大,他很快就找到高杉所在的房间,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敌人,看来有人已经预先给他开道或者是直接引导他步向死亡。
      “小十四,你来了。”高杉叼着烟斗对他微笑。高杉旁边坐着个肤白如雪,瞳色晶蓝的美少年。
      “真选组的副长,初次见面哟。”神威冲他笑得眉眼弯弯。
      土方警惕地看着这个容貌跟万事屋家小丫头相似男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血腥气,恐怕只是个杀人如麻的怪物。
      “真有趣的人啊,”神威只一瞬间,就从座位上消失来到土方身后,土方悚然一惊,这个男人的速度快到肉眼几乎不可见,到底是怎么样可怕的人。他本能地去拔剑,神威却按住他的剑柄将剑推回去,那种压制力已经超出人类的范围。
      土方之前对高杉和春雨的结盟也有所耳闻,看多了恶形恶状的天人模样,完全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弱冠之年的纤美少年跟满手血腥的杀人机器画上等号。
      神威的手指按在土方的背上,马上被不断渗出的鲜血染红“唔……好重的血气,伤得真重。”他用舌头舔舔指尖的血“味道真不错。”半真半假,有几分调戏的味道。
      土方退后一步,与他保持距离,纵然他快要被神威身上传来的危险气压逼迫得几乎站立不住,他仍然用意志力强撑着,他还能冷静地盯着神威,纵然身陷囹圄,他仍然是真选组的土方十四郎。
      “喜欢的话可以随意。”高杉总算开口了,他微微勾起嘴角“副长大人,你数数现场有几个人,如何每个人对真选组的副长大人做点什么,明天是不是可以上新闻头条。”他慢条斯理地喷出口烟,折磨着土方的承受神精,“当然如果你肯跪下来求我……”
      “高杉晋助。”土方低低叫他的名字,抬眼,目光如炬,似乎倾尽所有的生命力,在瞳眸中一次燃烧,他句句字字清晰有力“老子是男人,少拿对付女人那套来恐吓我。”他眼神无比炙热但神情极度冰冷“老子不吃那套。”
      “哦?”高杉兴味十足地注视着土方的反应。
      土方的手将剑柄握得咯吱作响,万齐他们紧盯着土方手中的武器,只要他拔剑,他可能马上被高杉的手下打成粉末。
      “大人,已经准备好撤离事宜。”来岛又子敲门而入。
      “反抗的话,你们真选组那帮人很难有个全尸离开哦。”高杉扬扬手中的控制器“这艘飞船有自毁设定,按下去的话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再说了,只要告诉他们有你在我手上,他们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待在船上等死。”
      土方果然有一丝迟疑。
      神威笑眯眯勾勾手指“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开动了?地球上的女人太不经玩了,一不小心就会死掉,男人的话应该可以多承受一阵。”
      土方垂下眼睑再抬起,他分明看到高杉满眼坐等好戏的模样,他的心被深冷的绝望击败了,黑暗得仿佛从未被光明救赎。他定定地只注视高杉,“你能威胁的只有我而以。”他嘴角扬起一抹下定决心的浅笑,“那么……”
      刀起血溅。
      溅上高杉晋助俊美到妖异的侧脸,溅在高杉碧眼眼角下,蜿蜒红了一道。
      故意的,说什么也要留下痕迹,即使不能在你生命里,也一定要在你眼里。
      我死了看你还能胁迫谁。
      老子宁可自残也不受你胁迫。
      倔烈至此。
      周遭一片无声。
      “哎呀,我只是开个玩笑而以,少了个可以值得期待的人呢。”神威惋惜不已“既然没得玩,我先走了。”
      高杉久久地看着血泊里的那个人,目光依旧冷诮到残忍,谁也不能从他冷碧的眸子里解读他此刻的想法和心情。他摸到脸上残血的余温,纳入口中,有着比蜜还甘酽的腥甜,以及仿佛能感受那人血脉里汩汩的流香,那香足令他血脉贲张。
      只有万齐听到高杉的旋律仿佛捉摸不定的海,涨潮的夜,黑暗的夜晚,波涛汹涌直至天地万物一片狼藉。
      “他们要来了。”万齐提醒。
      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高杉才缓缓站起来。

      第十七章
      银时找到土方时只来得及将他抱起来,拔开他脸上沾着血污和汗水的的黑发“喂,多串君,你死了没。”心里发着慌。
      土方突然扳住银时的手腕,“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腹部以下的地方,拜托……”最后两个字轻不可闻,几乎是哀求。
      银时多聪明一个人,顿时就了悟。莫名愤怒令他杀心大炽,白夜叉的业火烧得他眼猩红一片,他将生死不明的土方扶起,一手干脆又凶狠地将围击的敌人一分为二。
      “小银,你跑哪里去了……”神乐跟进来“蛋黄酱星人死了吗?”
      银时走两步,土方身上的血在地上流成一条血带。银时当时的脸色肯定非常可怕,以至于神乐问了一句就噤声。
      土方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加护病房三天后的事了。他眯着眼看着山崎晃来晃去,换掉花瓶里枯萎的花束,清理探望的人送来的花蓝和礼物。
      “我……”嗓子火烧一般炙痛。
      山崎发现他醒了,两行眼泪差点就下来,他倒也懂事,马上给他喂了一杯温水。“太好了,副长您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土方眉微微一皱,哑着嗓子问“真选组的事务谁在处理?”
      山崎放下心来,忍不住笑起来,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工作狂副长呢“您放心,不是局长在处理,是冲田队长暂时接下您所有的事务。”
      “哦。”稍微有点放心,冲田那孩子再怎么不靠谱也比近藤SAN强。
      山崎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局长哭天抢地,冲田队长脸色发青,旦那把你扶出来时副长全身血淋淋的,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你必死无疑……送去抢救,医生说幸好有人及时给副长您腹部的刀口上了一种特效止血药,否则神仙也救不了……还有万事屋的旦那非说您是,您是……”山崎猛地打住,脸上肌肉止不住地抽。
      “你的身体是阿银的福利,未经阿银允许任何人不得擅动。”银时靠在门口,依旧一副死不正经的痞子相。
      山崎哆嗦了一下,见副长并没有因旦那的胡言乱语大发雷霆,他想果然是因为身体虚弱吧。“这几天一直是旦那替您擦洗身体,冲田队长差点为这事跟他打起来。”
      土方深深看了银时一眼,那眼神只有彼此才懂“卷毛,给我去买包烟。”
      银时青筋一跳“你就是这么对待照顾你的人?你当阿银时什么人?”
      “佣人。”
      山崎眼见着战火一触即发,马上主动请缨“副长,还是我去买吧。不过副长现在还很虚弱,旦那不要随便做些这样那样的事。”
      土方勾勾手指示意山崎过来,山崎走到他身边附耳听他的指示。
      “你,马上给老子去切腹一万遍。”
      “啊啊啊!”虽然虚弱可是还是那个很可怕很强悍的副长。
      “吉米果然是好样的。”银时拍拍他的肩。
      “我叫山崎。”
      病房只剩土方和银时时,二人相对好一阵无言。
      良久,土方才艰难地开口“我当时拜托了万事屋……费用我会照付。”
      银时笑了一下,“不如多串君以身相许当作费用如何。”
      土方愣了愣,清亮的目光注视着银时。
      “啊咧,阿银开玩笑的,有钱谁不想赚。”银时被土方那种目光看到窘迫,他搔着一头乱发拢来病床边,从怀里摸出支药“刚出去买的消炎药,这几天都是阿银在帮你上药哟。”
      他的手去解土方的裤带,土方局促地动了动“其他人……”
      “万事屋可是接了多串的委托,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知道。”银时用一种少见的淡然口吻陈述这个事实。他指尖涂了药慢慢探进土方的身体,土方身体本能地抵制入侵。
      “高杉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强迫男人这种事他也有兴趣。”
      “他没有强迫我。”
      “?”银时动作停顿下来,他讶然看着土方,土方很坦然地回望他。
      是的,高杉没有强迫他土方十四郎跟他做到最后,他只是略微的一点温柔就能触发土方心里最柔软的记忆。他不能说那叫两情相悦,但绝对不能算□□。
      银时终于轻轻叹口气“多串到底为真选组做到什么地步。”
      土方不再说话,他知道银时误解了什么,他也不想多解释。
      银时胸口像哽了一根刺,扎得他每次呼吸都有点不畅快。像是愤怒也许是嫉妒。
      土方却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可是一闭眼就会出现最后高杉那个坐等看戏的表情。
      视同草芥而以……
      土方十四郎从来不是高杉晋助的谁,多年前是,多年后仍然是。
      身在何处不自知,醒来还是旧时事。
      曾经,三叶的事让土方深刻地认识到一点,温柔娇柔的女子想要的爱情他从来给不起,他那双被高杉握过的手可以拿起武士刀改变自己的命运却营造不出暖暖的温室。在鲜血上绽开的只有地狱的曼珠纱华,怎么可能开出甜美的玫瑰花。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被高杉紧紧握过之后,就再也不能掬起任何一个花样少女的长发。
      爱情什么的,是再也不能,也试不起。
      他辞了女孩的爱意同时也辞别这片高杉待过的土地。虽然后来误了三叶的终生,换来总悟的怨恨,他也不曾后悔。他怜惜三叶还没绽放就凋零的悲伤时,终于懂了,原来他这个彻头彻尾的悲剧是不可能将别人的人生演成喜剧。在失掉了信仰和依赖后他又怎么可能去成为别人无坚不摧的存在。
      三叶死后,他坐在屋顶用辣仙贝将自己辣到流泪。他想,这辈子负你成殇,愿来世能更早遇上你。
      现在被高杉这样反复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一定是他土方十四郎的报应。
      晚上是冲田来换银时的班。
      冲田一直怪土方的绝决和无情,就像土方多年如一日地纵容着冲田的暗杀、诅咒和无礼。冲田替代着姐姐,得到土方全心全意的怜惜,他一边放肆地享受着土方无条件的包容,一边痛恨着土方。
      “你若能将全部的眼光都放到我身上,我也许就不那么恨你。”有次土方受伤躺在病床上,冲田以为他睡着了还没有醒,坐他在床边自言自语。
      土方其实已经睡醒,冲田的话令他十分震惊。他现在对于冲田的种种是不是就像当年高杉对他一般。
      小孩一般的宠爱着,但谁说宠溺一定会是爱情?
      这突如其来的认知几乎要了他的命,他捂住胸口痛到扭曲,一口鲜血喷到冲田脸上,把那个口口声声要杀他的孩子吓得面无人色魂不附体。
      如果那真的不是爱情。
      那他半生的仰望是什么?
      如果那真的不是爱情。
      他半世的追逐是什么?
      冲田一拳砸在床头的呼叫器上。马上有医护人员赶来。土方蜷缩成一团,触到腹部的伤口,更是疼到脸色腊白。
      他牙咬得咯咯作响,痛,生不如死。
      倘若那时刀插得更深一些,无药可医,便是解脱。
      药!是谁为他上了药保住他的性命,不是银时,是谁,他脑袋像被灌了一碗米糊,除了混沌还是混沌。
      有些答案,不能想,不该问。
      土方眼中的光和影扭成一团,像无数个永远打不开的死结。他已然分不清是□□上的伤痛还是心理上更痛,那一刀,硬生生将五腑六脏搅了血肉模糊。
      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
      活一天,那痛就要无止尽漫延下去。
      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解脱,渴望到要走火入魔。
      护士给他戴上氧气罩,又注射了镇定剂,强迫他安静。
      冲田用袖口擦干脸上的血,他注视着土方没有血色的容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土方终于平静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没事,只想安静一会。”挥挥手,示意医生护士都出去。
      死不了,就一定要活下去。他不能崩溃,他身上负着真选组那么多兄弟的责任,除了继续坚强别无他法。
      冲田不肯走。
      “土方先生还没死真是可惜,我要留下来看土方先生怎么痛苦而死。”明明还惊魂未定冲田仍故作惋惜状诅咒他。可惜山崎之前已经绘声绘色跟土方说了冲田因为医生告之土方虽然用了特效止血药但也不一定能救得回来之类的话而揍了医生,并扬言若是土方不治身亡一定要拆了这家医院云云。可惜之前土方吐血发作时他几乎砸烂了呼叫器。无论是他还是土方,早就习惯用坏的言语去掩饰好的实质。假如不让他们互相吐槽互相吵闹,他简直不知要如何去学别人一样温情。
      “真选组的公务你处理得怎么样了?”土方关心的这个那个种种,从来都不包括他自己。
      “那种事完全不能依靠近藤SAN的智商,所有一切事务都要由我这个一番队长亲自过问,害得我睡觉的时间也没有。”冲田埋怨道,真不知道土方以前是怎么把真选组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我一直没看到近藤SAN。”
      “你被抢救时他一直哭天抢地的很烦人,我拿炮把他轰昏了,他被送进你隔壁的抢救室抢救了。”
      土方额头上自然而然地挂满了黑线。
      “倒是土方先生你什么时候跟万事屋的旦那勾搭成奸的?”这才是冲田在意的事。
      “我委托他当佣人。”土方根本不想讨论这个问题,直接一语带过。
      就是你这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性格我才会这么讨厌你。冲田恨恨地想。如果你肯告诉我,就算赴汤蹈火我也会紧跟在你身旁。
      “你忘记姐姐了吗?”
      “我没有忘记任何人。无论外面的世界怎么变,我的心永远停留在最初的记忆。”土方用一种疲惫不堪的声音答道。
      冲田当时根本没想过土方这句话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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