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幸福的嫡妻》画中留白

145、谈论未来

　　皇后去见皇上的时候，皇上已经下朝了，但还在和大臣们在议论朝事。

　　怡亲王、张玉、尹继、沈近思、李拔，钱轼都在，他们正在和皇上讨论西北的战事，还有内地突然兴起的三香会。

　　这两件事，让皇上和内阁大臣都觉得颇为棘手。

　　西北战事胶着，需要大批粮草，调粮一直都是麻烦的事情。加之今年有些地方年成不好，还受了灾，本来还需要朝廷救济，根本无法匀出多余的粮食来运往前线。可前线的战士浴血奋战，又怎么可以让他们食不果腹？

　　三香会的事情，皇上是从密折里知道的。那些妖人妖言惑众，煽动无知民众入会，如今已经颇有规模。据说，江南的几起大案，都和他们有关系。幸而李文是个能吏，并未让歹人得逞抢劫库银的最终目的，但是李文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特意写了密折来，将耳闻目见的事情都如实告知了陛下。

　　众人见到皇后到来，立即起身恭迎行礼。

　　皇后摆摆手道：“起吧。议了这么会儿，大家都累了吧。”

　　随后，皇后转头对身边的翠竹道：“让人去和齐蕊说一声，让她给各位大人上今日新做的点心和她最拿手的饮料。让各位大人尝尝鲜。”

　　接着，皇后又对诸位大臣道：“各位大人都歇一会儿吧。我正好有话要与陛下单独说。等我与陛下说完，各位再陪陛下接着议事吧。”

　　诸位大臣都忙恭敬称是。

　　皇后这才走向皇上，笑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陛下。请陛下随臣妾移步。”

　　皇上见到皇后的那瞬，紧锁的眉头立即就打开了。此刻，皇上早已是眼梢嘴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皇上也不在意还有诸位大臣在当场，便主动伸出手，握住了皇后的手，笑道：“走吧。”

　　帝后移步而出，诸位大人都各有所思，但也都聪明地保持缄默。他们能混到如今的位置，当然都是一等一的机灵人，谁也不傻，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公开议论这对天下最尊贵的夫妇。

　　皇上随着皇后从暖阁去到了内殿。

　　皇后让其他人都下去，却特意让小苏和翠竹留了下来。

　　小苏和翠竹的心中都感到欣悦，这说明他们是与众不同的，是帝后最为信重的人。但他们两个都是性子沉稳的人，面上依然如常，丝毫不显。

　　两人站在一旁，就如同背景板一样安静。

　　其实，他们的神思一直都在两位主子身上，随时准备听后差遣。

　　秦真笑着问皇后道：“你催我回来，到底为了何事？”

　　皇后笑得很甜，“当然是好事。”

　　秦真一时猜不到皇后要说什么，但他还是眉眼含笑地看着皇后，等她的下文。

　　“方才，我在门外听了一耳朵。我晓得陛下一定在为钱发愁。打战也好，赈灾也罢，都需要钱。每年能够到国库的银子都是有数的，若是碰到灾年，有些地方还要免税，税赋还要减。”

　　秦真听到这里，不住点头。皇后说的话，句句都说在了点上，也是他和大臣们都觉得头疼的地方。

　　“要想多找些钱，只有两个法子。一个开源，一个节流。后者，虽然是持家之道，但是再俭省，还是有限的。而开源，才是真正有效的法子。我虽不才，但在赚钱方面还是小有心得。今日，我才和齐蕊她们说了一些法子的。”

　　说到这里，皇后停顿了一下，随后满是得意地看着秦真。

　　秦真见她如此，又想起她从前打理那些生意的奇思妙想，不由夸赞道：“朕倒是忘了，朕一直都放着一位天下无双的大才在身边。若是让皇后去户部坐镇，户部尚书一定会惊掉下巴，想着他几十年的劳碌还不如皇后的几句点拨。”

　　“夸人家就夸人家，干嘛要骗人家去户部得罪人！六部我哪儿都不去，我做什么要和那些做不得主的人说话，我还不如找天下之主好好聊聊。这样，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啊。”

　　“皇后说的是，还请皇后教朕赚钱的法子！”

　　皇后大笑。随后，坐在秦真身旁，与他说了好一阵，将方才她同齐蕊她们商量过的事情简洁地说了一遍。

　　皇帝听后，不由惊讶道：“你只要分五成吗？”

　　皇后笑道：“一成要给人激励，另外四成则需要作为以后扩大规模的成本。陛下，我方才说的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的赚钱法子。一则是为了提高新都的商业氛围，二则是为了赚点小钱。若是说到帮国库赚银子，我却还有几个巧宗要对你说呢。”

　　秦真听得兴起，赶忙追问道：“到底是什么法子？”

　　“人家说了这些法子给你听，你给我什么赏赐？”

　　“皇后要什么，朕自然就给什么。”

　　皇后看着秦真，很是认真地说道：“要身份嘛，我已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贵无可贵，陛下没法再赏；要钱嘛，我自己会赚，陛下生财的法子还不如我多，所以陛下也没法再赏；至于陛下的人嘛，也早答允了都是我的了。所以，这么看来，陛下好似也没啥可以赏给臣妾的了。”

　　秦真听了皇后的话，一点也不恼，还是含笑看着她，语气温和道：“你一日不打趣我，便觉得日子过得没劲吧。”说着，索性一用力，将皇后抱入了怀中。

　　皇后推了推他，“人家话还没说完呢，你可不许恼羞成怒啊！”

　　“恼羞成怒什么？皇后说的没错，朕确实没啥可以赏你了，但是……我从前说过的话是作数的。从前你说过，你每年生辰，都要我为你办一件很难的事情。等我们老了，你要我做什么，我便都不能驳你了。我一直都是记得的。”

　　皇后听到秦真如此说，心中觉得很甜蜜，索性勾着他的脖子，悄声说道：“其实，人家对你还是有所求的。”

　　“你仔细说来，为夫要好好听听。”

　　“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做工作狂了，必须要认真养好身子。我们两人要一起努力，争取长命百岁，能够相依相伴得久些。

　　我晓得，皇上每日的折子多，要见的人多，要办的事情也多。我仔细想过了，这个事情也是有法子解决的。

　　时间管理，本身就是一门学问。简单的说，皇上以后可以将每日要做的事情，分成四个部分：第一，是既紧急又重要的；第二，是紧急但不重要的；第三，是不紧急但很重要的；第四，是不紧急不重要的。每天十二个时辰，陛下夜里必须睡三个时辰以上，中午午休半个时辰以上。还有的八个半时辰里，一个时辰解决吃饭、洗漱等琐事，一个半时辰得陪我和孩子们。所以，陛下以后每日只能认真工作六个时辰。

　　以后，皇上看了折子之后，不许长篇大论的。有些不重要的，写上‘知道了’三个字就是了；有些需要讨论后办理的，皇上说了要怎么办，让内阁去想措辞，不用直接回复的；还有些，可以直接转到各个部门去办的，皇上写上转谁或哪个衙门办理，限期多久来给你回话，随后让人将时间、事件、名字都记下，到了时间就派人去查问去。这样一来，皇上就不会花太多时间在回复奏折上了。

　　我晓得，前些年我病着，皇上和孩子们也都不亲近，自然把大量时间都花在了处理朝事上。可那样的过活，不是在过日子，而是硬生生地把自己变成了工作机器。做皇帝要是做到那个份上，真真是可怜死了。我不许你再继续那样了！

　　之前，你要我写了个契约，让你随身带着，你才好安心。如今，我也是。你必须写个契约给我，就说你不再做工作狂了，定然每天工作不超过六个时辰。否则，人家才不把新想到的赚钱法子告诉你呢。”

　　秦真听了爱妻的话，心中有惊讶，但更多的还是觉得温暖。他又怎么会不懂，爱妻说得这许多，都是怕他耗心竭力地做事伤了身子。她嘱咐了这么多，说得这么细致，甚至还想出了“以牙还牙”订立契约的法子，说到底都是为了要他好好保重自己，多陪陪她。

　　见他不言语，慕雪扯着他的袖子，问道：“你到底依不依我？”

　　“爱妻的金玉良言，为夫的当然都愿依从。”

　　“那可说好了，我以后可派人盯着时辰，你要是违规，我可是要拿出契约来的。到时，你可不许赖皮。”

　　秦真笑道，“我可不是你，我才不会赖皮。”

　　慕雪立即起身，拉着秦真来到桌案前，“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快写，写好了我要收起来。这样，我才安心。”

　　秦真不由失笑，“朕会不会是历史上被皇后逼着写这种契约的第一个皇帝？”

　　“怎么？做第一个的滋味不好吗？这说明我是历史上最关心夫君的皇后，也说明陛下是历史上最幸福的皇帝。不许说别的打岔，快写！”

　　“要怎么写？”

　　“就写：朕为了天下社稷，决心接受皇后劝谏，决心保重龙体。日后，朕保证每日工作绝不超过六个时辰，定然将时间管理这门课程学习到位，绝对不让皇后为了朕的龙体再殚精竭虑了。立据人：秦真。”

　　秦真听完，爽气地写好了，随后还戏谑地问身旁的人道：“要不要朕用玉玺给你盖个印？”

　　“这个我倒是不在乎，反正也不预备给旁人看。我只是希望陛下一定要牢记今日答应我的事情。”

　　“是，朕都记下了。”

　　皇后将这张纸吹干，然后叠好，放入了自己的荷包里收好，接着又对一旁的小苏道：“日后，时辰的事情，你可要留心了。要是皇上再有超过时辰工作的事情发生，我可要打你板子。”

　　小苏立即开心地跪下道：“奴才记下了，定然不会忘记。”小苏一直都觉得皇上的工作方式太伤身子了，可是他又不敢劝。如今，得了娘娘的懿旨，自然心情大好，顺口答应地不要太欢快。

　　皇上看了小苏一眼，也没说什么。

　　随后，皇上又问皇后道：“现在该给我讲讲让朝廷赚钱的法子了吧。”

　　皇后眼睛亮晶晶的，随后笑着说道：“一则，我国的瓷器、茶叶、丝绸一直闻名海外，与其让民间偶尔走私赚点小钱，不如让朝廷开设专门做贸易的衙门主营这件事。这件事若是做得好，赚来的钱说不定能够超过每年的岁赋。二则，民间还有许多可以开发的手艺可以作为贸易。比如竹编技艺。就我所知，最好的竹编技艺，可以将竹子变成头发丝那么粗细的竹丝，用竹子编出的艺术品，并不比绣品差。我国人民众多，大多勤奋聪慧，如这般巧妙让人惊叹的技艺不知有多少。陛下可以派人各处留意，随后将其也作为贸易的一部分。这便是我说得第二个赚钱法子。至于我说得第三个赚钱法子嘛……”

　　说到这里，皇后特意停了下来。

　　秦真听得认真，不由追问道：“第三个法子是什么？”

　　“第三个法子，其实是我刚刚想到的。准确的说，是我刚刚发现了一样有趣的材料。这样材料，可以造出许多新鲜有趣的事物来。日后，要靠这样东西赚钱，应该也不是难事。不过，目前还未开始，还都是我的一些想法。”

　　秦真好奇道：“什么材料？”

　　“三叶树，皇上可曾听过？”

　　“不曾。”秦真如实回道。

　　“现在，它在当地还叫这个名字，其实它还有一个名字。而且，我晓得它具体有什么功用。”说到这里，皇后简单地将方才自己和舒球冠的对话都告知了皇帝。

　　秦真并未猜出这树的功用，他充满兴味地看着皇后，等着她为自己解惑。

　　皇后笑道：“在现代，这树会被称作橡胶树。这是一种热带树木，它的经济价值主要在其乳液，其乳液可以有很多用处，比如制作轮胎、手套、救生圈、皮球、胶鞋、游泳衣、避孕套……等等。因为，它的乳液中含有橡胶粒子，这些粒子可以用来制造天然橡胶。”

　　秦真听到这里，还是一头雾水。皇后说的明明都是汉语，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懂，但是连起来的意思他一点都不明白，尤其是那些他从未听过的名词。

　　皇后看他如此，不由笑话道：“你这个古人，当然不懂我说的现代名词！但是，我会是个好老师！我会一一耐心讲解给你听！等你听明白了，你会比我还要高兴呢！”

　　此刻，皇后心中欣喜地暗自沉思道：我本以为，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个古代人，却没想到我有机会直接发起一场工业革命！幸好，我来到的是一个架空的时代！否则，我还得忧愁我是否改变了中国史，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如今，我却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秦真能看出皇后眼中的兴奋，他明白皇后说得一定是好事。但是，他对自己不明白其中深意，还是有些着急的，赶忙追问道：“到底有何益处？”

　　“我就简单的举三个例子给你听，你就明白这材料的好处了。

　　其一，制作胶鞋。现在，我们下雨天出门，不管怎么穿戴，总会淋湿的，尤其是鞋子。唯一不让自己的鞋子被淋湿的法子，就是雨天不要出门。但是，有了天然橡胶这样的材料，我们就可以做出雨鞋来。穿上那样的鞋子，就不怕雨天鞋子会湿了。而且，我们还可以制作各种运动鞋，大力发展运动产业，让大家都有更多运动项目可以娱乐，这样可以增强国民的身体素质，延长国民的寿命！

　　其二，是制作避孕套。从前，我们避孕主要是靠吃药。但是，有了这种材料，我们避孕就完全可以依靠外物帮助了。这样，就可以计划什么时候要孩子，让生活更有规划。而不用被不小心的意外怀孕，给弄得手忙脚乱的。

　　其三，是制作轮胎，进而制作新型的车辆。我们现在用的马车，一般的跑速是16-32里地/每小时，最大跑速也就是64里地/每小时。但如果改良了轮胎，再改进了动力装置，就可以不用马车，而是用蒸汽汽车，或是柴油车，亦或是汽油车，车速就会提高50里地/每小时，最大跑速甚至可以超过400里地/每小时。我们还可以制作自行车，骑自行车可比坐马车或骑马更实用、更便利！

　　秦真，想到这些，我真的好兴奋！”

　　秦真听了皇后的话后，对于制作雨鞋和制作新型的车辆倒是有所期待，毕竟这都是利国利民好事。但是，对于生产避孕套，秦真就有些不悦了。难道多子多福不好吗？难道还要朝廷来生产那种帮人避孕的东西？要是子民们都不生孩子了，地里的农活谁来做？朝廷赋税又从哪里来？

　　秦真这么想，便也这么说。他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都说给了皇后听。

　　皇后笑道：“其实历来鼓励要多生孩子的一大原因，是因为孩子的存活率太低。现在的妇女，生育孩子的存活率大约在五分之一左右。而且，妇女由于生孩子时的年龄太小，生孩子的频率过密，都会导致难产和孩子的存活率低。其实，这都是不利于优生优育的。

　　如果我们能够提高医疗技术，教给妇女们优生优育的理念，那么就能一定程度地降低难产率，也能提高幼儿的存活率。

　　当年我被烟岚所害，所以才不能和你再有孩子，我一直颇为遗憾。但如果没有这一节，我也不预备和你生很多孩子。在我看来，我们能有一双儿女的话，就很齐全了。最多，我也想和你要四个孩子，两儿两女刚刚好。再多，我就不打算要了。

　　作为一个女人，生产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按照现代的许多理念，生孩子是有些注意事项的。其一，生孩子的时候，母亲的年纪不能太小，最好能超过十八岁，这样起码母亲发育已经完全，自己不再是个孩子了；第二，两个孩子之间的生育时间，应该要隔三年以上。因为，每生一个孩子，都会损伤母亲的元气的。最起码得养个三年，甚至更久，才能将生孩子损伤的元气补一些回来。其三，一个女人，不易生产过多孩子。如果生产过多孩子，很容易造成对母体的永久性损伤。一般而言，生育过多的女子，都更容易体弱染疾，并非福康长寿之道。”

　　秦真听了这些话，心中不悦，不满地问道：“依照你说，让女人少生孩子为好？”

　　“秦真，我知道你不能全然明白我的话。但你要知道，现代环境和这里不同。其一，现代人寿命长。现代医疗条件好，科技能力也好，所以抗自然风险能力强。在这里，我们说‘五十而知天命’、‘七十古来稀’，都是常理。但是，在现代，耄耋之年的老人，已经比比皆是，那是生活水平比较好的城市的人的平均寿命。其二，现代人的幼儿夭折率低，所以开始注重育儿质量，而不一味追求数量。其三，现代讲求一夫一妻制，而且女性大都会奋战职场，自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孕育孩子。

　　当然，现代也不是都好的。经济越发达的地区，生育率就会越低，甚至会跌破世代更替水平的2.1，这也是现代社会面临的新困境。所以，我并不觉得，这里的人讲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一种过时的理念。

　　相反，我觉得一对夫妻生育2-3个孩子是最好的。如果夫妻两个都愿意，且身体情况允许，自然也可以生更多的孩子。但是，若是让一个女人一生都在生育中度过，不停地生孩子，甚至为了生孩子付出生命，那就有些过了。

　　古今中外的历史上，都不乏非常相爱的夫妻，但最终因为女方生育孩子过多而早逝的例子。就我所知的，中外的历史上，曾有两位命运相似的王后，在三十多岁就去世了。她们都曾被夫君深爱，但是由于生孩子过多过密，她们身体变得孱弱，在三十多岁就去世了。她们的王，因为思念她们，会在她们去世后做很多事情来怀念她们。如果当时有人告诉她们的夫君，若是能够使用避孕套，让他们心爱的女人少生几个孩子，就能让他们心爱的女子多活好几十年，与他们相伴一生。我想，这些王应该是不会拒绝这样的提议的。

　　秦真，你也深爱着我。如果我告诉你，命运如果有另外一种安排——那就是：我可以和你生更多的孩子，但是要我在三十岁的时候就死于难产。你可愿意选择这样的命运？”

　　秦真立即摇头，他当然不愿意。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她，秦真就觉得痛不欲生。

　　慕雪见到秦真的眼神，心中不忍，遂主动将自己送入了秦真的怀中，抱着他笑道：“如果当年我们顺利有了四个孩儿，我后来肯定会避孕的。可，是药三分毒。那些避孕的汤药，就算在温和，也是伤身子的。要是让你选，你情愿用避孕套，还是让我喝避孕的汤药？”

　　秦真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的心意，你最清楚。”

　　他低低的声音，伴随着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垂上，霎时间弄得她的耳朵发烫。

　　慕雪偏开头，一面躲着他的调戏，一面继续说道：“所以，生产避孕套，不是为了让人不要生小孩。而是为了让需要避孕的人，不要吃那些苦药，可以少损伤身子罢了。我觉着，以后等这样产品出现后，一定会大卖的，定然可以赚许多银子。再说，这只是天然橡胶能够制作的其中一种产品而已。眼下最重要的，是让天然橡胶能够量产，生产更多利国利民的橡胶制品！夫君，你觉着我的这个想法可好？”

　　秦真看着她的双眼，含笑赞美道：“朕的皇后聪慧，历朝历代的皇后都不及也！朕与有荣焉！自然觉得这法子妙极了！”

　　慕雪笑得很开心，遂又提议道：“想要将橡胶量产，还需要做一些事情。其一，是选可靠的人，去当地经营。其二，是培养一批技术人才，以后专门从事这个事情。而且，要选那些脑子活泛，喜欢专研的人。其三，是要开设学校，培养后续人才。技术是需要不断创新的，这样才能不断地迭代更新，让技术层次提高。”

　　“皇后想得细致，如今可有人选推荐？”

　　慕雪点头，随后和秦真开始认真商量起可以选拔的人才。

作者有话说

撒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