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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百折不挠 ...


  •   第二十乛章
      公路驮载着走,驮载着跑,驮载着风霜,驮载着雨箭,也驮载着五颜六色的思想,还有那矢志不渝的爱情。而其目的地都是彼岸。
      李凯穿过筑路队忙碌的人群径直大步朝前走去
      满翠骑着自行车超过下车:“嘛去呀”?
      李凯笑道:“去派出所落户”。
      满翠微微一笑轻声道:“李凯,我确实非常喜欢你,非常爱你。人有脸,树有皮,何况我是一个姑娘。这一、两个月来,你真的没有感觉到吗”?
      李凯淡淡一笑:“满翠,你是好姑娘,我李凯如果能娶到你做老婆,那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可是,我知道我自己,所以我不适合你。”
      满翠气恼的说道:“不适合我,李凯,你是讽刺我,挖苦我吧。如果你没看上我,直说吗,我赵满翠是那种赖皮赖脸的人吗?”
      李凯诚恳的说道:“满翠,我丝毫没有讽刺、挖苦你的意思。你看看我这个家。”。
      满翠反驳道:“家怎么啦,我嫁的是你,李凯。而不是你的家。”。
      李凯:“满翠你若这样说,你,也不适合我。因为,我需要爱,但是,我更需要我这个家。我什么都可以舍弃,唯独不能舍弃我的家,我的已近残年的母亲。所以,我们都不要浪费时间啦。”。
      满翠抿嘴一笑,诚恳的说道:“李凯,是我的词不答意啦,你批评得对,我完全接受,你,更值得我爱啦。上车!”!
      李凯想了想:“你下来,我驮你”。
      满翠笑了笑:“如果你喜欢我,就上车。”
      李凯:“好啦。”

      公路上,如梭的来来往往,演绎着生活的情趣。能干是福,能忍是福,能吃能装更是福。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品味往往是最高尚的
      贺丰穿过筑路队忙碌的人群径直大步朝前走去。出村口追上三宝母亲和一位穿戴考究的男青年:“闫婶,您老好哇”!
      三保母:“哟,三丰呀,上班去呀”。
      贺丰笑道:“啊,闫婶,我已经不上班啦”。
      三保母惋惜的说道:“哎呀,可惜了啦,一个月那叫小两、三千元钱啊”。
      贺丰:“婶,工资照发,一分不少”。
      三保母:“是吗,这个时代真好,就是拿咱们庄稼人不当人呐,那你嘛去呀?”
      贺丰:“啊,俺家育雏室里温度特高,我妈,我嫂子去换我了。我出去透透气。这位是亲戚呀?”
      李军:“贺老师,你你不认识我了?”。
      三保母:“是三保的亲叔伯连襟,就是小雪的对象。今天是来接未婚妻回家给母亲过生日的。”
      贺丰笑着说道:“好了,闫婶,我先走了。”大步朝前,追上老书记,笑着喊道“老书记,您老这是在视察呀。”。
      老书记:“你小子,应该称呼我大伯,还视察,我视什么察。我是去享受享受打麻将摸大宝的滋味,品尝品尝激动,心动,行动的感受。三儿,如果你有什么烦恼,或者感到空虚,如果你因头疼,牙疼而感到坐卧不宁,那么,就去南下洼子走一走,保你心旷神怡,一身轻松。”。
      贺丰笑盈盈的说道:“那么神奇吗,好,伯父,我去感受感受。”大步向前走去

      学校办公室真的有幸,接纳的都是精英,都是农村发展的前沿阵地的指挥员。这没有刀光剑影的厮杀,谁能够一眼看出胜负。
      洪校长与老教师们在聚精会神的按图制作模型。何英,赵大力一丝不苟的用卡尺在木盘上测量、标记着方位
      张济兴致勃勃的走进来:“辛苦了诸位。”
      赵大力抬头微笑着说道:“张董,看样子有喜了。”。
      张济笑了笑,说道:“哎,大力,不许这样说话。第一、张叔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部门经理,你应该称我张叔。第二,我们农村管‘怀孕’叫有喜了,你应该说‘有喜事了。”
      赵大力自觉说错话了亲切的说道,:“是,张叔。我接受,对不起。”
      张济又笑着说道:“哎,大力,是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有喜了。郑龙的三言两语,就让范德雨受到关书记的严厉的批评。何云的唇枪舌剑,就让陈海承认了指使一虎六起诉的整个经过。”
      何英问道:“这么说,韩江撤诉了呗。”。
      张济兴高采烈地说道:“何止是撤诉呀,我们在学校这儿占用的地皮也合法化了。”

      蝎厂南,池塘。昔日的荒漠只能考验记忆力,今日的风景却催人眼睛睁大。
      推土机的隆隆声吸引贺丰一口气跑去,路过三保的第一个被白鹅覆盖水面的池塘惊呼道:“啊,太美啦,太神奇啦。这哪里是南大洼子啊,就是天鹅湖。”抬头望见池塘西面的一行行葡萄苗,急忙跑去无限感慨的赞道“哎呀妈呀,郁郁葱葱的小江南啊,”沿着堤坝,边走边欣赏排水干线里面游弋的鹅群,鸭群;北面的葡萄园,五味子园;南面的一望无垠的稻田。边感叹“改革开放唤醒了人们心里,贮藏许久了的能量啊”。来到三保的第二个池塘。发现三保:“嗨!”!
      正着安装粉碎机的三保抬起头:“哟,贺丰。”
      贺丰激动的说道:“老书记告诉我,来南大洼子走一走,就会有摸大宝的感觉,果不其言啊。”
      三宝:“你再往下走走,更会让你产生比你领工资时,还要激动的激动。”。
      贺丰答应一声:“好啦。”转身大步走去

      千亩稻田,摇曳着多姿的腰肢,呼唤着和煦的风,接纳着一缕缕的阳光。把生命的真谛释放出来,把天人一体喊出来
      郑龙站在千亩稻田的绿浪之中打电话,何云在旁看着。郑龙说道:“是何英吧,林影打来电话说,曾经两度来咱们这考察的付董事长夫妇来洽谈联营建羽绒厂事宜。啊,估计马上就到了。你召集敬贤嫂子,张济,还有郑重,现在就到肉联厂工地。对了,我们的宗旨是:付董事长的股份,不能超过百分之四十五。好,好。我现在正往回走。哦,千万要让白村参加。”。

      被排水干线穿串的池塘尽头,依然阳光充沛,这里的一沙一世界,一目了然。但是,有人能够看到今天,有人能够看到明天。
      贺丰望着挖掘机,推土机在有条不紊的工作着。有看着排水干线内一拨一拨的鹅群。面向干线南随风起伏的稻田,张开双臂,感慨道:“老二屯,胜利村,我的家,腾飞啦!”。

      贺家大破大立了,包括不动产,更包括人的思想、人的观念、人的脚步。贺子山与大儿,二儿三家的前院两栋平房已经竣工,三座旧房已经扒倒,旧房后赵宝刚率领工人们正在施工。
      贺子山身着白大衣,拎着一个暖水瓶从平房里笑嘻嘻的走出来,嘴里喊道:“井拔凉水来了!”
      赵宝刚倒了一杯,递给跳板上的师傅后:“三叔,明天就喝不着你这地下水啦。”
      贺子山乐呵呵的说道:“怎么喝不着,我给你们送学校去!”
      跳板上瓦匠师傅将杯子递下来:“这玩意比冰棍强多了。解渴,解热,还不耽误时间。”
      贺子山笑道:“冰棍?,好,你们略等片刻。”抬腿就走
      赵宝刚急忙拉住:“三叔,你有时间买,我们没时间吃呀。”

      学校大门原来接纳的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现在接纳的还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门槛上的熠熠生辉,已经告诉我们了
      何英,王敬贤刚出学校大门,一辆轿车嘎然而止。瘦瘦的付董事长和夫人下得车来。
      付董事长笑在唇上,招呼道:“二位女士,您们好哇!“然后介绍道,“这是我太太。”
      何英笑容可掬的伸出双手:“董事长好,夫人好!”
      王敬贤也握其双手:“董事长,夫人,洽谈地,设在还没有竣工的肉联加工厂,请!”
      董事长笑道:“好啊,请上车!”!
      何英:“也好”。
      上车后,车开
      何英:“董事长,请问,您认识林影吗?”
      董事长笑道:“认识,认识,她是我儿子的同事,最近,又是女朋友。我们的合作,就是小影促成的。”
      何英微笑着说道:“董事长,我们还没有谈呢呀。”
      董事四大长:“我儿子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全额投资,只能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说,我们的合作还不能成功吗?”

      贺子山去开鸡舍的门,手刚碰到门拉手,门却开啦。门边正触到贺子山的手指,疼得哇哇直叫。蹲在地上按在膝盖上揉着。
      贺妻出门看见急忙蹲下,扯过被撞的手,然后用双手揉着,嘴里不停的:“怨我,怨我”。
      贺子山痛苦的说道:“老伴呀,别揉啦。不疼了,不痛了。”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
      贺妻心疼的说道:“还说不疼,眼泪都出来了。”
      贺子山喃喃说道:“老伴呀,我不是手疼,是心酸啊。白活呀,我这五十多年。该疼的,我没有去疼,该爱的,我没有去爱,我的好老伴啊”。
      贺妻边揉边说道:“什么是亲,打是亲,什么是爱,骂是爱。不打不骂,不酸不甜,不咸不淡,更叫人心烦。”
      本村青年魏四闯了进来:“三叔,不好了,贺老师被打坏啦,现在村办公室呢。”

      村办公室是一个出政策的地方,也是一个出正确的地方。不管是三教九流,五行八作,不管你是八搂粗的大爷,还是三块豆腐高的无赖,这些四楞木头都必须从这个圆眼子钻出来,才能修成正果。
      杨非、白云清、韩江坐在办公桌前,李君坐在沙发上。
      贺丰侧躺在另一沙发上,洪飞与文老师相伴左右,许小雪站在贺丰旁边。
      洪飞:“贺老师,去卫生院包扎好一下,好吗?”
      本村医生:“贺老师眼角那块伤口,如果缝合不好,恐怕留下疤痕。所以,我这个水平,恐怕处理不好。”
      贺丰支撑着声音忽高忽低的说道:“谢谢大家的好意,但是,我必须知道我为什么被打,我更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杀他父,夺他妻的。清白比毁容更重要。”
      杨非说道:“李君,你讲讲你的理由,为什么打人吧。”
      李君蛮横、傲慢的说道:“派出所不来人,我是不会说的。”。
      许小雪愤怒的说道:“那好,我来说。我与李君春节后定的婚。五月节,因为我和我姐,啊,就是许小岚,我三大爷家的我姐,在咱们合作社签订了饲养大鹅的合同。我根本离不开,就没有去他家过当五。今天,他又来接我回去,为他妈过生日。”。
      闪进

      六大池塘西的排水干线。蓝天,白云,日当空。一望无垠的稻田,。弯弯曲曲的排水干线里,优哉游哉的白鹅。仙境乎,然也。
      许小雪唱着歌,挥动着赶鹅鞭,飘忽在鹅群的四周。
      三保母与李君从大堤上下来了:“小雪,小雪!”
      小雪停止了歌声望去:“大娘?”奔了过去,看见李君,惊奇的笑道“啊,你来了!”
      三保母接过鹅鞭:“你们俩聊,我去看鹅。”拿起赶鹅鞭迅速离开
      小雪笑嘻嘻的说道:“你看,大娘,多开通啊。”
      李君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呀,五十多岁的人啦,这点事若不懂,那不是白活吗。”.
      小雪生气的说道:“你怎么说话呢,大娘是长辈。年轻人,亲爱的,我们应该尊敬。”
      李君痴痴的看着小雪:“雪儿,明天是我母亲的生日,跟我回去,享几天福吧。看你晒的,我心疼啊。”
      小雪羞答答的说道:“亲爱的,如果你真的心疼我,那么,你就应该理解我,支持我。多么好的契机啊,我们怎么能错过。李君,我多么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啊。”
      李君笑着说道:“我更希望天天陪在你的身边,尤其是中国人的婚姻观念不复存在的今天,可是我有我的工作啊。”
      小雪立刻反驳道:“什么?你有你的工作,你那是什么工作呀。不就是仗着你爸那点权势,在派出所整上一个打铛铛混日子的差事吗。有志青年,有为青年,给人家八万元一天,恐怕都不会动心。亲爱的,想一想,十年后怎么办,那时候你工不工,农不农,商不商的。讨饭,恐怕都不会打好板,唱好曲呀。”
      李君笑着说道:“雪儿,猪往前拱,鸡往后刨,各有各的生财之道。世上职业万万千,那一行业不养家,我会让你幸福的。”
      小雪怜爱的说道:“说,谁都会。你得做出一个样来,让人家相信。亲爱的,我坚信俺们总经理何英的话,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一天一个样,不管是美国的,英国的,还是俄罗斯的,我们都得坚持不懈的学习。而家庭观,婚姻观,□□观,我们必须坚持我们中国人的情操,为自己是一个纯粹的中国人而骄傲。所以,你用社会上暂时出现的一点点怪现象做借口,达到让我陪你的目的,我不能接受。”
      李君说道:“雪儿,五月节,你没有跟我回去,我已经很没面子啦。这次我妈过生日,我爸准备大办,你再不回去,可就说不过去啦。”
      小雪无奈地笑着说道:“李君,我们订了亲,我就没把你当外人。对了,是咱们俩的荣耀,错了,咱们俩共同扛着。我姐对象经常出差,四位老人和我们姐俩看两万只鹅,又要割草,又要粉碎。你说我怎么能跟你回家舒舒服服,心安理得的去吃席呢。亲爱的,我需要你的理解和支持呀。”
      李君的脸沉下来:“这么说,你是不能回去啦?许小雪,你说你多么需要一个男人陪着,而这个男人又不是我,对不?”
      小雪否认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李君吃醋般的怒道:“你是不是在老二屯又有了相好的啦,有人陪啦。”。
      小雪也生气了,怒道:“你放屁!”
      李君狠狠的说道:“急了,急了就说明我说对了。不要紧,我不恨你,我恨第三者,我恨那个郑龙,何英!”

      排水干线上的景致,绝无仅有,没有能力的人是看不到,也看不懂的。只是老二屯有幸,老二屯的山山水水有幸。
      贺丰观察着鹅的各种姿态,发现了三保母亲,兴奋的来到身边:“闫婶,只要细心观察,就会觉得这个世界太奇妙啦,太有意思啦。”
      三保母问道:“什么太奇妙,太有意思啦”?
      贺丰指着鹅群说道:“您看啊,这一千只鹅,就有一千种姿态。可惜,我没有带相机。”

      排水干线景致中的景致,别具一番风味。
      李君暴怒道:“许小雪,陪你的人来了,还不喊过来,让我也认识认识。”
      小雪满脸通红怒道:“你说什么呀,太肮脏了,太卑鄙了。李君,我正告你,不许侮辱我的人格。”
      李君怒道:“急什么呀,那你说他干什么来了。荒郊野外,草甸子,垡头子,臭水坑子,有什么好看的,好玩的。如果不是为了你,不是为了会情人。那么他就是有病,就是傻子。”
      小雪骂道:“李君,你是混蛋!”
      李君:“我认识他,学校的老师。是不错,人长得帅,又有文化,又有好工作,挣钱多,地位又高,又会陪女人。不过,他不应该当第三者,不应该和我抢老婆。”
      小雪骂道:“李君,我们登记了吗,结婚了吗。谁是你老婆,王八蛋,我根本不认识他。”
      李君恶狠狠的说道:“哈,说亮了吧,不打自招了吧。他奶奶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直奔贺丰而去

      排水干线,岁月已经将这里打磨成另一道风景,一道排忧解难的风景。你同样接受日精月华的滋润,人间烟火不能将你蒙尘,你举着不死的简单小草,不败的清纯小花,期盼着这一天,能够把心底的惊喜拱手奉献。
      贺丰蹲下:“闫婶,您看那对鹅,肯定是情侣”。
      三保母“三儿,你别看它们是哑巴畜生,那情,那义,都比人强百倍”。
      李君大步走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喂,贺老师,你好哇!”
      贺丰站起:“你好,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三保母说道:“三保的连襟,小雪的对象。”
      贺丰微笑着说道:“很高兴认识你。”上前,准备握手
      李君待贺丰走近,‘当’的一拳,打在贺丰的脸上,骂道:“你个畜生!”紧接着就是一脚,踢在贺丰的小腹上
      贺丰坐地,双手捂脸,血流出来:“你为什么打人?”李君又是一脚接一脚踢去,贺丰倒地。
      小雪奔了过来:“李君,你疯了!”抱住李君的后腰
      三保母横在中间:“干什么,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打?”
      李君挣开小雪的双手,将三保母亲推到一边:“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又是一脚
      小雪也疯了一样抱住李君的一条腿:“李君,是你自己把自己推向绝路呀。”
      三保母亲趴在贺丰的身上:“你打吧,谁的命也不是咸盐换来的,你打吧,打死我老太婆吧。”。
      小雪怒吼道:“李君,如果你再打,我就和你拼了!”
      李君气喘吁吁的:“许小雪,你心疼了,是不?跟我回家,不然,对你也不客气!”
      小雪边跑边拿出手机急切的边拨号边说:“休想!姐,快来呀1”。
      闪回

      许小雪:“就这样,我姐,三保哥,还有刘清,陈宝国他们把我们送到这儿,又找来了白村和杨叔,他们就匆匆赶回池塘啦”。
      杨非煞有介事的:“这件事的关键是——”
      贺子山夫妇闯了进来,贺母直扑贺丰:“这是因为啥呀,要不要紧呐?”
      贺子山安慰的:“老伴,到了说理的地方啦,咱先忍着点。”
      杨非说道:“老嫂子,先坐下。子山,方才,我们听了许小雪的叙述,基本上明白了一个大概。我想,那毕竟是一面之词。一个巴掌拍不响,事从两来,莫怪一人,对吧。”
      贺妻不耐烦的吼道:“停,停,照你这么说,俺丰儿该打啦呗。”
      贺子山骂道:“好,杨非,如果查出贺丰有错,打,白打,俺自己抬回去,是死是活,自认倒霉。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什么事出两来。你扯什么你?”
      一虎六也在,傻乎乎的说道:“喂呀,贺子山,到了政府,还这么放肆,你也太目中无人啦。”
      白云清立即制止道:“韩江,这里没有你的事儿。”
      一虎六不服气的仍然说道:“如果让我断这个案,我立马让他输。”
      白云清吼道:“你闭嘴!”
      杨非说道:“子山,打贺丰三侄子的人,是胜前村党支部书记李贵才的公子李君,现在派出所上班。应该有一定的觉悟,所以,我认为他不会胡来的”。
      贺子山骂道:“那就说,是俺们胡来了呗,杨治保,请问,这个时候哪一个平头百姓敢胡来,敢胡来的都是什么人?”
      小雪气愤的说道:“尊敬的村领导,你们这样解决问题,不觉脸红吗?”
      门开,派出所一干人进入。
      贺妻两眼冒火,强忍愤怒,强装笑脸,走到杨非面前,伸出一个巴掌,挥动几下:“没错,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杨非:“我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呀,可三哥不容我把话说完哪。”
      贺妻冷不丁的一咬牙,一个大嘴巴煽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在坐的全部站起来。
      贺妻吼道:“你们听听,一个巴掌能不能拍响!”
      杨非用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骂道:“田大膘子,你打我!”
      贺妻尽管喘着粗气,还是面带笑容的平静的说:“事从两来,莫怪一人嘛,这是你说的呀。”
      派出所长:“都坐下,再动手,我就抓人。”
      贺子山平静的说道:“慢:石所,有道是当面教子,背后教妻,师徒如父子嘛。所以,我是在指使我老婆当面教育我的徒子徒孙,碍你派出所什么事啦。”
      一虎六站起来大声说道:“太恶劣啦,简直无法无天!”
      杨非骂道:“贺三儿,你放什么屁!”
      贺子山仍然骂道:“怎么,你不承认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熊样,和我当村长时有什么两样,不,还恶劣十分。狐假虎威,为官走脸,光腚子抓贼,胆大不嫌寒碜。”

      三保家的池塘,也卧虎藏龙。
      三保站在堤上打电话,许父看着。
      三保:“嫂子,我急需五千元钱,什么?你们都知道啦。好,谢谢,谢谢。我让我岳父去肉联工地去取。”

      村办公室又成为是非之地,是非之地也是前进。
      杨非:“谁的孩子被狼咬啦,谁不心疼。大膘子,你打我这个大嘴巴,我能理解。等一会儿,我处理完了,你认为我处理得不公平,我宁愿再挨你几个大嘴巴。如果你把我打屈啦,你必须打酒割肉,请我一顿,算是道歉。”
      洪飞:“石所长,我的意见是先将贺老师的伤口处理好。”
      石所长:“小王,你开派出所的车,拉贺老师去医院。”
      贺丰连连摇头:“我必须弄清他为什么打我?”
      杨非:“作为村一级政府,我必须拿出处理结果,三侄儿,我希望你配合。”。
      石所长:“好,杨治保,请说吧!”
      杨非:“关键是贺丰去西南甸子干什么去了。”
      小雪急忙辩解:“我根本不认识贺老师。”
      李君说道:“现在露出马脚啦,你不这么说,怎么说。”。
      杨非问道:“那么李君贤侄,你看没看见贺丰和小雪在干什么?”
      李君强辩道:“我先到小雪身边,他还敢与小雪见面吗?”
      石所长:“好,问题很清楚啦,现在送贺老师住院,小王,小张,把李君押上吉普车”。

      贺子山非常不满意的说道:“石所长,你是拿我们这老豆包不当干粮呀”。
      郑重站在门口说道:“石所长,事儿,出自胜利村,当事人,也就是受害人出自胜利村,你们也赶到胜利村。我想您应就地办案,让我们接受一次深刻的法治教育,目睹一下我们的干警办案的公平公正风采。借以增强人民群众的对党的无限信赖,石所长孰重孰轻,何去何从,请三思。”
      杨非说道:“石所长,请坐。我们村的村民和我一样,非常痛恨第三者插足,视其为洪水猛兽。还有那些包养二奶、三奶的大官、大款们。他们比行贿、受贿更可恶千百倍,比贪污,比强抢更有过之而不及。所以根据村风以及许小雪的陈述,还有李君的默认。说明了贺丰不是第三者。打人就是侵犯人权。尤其是李君贤侄,知法犯法,必须严惩。”。
      许父闯进来。
      小雪泪如雨下,双膝跪地:“爸,您也来了!”。
      许父:“雪儿,我给你送钱来了,一门好姻缘 ,必须是互相尊重,互相信任。我算了一下,李君,从定亲到现在,满打满算,你也就花了不足五千元钱。雪儿,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决定吧,我得赶快回池塘。”

      小雪站起:“石所长,请您当个证人。”将钱递过去“这是五千元”。
      李君愤怒的:“许小雪,如果你嫁给别人,我无话可说。如果你真的嫁给贺丰,就说明他该打,我也和你没完。”
      许小雪:“李君,我也告诉你,如果贺老师肯娶我,我立马就嫁给他。”。
      李君从石所长手里拿过钱,砸向小雪,声嘶力竭的:“我杀了你”!
      ·石所长愤怒地:“把李君给我捆起来。带走!”の4

      站在排水干线的堤坝上,看万家灯火,树影婆娑,装点这蒸腾岁月,让人遐想,让人奋进。一个池塘一个月亮,一个鹅塘,满池星光。满世界,一片蛙鸣。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因人而异呀。郑龙,何英又在老地方偎依在一起
      何英故意说道:“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园啊!”
      郑龙笑了,纠正道:“今天是十三。”。
      何英兴致勃勃的说道:“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天天的月亮都是园的。”。
      郑龙会意,比较严肃的说道:“何英,我对不起你呀!”
      何英似乎别有用心的笑道:“郑龙,说什么对不起呀?我们每一天都会给对方一个意外,一个惊喜,一个激动。我们相爱得如此默契,还需要什么呀。”
      郑龙继续说道:“何英,政策让我们每一天都感到意外,气候让我们每一天都感到惊喜,我们的爱,还等什么?”
      何英继续说道:“亲爱的,任重而道远,我们不去大干,还等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十五的月亮,十六园,可是,人们为什么都要十五赏月呢?”
      郑龙答曰:“可能那是月满则亏的缘故吧。”
      何英微笑着说道:“对呀,满招损,歉受益。政策好到了极限。我们要干的事,也到了极限。这辈子,下辈子,大下辈子,可能都干不完啊,亲爱的。”
      郑龙笑着说道:“是呀,我们也必须兼顾个人问题呀,何英。”
      何英佯装不懂,问道:“个人问题,什么个人问题?”
      郑龙说道:“结婚呐”
      何英问道:“结婚!谁结婚”?
      郑龙笑道:“当然是我和你结婚,你我结婚啦。”
      何英故作惊讶:“哎呀妈呀,我还没有结婚呢呀,我还是一位待嫁闺中的老姑娘呢呀。”。
      郑龙深怀歉意的说道:“何英,对不起,我没能给你幸福。”
      何云从坡下边鼓掌边走上来:“好感人啊,姐,你懂什么叫□□吗,你看过电视广告吗?”
      何英问道:“什么广告?”
      何云神神秘秘的说道:“白加黑,劲霸软胶囊啊,”
      何英笑着骂道:“你窃听。”站起就打
      何云绕回郑龙边跑边笑:“姐,不要不好意思,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况且我什么也没听到。”坐在郑龙的身边面向何英“姐,把你爱情的甜蜜,转让给小妹吧,姐,这是最后一次。”用英语“郑龙,我比我姐更爱你”!
      何英气恼的说道:“你——”
      郑龙很生气的:“你疯了!”
      何云说道:“郑龙,我是最优秀的工商管理系的本科毕业生。为了你的事业,为了将你的产品打入国际市场,我毅然,决然的辞去最有前途的工作。回到这个破烂不堪的农村,来到你的身边。因为我相信我姐的目光。”
      郑龙怒道:“何云,你的玩笑开大了。”
      何英使劲拧了一把郑龙:“何云,我是你的亲姐姐呀。”
      郑龙会意:“亲爱的,我必须马上去找张济,催促他明天喷施叶面肥。”站起身来“祝你姐俩谈得愉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何云急喊:“郑龙,郑龙”!
      何英:“别喊啦”。
      何云站在那里,微笑着自言自语:“嗨,不该走的,走了,不该留的,留下了。世事无常,令人难料啊。”
      何英生气的说道:“好妹子,不是世事无常,应该是世间本无事,好人自扰之。”

      特色养殖厂的池塘南岸。星光映在水面上,粼粼闪光。可是,有谁知道这光来自哪里吗?老二屯这四个把皇帝拉下马的混小子又聚到一起了
      沈洪真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李冰气愤的:“不踢开陈海这个绊脚石,咱们就干不成事儿。”
      梁新:“是该出手啦,可是,我们告他什么呢?”?
      沈洪真:“明天咱们四人,分头下去串联,星期一,去镇政府,强烈要求罢免陈海的村主任职务。”

      陈海家与陈海一样令人瞩目,因为它起到的作用是村办公室根本没法相比的,因为有些东西是不蹬大雅之堂而又必须为之的,实际上也是进步。
      陈海微笑着说道:“江子,你这些天的表现,令人十分满意 。下届村长,就是你。你回去找人写一份入党申请书。”
      那大胖头插嘴道:“我的表现也不错呀,尤其是招商引资这一块,我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呀。”。
      陈海看着那大胖头神秘的笑道:“你光靠这些,还不行。”又转对一虎六说道,今天晚上,就咱们三个人,嘴严点,别屎没来,屁先来了”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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