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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叛军败 ...


  •   待沈珩悠悠转醒的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帐内闷热,沈珩出了一身热汗,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沈珩嘴唇干裂,脸色惨白双颊微微凹陷,活生生一副病死人模样。
      沈珩抬起自己虚弱的右手唤人道:“水....水。”
      正在帐外闲聊的兵卒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悄悄交流着。
      “唉,这世道黑的都可以说成白的。”
      “可不是嘛,我那三表舅的表外甥女,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硬生生被家里人为了一口吃的卖给外人。”
      “唉,这世道怎么一个事儿,幸好我逃了出来。”
      “你...你也被家里人.....”搭腔的兵卒犹犹豫豫说道。
      他听说过有些人为了自己活下来把自己妻儿老小全部卖给别人就为了两口吃食,甚至有人还跟别人换食儿女。
      但他也仅仅始于听说,没见过真实的。
      “我父亲是为了赌,把我家母亲和我弟弟全赌输了,我趁赌场护卫不注意跑了出去。”
      搭腔的兵卒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兄弟遭遇这么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他干巴巴道:“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一定有福。”
      旁边的兵卒轻笑一声:“你还整上秀才了,你那大字不识几个的。”
      “你...你...你,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竟然这样,我不安慰你了。”
      沈珩耳力极好,他听着外面窃窃私语的声音,对那个兵卒的遭遇,深感同情,但他现在都要渴死了,实在是同情不了。
      沈珩无可奈何再不喊人送水,估计他就是第一个卧底敌军没有喝水渴死的卧底
      沈珩只好用了两分内力朝帐外喊:“水..水。”
      帐内的士兵正在交流,正聊的起劲,搭腔的兵卒示意身边的人不要说话。
      搭腔的兵卒问道:“我怎么感觉里面有声音。”
      “水....水。”
      听到沈珩的声音,外面的兵卒呀了一声,赶紧跑了进来。
      “你醒了。”
      兵卒进来就看到沈珩虚弱的抬起右手指着桌子上面的水壶。
      兵卒倒了一杯水将沈珩扶起来,把水杯递给他。
      等赵桐听到沈珩苏醒的时,正在与陈四川商讨着战役。
      听到沈珩醒后,赵桐连忙拉着陈四川一起去见沈珩。
      沈珩一脸病弱样躺在床上,脸颊微微凹陷,一副活死人的气息。
      赵桐关切的握住沈珩的手:“贾明,你这两天昏迷这么久,我担心的以为你扛不住了。”
      沈珩虚弱的说:“我...我还有气。”
      “哈哈哈哈,大夫说你是郁结于心,我在想你怎么郁结了,一个大男人成天想什么忧郁的事情,在忧郁喝口酒就好了。”
      沈珩看着赵桐从背后拿出来的酒壶,嘴角抽搐了两下:“我不慎饮酒。”
      赵桐把酒壶口的酒塞拔了出来,拿起桌子上面的酒碗就准备给沈珩倒一碗。
      陈四川拦住他:“贾明兄弟才悠悠转醒,你就灌酒怕是对他伤口不利。”
      见陈四川这么说,神经大条的赵桐开悟了一般把酒壶放好。
      “也对,贾明兄弟好好养伤,过两天我们大胜那沈瑜,我就用这壶酒用来与贾明一起庆功。”
      沈珩见赵桐不给自己灌酒长舒一口气起来,自己有伤在身,如果喝酒的话怕是病发。
      沈珩:“好,到时一定与赵兄把酒言欢。”
      赵桐:“那好,你好好养伤,我和军师先走了。”
      沈珩点了点头:“好。”
      赵桐撇了撇旁边的兵卒道:“好好照顾我贾明兄弟。”
      兵卒狗腿子似的点了点头。
      待到赵桐与军师走后,沈珩一改病弱样坐了起来,他冷眼看着旁边的兵卒。
      兵卒被他犀利的眼神吓到了,刚刚一个病弱的人怎么有这副眼神。
      沈珩:“你们出去吧,我躺会。”
      “是。”
      两个兵卒退了出去。

      ......
      蛮族
      波日特听着眼线告知魏县内朝廷与叛军对峙上了的情报顿感欣喜。
      波日特:“这情报属实?”
      眼线站在旁边恭敬道:“二殿下,这个情报千真万确。”
      如果周朝朝廷与叛军打了起来,两败俱伤自己趁机渔翁得利,简直是一笔划得来的买卖。
      眼线见波日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继续看着。”
      波日特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三弟什么时候回来。”
      他这个三弟幼时痴傻,他就没有在意,谁知道他突然变聪明了,深得父王偏爱,还让他来监视自己,波日特越来越读不懂父王的心,一边把兵权全部给他,另一边又让三弟来监视自己。
      “三殿下今日就到。”
      波日特望着天空,想起自己母妃在自己幼时抱着自己念着的童谣,一时又想起三弟幼时抱着自己喊哥哥的场景。
      波日特:“三殿下回来,让他先到我这里来,我为他接风洗尘。”
      “是。”
      波日特准备让眼线下去时,就见帐门被人拉开。
      一身红色藏袍脖子上挂着一条绿松石项链外加一根天白色玉石项链,白色项链里参杂着其他颜色的玉石。耳垂上挂着蓝绿色的松石耳坠,一副慵懒的少年气息。
      “王兄。”
      永日布抬起慵懒的双眸望着坐在上位者的波日特,一双黑色的双眸静静的看着波日特。
      波日特被永日布看的后背发冷汗,他不知道为什么永日布这么平静的目光也让自己心生畏惧。
      自己像是被一头饿狼死死盯着一样,不得到面前的猎物决不罢休。
      波日特露出假笑,走向永日布重重的拥抱着他。
      “三弟,怎么回来一声不吭的,二哥还准备给你接风洗尘,庆祝一番。”
      永日布没有搭腔,他静静的看着波日特像是想从波日特表情中看出什么破绽。
      看了波日特许久,永日布从作出反应。
      永日布轻声说道:“这道也不必,能活着见到二哥,永日布就很开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永日布语气很平常,但是波日特却感觉到不寒而立。
      波日特责备的拍了拍永日布的肩膀道:“你说什么浑话呢,你这臭小子。”
      永日布抿嘴思考片刻:“也许是我这几日精神太紧绷了。”
      波日特道:“二哥时最心疼你的,你这小子还记得你幼时误将父王的东珠丢进牛圈群,误被牛吃了进去,还不是二哥给你背的黑锅。”
      幼时,永日布见那东珠极为漂亮,就拿着东珠出去玩,他偷偷跑到牛圈附近把玩,将东珠抛向空中后不见了踪影,后来查到东珠不见,波日特见永日布一副紧张的模样就猜到了几分。
      波日特悄悄拉着永日布询问是不是他拿了这东珠,永日布点了点头,后面查出是永日布偷拿东珠,蛮族王大怒想要打死永日布,波日特说弟弟无教为,是他做哥哥的没有做好管教,应该以身作则,所幸后来找到了东珠,只将波日特鞭打十二鞭,才做罢。
      永日布想起幼时的事情,两只耳朵红了起来:“我知道二哥偏袒我。”
      波日特状似埋怨般刮了刮永日布的鼻头:“你这小子,从小鬼点子多。”
      永日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永日布似疑惑道:“二哥,我回来的途中,看到那魏县的棋番上写着是清河教三个字。”
      波日特心中一惊。
      这魏县的事情自己不问世事的三弟都知道了,自己则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看来这眼线实属怠慢了。
      “我听说那魏县进了一伙叛军,正与周朝朝廷军队打的火热,二哥正准备要不要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永日布想起自己拜访沈瑜,那看门的侍卫说自己家将军去平定叛军了,如今大周有名有姓的叛军,只有三个且两个都在安州,怕是这与魏县交火的就是沈瑜。
      永日布不想让蛮族的勇士死于非命,如今这局面周朝每年提供岁币与布匹,如果蛮族插入这场战役,怕是那沈瑜也是不答应的。
      他见识过沈瑜的厉害,能以一届武夫平定西北之乱,又能平定叛军,怕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二哥,怕是不妥,我离开汴京城时,专门拜访沈瑜,听闻沈瑜去平定叛军,怕不是这叛军就是魏县里面的。”
      “沈瑜。”
      波日特倒是没想到这次平定叛军的将领是沈瑜,沈瑜此人自己交过手,为人军事能力一流,怕是只有自己父王才可以为之比划一二。
      “那....此事作罢。”
      听到自己二哥这么说,永日布倒也安心了两分,现在正是养精蓄锐的时候,那周朝百姓四处起义,怕是周朝的命数所剩无几了。
      波日特和永日布又聊了一些,永日布便以回去休息为由回去了。
      波日特望着永日布的背影,感叹那懵懵懂懂的三弟算是长大了,也成为了自己成为王之路的绊脚石。
      在蛮族,没有立长不立贤的说法,只有你是能人就上,为此每一任蛮族王都是从众兄弟中脱颖而出的能人。
      想到永日布又有父王的宠爱,但是永日布的才能却是逊色于自己,波日特心情缓和了一些。
      帐外永日布握着手上的佛珠,紧张的不行。
      刚刚跟波日特对视一二,就让自己心慌不行,害怕自己那残暴的兄长会忌惮上自己,自己藏拙十几年,就是害怕这位大自己十几岁的兄长。
      怕是一直藏拙是不行了,恐怕自己也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想起自己母妃死之前告诉自己,任何时候都要抱住好自己的性命,他摸了摸自己胸前的玉石,眼神坚毅了几分。
      朝着大路往前走,自己一定能脱离二哥的掌控。
      再永日布离开后,波日特让人盯紧魏县的动静,虽然自己不会插手,但是局势自己是要观察的。

      沈瑜帐内
      兵卒经过几天几夜的修整,已然精神饱满。
      任平生视察着兵卒训练状况,看到兵卒的训练整齐有序,感到了胜利的曙光。
      自己的军队岂是那乌合之众的叛军所能比的。
      想到这里,任平生更是傲视了起来。
      “好好练。”任平生对着教头说道。
      教头带着憨厚的笑意点了点头。
      任平生走进营帐内,看着沈瑜一副笑意的看着一封信,想了想便猜到八成是夫人写的。
      “将军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沈瑜见是任平生也不跟他藏着掖着直接将信拿到任平生面前得意洋洋说道:“看到了吗?这是我夫人亲自写的书信,你有吗?”
      任平生看着沈瑜那副得意样嘴硬道:“我家夫人也给我写了,她说她一直在心里想念着我,你有吗?”
      沈瑜见任平生嘴硬的样子,也知道任平生的娘子怕是八成再打牌九,没空搭理他。
      沈瑜一脸鄙夷道:“你娘子怕不是天天想着打牌九,让你回去给她送钱。”
      任平生的娘子就一个爱好喜欢打牌九,牌九技艺特好,基本没有输。
      任平生道:“胡说,我娘子牌技高超,从来没有输过,不然你以为你被敌军困于城池内,粮响都是靠我夫人的牌九。”
      那时沈瑜与任平生判断失误,再加上朝廷不愿出粮草,打到激烈之时粮草断了,是任平生的夫人亲自征的粮草,解得燃眉之急。
      这个恩情沈瑜记在心里一辈子。
      沈瑜:“你咋还急了,你进来干什么。”
      任平生哼了一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兵,我看兵卒士气高涨,觉得我们可以出击了。”
      沈瑜用食指敲了敲桌子沉思一刻道:“珩儿说那魏县东山有一条小道可以直抵叛军后面重地。”
      “那还等什么呀,直接去吧。”任平生急急忙忙道。
      这敌军都有自己的卧底,我们还怕什么。
      沈瑜瞪了他一眼道:“你想过那东山地处多险吗?不能拿士兵开玩笑。”
      任平生这才冷静了下来,那东山高险,悬崖峭壁,那叛军特意没有在东山设防备,也是有这一成关系。
      任平生:“那怎么办。”
      沈瑜看了看帐外的风:“今天晚上我率领人马夜袭魏县,你率人用火攻的方式,登上东山配合着风力,将箭头上裹着猛火油,射入敌营粮草帐内。”
      他不让士兵顺着小道进入叛军营帐,倒也可以采取火攻的方式烧灭叛军粮草。
      粮草一破,那敌军就不攻自破。
      “下去准备好,找机灵的。”
      任平生:“是。”

      夜晚戌时二十刻
      沈瑜率领着兵卒举着火把在城下叫阵。
      先锋———郑文生拿着长矛叫阵:“缩头乌龟叛军出来,让爷爷看看你们的实力。”
      见那清河教无一个应战,郑文生大笑一声:“你们这群叛军,还叫什么清河教,倒不如叫乌龟教。”
      “一副缩头乌龟的模样,怕不是娘胎里就是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城墙上的陈三川见那大汉如此折辱,当即请命道:“教主,军师,让我去,不消一刻,我一定砍下那无知小儿的狗头献于教主。”
      赵桐凝重的望着城下的郑文生,他倒是脑海中没有这号人物,他哪里知道这先锋是安州六年前的武举人。
      陈四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也知道任由那匹夫叫骂,自己不还手怕是会折煞士气。
      陈四川:“好,那我和教主就等着三哥凯旋。”
      陈三川拿着兵器骑着马就冲出城池。
      郑文生看着出来一个长相黝黑手拿一根红缨长枪的大汉,心中起了戏虐。
      郑文生:“你这匹夫报上名号来。”
      陈三川举着红缨长枪道:“听好了,我乃清河陈三川是也,识相的就快快投降,如若不然,恐你一会有性命之悠。”
      见这不知从哪里来的山野匹夫讲如此大话,郑文生却也不恼,自己是靠实力打上来的武举人,自身实力超群,怎可怕这匹夫。
      “休得大话,山野匹夫,吾乃安州武举人郑文生,怕是等一会就是你的死期。 ”
      郑文生跨坐着大马,正气凛然的望着陈三川。
      大字不识一个的陈三川问道:“武举人是什么官职。”
      “........不是官职。”
      郑文生没想到有人竟然不知道举人是什么意思。
      “好了,看枪。”
      陈三川高举长枪,刺向郑文生,郑文生拿起长矛便躲了过去,两人一人躲一人出击,一时之间分不出来胜负。
      陈三川见郑文生不输自己的武艺,眼中的凌意占满了心头,他现在只想快速结束比试。
      郑文生抓住陈三川想快速结束的破绽,拿起长矛挑起陈三川的长枪,将长枪枪头击于地下,郑文生借着长矛撑起自己的身子,凌空于天空,两脚踹向陈三川的胸膛,陈三川跌落于马下。
      “哦!哦!哦!”
      周朝兵卒发出惊呼声魏县城池上的陈四川紧张的扣住城池,害怕那小将直接砍下自家哥哥的头颅。
      郑文生骑着马一手拿着长矛,一手拿着陈三川的长枪,长矛矛头居高临下的靠在陈三川的喉咙处。
      “你这个匹夫还想砍我,怕是再练个几年。”说着,郑文生将长枪还给了陈三川。
      陈三川朝郑文生握了个拳,骑着马回了城池。
      他知道这郑文生刚刚想杀他易如反掌,但他没有,陈三川就朝他握拳,表达敬意。
      陈三川回去后,跪在赵桐面前自责道:“教主,我轻敌了。”
      赵桐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刚刚他都看清楚了,如果不是陈三川急于求成,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你没事就好,下次不可轻敌。”
      “是。”陈三川惭愧的答应了。
      陈四川紧张的抓住自家三哥的衣袖,仔仔细细观察三哥全身,害怕三哥有损。
      郑文生望这魏县城墙上的人道:“你们这群人怎么找个匹夫,怎么不找个将领来跟我打,不行把你们教主拉出来跟我打打。”
      “我让你们教主三招也行。”
      见郑文生这么嚣张,卢天飞也忍不不住,饶是自己脾气再好,也经不住人在下面如此折辱。
      卢天飞刚想请命,陈四川抬手示意他不要激动。
      沈瑜之前从来没有夜里攻打,明明白天攻打最好,沈瑜偏要今晚攻打怕是有诈。
      陈四川:“这里面怕是有诈。”
      赵桐也思考了起来:“什么炸?”
      卢天飞见教主和军师都再思考,不以为意道:“总不可能他们上东山把我们粮草夺了吧,不可能那里高险,怕是下都下不来。”
      陈三川难得聪明一回,他感受着风速自语道:“如果,他要火攻呢,不下来呢。”
      “!”
      陈四川大惊慌忙道:“三哥你立刻去粮草告知二哥将粮草转移。”
      陈三川:“二哥做事谨慎,怕是他们还没有进入粮草库,就被二哥杀死了。”
      “如果他们在山上,配合着风力呢。”
      陈三川脸色大变,拿起长枪就赶紧下城楼。
      赵桐面色凝重的看着对面沈字旗:“怕是这粮草库已经烧了。”
      一语成谶,见一个脸被熏的黢黑的兵卒拿着一个令牌上楼来。
      “教主,军师,大事不好,那粮草库被人烧了。”
      陈四川慌忙道:“还不救火。”
      “救了呀,那山上突然射出数十枝箭,那箭头用水还浇不灭。”
      赵桐:“快将还没有着的粮草转移。”
      陈四川和赵桐慌忙下楼去粮草库。
      沈瑜见城池上的人慌作一团,下令立刻攻打。

      另一边
      沈珩偷偷摸摸的来到粮草库,他知道自家老爹肯定看上粮草库的主意,他蒙着脸,一身夜行衣,将要去报信的兵卒打晕,看着粮草库乱成一团。
      陈二川冷静的指挥着,他让人将没有烧的粮草赶紧转移,又让人去报信,他扭头就看到不远处去报信的人被一个黑衣人打昏。
      陈二川摸起自己腰侧的小刀刺向沈珩,沈珩右手手指点到了陈二川右手的麻筋,陈二川的小刀应声落地。
      “你是谁?”
      陈二川死死的盯着沈珩的双眼。
      沈珩压着声音道:“显而易见,我是一个贼人。”
      陈二川一掌横空劈向沈珩脖颈,沈珩一手接住后,一脚扫横腿要将陈二川绊倒,陈二川凌空越起。
      正当两个人打的起劲时,一只带着火苗的火箭直直射入陈二川后背。
      “小心。”沈珩想将陈二川拉走。
      就见那火苗顺着衣物瞬间将陈二川整个后背吞噬,陈二川面露痛色。
      沈珩直接将箭拔了出来,将陈二川整个人绊倒在地上,陈二川整个后背落于地上,那后背的火小了一些,沈珩拿起刀将陈二川的衣物撕烂,陈二川一双眼睛冒着汗珠,迷迷糊糊中见到一个人在救助自己。
      陈二川死死抓住沈珩的衣服断断续续的说道:“救....救粮草。”说完,陈二川便昏倒了。
      沈珩喂给他一颗药丸,让他沉沉睡去。
      任平生将全部箭了出去,他看着高险的山带着人使用着轻功下了山,混入粮草库,与救火的兵卒展开搏斗。
      一个本应该倒下去的兵卒,趁任平生不防备一□□向任平生,沈珩拿起小刀直直掷向那兵卒后背,兵卒不甘心的倒地。
      任平生转过头便与沈珩对视。
      “你小子,行呀。”任平生让兵卒清点战场,他拍了拍沈珩的肩膀高兴道。
      “任叔,我爹什么时候攻进来。”
      “快了吧,反正粮草一没,这叛军必定大乱。”
      正如任平生所说,卢天飞掩护着赵桐撤退,等他们撤入一片小树林中,郑文生才下令不追他们。
      郑文生想一群乌合之众,放过他们,他们也掀不起多大水花。
      陈四川扶着受了重伤的陈三川:“教主,我们怕是休养好久才行。”
      赵桐一脸的黑土狼狈道:“是我轻敌了,人数还有多少我们。”
      陈四川约莫看了看:“不足百人。”
      陈三川看了看众人脸突然悲哭道:“我二哥不见了。”
      陈四川瞪大双眼看着人脸,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也没看到二哥。
      赵桐望着陈四川道:“二川他精明,怕是与我们走散,我们先找一处地方安营扎寨,再去寻找他。”
      眼下只能这样,陈四川点了点头。
      沈瑜见到自家儿子的时候,就望着自家儿子削瘦的面庞,声音带着哽咽道:“好小子,让你爹担心你这么久,你怎么回事。”
      沈珩看了看四周的人,警惕着拉着沈瑜走到一边,将自己如何招到太子暗算的事情说了出来。
      沈瑜大怒:“这太子仗着自己母亲是宠妃竟敢如此行事,看我不参他一笔。”
      “爹,不慌,儿子有计。”
      沈珩拉着沈瑜悄悄密谋了半天。
      沈瑜含笑道:“不愧是我儿子,只不过还要委屈了你。”
      沈珩:“无事。”
      “将军,快来看你地牢里面财宝。”
      兵卒拿着一大串珍珠翡翠跑了过来,沈瑜见那珠宝眼珠子都直了,赶紧跑了过去。
      见沈瑜被人叫走,沈珩点了两个自己熟悉的人走了。
      沈珩望着倒在地上的陈二川对着兵卒道:“你们将他托付于一个农户家,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照顾好他,他醒后就让他走。”
      沈珩拿出刚刚从自家亲爹那里坑来的银钱交给兵卒道:“这是银钱,你们就负责在农户家附近盯着他。”

      另一边,魏县内王翠翠和张荣望着县令府凝思。
      王翠翠:“这叛军被除,这几日我们都不要出去了,你让老温也不要出诊。”
      张荣知道王翠翠一直小心谨慎,他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张荣出了门去找温伯志,王翠翠听到院中有什么东西沉沉落下,一出门就看到一个后背全是血渍后背皮肤不堪入目的男子跌倒于自家院内。
      王翠翠本不想管这么多,但见这个男的一副老实样,心软了几分,将陈二川抬进屋内。
      温伯志和张荣一回来就看到,王翠翠又捡了一个人,他们两个看着床上的陈二川。
      “这个人会一点武。”
      温伯志:“这人怕是叛军不行就将这个人丢出去,别惹祸上身。”
      王翠翠不忍道:“不行治好他,就将他赶走,这也是条命。”
      王翠翠见到陈二川的样子,心生不忍。
      温伯志:“如果朝廷来抓他.....”
      张荣看着王翠翠不忍的模样:“这样吧,到时候就将他放入地窖。”
      见这两个人商量好了,温伯志也不好反驳,他无奈摇摇头道:“你总是这样做好事,也教得凝湘一副菩萨心肠,乱世之中菩萨心肠是断不可有的。”
      “你也不是救人,上次凝湘带回来的男子,你也不是救了。”
      见张荣这样反驳自己,温伯志气的吹胡子瞪眼,不说话了。
      沈珩听着兵卒的汇报,感叹这王翠翠真是菩萨心肠,救了自己又救了陈二川,他命令兵卒不许为难王翠翠,让搜查叛军的人避开王翠翠家。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叛军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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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越写越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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