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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   季尤月那边刚刚当上大总裁,乐的不行,觉得自己受到了窦承的重视,照这个趋势走下去,离正宫不远了。

      签字画押后,他冷不丁接到窦承在会所发‖春的消息,两眼一黑差点儿气的撅过去。

      季尤月裹着一身戾气去会所捉奸,猛踹开包厢的沉重木门。

      见窦承半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清俊的男生,嘴上不住的又亲又啃,手上也没闲着,正在那男生的身上四处游走。

      季尤月被这画面冲击的五体投地,他愣了一会儿,直接暴走了,季尤月冲过去拎起窦承,推推搡搡的把人堵在墙角里。

      高平见事儿不对,拽着孟州郡和那男生躲出去了。

      高平关好门后,便趴在门缝上听墙角,来往的职工客人都盯着高平议论,当老板的偷窥客人隐私,传出去以后没人敢来了。

      孟州郡蹬一脚高平的屁股,“你个大老板听人墙角,你丢人不。”

      “我这不是怕咱们大承子受欺负么,走走走,我请你喝酒去。” 高平尴尬的笑笑。

      他其实就是想证实一下窦承的型号,被孟州郡识破了,高平又揽着孟州郡的肩进了隔壁的包厢,企图能听到点儿声音。

      大承子快被人欺负死了,季尤月用手拧他的屁‖股蛋子,完全是家长虐孩子的招数,专挑肉多的地儿下手。

      “你年纪大了,被我揍两下怕是要散架了吧?”

      窦承脑子有几分清醒,但偏偏又醉的身上没劲儿,舌头也不打弯儿,于是只能腹诽。

      窦承被气的直抖,你大爷的,现在知道老子年纪大了,游轮上的大劈叉是狗给老子劈的!

      还差两年三十而立,二十八岁芳龄的窦承实在憋屈,他愤然起势,冲季尤月打了一套……醉拳,还没船长的爪子挠的狠。

      季尤月把窦承扔回沙发上,出门儿买了盒一升的牛奶,回到包厢便掐着窦承的脸灌了半盒多。

      “快醒醒酒吧,等醒了酒,再把对我二哥气撒在我头上。” 季尤月来会所的路上,接到了他二哥的电话。

      是求证电话,季尤云这些年在德国憋疯了,性格与先前大不同,他大声质问季尤月是不是在跟窦承乱‖搞。

      季尤月回了句屌炸天的话,“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说完这句话,季尤月并没有立即挂断电话。

      他坐在车子里,抬头看夜间城市的霓虹,耳边是二哥恼羞成怒的怒骂声,他默默承受那些骂声,嘴边不自觉得扯出个发自内心的坏笑。

      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季尤云暂时没有太大的威胁性。

      凌晨四点多时,窦承酒醒了,他平躺在沙发上,枕着季尤月的腿,季尤月的脑袋低垂着,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包厢里亮着仅剩的一盏灯,昏黄,蒙着一层雾一样,包厢外隐隐传来的吵嚷声,窦承竖起耳朵听,隔音太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他从西裤口袋里翻出那块表,举起表冲着灯光闪着玩。

      他正拿着表玩,突觉嘴里有一股奶味儿,于是便坐起身子开了两罐儿黑啤,倚在靠背上一口一口的抿着喝。

      季尤月醒了,他微微偏头,问道:“你怎么又开始喝了,还没醒酒?”

      窦承喝断片儿了,他记不起自己喝醉后干了什么,于是尴尬的笑一下,“喝这个,透一透。”

      “你这样越喝越难受,喝醉后主要得排酒精,再喝点儿牛奶吧,还剩半盒。” 他拿起桌边的牛奶盒递给窦承。

      “我说嘴里怎么有股奶味儿呢。” 窦承倒也不挑剔,给什么喝什么,他现在脑子被酒精麻痹的很迟钝,转不过弯,还总觉得屁股疼。

      于是他又开口问季尤月,“我刚是不是摔屁股墩儿了,屁股疼。”

      季尤月笑笑,“应该是吧,我帮你揉揉,活血化瘀。”

      他一边说,手一边往窦承后腰上伸,窦承烦躁的拍开他的手,长叹一口气,“你哥回来了,你知道不。”

      季尤月去摆弄桌上的水烟壶,他还没尝过水烟的滋味儿,“我也刚知道,他还问我跟没跟你搞来着。”

      他拿起烟杆换了个一次性滤嘴,吸一口觉得没啥意思,主要是吐出来的烟好玩儿,季尤月还要接着抽,被窦承截胡了,“尝尝味儿得了,这东西抽多了头晕。”

      “他问你,你怎么回的他?”

      “我就说,你没资格问。” 季尤月等窦承听完这话的反应,等了几秒窦承却没反应,他捞起窦承喝过的啤酒,灌了几大口。

      窦承愣了好一会儿,最终给的反应是,不合时宜的哈哈大笑,笑得捂着肚子直不起腰,大笑过后,他伸手去拧季尤月的嘴角,“你嘴还挺毒。”

      冬天太干,嘴角被拧立即出现裂痕,透出几道血丝,季尤月疼的咧嘴,“轻点儿拧,疼。”

      窦承定定的看他几秒,眼睛一眯,突然扑腾着翻过季尤月,照着他屁股一顿抽打,“我想起来了,你丫拧我屁股来着,你还说我老!”

      这么一折腾,窦承就要吐了。

      他慌忙灌几口啤酒压恶心,又揉着胃口倚在季尤月身上说:“后天你跟我去香港,去见几个朋友谈事儿,咱俩喝死那帮老东西。”

      “好,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喝死。” 季尤月挪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揉,有规律轻缓的揉着。

      “吹吧你就,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两年前,窦承单枪匹马跟那伙人喝,被灌得跟孙子一样,如今有季尤月这个酒桶在身边,他誓要当一回爷爷。

      几分钟后,原本在肚子上揉着的手,移到了小‖腹上,又几分钟后,窦承都被揉的睡着了,突然腰下一凉,再睁眼裤子已经被人脱了。

      “哎哎,干嘛?乘人之危耍流氓呢?” 窦承拨开那只咸猪手,提好裤子扣好腰带。

      季尤月硬生生把手塞进他的腰带里,“我还以为你想了呢,昨晚你约的那个小男生真漂亮,长的跟兔子精一样,皮儿白眼睛大。”

      窦承被他摸清醒了,便坐起来细看季尤月的脸,“说实话,他没你漂亮,你要是干他们那行,妥妥的头牌。”

      “姜氏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吧?我待你不薄吧?怎么样?我这条件,你跟我绝对不吃亏。” 窦承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经商,便很自然的把恋爱婚姻关系当生意谈。

      “跟”这个字的意味非常明确,季尤月咬紧后槽牙,这才没一巴掌抽上去,“我不缺钱,也不卖‖身,所以我只做上面的,你能接受吗?”

      “靠,真晦气,那我再寻么寻么,找找其他人。” 窦承丝毫没有表白被拒的窘迫,他把腰带解开,一脸兴奋,“可惜咱俩撞号了,最后打个分手‖炮吧!”

      分手这俩字似乎有些动听,像是窦承把之前的不正当关系,归到了恋爱关系中。

      但找其他人这话直接踩季尤月雷点上了,他黑着一张脸,义正词严道:“你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事就没别的了?你就没想过找个终身伴侣,我是说结婚组建家庭的那种,没有利益。”

      被比自己小七岁的毛小子说教,窦承一下就烦了,“我是基‖佬,我跟谁结婚啊?再说了,基‖佬每时每刻都能硬,不想上床就该上天了。”

      言外之意,不做就会死。

      窦承又在腹诽,个假正经还好意思说我?谁家好人揉肚子,越揉越往下啊。

      季尤月继续劝阻,他们俩感情观不合,“重点不在结婚的那张纸,重点在你的心,你扪心自问,你想跟我长久的在一起吗?你只是图个新鲜,想玩儿我罢了。”

      季尤月用手指头戳窦承胸口,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心。窦承立马护胸,他被戳着点了,丫一定是故意的,假正经。

      不过人心真有这么重要么,人活着不就图个爽吗?吃喝拉撒睡就没有不爽的,要问什么事情最爽,一是家里有钱,二是脸上有颜,三嘛……床上有人呗。

      这便是窦承这么多年来的唯三追求,现如今,他只要活着,便每天都在爽。

      熟人都知道,窦承缺的从来都不是人,是人气儿。

      从田泽到方一云再到季尤月,包括他早年间养在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是活人,也是每晚都能陪在他身边的人。

      说白了,这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是个能喘气的、听话懂事的、长的漂亮的男的。

      最合窦承心意的,当属季尤云,毕竟是初恋,也是唯一一次正式的恋爱,他想起季尤云便自然说出口了,“小三儿啊,其实我当年也是纯情过的,你哥一句永远不离开我,我就把心掏出来给他了……”

      “我的结局你也看到了,人早就撇下我去欧洲快活去了,兄债弟偿,你就算不跟我,帮我解决几次生理需求总可以吧。”

      季尤月笑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他顺从的帮前“嫂子”宽衣解带,一只健壮的白鸽扑棱棱的飞出来,季尤月抚摸着鸽子光亮顺滑的羽毛。

      那白鸽很是亲人,一下下的蹭着抚摸自己的手,渐渐的白鸽被煮熟了,变成红烧的了。

      季尤月把鸽子放进锅里,又服侍前“嫂子”更衣,他随手抽了两张纸擦手,笑道:“您自己慢慢玩儿吧,我安排了车,我先去车里等您。”

      鸽子还没放血呢,就被扔进锅里了,煮得出来多腥啊,窦承很无奈,只能再把鸽子拿出来,亲自动手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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