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猜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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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有关于圣诞的节日氛围还未褪去，熙熙攘攘地人群又开始着手度过新年。钟声敲响代表11点的等待，期盼着属于新一年的生活。
此刻就算有什么黑暗滋生，也会隐于欢声笑语中，被温馨的氛围所掩去，犹如一滴墨水入海，迅速散开，再无踪迹。
一道黑影躲过所有可能的监控，来到无人的公寓面前，熟练地拿出铁丝，轻易地撬开锁，打开那扇门。
如西野佳楠所料，公寓里只剩下几样物品，显然已经没有任何人居住在此。
也是，绿川唯已经搬走，现在米花町能出租房子本就不易，从绿川唯脱离掌控到他前来搜集信息只间隔这么短的时间，又有谁会来呢？
绿川唯是组织里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实验体，对组织来说意义非凡，是他们用来对付那个一身黑衣组织的筹码，如果丢了，Boss必定会震怒。
来人轻轻关上门，他是经过训练的高级成员，走路已经可以做到毫无声响。
茶几上放着几张散落的纸张，大约是绿川唯搬家时太过匆忙留下的，或许其中有什么无意中留下的线索。
在即将拿起纸张时，西野佳楠迟疑了。
不对劲。
这房间里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看起来上一位住客在离开时还特地将屋子打扫过。既然如此，桌子上怎么会有散乱的几张纸？
这该不会是……！
糟了，中计了！
西野佳楠正想转身离开，房间里脚步声就此起彼伏地响起，不知从何时埋伏在房间内的一伙人西装革履，将他团团围住。
“你就是被派来查找绿川资料的人？”为首的金发混血儿将枪对着他，“那个组织的情报人员？”
西野佳楠不答，他冷静地思索着怎么才能让损失最小。
“可别想着告诉我你只是想来偷东西的。”那个混血儿像是能够看穿他的心思似的，轻而易举堵上西野佳楠的预想的退路：“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西野佳楠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迷茫恐惧，“我已经盯了这家很久了，一直没人开灯，我才大着胆子来偷东西……”
“西野佳楠，这就是你的水平吗？”那个混血儿毫不客气地开始嘲讽，“居然还敢自诩有堪比波本的水平，真是自信啊。”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西野佳楠头上冷汗密布，咽了咽口水，让自己镇静下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也没关系。”混血儿将西野佳楠拷上手铐，变戏法似的变出阻隔剂：“现在我们只需要你提供信息。”
西野佳楠是Omega，这件事没有对外公布，可这个混血儿不仅立刻认出西野佳楠，还能第一时间给他贴上Omega的阻隔剂防止他使用什么过分的手段……
西野佳楠压低声音：“你是谁？”
混血儿也同样压低声音，配合地回答西野佳楠，微微勾起嘴角：“我就是你很想见到的情报贩子——波本。”
西野佳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这人居然是那个以酒名作为代号的组织成员！甚至还是那个神秘莫测的波本威士忌！
西野佳楠明白自己已经跑不掉，绝望地闭上眼，任凭自己被其他人带走。
即使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被戴上眼罩时，西野佳楠难免还是不安：“你们想做什么？”
“西野佳楠先生，你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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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做什么？”西野佳楠面色不悦地看着面前与自己隔着强化玻璃的混血青年，“反正我现在也落在你手里，你还怕什么吗？”
降谷零独自一人坐着，似笑非笑：“我只是不想你不明不白地被抓，所以来好心提醒你。”
“哈，你不是潜伏在公安的卧底吗？你不怕我把你身份暴露？”
降谷零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事：“真蠢啊，这些都是我告诉你的，又没有证据，你真以为这可以威胁我？”
西野佳楠皱眉：“那你找我做什么？”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了解你吗？我怎么会知道你那一天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现在能单独和你交流？”
西野佳楠身体微微颤抖。他并非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只是这些问题的答案对于他来说太过于残忍可怕，以至于他不愿意思考。
降谷零观察着西野佳楠的微表情，看见他错愕的神情，嗤笑一声：“看样子你也没有这么蠢，你想清楚了吗？”
西野佳楠努力平复呼吸：“这里是警视厅公安部？”
降谷零微笑：“如你所见。”
“你和……和他见过面了？”
“你现在人都在这里了，你觉得我知不知道他是谁？”
西野佳楠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你要问我什么！”
面前这个男人……虽然什么都没有明说，但刚才问的问题就已经在告诉西野佳楠，他被抛弃了。
被他信赖的Boss彻彻底底地当做弃子抛弃了。
西野佳楠猛地意识到什么，他抬起头：“警视厅……这里全都是你们的人？！”
波本，如此神秘狡诈的情报贩子，不会让自己轻易暴露在公安的监控下，给自己留下隐患。
他能够这么狂妄地出现在这里，身边还没有人监视，甚至监控都没有被打开……
只有一种可能。
警视厅都已经被那个神秘组织腐蚀殆尽。而Boss在以自己作为垫脚石，作为献给这个神秘组织的投名状，从而加入。
西野佳楠剧烈地喘息着，过多的信息量让他一时间接受不能。告知这一切的混血儿与他仅仅隔着透明的玻璃，平静地去看着他的失态。
“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想要除掉他，而你手里必然有他的把柄。”降谷零语调愉悦，内里是掩盖不住的疯狂，“要与我合作吗？西野佳楠？”
新年伊始，忙碌了一整夜的降谷零刚走出警察厅，清晨第一道光落在他的身上，作为旭日东升的祝福。
除去工作以外的手机接收到两条短讯。降谷零走离警察厅，在不引人注目的暗处点开这两封简讯。
一封是来自于降谷明澄。小姑娘对降谷零道了一句新年快乐，还附上很有特色的颜表情作为结尾。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如果节假日降谷零不在降谷明澄身边，父女两人会互发简讯报平安。
既然看见了明澄发来的短讯，降谷零也不迟疑，迅速回了短讯给女儿，并在句尾附上同款的颜表情。
还有一封……
降谷零翻开短讯，看见发件人的姓名时不免讶异。
是绿川唯发来的。
「新年快乐。ps：愿意听吉他曲吗？」
降谷零单手握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迅速敲打着，将回复的内容发给对方。
「新年快乐。ps：稍等片刻。」
降谷零再次出现在绿川唯面前时，已经换了一套常服。一件纯白色高领毛衣打底，搭配米色的开衫外套。他又一次拎着两杯热咖啡，笑着凑到绿川唯身边：“对咖啡还满意吗，绿川老师？”
“很好喝，谢谢。”
降谷零视线落在桌子上干净的烟灰缸上，好奇地问：“绿川老师平时身上都会有点烟味，但我似乎从来没有遇见过你抽烟？”
“这个啊，我只是习惯性地会抽点烟，但似乎并不算有瘾，一般思考的时候才会抽。我身上的烟味很明显吗？”绿川唯说着，忍不住闻了闻自己袖口。
“可能我对烟味比较敏感吧。而且看绿川老师也是会抽烟的那一类呢。”
绿川唯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胡茬“因为它们吗？”
降谷零笑而不语。
绿川唯拿起桌上的咖啡，对降谷零示意：“比起烟，我更喜欢安室先生带来的咖啡呢。”
“这样吗？”降谷零眼波流转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不定，会给绿川老师一些惊喜喔？”
“唉？”绿川唯惊讶，随即配合地笑了：“那我可拭目以待。”
他端着一盘果切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特地放在了降谷零的面前。
降谷零双手合十：“麻烦绿川老师了。”
绿川唯轻轻摇头，坐在降谷零身边：“其实，我也想问安室先生一个问题。”
“什么？”
“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就很好奇，你好像也很熟悉吉他的基本乐理知识，是学过吗？”
降谷零拿起牙签的手一顿。他用力地戳中一块苹果，甜腻的汁水从孔隙中渗出，流到果盘里。
“……我先生曾经教过我。”降谷零回答。
“原来如此。”绿川唯低声，“抱歉，我又一次勾起了您的伤心事。”
“没关系的。”降谷零这样说，总算把那块可怜的苹果放进了嘴里。
“安室先生。”绿川唯又一次出声。
“嗯？”嘴里咀嚼的水果刚好咽下，降谷零偏过身去看绿川唯。
“最近没有睡好吗？”绿川唯关切地问，“眼下的黑眼圈可是很明显啊。”
降谷零毫不在意地开着玩笑：“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说黑眼圈明显呢，绿川老师居然可以看出来吗？”
绿川唯认真地看着降谷零：“安室先生，看起来很疲惫呢。”
「Zero，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诸伏景光的声音，与现在失忆情况下的他似乎逐渐重叠。降谷零一瞬间似乎放松下来，他揉揉鼻尖，满含歉意：“真是抱歉，我这段时间工作确实比较忙碌……”
绿川唯看起来很不赞同：“工作再重要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但绿川老师不是说要弹吉他给我听吗？”降谷零抓住绿川唯的手腕，“总不能现在就让我在绿川老师这里小憩一会吧？”
闻言，绿川唯却认真思考起来：“似乎也不是不行呢……”
“欸？”
“那我弹一首歌作为安室先生的安眠曲吧，安室先生在我这里小睡一会儿也没关系。”
虽然知道面前的人并没有这种意思，降谷零还是存心逗人：“我可是Omega欸。”
“……！”绿川唯一下红了脸，“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没关系的喔。”降谷零虽然这么说，眼里却满是笑意，“只是我很好奇，绿川老师都是这么自来熟吗？”
“抱歉，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安室先生，就有一种一见如故的亲切感，有时候就失了边界感，真是抱歉！”
“那完全没关系呢。”降谷零单手撑着下颚，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脸颊未免有些发烫。顿了顿，他还是说出了口：“毕竟……我也是在追求绿川老师啊。”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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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步美停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抬头去看波洛咖啡厅的名字。
“步美，停在这里做什么？”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都好奇地来到吉田步美身边，“波洛咖啡厅？怎么了吗？”
“小哀很喜欢喝咖啡，我在想，要不要带一杯给她？”步美停下脚步，认真回答。
“灰原同学喜欢喝咖啡吗？”
“是啊，安室同学没发现吗？她总是打着哈欠给自己倒一杯咖啡。”江户川柯南也走到波洛咖啡厅门口，“说起来，听说波洛来了一位新的侍应生，我还没见过呢。”
圆谷光彦挥挥手：“我听说了！据说是一位很帅气的大哥哥喔！”
“啊！是不是同学们都在流传的很会做三明治的大哥哥！”想到吃的，小岛元太也兴奋起来。
柯南茫然。这位新的侍应生名气这么大吗，自己只是这几天去跟着本堂瑛佑这个傻小子验证他和水无怜奈是不是亲姐弟，就已经跟不上小学生的话题了吗？
“这样的话，我们也去看看吧！”吉田步美很兴奋。
降谷明澄却看着店名出神。
这个标识……是不是有些眼熟？
降谷明澄正在思考，吉田步美热情地拉着她进了波洛：“安室同学也来吧！”
“啊？等……”
“欢迎光临。”
耳熟的声音自前方响起。降谷明澄缓缓抬起头，与降谷零四目相对。
称呼就这么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不知道是不是个合适的机会，该不该喊出来。
降谷零似乎也很惊讶，随机他又眯着眼笑了：“欢迎，明澄，是和朋友一起吗？”
小岛元太好奇地去问自己的同学：“安室同学，你认识这位大哥哥？”
江户川柯南站在一旁，冷静的看着僵持的局面。
血缘这种东西非常奇妙，就比如这位新的侍应生小哥和安室同学。乍一看安室明澄和面前人，并没有那么相似，但若是联想到绿川老师……
直白点说，安室明澄，就像是将绿川唯和安室透的部分融合在一起，诞生出的生命。
降谷零也主动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明澄的爸爸，安室透。”
“哈？！！”三位不明所以的真小孩都愣住了。
“可是，你看起来并没有比我们大多少啊？”吉田步美急切地问，“可明澄同学和我们同岁！”
“谢谢，但我今年确实已经二十九岁了呢……”
“居然已经二十九岁了！”
“看起来根本是十几岁啊！”
“谢谢。”降谷零微笑着收下来自孩子们的夸赞，“那么，你们要喝些什么吗？我请你们。”
“这会不会不太好？”圆谷光彦迟疑，“安室先生只是在这里工作吧？会不会打扰安室先生……？”
“完全没关系哦。”降谷零和悦地看着孩子们，“所以，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吧。”
“那，麻烦安室先生做一杯美式咖啡可以吗？”吉田步美握着安室明澄的手，走到吧台前，“至于其他的，我们只需要看安室同学的想法就好。”
“那么，明澄想要什么呢？”
“……橙汁。”降谷明澄终于开口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抱歉，我不知道……”
“我没有提前告诉明澄，也是爸爸的不对。”降谷零走到降谷明澄面前，弯腰与她平视，“那我做五杯橙汁和一杯咖啡给明澄和明澄的朋友们，可以吗？”
“还要一杯不加糖的饮料！”降谷明澄抬头，帮博士也拜托了一杯。
降谷零毫不迟疑地应下：“好哦，稍等，明澄先和朋友们坐会吧。”
“真没想到，同学间一直流传的人超好的大哥哥居然是明澄的爸爸！”小岛元太十分兴奋，“那我们以后可以来这里吃不限量的三明治吗！”
光彦摇摇食指：“不行哦，元太，我们不能这么麻烦安室先生。”
“欸，明澄同学。”江户川柯南收回一直盯着降谷零的视线，转身去问降谷明澄，“安室先生是你的Omega父亲吗？”
“……嗯。”
“那你的Alpha父亲呢？”
明澄低下头，不回答。
“柯南！”步美连忙将柯南拉到一边，小声的提醒自己的同学，“不要问安室同学这个问题啦！”
“咦，为什么？”
“因为啊，这件事是很悲伤的故事，安室同学的Alpha父亲已经、已经……”步美余光瞄着正在制作饮品的降谷零，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总之，不要在安室先生和安室同学面前提起这件事啦。”
“这样啊……”江户川柯南陷入思索。
如灰原所说，安室明澄的Omega父亲确实是混血儿，但谜团不减反增。
为什么刚才安室同学看见自己的爸爸是那样惊慌失措的表情？就好像她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亲人一样。若不是安室先生主动提起，她似乎都不会告诉他们自己和安室先生认识。
这对父女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
“饮品做好了喔。”降谷零将七杯饮料放到孩子们的面前，“咖啡和无糖绿茶我都做了标记，其他都是橙汁，不要拿错了哦。”
孩子们齐声道谢：“谢谢安室先生！”
“谢谢爸爸。”
“不用谢。刚好我也有事要对明澄说，现在就直接告诉你吧。”
降谷明澄迷茫地看着面前的降谷零：“爸爸？”
“爸爸有事会出差几天，这几天我已经和绿川老师商量好了，会由他带着你。”降谷零轻描淡写地丢下这个重磅炸弹，并看向其他孩子们，“期间你们如果要找明澄玩，麻烦就去绿川老师那里啦，请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件事，拜托啦。”
“好！”孩子们齐声回答。
降谷明澄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江户川柯南不语，他在思考着面前这位安室先生做这些的用意。
谁知安室先生却转移了目标，看向他：“你就是江户川柯南吧。”
“嗯？”柯南下意识应答。
“我听明澄提过你，是很聪明的小侦探呢。”降谷零明明是在笑，却让柯南无端感觉到一阵寒意，“请问，你是借住在毛利侦探家吗？”
“啊……嗯！”柯南心知此刻不能退缩，他像普通的七岁孩子一样天真无邪地笑着：“多亏了毛利叔叔，教了我很多侦探知识呢！”
“这样呀，我也很崇拜毛利侦探呢！”降谷零学着柯南的笑容，轻轻拍手：“不瞒你说，我也是个侦探哦，真希望有一天可以拜毛利侦探为师。”
“安室先生也是侦探吗？”小孩子们的好奇心总是很重。
“是哦，我也是接到过委托的呢。”
“好厉害！”
江户川柯南皱起了眉。
早在水无怜奈一事中，毛利小五郎就已经暴露在黑衣组织眼里。现在这个自称“侦探”的安室透却说很崇拜毛利叔叔……
莫非……？
江户川柯南愈发警惕。
水无怜奈重伤未醒，现在还在被FBI严密监控着，若是让黑衣组织知道水无怜奈在哪，必然会来抢人。
思及此处，江户川柯南连忙出声打断孩子们和降谷零的交流：“好啦，我们还要去看灰原和博士呢！”
得快点去告诉灰原关于安室先生的事情。
灰原哀捧着热咖啡，坐在电脑前：“所以，那位安室先生真的是侦探吗？”
“啊，我找到了他接委托的网站，应该是没错了。”江户川柯南翻着手机，调出那张照片，递给灰原哀：“这里。”
灰原哀接过手机，仔细端详着界面上的人。
“灰原，你对他有印象吗？”
茶色头发的女孩摇摇头：“没有，我应该是没见过他。”
停顿片刻，女孩还是迟疑着开口：“不过，你说的这些特征，我总觉得在哪听过。”
柯南连忙问：“什么特征？”
“组织的传言里，有一个人亲手杀了自己的Alpha，但我并不是说那人就是这位安室先生，毕竟大多数情报还是不符合的。”
“传闻里的人……是谁？”
“波本。”
“波本？”
“嗯。更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是组织里非常厉害的情报专家。”
江户川柯南点点头，已经得到了重要的情报，他也不再追问下去。
“对了，明天步美他们约了安室同学一起去吃自助餐，据说绿川老师也会去，你要一起吗？”
灰原哀有些惊诧：“绿川老师也会去吗？”
柯南点点头：“嗯。不知道什么原因，安室同学现在暂住在绿川老师家。”
“那我也去吧。”灰原哀喝了一口咖啡，“接触这么长时间了，我现在不去也很奇怪吧。”
在吃自助餐时听到警车的警笛声是什么经历？
江户川柯南放下手中的餐盘，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作为侦探，他已经习惯了在遇到危险时敏锐出击。
……绝对不是因为遇到太多这种情况。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警车上，就连灰原哀也不例外，她本在听到声音时就已经警觉，但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忽然袭来，让她一时间几乎喘不过气。
怎么会……这里难道会有组织成员吗？
她惊恐地回头，看见不知在思考什么的绿川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立刻转头去看安室明澄，望见那双与绿川唯相似的眼睛，心脏砰砰地震动，似乎要冲破胸膛。
脑海里各种听到的传闻此刻纷至沓来，搅得她脑袋嗡嗡地响，费劲才抓住其中的重点。
“哀酱！”步美第一时间发现灰原哀的异常，连忙去搀扶自己的同伴，“怎么了吗？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坐在这里休息？”
灰原哀从思绪里回过神，发现只有博士和步美陪着自己，轻轻摇摇头：“没关系。其他人去找江户川了吗？。”
“嗯！柯南碰到了高木警官，据说隔壁发生了一场命案。哀酱，你不舒服的话坐在这里休息就好了，我陪你。”
灰原哀摇摇头：“我没事，我们一起去找江户川他们吧。”
她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警车，声音细不可察。
“我好像……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得告诉江户川，绿川老师或许是可信之人。
作者有话说第8章 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