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德克萨斯寒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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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布鲁斯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你安装炸弹来控制你？”
“呃，可是这样不是更令人放心吗，鉴于我拥有强大的破坏力……”伊尼娅眨了眨眼，“而蝙蝠侠一向都很多疑啊，既然你会随身携带氪石，那你也会想抓住我的弱点。”
“但是给你身上放炸弹实在是——”迪克拧着眉，“我是说，伊尼，你是我们的家人。”
杰森狂笑起来，“老蝙蝠你也有这一天——当你的孩子可最没安全感了，是吧伊尼？”
“确实。”伊尼娅点头，“毕竟有你的前车之鉴，杰森。”
“喂！”
“我听说那时候布鲁斯打你比打小丑都狠。”
“所以我说，当蝙蝠侠的孩子可最没安全感了。”杰森最终还是感慨万千地倒在椅背上，“你得庆幸他现在不再那么固执。”
伊尼娅点点头，“的确，毕竟现在我俩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而不是被打出去。”
毕竟杰森和她是在座各位里唯二会杀人的。
布鲁斯敲敲桌子，“回到正题。”
“那你要给我安装纳米炸弹吗？”伊尼娅还是好奇，“实话说，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抱歉迪克？你想说什么吗？”
“如果布鲁斯对你这样做，我会坚决反对！”迪克喊，“你是我们的家人，伊尼娅！家人之间不该——”
“得了吧迪克。”杰森刷着手机，用最平淡的语调讲最地狱的笑话，“猜猜谁被布鲁斯打进过ICU？”
这个笑话太地狱了，一点都不好笑。
“抱歉……可你很抗揍，杰森，伊尼娅是女孩子，还那么幼小。”迪克说。
“徒手拆地狱把路西法按在地上摩擦的女孩子。”达米安补充了一句。
提姆左右看看，杰森在起哄，迪克在主持正义，达米安在拱火，布鲁斯在沉默，而卡珊德拉——
卡珊德拉靠在椅背上打盹，她在倒时差。
提姆决定站在迪克那一边，“如果布鲁斯打算这么做，我会进行阻止。”
“不，我一开始就不打算给你安装什么炸弹，伊尼娅。”布鲁斯叹了口气，“我以前确实比较固执，如你们所见，我做过错误的决定，伤害过不该伤害的人，悲剧带来了教训，所以我不会那样做。”
“看到了吗伊尼，要不是现在的布鲁斯会说出这种话，我估计还在致力于给他找麻烦。”杰森拇指指向布鲁斯，“在以前，他多疑的性格是他最难搞定的地方，他几乎不会信任别人。”
“现在他会了。”伊尼娅郑重点头，“父亲，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迪克松了口气，“能达成共识就太好了，各位，我们是一个家庭。”
“和睦且完整的家庭。”提姆点头赞同。
“如果玛丽能同意我的收养申请就更好了。”布鲁斯说。
“那我在法律上还是个死人呢，布鲁斯。”杰森挑起一边眉毛，“既然在这件事上我们达成了共识，那我们可以去夜巡了吗？”
“啊？其实焦点和黄莺已经去夜巡了。”伊尼娅说，“今天晚上挺安静的，我想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草，怕什么来什么！父亲，有一批罪犯逃出了阿卡姆！”
是谁他妈没了小丑还这么跳，她原本以为今天能早点休息的！
卡珊德拉立刻醒神。
“卡珊德拉，在蝙蝠洞里待命。”布鲁斯站起来，戴上了蝙蝠头罩，“其余所有人，上蝙蝠飞机。”
蝙蝠飞机容量足够大，能装下更多的罪犯。
伊尼娅说，“不，实际上……你们还记得黄莺的能力是什么吗？”
“无法被叫醒的噩梦。”布鲁斯反应很快，“你做了什么，伊尼娅？”
“事实上，并不需要战斗，只要黄莺的飞鸟掠过那些罪犯的身体，他们就会全部失去行动能力。”伊尼娅有点心虚，“而且我还有活点地图……你们懂的，没有罪犯能逃过活点地图的监视。所以再过几分钟，这件事就被解决了。”
……所以她手握这么强大的力量真的没问题吗？
众人沉默。
“目前跑得最远的是风筝人和调料王。”伊尼娅实时播报，“焦点的迷惑能力发动——黄莺的鸟飞过——好了解决了，咱们可以去吃夜宵了，等会我会告诉你们审问结果，你们有什么话要对戈登说吗？”
“确定所有人都被抓住了？”布鲁斯问。
“我确定，我有活点地图，我还记得那些反派的名字。”伊尼娅说，“你有什么要跟戈登局长说的吗，父亲？”
“没有，既然解决了，那就等待戈登出具报告。”布鲁斯说，“你要注意后续跟进。”
“明白！”
“我感觉黄莺比你好用。”提姆诚挚地说，“黄莺能沉睡恶魔吗？”
“没试过，不知道。”伊尼娅想了想，“下次遇到恶魔把黄莺拉出来试试……话说弄影人可以看到他们的梦境，也许可以抽出点灵感来做成阈限空间……”
他们回到了餐厅里，阿尔福雷德端上小甜饼和姜饼，以及布鲁斯深恶痛绝的牛奶——伊尼娅照例趁着阿尔福雷德不注意的时候帮布鲁斯喝完了一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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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莉，伊尼。”玛丽快步从楼上走下来，“我们必须立刻离开德克萨斯。”
“为什么？”梅莉丝好奇，“是出了什么事吗？”
“怎么了玛丽？”伊尼娅从书里抬起头，“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我得到了消息。”玛丽深呼吸，复又吐出，“一些……不太好的消息，德克萨斯有很多发电厂都因为严寒涡流而停止工作了。”
“什么？”伊尼娅惊讶，“那、那电……”
“趁着道路还没被冻结，我们要立刻离开这里。”玛丽着急地将伊尼娅抱起来，“伊尼，梅莉，快去收拾你们的行李，我们马上就走。”
“这么急？可是……呃，可是我们不是可以通过我的巫师房间离开吗？”伊尼娅说，“我们可以去父亲那里。”
“父亲？”玛丽皱起眉头，“你指的是——”
“哦，我指的不是雷古勒斯，我指的是蝙蝠侠。”伊尼娅坦诚地说，“去蝙蝠侠那儿，我们可以通过我的巫师房间离开，留下幽魂女在这儿当坐标就行，反正幽魂女会魔法，不会被冻死或者怎么样。”
“但是蝙蝠侠——”玛丽迟疑着，“蝙蝠侠会接受我们吗？”
“我前段时间都在蝙蝠侠那边接受训练，不是吗？我很有信心，他会接受我们的。”伊尼娅说，“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消息，玛丽？”
“有难见的大型寒流侵袭……而德克萨斯的电网是不与其他州接通，而是完全独立的。”玛丽说，“得克萨斯州电力可靠性委员会……也就是ERCOT，他们的头儿居住在密西根州，权力关系僵化得厉害，所以还是别指望他们了，休斯敦沦陷是迟早的问题。”
“那我们还是快点收拾行李吧，别担心，大部分东西就算遗落了也可以让幽魂女送过来，梅莉，让恒星进猫头鹰笼子，再去收拾些东西。”伊尼娅说，“幽魂女会去发电厂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趁着梅莉丝上楼收拾行李，玛丽压低声音对伊尼娅说：“气象部门简直是一坨狗屎，能源设施管理的人对极寒天气没有任何准备，天然气和水源都出现了问题……要不是我们住在富人区，恐怕这个时候已经断电了。”
“大家都不容易……”伊尼娅低声说，“其它以往能源充足的市呢？”
“实际上，伊尼。”玛丽掏出手机，点开一份文件给她看，“我用了一些手段，得到了一份稿子，你可以看一看，这是科罗拉多市的市长的公开讲话稿初稿……‘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弱者会被淘汰，政府不欠你的，当地政府没有责任在这样艰难的时刻支持你，我受够了来找我抱怨找帮手的人，如果你坐在寒冷的家中，因你的无力坐在那里等待有人来救你，那是你的懒惰造成的直接结果’……我的意思是，我的天哪，这还只是初稿！”
“美国不是标榜人人生而平等吗？”伊尼娅抽了抽嘴角，“这也……装都不装一下，这么直白，直接暴露本性社会达尔文了？”
“我只能说，这件事肯定会影响我的政治生涯，而且影响不小。而这种声明只会让他进一步失去公信力，至少等冬天过去……”玛丽犹豫着，“我已经让瑞贝卡带薪休假了，你确定我们真的能去蝙蝠侠那儿吗？”
“真的能，我会问问父亲能不能把他的秘密身份告诉你，阿尔福雷德一定很欢迎你。”伊尼娅说，“而且我早就想让梅莉过去了，之前梅莉一直想让我对她进行锻炼，蝙蝠洞里有战斗模拟仪……”
“我原本的想法是，去纽约租个房子住一段时间，但事发突然……我也没有准备，纽约的房子并不好找。”玛丽想了想，“而我在其他州几乎没有房产……唉，看来我得考虑在明尼苏达买套房子，但还得考虑位置和装修……”
“没关系，我去问问蝙蝠侠。”伊尼娅说，“小丑死后，哥谭的治安已经好了很多了……如果蝙蝠侠那里不可以，那我们就去X学院，只要你不介意和变种人孩子们待在一起的话，X学院还有很多空房间，嘉莉在那儿待得很好。”
于是主祭人去问了布鲁斯，能不能让霍普母女来韦恩庄园借宿，布鲁斯没有回答，反问她：“她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对吗？”
伊尼娅点点头，“她们知道我的所有秘密。”
“你足够信任他们。”布鲁斯说，“阿尔福雷德也信任她们。”
“是这样……阿尔福雷德是玛丽最信任的人了。”
“那就让她们来吧，关于你的抚养权问题，我还想再跟玛丽谈谈。”布鲁斯说。
“你还执着于这件事呢？”伊尼娅无奈，“父亲，我得提醒你，不知道为什么，玛丽对你的观感很不好，非常不好，你花花公子的伪装在某种意义上非常成功，她一直把你当成炼铜变态来看……如果你把蝙蝠侠的秘密身份告诉她，她或许还能对你多一些信任。”
布鲁斯沉默片刻。
“有那么差吗？”布鲁斯认真地问，“我是说，我看起来有那么像一个变态？”
“嗯……我不觉得。”伊尼娅摊手，“但我不觉得没用，玛丽觉得才有用。加油扭转形象吧，父亲，不然玛丽是怎么都不会松口的。”
作者有话说第144章 德克萨斯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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