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程野

101、第 101 章

　　古人说的好，擒贼先擒王，擒鸟......
　　余生直奔傻鸟而去，傻鸟看到他走过来兴奋的尖叫一声，挥手让旁边两个小弟上前。
　　余生捏着拳头，想着速战速决，别真把保安引来，正想着身后突然出现脚步声。
　　靠！有人要暗害他？
　　他回身看去，是程盼。
　　果然啊，他这朋友怎样都会来帮“倒忙”。

　　“你忙你的，”程盼看着他，“我解决这两个。”
　　“你......注意安全。”余生有些不放心，傻鸟肯定不会对他动刀动枪......毕竟要那什么......
　　程盼就不一定了，万一真动真格，他怕程盼出事儿。
　　“我可能打不过你，”程盼说完看着那俩小弟，“他们......应该没问题。”
　　好有自信哦，尖子生......余生笑了笑回过头继续看着鸟哥，算了，并肩作战吧，三好生偶尔也需要沾沾凡尘。
　　有程盼的帮忙，他冲的倒很快，一下就冲到了傻鸟身边，傻鸟身边还有四个......这他妈学大神呢，自己不上场，全让小弟来。
　　“余生，”傻鸟眯缝着眼盯着他，“这么多人陪你冒险，你也忍心？”
　　“有什么不忍心？”余生挑眉看着这傻鸟，这鸟一窝都出动了，他这边才几个人啊，一学校全加一块儿也都是学生蛋子。
　　他侧脸瞥着......暂时取个名儿，这四个实在不认识，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吧......轮次进步。
　　先干大一！他抡起拳头朝大一肚子揍下去，这一拳他用了一大半力气，够大一疼一会儿。

　　“我操！”大一不负他望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刚想从包里取武器，又想起乌哥的叮咛，又默默缩回手，瞪着他开始冒冷汗。
　　余生盯着他那背包，皱了皱眉头，不行，得要武器，赤手空拳打下来太吃亏，得拿根棍儿。
　　对面大二大三见大一吃亏，马上围了过来，只剩大四在鸟哥身边。
　　“我投降！”余生举起手，“不打了不打了！”
　　“不打了？”鸟哥挑了挑眉，一脸不信的鸟样。
　　“不打了，”余生看着他，“不信你把我绑了去。”
　　鸟哥犹豫一下，没舍得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四过来，只对大一使了使眼色，大一皱着一张大脸朝他走过来，边走还边从包里取绳子。
　　操这些傻逼祖宗娘！绳子都他妈换成两股缠着的了！
　　余生压住心里一股火，盯着靠近他的大一。
　　“你小子跑不掉了吧。”大一没再皱脸，狞笑着一张丑脸。
　　“不跑了。”余生说了一句，伸手扯住他的包，侧身伸手够了进去，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拿什么算什么，他一抽，抽出一把小刀。
　　......
　　棍呢？或者镰刀都成啊！
　　“哈哈哈，”乌哥笑了笑，“你让他捅，老子就不信一个学生蛋子......”
　　鸟哥话卡死在了喉咙里。
　　余生挥刀朝大一肚子捅了上去，大一一脸震惊的看着他，用力捂紧肚子，不可思议的又低下头看着伤口。
　　“怎样？”余生抽出刀看着大一那张好笑的脸，又回过头看着乌哥震惊的眼神，“捅了又如何？”

　　这血一亮，全场都安静下来，李为国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赶紧跑过去扯了扯程盼：“我操！他疯了吧。”
　　“余生，”程盼跑过来看着他和他手上那把刀，“你......”
　　“我？”余生回过头看着程盼，程盼一会儿盯着刀，一会儿又盯着他，跟鸟崽一样一脸写满不可思议，他没忍住笑了笑，又想到现在正打着架呢，只好恢复装逼神色，靠近程盼耳朵说了一句，“放心，绝对死不了，血都流不了多少，别怕。”
　　程盼没说话，瞪着刀上的血，都把眼珠子瞪红了，余生只好又说：“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出事儿。”
　　其实他真的没撒谎，以前打这种架，都捅出经验来了，知道往哪捅不至于丧命，当然前提是这些鸟崽子长点儿脑知道及时补血的话，没长脑子那就没办法了......
　　程盼抬起头看着他：“刀给我。”
　　“我说了......”余生皱了皱眉头，想再继续说，可程盼表情实在太吓人，他还是把刀交了出去。
　　“李为国，”程盼把刀收好，转头看着李为国，又回头看着大一，“带两个人送他去医院。”
　　余生有些无语......这赔钱买卖。

　　大一被送走后，鸟哥脸色都变了，大概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学生竟然敢捅人，余生不想再跟他耽搁下去，他趁着大二大三大四还没反应过来，一把走过去提起鸟哥，现在手上没武器，他只好用最快的方式解决。
　　此处感谢远在天边未来一定客死异乡许哥的悉心培养。
　　余生一把折断了鸟哥的一对儿翅膀......胳膊，然后耳朵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

　　“......你能不能小点儿声，”余生有些无语，“谁叫你平时不锻炼的，一点劲儿不费，这么轻易就得手了，还好意思嚎。”
　　“啊啊啊啊啊！！！！！”鸟哥持续惨叫中。
　　余生实在无语了，他转头盯着愣住的四号，四号跟他对视一眼，终于反应过来，一拳挥了过来，余生赶紧松开抓鸟哥的手，侧身一脚踢滚鸟哥，顺便自己闪了个道。
　　四号见自己扑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去拉鸟哥还是继续攻击。
　　余生有些打上瘾，好久没打架了，他回身准备去解决大二大三，二三已经被程盼解决了，其他人也都解决了？
　　......不是因为他们这群学生厉害，实在是齐然和李为国带的人多，都在开运动会，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开始还没那么多，打着打着人数翻了......都来凑热闹，鸟崽子四十几个，他们这边儿五六个围一个，且鸟崽子们没带武器。
　　嘿！李为国，齐然，一中挺给力啊！
　　好吧，只剩大四了，专业贴身保镖。
　　“我操！我操！”地上鸟哥还在嚎叫，他瞪眼看着大四，“快送老子去医院！”
　　“乌哥......”大四看了看周围，闷着声儿点了点头，走近弯下身扶起乌哥，“您忍忍。”
　　这就不打了？想这么美？
　　余生走上前想拉住这俩货，结果大四突然转过头一拳对准他的脸，这一拳猝不及防，余生没躲掉。
　　他都不用感受就知道他的脸肯定肿了！

　　“我操！”余生伸手摸了摸脸，火辣辣的疼，眼睛都感觉有点儿花......一闪一闪亮晶晶。
　　四号继续朝他挥了一拳。
　　“你他妈打上瘾了！”余生反手扣住四号手腕，“老子当年打擂台都他妈没被人打过脸！操|你妈！你他妈找死就去死！”
　　“余生，你脸......”程盼跑过来拉住他，沉声皱着眉，“别......”
　　“齐然，”他转过头看着对面的齐然，“你看看你有多幸运。”
　　齐然阴着脸没说话，余生回过头又看着程盼：“小盼，除了这件事儿，我什么都听你的。”
　　程盼皱了皱眉头，还是松开了手。

　　这边儿手刚松，余生一把松开抓那人的手，走过去狠狠踹了还没爬起来的乌哥一脚，那一脚“咔吱”响的程盼心脏漏了一拍，也不知道乌哥是不是骨质疏松......
　　乌哥旁边那人吓了个半死，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最后一句是乌哥怎么办，余生转身一把扯住他头发，对准他的右眼连砸数十下......
　　程盼看见他的眼角都渗着血了，余生还是一脸不够的样子，又一拳对准他的嘴巴。
　　程盼实在看不下去，闭上了眼。
　　完了，肯定没牙齿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那人已经跪在地上，而余生踩着他的手指，用膝盖使劲往他鼻子一顶，乌哥那手下全脸血糊了一层，余生依旧没放过他，膝盖继续朝他肚子用力顶了六七下。
　　这手下离晕死只差个死字儿......
　　“......余生，”程盼听到自己声线在发抖，“够了，真的够了。”
　　“哪够啊，”余生冷笑一声，“他这条命都不够赔我这张脸。”
　　“够了......”程盼走上前看着他，“别打了。”
　　余生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看着他：“是不是吓着你了？”
　　程盼张了张嘴没说话，他无法想象上次要不是天黑，余生真追出去，齐然怎么办......至少余生现在还肯听他两句劝，上次根本......
　　“别打了。”程盼又说。

　　“那我换个方式？”余生冲他眨了眨眼睛，回头一把推开晕过去的那个手下，“文斗？”
　　程盼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人都晕过去还文斗......
　　你怎么不批|斗？
　　“靠！晕了，没意思，”余生转头又盯着滚在地上的乌哥，“傻鸟，不是想跟我干批情操！我今儿满足你。”

　　余生说完回头看着周围一大帮子人，各个都一副瞳孔放大的傻表情，啧，瞧个够。
　　今儿趁一中的“英雄好汉”都在，他把这傻鸟解决了，以后在学校谁再敢在他面前来找死，那就去死。
　　他重新回头看着瑟缩成一团的鸟哥，现在这傻鸟没鸟崽子保护，整个人都怂起来了。
　　啧？以为他会心软？怎么会......他最喜欢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傻逼了好么。
　　文斗有文斗的玩法，这傻鸟身体不行，不适合武斗，余生低头看着他，别这么快被自己玩死了，多可惜。

　　“这么多人够吗？”他勾了勾嘴角，“裤子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什么......”傻鸟愣眼了。
　　“余生，”程盼站旁边又喊了他一声，“算了吧......”
　　“我不，”余生侧脸看着程盼，“我脸被他们弄伤了，就算他不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得让我把气撒出来。”
　　“你有数吗？”程盼皱着眉。
　　“当然，我知道我在干嘛，”余生看着他，笑着又眨巴两下眼，“不会让你担心的。”

　　其实程盼担心的是这乌哥的人身安全，乌哥的确罪有应得，但余生......余生真的太吓人了。
　　“动手吧，”他有些无语，“轻着点儿......”
　　要不要提前联系一下救护车......程盼叹了口气，看着地上瑟缩成一团的乌哥和周围一大片不用看就知道瓜瓜的目光。
　　......

　　“你们不想活了是吧！”乌哥滚地上斜眼看着远处的李为国和齐然，“赶紧过来拉走他！”
　　“余生机......”李为国懵透喊了一声。
　　齐然没说话，一直皱着眉。
　　乌哥看这两个没帮他的意思，又赶紧扯着嗓子叫手下将士。
　　那群人倒还挺护主，趁着挟持着自己的这些学生发呆，翻身冲了过来。
　　速度不算快，但余生没回头去管，程盼想提醒一下他，刚上前一步，余生就动脚往乌哥裤|裆下方用力一踩。
　　......

　　“我操！”乌哥惨叫一声，直接倒在地上。
　　程盼眼都有些不敢睁，那些手下也都停下脚步全都愣愣的看着前方，余生这一脚没留情面......胆子实在太大了，也不怕出事儿。
　　程盼深呼吸一口气，在兜里掏出了手机准备打120，现在乌哥应该得去医院，余生......应该要进监狱。

　　“我去......”余生皱了皱眉，这什么情况？鸟哥的......鸟呢？
　　“我操......你们这群瞎了眼的......过来拉走这小子。”乌哥忽然眼睛瞪得老圆，盯着那群鸟崽子有气无力的说。
　　余生还处于震惊中，没回过神，周围已经有人朝他发动了攻击。
　　“靠！”他转身朝离得最近一傻逼一拳揍到他大脸上，“偷袭啊！偷袭之前能不能通知我一下！让老子做个心理准备！”
　　那人被他打的一愣，捂着个脸没说话了。
　　其他几个，包括愤怒的快要爆炸的大一二三也冲破枷锁朝他围拢了来。
　　“小盼！你别管！”余生回头看向程盼，“我今儿让在场所有傻逼睁大眼看清楚。”
　　是的，忍不下去了，他与一中各个校霸级霸，以及这傻鸟之间的恩怨，是时候该了了，他还要好好学习呢！

　　程盼皱着眉，简直都快无语了，余生这自信哪来的，对面能打的好歹还剩七八个，余生就一个人......
　　余生笑了笑没再说，提手一把揪过离他最近一个人一大巴掌抽了过去：“给你换张猪头脸。”
　　那人被抽的脸顿时红起来，其余几个一下全冲上去围着余生，余生倒也没怎么管，大趋势护着脸，然后继续抵抗。
　　余生打架挺有门路，不纯靠力气，各种格斗术都在使，打得很帅，特别几个回旋踢......但人太多，程盼觉得他四五个人能不在话下，可七八个......
　　那些人几拳全落在余生肚子和背上，更有个人被余生踢了几脚后，不管不顾跑过去直接勒住余生脖子，而余生脸上还挂着笑......像不知道疼一样，到底在打还是在玩？好歹七八个。
　　“你别胡闹了。”程盼皱着眉，走了上前。
　　“哦，好吧，”余生应了一声，又说，“你别帮忙！马上解决。”
　　程盼叹了口气，停下脚步，看着继续围拢的第九第十，第十一个人......他哪是帮忙，他是去收尸的。

　　“不玩了，”余生侧脸看着靠他旁边儿一个人，“松手，你刚揍我这拳就算了。”
　　那人愣了愣，举着拳头的手停在半空。
　　“我只还回来，不要利息。”余生又说。
　　“操|你妈的！去死吧你！”那人反应过来，第二拳马上送了来。
　　余生皱了皱眉，反手一个胳膊肘顶住后面勒他脖子那孙子肚子，弯手用力绕了个圈，脱离了魔爪......于是勒他那傻逼顺势替他挨了这拳。
　　圈圈绕绕。

　　“操！你他妈瞎啊！”被揍那人捂着嘴，破口大骂瞪着揍他的人，“操|你祖宗！”
　　“我操！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先放手！”那人也不甘的对骂起来。
　　“我操！老子不放行吗！那孙子对着老子肚子就是一黑招！他妈的打的又不是你。”
　　“操|你们崽子的！翅膀硬了！”乌哥忽然大骂一声，看样子气喘匀了，扶着腰慢慢坐了起来，“去给老子抓住他！要活的！”

　　“我靠！”余生都懵透了，都他妈打成这样，这鸟哥居然还没放过他，还想来玷污他的清白......
　　罢了，那就不要怪他，不玩了，收工回家......然后让程盼带他吃饭去。
　　“嘿！”余生吹了声儿口哨，从地上擦边打了个滚滚到乌哥身边，乌哥瞪大眼看着他，他也瞪大眼看着乌哥，“我在这呢！”
　　“你你你......”乌哥垂着松软的手瞎指着他，你你你后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有几只鸟崽子护主的对离他近的鸟崽子们吼了几声。
　　“操！按住他。”
　　“把他按住！”
　　来啊，来一只射一只，射鸟英雄传。
　　啧。

　　“乌哥，其实我一直误会你了，”余生斜眼听着后面鸟崽子动静，快到了，他慢慢站起来，拍了拍灰，然后一脚朝乌哥下方用力一踩，然而依旧是空，“不好意思，不该叫你鸟哥。”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乌哥声音都在发颤，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要我说出来吗？”余生挑了挑眉，低下头看着他，好笑的摇摇头又抬起头，“好啊～各位看戏的，路过的！大家都看过来！”
　　“你你你......”乌哥被气糊涂了，扭脸瞪着鸟崽子，“你们......你们。”
　　乌哥说了半句没说了，因为鸟崽子已经被程盼和李为国扣住了。

　　“余生......”程盼看着他一脸开心的踩着乌哥，有些不知道怎么继续开口。
　　而周围不仅是他，所有在场的人都围成一个圈，紧紧盯住他和乌哥。
　　余生言外之意谁都听得出来，乌哥非鸟哥，少了那一点。
　　程盼突然觉得自己在白操心，余生从来不需要他保护，不论乌哥还是齐然，余生......从来就不在乎。
　　他就像一团炙热的火，对周围的人全都......不屑一顾，从拿起刀的一瞬间错愕再到下一秒一刀扎进去的毫不犹豫，他无法想象余生离开几年过的到底是怎样的日子，那是他根本触及不到的存在。
　　包围圈中间的那团火，满身都是灰，却比谁都耀眼。
　　而自己离那团火，原来这么远。

　　“难怪到处找学生呢，乌哥，”余生更加用力往下一踩，“不知道没了会不会也疼。”
　　“我操|你祖宗！”乌哥面目狰狞的看着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喷涌而出的恨意。
　　看得余生可高兴了，他“哈哈哈”的笑了好一会儿，可劲儿拍了拍手，抬脚往乌哥脸上一踩：“今儿，你可算碰着了，我今天让你颜面扫了地，我知道你肯定要报复，所以我一次性解决了。”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乌哥连问两遍。

　　程盼赶紧走上前想拉着余生，又缩回手：“你......”
　　其实他不知道余生要做什么，但他还是希望余生不要做什么，至少不要比他先做什么。
　　“你放心，我知道，”余生侧眼看着他说完这句，忽然冷了声，低头看着乌哥，“你害了那么多人，但说实话也不关我事儿，不过嘛......来都来了。”
　　余生慢慢蹲下来，捏住他的嘴巴：“饭就别吃了。”

　　说完这句，程盼只听到几声猛击......他有些心慌的闭上眼。
　　“飞机也别打了，”余生又说，“虽说你也没这条件。”
　　说完程盼就听到骨头碎裂声儿，他吓得又睁开眼，乌哥整张脸都疼紫了......
　　“我操！我操......我......”乌哥没了牙，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程盼倒吸一口冷气，这次拉住还想再继续动手的余生：“够了......真的够了。”
　　“别急，”余生回头抬头看着他，“他脸面还在，没丢尽，会回头来找我麻烦的。”
　　“余生......你。”程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嘿！李为国，拉个小弟过来，拉上次叫我舔的那个！”余生对着李为国吼了一嗓子。
　　李为国木木的点了头，把一个人推了过来。

　　“乌哥......救我！”那人哭着跪了下来，丧着脸看着满脸是血的乌哥，“我不能没牙，没手，我......”
　　“别嚎丧，”余生瞧着他，“过来给你家乌哥舔舔，怕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能......”
　　“余生，”程盼沉着声，“够了，真的够了。”
　　“烦死了，”余生揉了揉脑袋，小声说，“我还没玩够呢。”
　　“你还要怎样玩？”程盼感觉脑子都有点儿不听使唤的发懵，打成这样......叫玩？
　　“我都还没让这鸟崽撒尿在鸟哥脑袋顶呢。”余生一脸没尽兴的模样。
　　“你跟我过来，”程盼一把扯起他，转头看着李为国，“你处理一下......把那些人，送去医院，医药费让他们自己掏。”
　　“盼儿，”李为国走过来看着他，低声问，“他们不会报警吧。”
　　“放心吧，不会，”程盼皱着眉，“这里打这么久了，保安都没来，乌哥他们外面应该有人拦着，他也不清白，不敢报警。”
　　“好......”李为国看着地上已经嚎昏过去的乌哥咽了咽口水，又悄悄瞥了眼余生，“天啊......”
　　是啊，天啊，程盼抬眼也看着余生，余生那双大眼睛也正看着他。
　　......
　　你这几年到底在干嘛？
　　程盼用力扣着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