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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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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与李夜的那番对话，不仅在李夜心里留下了涟漪，更让谢霄感到有些恍惚。
他走在熟悉的回家路上，走进那条熟悉的小巷子，脑海中却尽是令自己陌生的奇怪念头——李夜和沈夜名字里都有夜字。他们难道真有什么关联？！
……怎么可能。古剑奇谭只是个游戏罢了。自己太走火入魔了吧！
谢霄努力想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给甩出去，却未注意到眼前的危机——
转过一个拐角时，一辆汽车迎面向他撞来！
“……！！”谢霄惊觉时，已是闪躲不及！
谢霄只能下意识地闭眼等死。
忽然间，只听得一声冻结之声。
谢霄再次睁开眼，竟见整个汽车都被冻了起来！
“……是谁？！”谢霄惊骇地向四周望去，却是前后左右都不见人影。
谢霄怔怔看了那冰冻汽车半晌，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当他回过神来，这才再次向家的方向迈开脚步。
不过，他其实并未想要就此离去，而是躲在小巷的转角处窥伺这边是否还有情况发生——他怎么能做到放下这件事不管！
一小会儿之后，只见李夜和郭瞳一起走了出来！
“这个笨蛋！”李夜恨恨道，“怎么如此不小心，竟要逼我用这种方式救他！”
“呵……很少有见你乱了分寸这么急着找我来的时候。”郭瞳笑笑，看了一眼那被冻起来的汽车和当中的司机，“那么……大祭司打算如何处置此人呢？”
郭瞳有时在与李夜独处时以大祭司相称，不过是戏谑口吻，却听得谢霄浑身猛地一震。
“我找你来，便是想你能助我抹去此人对此事的记忆……你知道的，我们的灵力早已不如从前，无法连番使用术法。”
“既如此，这人杀了便是，何须浪费灵力？”
“……那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冷血。”李夜苦笑，“事到如今，我还是不想再妄造杀孽。”
“好吧好吧，谁让我还叫你一声大祭司呢？也只好仍听你命令了。”
“……这不是命令。这是我的请求。”李夜认真地道。
“呵，何时那么开不起玩笑了？还以为我真还把你当大祭司？”郭瞳一边笑道，一边准备吟诵术法。
“等等！！”谢霄忍无可忍地跑了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夜顿时脸色一变。
“……看来……”郭瞳则只是面不改色地微笑道，“这里还有个该被封印记忆的人呢……还是说，我们再来做个活傀儡玩玩？”
“不要胡说！”李夜难得地厉声呵斥了郭瞳一句，然后将目光转向谢霄，“今日之事，你不可对外透露半句！否则，不仅你，你的家人都会死！”
“……这世上……真有会法术的人？！”谢霄此刻脑海中一片混乱，根本顾不得那个威胁，并且他潜意识里也相信李夜不会如此没品，“难道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你们……真是沈夜和瞳？！”
“第一，我们会不会法术和故事是不是真的没有必然关联。第二，我们是谁也与你无关。你只是个普通人，只用守好自己该守的秘密！”李夜冷冷地回答。
“……为何要强调我只是个普通人……”虽然极度惊惶，但谢霄的智商并未完全下线，他联想到了吃饭之时李夜问他的问题。“……难道……我是谢衣？！”
“……呵。”李夜冷笑一声，“你也真敢想，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谢衣是谁？他是流月城大祭司最得意的弟子，是其想要托以下一任大祭司重任之人；他有偃术大师之称，闻名遐迩。而你呢？你不过是个无才无名的平庸之辈，工作几年还一事无成，居然还拿着三千的工资……请问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是谢衣？”
“……你！！！”谢霄快被这番话给气炸了，“好！！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我搞不懂你们的事，但我不想再陪你们这些大人物玩了！！我明天就辞职！！现在我要回家了，再见！——不，希望你们公司辞职不用总裁签字，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说完，谢霄转身就走。
“别忘了不可把我们会法术的事说出去！”李夜在他身后嘱咐了一句。
“……哎，你啊……”看着谢霄愤然远去的背影，郭瞳叹了口气，“为何要把事情搞得如此复杂？”
“……夺取一个人记忆的一部分，毕竟是极残酷之事，也势必会对他造成伤害……”
“你何时变得如此心慈手软？”郭瞳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人都是会变的……何况已过了那么多年……你口口声声显得很无情似的，其实不也许久未曾伤人性命？”
“只是没到必要之时罢了。阿夜，我想问你……”郭瞳凝视着李夜的眼睛，“明明就算是杀了他，你还可以等他下一个转世吧？为何，要对谢霄这个人如此在意？”
“……也许……”李夜并未否认这种说法，“是因为他是那么多次转世中最像谢衣的一个人吧……”
“……他像谢衣？就他那个傻不拉几的废柴，到底哪里像了？”郭瞳忍不住吐槽。
“……他不傻，更不废柴。我看过他写的剧情，其实他真的很有才华。之所以会怀才不遇，就是因为他太不愿妥协，一点都不愿写那些玩家会很喜欢但不符合自己内心想法的东西……这一点，不也跟谢衣很像吗？他认为古剑奇谭2的故事是很有内涵的，有没有内涵我不知道，至少它改编自我们的真事，很真实。”李夜不得不承认，妹妹的编剧功力是不错的。流月城众日常对话千千万，她摘取的全是其中最有价值的部分（虽然说主角团的对话显得啰嗦了，比如谢衣和乐无异告的n次别）。所以就连李夜也很被那个故事打动，他能随其追忆往昔，追忆故人，尤其是已不在的华月和沧溟等人。包括往昔的自己。“可这样的故事有让烛龙赚得满堂彩吗？还不是比不上那些卖肉的快餐手游？他以这样的故事为楷模，又怎能做得真的赚钱？”
“……我现在也发现他俩的相似之处了——说到谢衣，你可以滔滔不绝；说到谢霄，你也可以。”
“……我没有。”李夜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红晕，“其实吧，谢霄能适当犯点傻，我压力倒也可小些。你和谢衣，都是聪明到令人觉得可怕的存在。”
郭瞳笑道：“那么属下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智商就碾压你了。”
“呵，夸你聪明，并未说你就能超过我……好了，已经耽搁太久了。赶紧处理现场吧。”
“是，大祭司，属下领命。”郭瞳脸上玩世不恭地笑着，故意按照流月城的礼节行了个礼。
其实，郭瞳的心中有些疼痛。因为他感觉到，那两个人已经明显得越走越近了。李夜终究还是不想让谢霄忘记他。这一世，他们怕是难以再做路人了。
明知自己自私，郭瞳还是祈祷着，谢霄明天真的会辞职，然后便与李夜再无瓜葛。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有人觉得瞳不会吃沈夜和谢衣的醋，他还挺享受3p的（大雾）……但是我想说，按原本设定他们之间就是友情，如果要改成爱情本身就不符合原作了……而爱情本身又是有排他性的……何况，性格是先天加后天，他们每一次转世都在不同的家庭长大，性格当然会有所改变……再说我名字都改了嘛你们可以视作不同的人……你也可以理解成瞳喜欢谢衣，但不喜欢谢霄这个人。最后，虽然解释了这么多，还是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算了，我写着开心就好2333另外，这篇文会淡化沈夜比较狠的那一面。怎么说呢，我这个人虽然很三观不正，对少恭之类的角色一直都觉得怎么狠都无所谓……但是，或许是沈夜这个角色让我学会了一分为二地更成熟地来看待一个人物吧。前期沈夜次次出场几乎都在杀人（重点是多半还是杀自己人）的狠我真的是不喜欢，第一次是剧情中后期才喜欢上这个角色；而虽已深爱上沈夜，第二第三次再看剧情依旧无法全然接收他前期的行为。我并不赞成牺牲少数人来成全多数人，这跟宰杀动物来生存不一样（瞳主任已经说了，流月城人杀下界人就是当宰动物……）。感觉游戏剧情本身也是先抑后扬的写法（你说没有扬？作为一个boss沈夜真的已经很白了………）不过，他狠的一面在某些沈瞳番外会有体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