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三章 叛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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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出场人物（按出场先后排列，具体人设见人设层）：
汤老湿（饰）汉德森·斯麦利（三子）
理查德·阿米蒂奇，RA（饰）卢卡斯·诺斯（养子，军师）
法鲨（饰）布兰登·斯麦利（二儿子）
狗爹（饰）乔治·斯麦利
V叔（饰）尼科莱·斯麦利（长子）
（由于本文人物众多，部分非CP，非重要人物直接用影片中的名字，无特定演员对应）
汉德森因为袭警被扣留已经超过24个小时，而在20个小时前布兰登就开始联系政客试图和解，同时卢卡斯作为家族律师去了纽约警察局。
没有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布兰登放下电话，双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疲惫地倒在沙发上。
老乔治穿着睡衣，凌乱的白头发让他显得异常苍老而衰弱：“卢卡斯呢？汉德森没回来，他怎么也没有消息了？”
心里有一万个糟糕透顶的猜测，布兰登看着生气日下的父亲却不忍心说出来。他强打起精神，把燃了一半的雪茄捻灭，站起身：“卢卡斯可能还在警局交涉，父亲，巴布·冈顿实在是个难缠的角色。”
“布兰登，你的父亲还没有老糊涂”，老乔治把沙发上的资料拿起来给自己清出一小块座位，环抱手看着一脸难色的儿子说：“巴布·冈顿刚刚接任纽约警察局局长，他连脚跟都没有站稳怎么就敢公然找斯麦利家族的麻烦？更让我介意的是，我们的政客朋友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帮我们缓解矛盾？他们推脱，不接电话，甚至忽然失踪，这些都预示着什么？”
老乔治把问题挑明，伸手拿起桌上的半杯威士忌：“我们遇到麻烦了，一个大麻烦。巴布·冈顿是条嗅着腥味咬人的狗，但我们却不知道栓他的绳子握在谁的手里。这个人不仅是拿了布郎家族的钱，更有可能他就是毒品买卖的受益者，我们要绝了他的生意，他就让我们无法在纽约立足。汉德森不过是个饵，他要抓的是条大鱼。”
更要命的是背后主谋能够威胁到保障他们利益的政客们，布兰登皱着眉头：“他们肯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把卢卡斯控制住了，不然他不会这么久不跟家里联系。父亲，我们把卢卡斯也赔进去了。”
“联系尼科莱，我知道他在纽约”，老乔治把酒杯放下，拍了拍布兰登的肩膀：“不管你们有什么打算，目前的变故已经超出预料。”
布兰登眉头皱得更紧：“我联系不上尼科莱了。父亲，情况只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坏。”
长时间的灯光照射让眼睛从最初地流泪不止到现在短暂失明，卢卡斯听见背后的铁门被拉开，巴布·冈顿令人厌恶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把审讯灯关了，现在我需要和诺斯先生好好谈一谈。”
刺眼的白灯换成了昏黄的吊灯，卢卡斯眨眨眼睛，晃动了一下背在身后的手铐：“再好好谈一谈之前，我想冈顿局长首先应该解释，为什么我代表斯麦利家族为我的当时人汉德森·斯麦利先生进行合法辩护却遭到这样的非法审讯？”
“你是汉德森·斯麦利的辩护律师？”巴布·冈顿声音上扬带着点说不出的惊讶口气：“上帝啊，我以为你是来投案自首的。”
不好的预感从昨天没莫名其妙地抓起来到现在上升到了极致，卢卡斯心里一抖，面上却保持着镇静：“请冈顿警长谨慎言辞，以上言论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我可以以非法刑讯诱供、人身禁锢、诽谤等多重罪名向法院提出诉讼请求。”
巴布·冈顿笑着坐到了卢卡斯的对面，笑着说：“我像是一个会知法犯法的人吗？诺斯先生，你现在的罪名可不止一项，参与□□犯罪组织，利用斯麦利律师事务所为幌子洗钱，协助乔治·斯麦利控制纽约的赌博生意。”
“我想你已经构成诽谤罪了”，卢卡斯向后靠了靠，弯起嘴角。
巴布·冈顿把手里的文件夹打开，推到卢卡斯的面前：“也许是我表述的不够到位，毕竟我不是学法律的，但你是内行。不然诺斯先生自己看看，这些资料可以给你和你的家族定什么罪。”
他的资料没有假，卢卡斯只扫了几眼便开始心里发凉，通过密密麻麻的字母不仅能够找到斯麦利家族经济上存在的致命问题，而且它几乎透漏了家族近来最重要的投资计划。
“这不能说明什么”，卢卡斯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更泰然：“一份打印资料而已，任何人都可以伪造然后说属于斯麦利家族。你们不能够凭这些对斯麦利家族造成任何威胁。”
巴布·冈顿从兜里取出一个领结放在桌子上：“你认识这个吗？”
桌上的领结是迈克尔的，卢卡斯认得出来，他挑挑眉毛，冷笑着反问：“你认为我会为了他而背叛斯麦利家族？冈顿局长，我知道你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但不客气地讲我的床伴有很多。”
“我想是你理解错了”，巴布·冈顿摇摇头，“卢卡斯，资料是真是假你再清楚不过，怎么得到的，你这么聪明肯定已经明白了。我能明确的告诉你，作为斯麦利家族的叛徒，你注定会被你的家族抛弃。”
如果把资料带给巴布·冈顿的是迈克尔，那他就是引狼入室的“叛徒”。“叛徒”是卢卡斯从没想到过的称呼，他脸色发青，紧绷着嘴角不发声。
巴布·冈顿见到卢卡斯终于不再争辩，站起身转到他的身后，打开手铐说：“事实让你没有退路了，诺斯先生。你的家族不会容忍叛徒的，出了警察局等待你的只有一颗子弹，可是如果你选择我，作为斯麦利家族的污点证人，政府可以给你提供24小时的保护。当然，我可以给你充足的时间来让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在拿定主意之前我保证不会透露任何信息。我拿出了诚意，你要慎重你的选择。”
审讯室里空荡荡的剩下他一个人，卢卡斯活动活动胳膊闭上眼睛。既然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确，巴布·冈顿是肯定不会让他再与斯麦利家族的人有任何接触。现在的问题是奸诈的圆眼镜不一定会遵守他的诺言，如果他将资料给布朗家或是纽约□□的其他家族，这对不知到投资机密被泄露的斯麦利家族极有可能造成灭顶之灾。可如果他把资料公开，想来趁机分斯麦利家族肥肉的就绝不只是其他四个家族。
多一分钟延误就多一分危险，时机经不起等待的消磨。必须尽快让斯麦利家族知道机密泄露，同时躲过其他家族的耳朵，卢卡斯捏捏鼻梁，他需要为他的过失进行弥补。
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布兰登一直无法联系到的尼科莱，在下午六点自己回到了斯麦利老宅。
老乔治选择在书房，两个儿子上一次在这里和他谈话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卢卡斯被巴布·冈顿控制了”，尼科莱没有绕圈子，直白地说：“警察局里有可靠消息说他背叛了家族。”
布兰登摆摆手，口气坚定：“不可能！卢卡斯不会背叛我们的！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尼科莱：“他们抓了那个钢琴师。”
布兰登：“卢卡斯不会为了一个床伴去背叛家族，尼科莱，我们要相信卢卡斯。”
“我也不愿意去怀疑卢卡斯，他是我们的军师，更是我们的兄弟”，尼科莱看了眼布兰登，微微侧过身从兜里取出一份微缩胶卷放到老乔治的书桌上：“布郎家族动作很快，针对性强，他们了解我们的计划多少还不清楚，但绝对不会是凭空猜的。也许不是卢卡斯，但我们周围肯定有人背叛了。”
布兰登坚决地为卢卡斯辩护：“不是也许，是绝不会是卢卡斯。父亲，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保证卢卡斯不会背叛家族。”
“你的感情蒙蔽了你的眼睛”，尼科莱动了些火气，但情绪变化却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他的嘴角抿了抿，声音沉下去几分：“父亲，我们要有准备方案。一方面对外，我们要和海顿家族联盟对抗来自布郎家族的威胁；重新和政客接触，在这种时刻急需要他们的庇护。另一方面对内，不管已经泄密多少，我们都急需调整方案，同时对叛徒做出相应的惩罚。”
老乔治点点头，扶着桌角：“人心不安，没有人会专心做事。尼科莱，你来负责查出谁是叛徒，布兰登，你处理对外的事务。”
尼科莱锐利地目光钉在布兰登身上，声音强势压迫，没有一丝退让的余地：“如果叛徒真是卢卡斯呢？”
布兰登咬紧牙，沉默片刻说：“如果确定是卢卡斯，我亲手杀了他。”
晚上九点十三分，斯麦利家接到了纽约警察局的电话，没有多余的解释，只通知他们来认领尸体。
盖在白布下的身形熟悉得他想临阵脱逃，布兰登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那具冷硬的尸体面前的。手脚冰冷缓不过来，明明昨天他们还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现在却是两个世界再无从交流。
巴布·冈顿没有出现，警察局的法医简单地登记后就通知他们可以运走尸体。随行办事的年轻警官看着斯麦利家族的人处理尸体，不像大多数来认尸的家属大吵大闹，甚至没有过多的询问死因。也许他们天生就是一群残酷冷漠的人，唯有领头的男人把死者脖子上扭曲缠绕的领带整理好，整齐地压在精致的西装下面。
“你们至少应该把领带给他整理一下”，布兰登阴着脸，声音低沉地对小警官说：“卢卡斯是一名律师，他很注重他的仪表。”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