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变》 夜倾城

7、第六节 半部《论语》治天下

　　古堡二楼。光线暗涩的房间内。
　　此时肥胖的马克警长贪婪的舔了舔嘴唇，发自本能的贪婪，喉结蠕动了一下。眼神兴奋的宛如刚出牢子出来，意外掉进女洗澡堂的色狼。眼球已死死的盯住了那块黑色瑞士表，难以移动丝毫。他清晰的记得，参议长大人就是佩戴的这种表，号称腕上黑色劳斯莱斯，惜珍无比。名表无价，这种限量版上流内部的名表象征的更是一种身份。马克已联想到了舞会之上，盛装配上名表，引来众美女炙热的眼光，还有那些穷酸男们的吃人的嫉妒。那感觉，爽歪歪啊。

　　“亲爱的伯爵大人，您，您真的要将这块名表送于我？”马克警长谄媚的弯腰轻声的问着威廉伯爵，抖动着脸上的两块肥肉想挤出个酒窝出来一般。
　　“当然，劳者多得嘛，这是警长应得的。”依旧身穿黑色礼服的威廉伯爵笑答道。
　　手如旋风，势如闪电。马克早已把表带到手腕，脸上的精神劲，仿佛奥巴马赢了选举要当总统一般。
　　“那当然，尊敬的伯爵。您查的那个小子，我也总算查到些眉目了。”马克警长拿出一份报告给与伯爵。
　　伯爵对那个奇异的中国街头艺人也很感兴趣，不禁喃喃念了起来：
　　“姓名，孔雨宁。男。1987年出生，今21周岁。小时候，上小学时和别人打过23次架，因为考试作弊被学校抓住过16次，至于在校园墙壁画画，闯女厕，打校长的孙子，给老师私下起外号等原因家长被叫到过学校11次。少年时，上中学的时候因为……”
　　如此详细的调查信息，也难为一直讨好自己的马克了。伯爵不禁翻了下眼皮，看了眼马克警长。马克还在笑嘻嘻地试咬着手表，瞧瞧是不是全真金的。看到伯爵停下来盯着自己，笑嘻嘻的看着伯爵让其继续读。
　　“孔雨宁，中国移民。自幼居于英国，但未曾加入英国国籍。三个亲人：其父孔令志，其母宋宝莲，爷爷孔祥清。"
　　“1968年，孔祥清居家迁徙英国，居住至今。”
　　“四岁时，其父母突然在旅途中意外出车祸双亡。所以自幼与其爷爷为生。”
　　“十四岁时，其爷爷孔祥清病逝。为抵押欠债，委托人将其小牧场出售。随后，孔雨宁搬至伦敦郊区居住，像依靠教会为生。也常做些小工，街头艺人为工。”
　　“特别注意内容：
　　据调查，其爷爷孔祥清来英国前，是很有非议性的人物。
　　中国内战时，曾在中国国民党任职。职位不明，工作不明。但待遇很高，相当于准中将级别。
　　后，国民党战败，孔祥清随队被俘。传闻非但没被关押囚禁，发而被待之如上宾。甚至常出入于执政党首脑人物家中。
　　据估计，孔祥清应该是打入中国国民党的最大卧底。但证据不足，而且1968年孔祥清突然举家迁徙到了英国。若是卧底，应该不会主动离开其组织的保护范围。
　　最大的疑点，根据欧洲各情报局曾经SSS级档案，十数年前，‘孔祥清’这个名字出现在日本右翼分子暗杀名单上前三甲。”
　　微微一笑，威廉伯爵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长的仿佛小时侯被猪亲过，又贪钱贪权的肉球一般马克也不是一无是处。物尽人用嘛，若论单论探查此点，马克也可以称为人才了。
　　仅仅一个地方局长，就能挖出来这么多东西很不错了。再往下挖的话就是敏感信息了，透露一丝便足以让整个地球都颤抖。那些信息，恐怕只有深居古堡，像自己这类古老家族的人，才有资格去听闻，去承受吧？
　　想着，望着窗外远处的威廉嘴角微微苦笑，那种只有同类人才能体会的苦笑。
　　马克还在乐滋滋的咬着手表。威廉凝重着望着屋外，已是落叶深秋：“马克警长，若是方便的话，就在舍下用餐吧。”
　　惊喜地抬起头：“真的？那就麻烦您了。”马克兴奋的仿佛八戒要吃人参果般。笑话，威廉伯爵何许人也？自己可私下也调查过的，竟查不到一点关键的信息，这些绝不是一个普通贵族伯爵所能做到的。所以，有大山，就要靠嘛。
　　*
　　2007年10月25日，已入深秋。
　　天气很好，好得让人忘了伦敦“雾都”的称号。被伦敦的鬼天气折腾够了的人们，清晨就挤到了街头瞎逛，享受着难遇的温煦阳光。
　　看他们满脸幸福的小样。男人们，仿佛陪自己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黄脸婆，一夜间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安吉丽娜茱莉;而女人们，也似自己的啤酒肚邋遢男，刹那间变成了性感俊朗的布拉德皮特。很难想象世界最富的人们某部分的需求竟如此低廉。也许先哲说的是对的，钱，不是万能的。
　　但此刻，某人却被钱给深深迷住了。
　　手中拽了一大叠白纸，破坏公共设施赔损费，环境安全保护费，社会障碍性建设缴费……还有一大叠的小卡片，水电费延期缴纳通知单，煤气费延期缴纳通知单，社区管理费用缴纳通知单……
　　钱，钱，钱，现在雨宁的脑子里只有钱。想在这个繁华似锦的城市存活下去，最主要是有钱。有钱，伦敦就是天堂！没钱，伦敦就是漂白的地狱！
　　但，自己一穷二白，一个半吊子水的神学毕业文化实在……哎，看样子明天又要去街头加班卖艺了，希望能先把欠下的水电费交了。他甚至起了打劫偷盗的念头。所以说，钱不是罪恶之源，对金钱的渴望才是万恶之根。
　　一个星期前。自己前去爷爷的墓地，折腾了一夜后自己竟然倒在墓前睡着了。更幸运的是，由于一夜的辛苦劳动，自己竟睡的比猪还死。等醒来时，一大堆形形色色的人围住了自己。有人报案，说在公墓发现有人盗墓。当然，现在他们已经抓到那个人了，就是，雨宁。没等狡辩警察就逮走了自己。
　　虽然自己什么也没干，但雨宁心里那个慌啊，小心肝被吓得扑通扑通的。因为爷爷那座墓地的棺木里是空的啊！什么也没有。如果有人深究的话，自己恐怕要吃一辈子公家饭了。而且估计那些想象堪比火星人的记者也不会放过自己，怕《伦敦时报》的头条会是“智勇警察巧捕食尸恶徒”，“连环食尸魔终被擒获”；更厉害的，好莱坞片看多了，雨宁已经联想到了被装进麻袋，运送到政府机密部门，同ET一般来解剖了，供科学狂人研究为何自己对尸体有特殊嗜好；就算没有这些，可是那是监狱哎。监狱，老大你知道监狱暴力不？看过《越狱》没？知道那里面的某些少爷党的不良嗜好不？瞧咱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又不幸长了一张小白脸，进去后被某些同志盯上，肯定要被选为上好的一朵菊花啊，咱的后半辈子这么凄惨啊。想到这，就不禁一身冷汗加鸡皮疙瘩。
　　但，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将自己保释了。
　　保释？这可是要很大一笔钱的。二十一年来，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光棍一条，没有亲戚，几个朋友也是阿猫阿狗之流的，谁保释的自己呢？哎，不想了，反正出来就好。
　　回家了。雨宁却没有感到一点轻松。因为，他又要面对现实了，一个让他无能为力的现实。
　　一个月前，他发现了一本书，一本引起了所有祸源的书。
　　在整理爷爷的遗物时，意外地发现了一本笔记，爷爷生前的笔记。无意间翻看，竟然发现其中记载了各种奇异古怪的东西，阴阳风水，医理偏方，地脉探索等。这本笔记就如同爷爷本人一般古怪。
　　爷爷，在自己的印象中一直是个很神秘的老头。小时候要他给自己讲故事听，却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
　　“万物终归一，一尘归何处？”
　　“超越科学理论的皆为偶然，若所有偶然都是必然时何解？”
　　“以太成万物，阴阳系平衡。反物质世界，应该还有另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或则问一些吓得自己半死的东西。
　　“小宁子，在这间房间里你能看到了什么？”那老头神秘的问着年仅六岁的自己。
　　“看到什么？爷爷，我，还有桌子，椅子，书柜，……没有咯，爷爷，就这些东西。”雨宁搔搔头用小指头边点边叨唠道。
　　“不，不，我说的东西不包括桌子，椅子这些很平常的不会动东西。”老头微微摇头。
　　“很平常不会动的东西？那爷爷想找什么呢？哦，知道了，是会动的人吧！嘻嘻，爷爷我猜到了，不就是爷爷和小宁子么。”雨宁兴奋的嘟囔道。
　　“不是，不是这些。小宁子，难道你没发现，仔细听，就在你的正后方，没发现一个长着白毛趴伏在地的小东西？”
　　记得那时背后什么也没有，但爷爷在自己眼睛和耳朵上涂抹了一层奇怪的蓝色液体后，竟然模糊听到了“叭叽吧叽”的声音，看见了一个趴伏蠕动的小白球的东西，被吓了一跳，飞扑到爷爷怀里就放声大哭。
　　爷爷爱抚着摸自己的毛头，喃喃自语：“那些东西叫做灵。唉，小宁子啊，你还是太小了，以后你注定要和这些东西打交道的，天命注定，谁也改不了的……”
　　但就是那个老头，竟然在自己六岁的时候就用天泪帮自己强开天眼，让自己去和灵打交道，好狠的老头。但喜欢莫名其妙吓唬小孩的老头，七年前意外病逝，撒手人寰。只留下了一堆杂乱的遗物。由于不想触物伤感，直到一个月前才整理爷爷的遗物。就发现了那本书。
　　其中引起雨宁注意的是其中的两件记载。
　　其一，就是关于《论语》。虽然纪录很少，但被红笔勾画了出来。雨宁不知道是不是爷爷故意勾画，让后人翻看时留意的信息。但有点肯定的是，这肯定很重要。
　　让雨宁吃惊的是，根据其文记载，除了现世流传“有朋自远方来”的《论语》外，还有另一本《论语》的存在，一本流传在孔氏家族内部的至宝。那本《论语》是先圣孔子一生智慧精化的结晶，在此书内天文地理，琴医匠阵，风水阴阳，驱鬼避邪无所不有，习之可平步青云得大道。千年以来，孔氏族长皆苦学或振兴家业，或报效卫国。但后遭战火国乱，此真书不幸遗失。
　　后世此书再现是于宋朝。韩王赵普巧遇得半本真书，凭之一生戎马生涯，治国安民创下了“半本《论语》治天下”的佳话。
　　再后，此真书不再现世。
　　至于现世流传的《论语》，仅仅是孔子其学生为祭奠先师所流传的一本伪书罢了………
　　其二，关于“龙”。笔记有很大部分是关于“龙”的记载。显然爷爷对传说中存在的“龙”很感兴趣。虽然大都是以“传闻”“传说”“野史”般形式纪录，但雨宁反而相信这些信息的真实度会很高。
　　说到龙，雨宁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情。自己年幼时的一件事情。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梦境般的猜测。因为自己总是疑惑着，不知道那件事情是否真的曾发生过。
　　那时，家不在伦敦郊区。是住在伦敦郊区边野一个叫做东芬奇利的贫民街道，当地的治安很是差劲。一次在回家购物时竟遇到了飞车党打劫店铺，意外的被车辆撞击受了重伤。
　　警察总是晚来的，尤其像这种贫民街道。拖拉了将近三个小时，救护车也才随后赶来。而此刻，受重伤的自己却感觉身子飘飘忽忽的，竟然从躺着的躯体内走了出来。以一种常人无法看见的半透明状态，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飘荡游离守护在躯体旁。
　　脑子混混顿顿的，变得很迟钝。傻傻的飘忽着，看一群医护人员围着自己的躯体忙活了片刻，就纷纷摇头判定了自己生命的死亡……
　　此刻，自己越来越感觉到身体的轻盈与透明单薄，随时都会从人间蒸发，完全的消散。这时，爷爷匆匆赶来了。
　　抱走了自己受重伤的躯体，用一个碧绿的小如意吸引着现在透明飘忽的另一个自己。后来才知道，那碧绿的小如意，是招魂如意，由通灵古玉制成，专门用来招收失散的魂魄。爷爷急忙赶到一所封闭的空间内，像神仙般救了自己。
　　一柄刀，刀柄刻有“祥”字玉刀。后来才知道，那就是爷爷的“斩魄刀”。只见爷爷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将那把小玉刀插入整个手掌中，以自己的鲜血为引，口念破咒，竟然成功的释放了“斩魄刀”的第二魄，整柄刀隐然化为了一条游饶腾跃的小龙。游弋爷爷手腕的小龙放出了温润和煦的绿光，照亮了整个封闭的空间。
　　“小宁子，不要怕，坚持住！爷爷马上救你！”爷爷满脸的汗水，气喘嘘嘘的说道。神情甚是坚毅，咬牙扬起右手。
　　“啪”，伴随着一声震耳的痛苦的龙吟。刀，断了！
　　爷爷竟然以掌为刀，自断了与己心血相系的“魄毂刀”！刚才的那条腾跃的小龙发出数声痛苦的龙吟后，灰飞烟灭化为一滴黑色的液体。
　　一滴闪着黑色光芒的液体，从爷爷的指尖滑落到自己心口处。爷爷面色凝重，满头大汗地在自己躺地的身躯上涂画着 ，虽然救活了自己，但爷爷望向自己的神情，充满着不甘与歉意，仿佛刚才对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
　　“命运……终究强扭不过命运 …… ”那不甘与歉意的阴影中，传出一句雨宁当初没有听到叹息。
　　然后，“梦”醒了。因为自己问起昨晚的事，爷爷总安慰自己那是一个噩梦，一个让小小孩害怕的信以为真的噩梦。
　　但，现在才感到，不是的。那仅仅只是爷爷的一个谎言，善意的谎言。
　　人越长大，经历丰富了，就容易辨别谎言的面目。
　　一个幼时的噩梦，怎么可能让现在已成年的自己心有余悸呢？
　　一丝一划，任何细节，飘飞的灵魂，痛苦的龙啸，以及爷爷的斩魄龙玉刀！一切都还历历在目，佛如昨夜发生！
　　而且，自从那次之后，一夜刹那之间，向来身强力壮的爷爷变得体弱多病，脸上爬上了丝丝皱纹与点点老人斑，身子也佝偻弯沉了……
　　是的，一切都是真的。
　　在教会义务期间，无意翻看英国伦敦心灵科学学院(College. Of. Psychical. Science)11月刊上的一篇实床研究论文更证明了自己的猜疑。论文题目是《濒死体验实床研究90年总结》，论文的内容竟然与自己幼时的经历大体相似。
　　记载试验人员包括海明威,诗人歌德,作家莫泊桑,英国戴维•赫伯特•劳伦斯等,证实了濒死灵魂离体状态的存在。灵魂离体，濒死时刻。人的感觉器官已起不了任何作用，却能准确地从另一层面感知“看”到周围的事物。
　　翻看着爷爷的笔记，雨宁突然觉得，那个常年穿着青丝褂，总是微笑着满足自己一切要求的小老头，那佝偻着的单薄身影越发的深沉，沉得让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难道这些记载都是真的？雨宁看着爷爷留下的笔记，对着空气愣愣的问道。
　　轮回镜。笔记中记载的一件特殊的物品。笔记上说，通过轮回镜可以看到前生之貌。为了检测笔记的真实性，雨宁照着记录试验了。
　　方法很奇怪。将童子发须，眉须和阴须，也就是笔记上所谓的“天子三阳”，燃烧混合童子尿，蒸干后涂在金箔之上。将金箔贴在两块镜子背后缝隙处。将两块镜子成“V”字型。脸在两块镜子夹缝中，此时会发现镜中会有无数张脸。
　　据笔记上说，到了夜十二点整时，阴阳交汇时，就那么一瞬，所有的脸都会重叠变成两张。左右两面镜子，右边镜像是今生的你，而左边镜中之人便是你的前世。
　　幸好，虽处在这个叫嚣“处子不过一层膜，处男比石油还惜珍”的社会，由于自己一直想把第一次留给毕生最爱的人，自己还是个处男。所以材料很好办。在头上，眉毛上，俄，JJ上割下些毛须，照着方法作了。脸夹在相对的镜中等待夜十二点的来临。
　　当……当……当……
　　十二声钟声敲过。奇异的现象真的发生了！
　　忽然镜中无数的脸像瞬变为两张。
　　只是？恩？左右镜中两张脸为何一摸一样？出错了？
　　这时，忽然瞥见左边镜像中的脸皮仿佛奸计得逞般，得意地狡黠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张脸一瞬即逝，竟然出镜中逃逸出去了！
　　“以后我会来找你的，我的今世，孔雨宁！”
　　刺骨一般的碟笑，他竟然说话了！这是怎么回事？前世的影像和今世一摸一样，而且还会说话，并且还出镜中逃走了！
　　“为了回报你释放我之恩，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爷爷其实还没有完全的死去……”
　　雨宁感到了一阵眩晕，这是他未料到的。难道是轮回镜操作方法出了纰漏，导致了这个结果？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现在，镜中只剩下右面还有自己的脸像，左边已经是光光空空的一面镜子……
　　再用新的轮回镜作这个实验时，失落的发现，镜中的脸像竟然不会再重合了，就像普普通通的两面镜子一般。再也没有奇异的事情发生.。
　　一个古怪的想法，自己的前世还活着？如果真有轮回，那自己就有前世，但自己的前世还活着，那依据轮回，今世的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没有前世的轮回转世，自己今世是凭空出来的？而且自己的前世，貌似已经超脱时间万法的束缚，成了独立的新生体？现在肯定的是，轮回镜已经探测不到自己的前世了！
　　自己的前世还存活着，并且从镜中逃逸了！
　　突然想起了着自己的“前世”说的话：我的爷爷还没有死？怎么可能呢！？七年前我明明看到爷爷被火化后下葬的啊！不可能记错的！
　　一团又一团的疑虑缠绕在雨宁心中。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快要炸掉了。于是，一个星期前，趁着月夜，踏上了掘坟之路。四魃凶穴，不翼而飞的骸骨，棺下棺，那夜的发现却让雨宁更加的困惑。难道我的前世说的是真的？爷爷没有完全的死去？
　　雨宁静静的躺在床上，思虑着最近自己所遇到的一切，那么，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自小失去了亲人，艰辛的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摸爬滚打长大，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混混碌碌了十数年后第一次思考起“人生”这深奥的问题。
　　科学？伪科学？迷信？这个崇尚科学的世界到底真实的面目怎样呢？那一切的科学未知事件是否都有他们自己的逻辑呢？天方夜谭中神鬼妖怪应该都是存在的吧？比如，经历过弑龙续命后的自己，现在凭感官就能轻易发现灵的存在……
　　自己是不是要把这一切，要告诉自己的朋友？或是以论文方式公布出去？
　　忽然想到了，当真理只有一个人知道并能接受时，那他就成功地堕落成了世人眼中的“疯子”。历史上这些事件尤历历在目，以及那被绑在刑火燃烧的十字架上执著望向太阳的目光……
　　如果像小说中的那样，以为掌握了这些灵异皮毛去充当英雄的话，保不定哪天就被政府给“人间蒸发”了。扰乱民心是小，大的是消弱了人们对科学坚定的信仰，会严重扰乱政府的强权统治。
　　其实，雨宁现在并不知道的是，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暗中设有灵异部门。处理一些社会暗处的一些特殊事件，并消灭痕迹，不让世人发现，维护着所谓的科学真理与政治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