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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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又溜到了资料库,出来的时候,他站在外面.这次我没有说什么赏月散步之类的瞎话,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知道老太太是什么人.他摇头,说不清楚.我们就又没话了.
相顾良久,他说,陪我走走吧.
我走在他后面,细细数着每一步的落地,回想不久之前我也同样这样走的时候带着的是怎样的心情.他走的很慢,我还记得他的步子在那天是有些犹豫的,许多次都想停下来,然后有重新抬步.
我努力的让自己的大脑回想一下这几年的事儿,零零星星能记住的只有那么几回生死关头.做忍者的如果不会选择性忘记的确会被杀人切菜类的事情折磨致死,尤其是我这种经常切菜的.
没有预料的他停了,我来不及把思维收起,撞上了他的肩.他没有说抱歉,甚至没有回头,起步继续走.我猜想他的心情应该很差,差到忘了自己是个温和的人.
“上杉…”
他又一次停下来,这回他转过头来.也许是天太黑了,也许是我的视力不好,抑或是我本能的不想记住他那时候的表情.那天晚上,他的脸很模糊.
“上杉,我希望你只是上杉.”
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的.他从不干涉别人的决定,这句话在我听来无异于一句我希望你知道我的心情.到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不一样的.那天我没有想什么多余的事儿,他的第一个
要求我怎么能不答应呢,只是我答应了后也没见他有如释重负的样子.
他握我的手很用力,不像平时一贯为别人着想的他.我想他是太累了,火影选举的事儿我知道,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苦恼的,大概是小鬼的事儿更多一些.试着反握了一下,他的手放松了些许,然后就听到他的叹息.
“我会都处理好的,不用担心.”
我的确没有再担心.现在想想,那大概是我听到他说的最浪漫的话了.
那一路上,我都在想,我的梦想是不是快要成为现实了呢?
小鬼的眼睛时好时坏,有的时候能稍微的睁开眼睛一会儿,有的时候睡着睡着就流出血泪.终究我还是没有办法帮他.老太太再来的时候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我看着老太太拿着烟袋想抽又碍于身处病房不敢往嘴里送的样子实在是很搞笑,跟她说出来说.自从小鬼住院,这间病房有成为迎宾室的趋势.
老太太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跟我说她那些有的没的.我想如果镇的有这么个年岁大了的外祖母倒也不错.老太太临走的时候留了一个卷轴,说:
“臭丫头,出医院看看吧!老太婆我眼睛不好写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如果我猜不出来里面写的是什么我就真的是笨蛋了,为了讨村女高兴破坏规矩,我真不是到老太太是不是真的是老糊涂了.
我也不愿意一直在医院陪小鬼,我可以带小鬼回他家,疗养的效果要比这里好多了.可是小鬼的是正闹得沸腾,忍者之间的规矩使不能互相残杀,但是杀人又不只有一个手段,小鬼的父亲就是个例子.
我没有心情听外面的风言风语,想也就是团家死守血统和旗木家坚持不开以及四代目归谁所有的事儿了.忍者这种职业就不该有什么大家族,一人居高,余下的都是二层又怎么会有这么不像忍界该有的事儿.
小鬼的稍稍可以控制眼睛的时候外面的风声小了很多,不用说,很多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老太太扔下第二个卷轴的时候说:
“臭丫头,老太婆的屋子大着呢,屋里还有不少的能使唤的人.”
我想说您都多大了还给我玩多愁善感啊,话到嘴边成了:
“您什么时候拿来第三个卷轴?”
老太太阴阳怪气的笑几声由圆眼睛侍女扶着回去了.我寻思她说的话什么意思,没有头绪.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第三个卷轴不是老太太给的,是我大明大摆的从团家的资料库拿的,世事就是这么不可预料啊.
傍晚的时候天上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烧云,那是我在木叶见过的最红的一次.我试图把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天上的云上,当做我什么都没听见.自欺欺人是不对了,真的是不对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那样做.
他说,对不起,我当作他在为那天晚上让我的头撞在他肩上道歉,所以我说其实撞上你是我的不对.
他说,你不能做火影夫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然后我看着他转身离开,他的身影模糊了好久之后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空降发生,一切的一切都是有预兆的.老太太几次都欲言又止当我聪明的可以自己发现,只是我实在不愿意把那个笑着牵我手说欢迎回来的人和那个决绝的背影连在一起.两个月的时间一点儿都不长,但也足够概括了别离,错过,相逢,又别离.
当我再次站在那个楼顶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其实那个时候我是想说点什么的.只是,时过境迁后剩下的只有物是人非,再想说,不知道要说给谁听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