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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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隐村南部废墟中雨还在不停的下,这不是为了塑造一种气氛,是因为雨之国从来都是这样.
上杉清季在废墟中心位置用苦无做好标志,由外到内螺旋状一圈一圈的往里走,每一步都如坠千金.
----春华,你后悔过么?
这么一想她发现自己问的好笑.人都死了后不后悔的她也不能听到了.再说春华的人生格言就是抄袭某猥琐不良中年人的那句:做坏事无声无息,做好事惊天动地.紧遵后悔只能出想在别人的字典上的人生原则这丫一向是追求腹黑到底就算是后悔了也得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死鸭子嘴硬打死不说的.
----梗着小脖子说要笑到最后活到最好的人真的是你么?
上杉清季手里的ckl属性感应器指针噼啪乱撞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越是往中心走撞得越频繁,指针有时在属性点停滞有时来回跳动在两个相克的属性之间,清季来回的走,时快时慢,手里的感应器不停的变位置.那神情专注的样子蝎从未见过.
“蝎…你提前过生日好了,一会儿你说个愿望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实现.”
清季慢慢收起小圆盘,跑到蝎的面前支起下巴.蝎不明所以,选择沉默.
“哎呀哎呀,那是什么表情啊.你知道我们做忍者的都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我这不是怕我明年想给你过生日了又找不到你么…”
蝎的面瘫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变化,其表达的意思就是一个:不信.
“啊啊啊啊啊啊你这是对我的RP产生了质疑么,我可是很认真的!”
蝎看不见她的面具下面的脸是不是异常的激动状,但他猜想她这时候的表情应该是很丰富的,于是觉得如果有她送礼物的话过生日倒也不错.
“你不说话啊我就当你什么都不要好了,其实我不太喜欢送人家生日礼物的,每次我送的别人都不喜欢…”
上杉清季突然就想起来这些年卡卡西每次过生日时候她送完礼物卡卡西那张发绿的脸,合计着自己也没有做什么标新立异的事儿啊.卡卡西说她送的礼物里只有一个算得上正常,13岁的时候送的<训狗法则(针对帕克)>.
“为什么?”
“…诶?”
蝎的眉角有些不自在.
“为什么送礼物?”
上杉清季把露出来的头发又塞到斗篷里湿答答的一撮一撮的头发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滴水.然后她又裹了裹斗篷,这个动作平均没几分钟她就做一次,习惯性的.
“我好象都没有好好谢过你呢,说起来这还真是很不好的啊.”
蝎觉得这种一句话一声叹的表达方式很不适合她,于是打断:
“把面具摘下来.”
“…诶?”
“我的礼物.”
上杉清季哦了一声,没有行动,不是踟蹰,不是推脱.她说:
“蝎,我给你说点我的事儿吧,面具...不行...”
.... ....
我从小就有个愿望,有一天在我必须直视死亡的时候有个人能挡在我面前.我就是带着这种想法活了二十几年,然后再我的这个愿望还没完成之前不得不换了一个愿望.
有些事情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当我再也没有那种任性的愿望的时候它从天而降.那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最幸运的人,因为挡在我前面的人是我喜欢的人.
从我认识春华开始的七八年里我都在认真的思考一件事儿,假如我有一天真的被一个我喜欢的人救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要等他说喜欢我,等他说我会一直挡在你前面的,还是说在他身边知道他再也离不开我.那时候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假如那个挡在你前面的人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你该怎么办?
后来的桔梗山上我想都没想就冲进去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就算他不是我的命中注定,我也还是会不离开他.
其实那年最让我莫名其妙的就是你了,我怎么就不记得我有多么对不起你你说你干嘛把我扔到那冒黑泡泡的洗澡水里让我跟蜈蚣□□共浴啊,更重要的是把我梦想了那么久才好容易才有的亚麻色头发弄得褪色严重,我真的怀疑我们是不是上辈子有仇!
然后更莫名其妙的事儿就发生了,你竟然放下一个伤员自己去散步了.你知道这有多危险么,万一哪一家的狼妈妈带着自己家的狼小孩散步散布的就看见我了可怎么办啊?好吧好吧,我承认那生物在雨之国边境不可能出现,好吧我也承认我是很希望你散步的时间长一点的以便我能永久的跑掉.
于是你真的散了很长时间的步,我也真的跑了很远的路.
那时候岩和木叶打得不可开交,我第二次作为一个失踪忍者跑到了前线.只是我天生就不是主角的命,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出发了.一步迟了步步迟,我终究还是只能看到那只留着血泪的眼睛.我那时候就发现,你可以有一个月光宝盒,但你却找不到一个正确的打开它的时间.我看着那双溢血的眼睛就是没有勇气上前一步拍下肩膀说声安慰.
有好长一段时间里,只要看着那歪带的护额我就会想起那只流泪的眼睛,心里啊闷得不得了.所以我就下定决定陪着别扭的小鬼,直到他坚强的可以不恨自己的时候.然后呢,就发生了一个我哭笑不得的事儿.
团家突然就良心发现要让我这个在外招摇多年的外亲认祖归宗.你说说这是件多么奇妙的事儿啊,团家好龄青年一把一把的,随便拿出一个都能跟兔子闭眼睛怎么就突然想来我这么个不姓团的的人了呢.可是就有那么一帮人认为你必须的为他们的仁慈而感激涕零终身为报.我是没有那个爱好,本打算拒绝的时候小鬼突然眼睛疼得厉害ckl暴走.医疗忍者强行麻醉下小鬼才算睡过去.然后团家丢下一句不是他的东西我们会收回去的就走了,走的那叫一个潇洒啊.
我看着门张开的角度,等着门外站了很久的人自己进来.我知道是他,因为这种时期还敢来看小鬼的就那么几个人,能隐藏这么好的也只有是他了.他推门的动作很轻,是怕打扰到已经睡了的小鬼.我就是想小鬼也不是太倒霉,至少还有个亦父亦兄的老师总在后面看着他.
小鬼住院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来坐一会儿,小鬼有的时候醒了也装睡,那是赤裸裸的再怨他没有早点出现,和自己的无能.
他总是轻轻的叹气,对我说麻烦你照顾了,然后独自去医院的楼顶上发呆.小孩子可以有抱怨的权利,可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总是看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知道看的是远处还是过去.
小鬼的身体刚好一点儿的时候团家又来了,这会是个老太太,闭着眼睛说我跟我妈一点儿也不像.老太太扯东扯西的说个没完知道团家来人接她走她才说了一句有意义的话.老太太当时睁开了那双死人一样的暗红的眼睛朝小鬼方向眨眼,说:
他的路,往后可不好走啦…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