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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边缘 ...
灰蒙蒙的天空,窗外的雨丝连绵不绝,雨水打到透明的玻璃窗户上,扭扭曲曲地滑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长长的水渍。
宇智波佐助从深眠中慢慢醒来,白茫的房间,消毒水气味充斥着鼻腔,干渴的喉咙都让他觉得不舒服。
撑着床慢慢坐起身,看到桌子上的水壶和水杯,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喉咙渐渐湿润,冰冷的水也让他清醒多了。
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的雨景,明明只是隔着一扇窗户,却仿佛隔着一整个世界。
皱着眉看了看身上明显不合身的病号服,他很快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属于自己的衣服。
这里是木叶的医院。那么,到底是哪个木叶?如果是他所属世界的木叶,那么他是怎么回来的,还有,他倒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视线停留在指尖抚过的咒印上。深邃的眼眸里又带上了一些异样的神色。
眼前突然闪过千鹤的脸。
宇智波佐助换好衣服,突然觉得一阵头痛。不管大蛇丸的目的是他还是别的什么,这整件事情肯定有他插一脚。他并不是怎么担心大蛇丸,不过是手下败将的垂死挣扎而已,不过,关于妖刀的事,还是早点弄清才好。
任由它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春野樱推开房门的时候,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醒目的团扇图案。
“佐助,你醒了?”
宇智波佐助背对着她,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丝毫没有停下的痕迹。
“我怎么回来的?”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地摇摇晃晃,但是隔着玻璃却传不进任何声音,如同一处沉默的哑剧。
小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佐助君,你已经昏睡四天了,咒印也已经封印好了,只是和以前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所以……”
话还没说话,就被冷然的声线打断。
“我问你,我怎么在这里。”四天吗?
小樱噎了一下,瞪着眼睛看了他的背影好一会,最后才叹了口气解释了起来。
原来一开始佐助和千鹤不见并没有引起多大关注,因为宇智波佐助突然消失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上有火影大人作担保,谁敢没事找事?可是在几天没有佐助消息后,鸣人不免有些担心,而后暗部突然传来宇智波大宅被闯这件事,不过那么多暗部也不是吃素的,对方很快被抓到了。
只是那人在审问之前就已经服毒自杀,从他身上搜出的八咫镜让鸣人预感不太好。
八咫镜,明明在佐助那。
而之后从暗部那里得出八咫镜是从佐助家偷出来的,鸣人又特地进了佐助房间,在看到挂在墙上的草薙剑时,他就无法镇定了。
佐助绝对不会不带草薙剑。
对暗部下了死令不得泄露,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火影楼找鹿丸,在鹿丸对整件事详细的思考后,又立刻秘密安排一些人研究八咫镜上的封印。
鹿丸猜测八咫镜恐怕有些不被人知晓的力量,宇智波佐助明显当时应该在家,而且没有出门打算,并且把八咫镜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放在桌子上,怎么都觉得诡异,倘若他一个人失踪或许没什么,但是绪方千鹤应该没什么理由一起消失才对。
最后,在解印班几天几夜的休息后才找到了解法,还要感谢之前封印被解除过一次。
这件事加深了鹿丸的疑惑。
假设八咫镜有类似时空忍术的能力,那么在宇智波佐助和绪方千鹤解除封印后,被移动到了别的地方,导致原先的八咫镜就留在了桌子上,而后自动恢复封印,这样也不是说不通。
但是作为媒介的八咫镜不随着移动而移动,被移动的人又该怎么回来呢?
在经过大量的资料查阅后,鹿丸计算出了几个坐标地点。
但是鸣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找佐助了,鹿丸原本并不同意身为火影的鸣人亲自前往,毕竟前方都是未知的事物,也无法确保宇智波佐助是否在那里,倘若出了什么意外,村子该怎么办?
但是拗不过鸣人的软磨硬泡,最后小樱提出一起去,鹿丸才勉勉强强同意放人。
这样任性的火影,果然好麻烦啊。
而后被八咫镜送到另一个世界的鸣人和小樱,在遇上面麻等人后,大概就猜到了这是哪,来不及顾虑这“明明应该只是月读世界为什么还存在”的疑问,得知宇智波佐助和绪方千鹤的确在这里后,鸣人就分了许多分/身开始找人。
最后在他和佐助曾经相遇的河滩见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浑身遍布咒印的佐助,杀红了眼的千鹤,还有那个曾经带走了佐助的噩梦——大蛇丸。
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佐助从自己眼前被带走了。
“佐助!!!千鹤!!!”
他开启九尾模式冲了上去,大蛇丸眯着眼瞟了一眼鸣人,很快利用分/身离开现场。彼时,千鹤也已经倒下了。
鸣人本想追上去,但是看到两个倒下的同伴,气愤地瞪了一眼大蛇丸消失的地方,分出分/身背着两人去找小樱。
小樱在简单处理好两人的伤口后,他们就立刻按着鹿丸给的坐标开始找回去的地点。
也不知他们的运气是有多差,直到最后一个地点才成功的回去,佐助和千鹤很快就被送进了医院。佐助的咒印似乎和从前有些不同,但是详细的检验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即便如此,佐助还是昏睡了好几天。千鹤受的伤不重,第二天就醒过来了。
宇智波佐助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转过身走到小樱身侧停下。
“她呢?”
小樱楞了一下,别过头错开他的视线:“千鹤她先回去了。”
“回去哪里?”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
“……苜蓿山。”在宇智波佐助锐利的视线下,小樱不自觉得开始冒冷汗:“她说她回去有事。”
“哦?是吗?”
“是的!”小樱暗地里咬咬牙。
宇智波佐助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她身上,最后迈步走向门。
“等等!佐助君你还要再检查一下才可以出院!”
……
宇智波佐助刚刚拉开门,屋内就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泽秀满怀期盼的小脸探出来,在看到回来的人是宇智波佐助时,面色瞬间就灰死了下来。
佐助朝玄关的日历瞄了一眼:“今天是星期四。”意思是今天明明该在忍校上课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泽秀垂着脑袋,咬着嘴唇小半天,才缓缓开口:“她……她被抓走了!火影大人他们……”
宇智波佐助抿唇不语。
“只有你可以救她了!”小小的拳头紧握,泽秀抬起头大声地朝他吼道。
宇智波佐助对上了泽秀的目光,然后平淡的移开,毫无反应地从泽秀身边走了过去。
被留在原地的泽秀突然睁大的双眼充斥着不可置信和怨恨,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肯救千鹤?为什么?!他们不救就算了!他去救!
小小的少年站在玄关门口,仿佛世界被瞬间定格,在时光里站成了雕塑。
宇智波佐助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绪方千鹤被抓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温热的水淋在身体上,他用双手抹开眼前的水珠。刚刚离开病房的他就被暗部通知,说是六代目火影让他去一趟。
与小樱的隐瞒不用,鸣人毫不保留地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原来就在他们消失后,除了木叶的四大国境内都相继出现了大量的死亡事件,因为死者的特性都是血液一滴不剩的失去,又被他们成为“血透”事件。
但是这并不是关键,有几人看到自称了凶手,经过各大国的调查,目标就锁定了绪方千鹤。
原因有几点,第一点,事件发生的这段时间绪方千鹤不知所踪。
第二点,死者身上的刀上和绪方千鹤使用双刀这一点相符合。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几人对凶手的描述与绪方千鹤符合度非常高,甚至在看到照片后,几人都一口咬定是她。
但是,在忍者世界,变身术并非不是不可能的,只是到底是如何造成死者全身不留一滴血的状态,那就耐人寻味了。
雷之国率先就威胁木叶交出绪方千鹤,土之国和水之国也向木叶讨个说法,作为盟友的风之国虽然没有确切地向木叶表达这种意思,但是各方面的压力也不是风影能完全镇压住的。
在木叶上层看来,绪方千鹤本来就不是木叶的忍者,一人与一国,孰轻孰重,太明显不过了。鸣人本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做法,最后还是在重重压力下不得不妥协。
千鹤在听小樱断断续续地说出大概后,沉默了很久,最后主动同意了。她比谁都清楚,已经没有人会义无反顾地为她颠覆世界了。
有时候真是羡慕宇智波佐助啊,不管走得多远,都有人为他留一盏灯,为他守护着一片可以归去的净土。
明明都是失去了一切的人,还真是让人嫉妒。
倚靠在监狱冰冷的墙壁上,千鹤突然觉得眼睛干涩的想要流泪。哪怕深知怀抱着回忆是无法前进的,却依旧不肯放手。
仅仅是活着,仅仅是活在过去,只是这样的话,一定。是啊,一定,谁都不能获得改变。比起不被记起,谁都更希望期盼已久的结局是个温暖的落幕,只是,还来不及伸出手去抓住些什么,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忘记过去等同于失去一只眼睛,沉溺过去的她已经遮住了双眼。
闭上眼,那些音容笑貌渐渐远去,已经变得有些陌生,并且,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她想起春野樱欲言又止的为难,漩涡鸣人微不可闻的一句抱歉,泽秀扯着她衣服下摆不言不语的缄默,还有,安静躺在与白色床单形成强烈的黑发青年。
他紧闭的眼,紧皱的眉头,微抿的唇,苍白的脸色,恐怕正被囚禁于噩梦之中。
在这样极其安静甚至只有一片死寂的地方,她能清楚的听到水滴落的声音。
“滴答——”
“滴答——”
一下,一下,打在她心上。
腿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皮肉愈合的轻微痛痒感。
千鹤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也许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觉得有些疲惫,可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安心休息的地方。她不是不知道,木叶的大家并不是真的对她有恶意,可是该怎么证明呢?
其实如此简单,只要宇智波佐助作证她一直和他在一起就可以了啊。可是,事情却复杂的多,又有多少人真的相信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呢?一旦他出现作证,恐怕只会把事情推向另一个高峰——宇智波、绪方家联手试图危害忍界,甚至说不定会被戴上“妄图挑起第五次忍界大战”的帽子。
人性,还真是可笑。
短短半年光景,她可谓是从云端跌落到地狱,还没有从地狱爬出来,就又被重重枷锁禁锢不得动弹。
该怎么活下去呢,父亲和母亲所期盼的她真的能做到吗?这今后的漫漫长路,她要如何一个人走完。
人为什么非要快乐不可,就好像说的……快乐由得她选择一样。
五指顺着前额的碎发插/入,手遮住了她低垂落寞的眼眸。
迷茫。彷徨。无措。害怕。
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比较好呢?可是,死亡真的就是解脱吗?她不知道。
仿佛是离了水的鱼,又仿佛是在深海中不断地下沉,无法自救,窒息感快让她喘不过气,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好像这样就可以证实自己还活着一样。
幽静的黑暗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上气不接下气的泽秀出现她面前,手里的钥匙“叮叮哐哐”,手抖着试了好多次才打开门。
“你快走!”北野阳还在外面拖住那些人,看着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千鹤,刚刚缓过气泽秀朝她大喊:“你在干什么!快点走啊!”
阴暗的牢房,光线十分昏沉,给她的脸打上了一层阴影。
泽秀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清然的嗓音。
“你能来救我,我真的非常高兴。”她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话锋一转,又坚定起来:“但是,我不会走的。你快走吧。”
“你在胡说什么?!”泽秀对着她的方向难以置信的问。
“没有喔。”千鹤撑着地站起来,锁链发出了碰撞声,却远不及她声音的清亮:“我不能走。”她拖着锁链一步一步走到了泽秀身边,像平时一样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泽秀怔了怔,刚想说些什么,北野阳大喊大叫着被一个忍者拎了过来。
“喂!你们快点放开我!”
“现在的小鬼都这么麻烦吗,居然都敢劫狱了,真是后生可畏啊。那边那个宇智波,把你的钥匙给我,然后你可以和这小子一起走了。”拉拢的死鱼眼,银色的扫把头,标志性的面罩,旗木卡卡西一手制住泽秀,“那边玩忽职守的,你们也可以过来了,犯人跑掉可是会很为难的。”
刚出现在门口的两个忍者看到旗木卡卡西,浑身一个激灵,赶忙过来拿了钥匙锁门。此时,千鹤又回到了起初靠墙坐着的状态。
泽秀和北野阳被旗木卡卡西拎出去教育了一番,北野阳中途偷偷问泽秀,千鹤姐为什么不跑。泽秀抬眼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泽秀,谢谢你。”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与阴暗的背景完全不符:“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可是她说知道了,知道了什么?
牢房里。
千鹤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心境却已然不同。
生为何物?死为何物?生活为何物?世界又为何物?
好像都不重要了。
她只是突然觉得,她可以不用出人头地,不用功成名就,不用强作笑颜,不用勉强自己,就可以在阳光下自由地呼吸。
她想,在这一切都结束后,一定要过上当初那种生活。
简单,满足,并且幸福。
让大家久等了【90度鞠躬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T T
各种伤不起,被原先的班主任推到别的班,别的班的班主任想把我赶去高二QuQ一把辛酸泪
以为这一学期很so easy的我真是图样图森破_(:з」∠)_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这一章还是好多天一天一天凑起来的= =
古人诚不欺我: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哪个古人
总、总之我会尽量更新的【千万别期待【面条泪顶着锅盖逃走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0章 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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