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困兽》那迦*修

8、第5章 那第一场拍卖会

　　“各位来宾，非常高兴的欢迎各位大驾光临。在这里，我们就省掉那么虚伪不必要的开场白，送各位下地狱去吧！”

　　伴随着飞坦那阴冷沙哑的宣告，友克鑫的第一场地下拍卖会以无休止的子弹嗒嗒声以及□□成员的哀号声作为伴奏；将支离破碎的尸体作为铺垫；在□□的追杀中进入高潮；用阴兽的全军覆没为之划上了一个完满的休止符。

　　*****************************沉重的命运、无尽的悲哀*********************************
　　“团长。”
　　抬起头，库洛洛一脸平静地看向拖着一个浑身是血已经陷入昏迷的高大男子来到他的面前。
　　轻轻地冲那个男子努了努下巴，库洛洛沉声问道：
　　“到手了？”
　　“当然。”飞坦那金色的狭长眼睛里掠过一丝得意兴奋的光彩，他伸手将身后拖着的人摔到库洛洛身前，以一种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
　　“他就是负责运送货物的阴兽。”
　　点点头，迎上他充满了期待与残忍意味的目光，库洛洛的嘴角扬起一丝熟悉的微笑，饱含了赞扬的声音令飞坦精神一振。
　　“辛苦了，他就交给你处理了。”在看到飞坦沉默地点点头准备离去之际，他略微有些坏心眼地补充道。“啊，对了。我要他的能力。”
　　飞坦的脚步略一停顿，随即快步地拖着那个倒霉的阴兽离开了房间。从他那毫不怜惜的粗鲁的拖拽动作以及重重的脚步声之中，库洛洛知道他现在一定相当气恼。
　　呵呵，急性子的飞坦啊，还是一样的沉不住气呢！……他的团员怎么都这么可爱呢？
　　不，也许，有那么一个是例外……
　　脑海之中突然闪过另一只蜘蛛的身影，他的好心情立刻不翼而飞。略显孩子气地在食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借助疼痛的刺激，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西索，这个旅团的异类。
　　这个总是带着一脸暧昧危险的笑容的红发小丑，在旅团中的位置一直是若即若离的。相当地任性自我，行动时也时常不按照计划命令行事。团内大部分的成员都对他相当地不满……唯一例外的，或许就是崇尚力量的窝金和信长了吧？
　　……说起力量，这个小丑的强大毋庸置疑。

　　他还记得两年多前他入团时的情景——
　　重重地将前4号狄丽的尸体扔到他们的面前，一头火红色头发的小丑笑得相当地肆无忌惮。他以那种一贯的轻佻高傲旁若无人的眼神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团员，仔仔细细地，似乎在品味哪些是能够令他满意的美味果实。在眼神扫视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随即发出了那有些刺耳却又令人难以忘怀的熟悉笑声。

　　其实，在被他的目光注视着的时候，库洛洛的心头掠过瞬间的战栗。
　　他相当清楚那个小丑的强悍，面对他的品评的时候，他其实在心底有些隐约的不安以及期待……期待着得到这个小丑的承认……对于自己是否已经是合格的库洛洛*鲁西鲁，其实他仍旧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确定，即使那不安微小到可以被忽略。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确认。
　　他必须确认库洛洛存在的痕迹，这是他活着的意义。

　　所以在看到西索那熟悉的诡异的念的时候，他的心底竟然会闪过一丝释然……随即，更多涌上心头的是难堪与恼怒。
　　虽然知道前4号的死亡是在那一年，可是却因为知晓的线索太少而无法得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最后，尽管他做了许多的防御措施，依旧还是让他的团员死亡了……
　　他……又一次地败给了命运。

　　对面的小丑依旧在轻声地邪笑着，有那么瞬间，他有冲上前去杀死这个带着一脸暧昧笑容的小丑的冲动……不过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只因为，旅团奉行的，是实力为上的原则。而西索的强，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他只是冷然地看着西索扔到他面前的尸体，淡淡地，以一种讨论天气般的平静态度宣布道：
　　“在旅团，团员人选采用‘淘汰制’，杀死团员的人有资格取而代之。你杀死了4号，我确认你有资格加入旅团。”
　　“团长！那家伙他杀了狄丽……”一旁的窝金刚想反驳什么，就被他用冰冷的目光瞪了回去。

　　“那只能怪狄丽自己技不如人。”平静地扫视所有团员的脸，他森然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你们要记住，我们信奉的是强者生存。没有实力的弱者，即使失败了也只能怪自己的软弱，旅团不需要没有用的人。你们要记住这一点，旅团不承认弱者，这里有的只是优胜劣汰。”
　　说完，无视听完他的这番话纷纷陷入沉思之中的团员们，他转过头去看向因为他的话而散发出不祥的念气的西索，面无表情地说道：
　　“从现在起你就是旅团的新4号了。你过来，我要告诉你一些旅团的基本原则。”

　　“哎！？团员之间不许内斗！？”听到库洛洛讲到这条团规之时，红发小丑仿佛受到了什么很大的打击似的，露出了与他的形象极是不符的包子脸。

　　略显诧异地瞥了他一眼，库洛洛好气又有些好笑地看着那难得的可以被称之为可爱的表情，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心头的郁闷稍稍平复了些。
　　是的，他自刚才开始心情就一直是难过的。
　　虽然刚才对团员们说了那样无情的话语，但是那是作为幻影旅团的团长的身份说的。作为他本身——和蜘蛛们相处了如此之久的库洛洛*鲁西鲁，对于狄丽的死他自然感到遗憾，但那感情就好像水面的浮影，稍纵即逝。更多地盘旋在他心头的，是对于无力改变狄丽命运的懊丧。因为这，代表着他的失败。
　　这代表着，在与命运的第一轮角逐之中他落败了。

　　恩？你想说他冷血无情吗？
　　他会抬起头，以孩子的纯真看着你，认真地告诉你，他是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的团长，他必须要做到绝对的公正……即使那是残忍的公正。

　　你问那个曾经的会为了花花草草的死亡而哭泣的善良的灵魂哪里去了？
　　恩……你看，时间是多么有效地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工具啊。

　　短短的三年，他就已经完全地融入了这个世界。从一个会因为不认识的孩子死去而哭泣的天真女子到对着相处多年的重要团员的尸体无动于衷；从怀抱梦想与信仰到玩世不恭、将众神踩在脚下的叛逆；在死亡与黑暗之间游走，他的双眼渐渐染上闇黑，不再带有任何的感情。现在的他是神，高高在上的代表着邪恶的神诋。

　　他冷眼看着那因为郁闷而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小丑，对方就好像一只危险的大型猫科动物。此刻虽然慵懒而又安静地向他表示了臣服，可是他眼中不经意间划过的诡异光芒在在诉说着他不如忽视的危险性。将这么一颗不定时炸弹安置在身边，他不是没有犹豫过。尤其是在知道剧情中他与酷拉皮卡联手给旅团造成的危害……
　　不过，最终他还是将这个小丑留在了团里。
　　不为别的，只为他对自己的自信。
　　西索是一把双刃剑，虽然对自己可能会造成伤害，但是只要使用得当，就能够成为强力的武器。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只要有力量牵制住西索，这个红发小丑就永远只是旅团的中坚而不是威胁。
　　旅团需要西索强大的战力，而作为库洛洛*鲁西鲁，他对于西索的挑战更是满怀期待。每每看到西索那潜藏着杀意却隐忍不发的眼神，他就能够感觉到一种快意，一种操控与掌握的快乐。
　　这种如同走钢丝般危险而又刺激的游戏令他乐此不疲。此外，他觉得，从本质上，他和西索是非常相似的。
　　相信自己是最强的，只随自己的意愿行事，任性自我并且胡作非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西索相当适合旅团。
　　可惜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俩，终是有一天要一决胜负。

　　于是又不由得想到了刚才西索离开前的那短暂的对话。
　　“西索。”看着小丑离开的背影，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疑问终究还是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你又想做什么坏事了吗？”……终于准备脱离旅团了吗？犹大啊……

　　红发的小丑微微一愣，随即扭头笑着回答：“当然了。”
　　那笑容自信而又邪妄，没有半分的疑惑与迷茫，仿佛他的背叛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也对，从一开始，他就不曾属于过旅团。不，应该说他不曾属于过任何人。
　　………
　　……
　　…
　　。
　　他现在想这些做什么？

　　唉……他这个胡思乱想的坏毛病啊！……不过这恐怕也是那个名为霂的女子残留下的唯一痕迹。
　　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逐出脑海，他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唔……接下来，该处理另一只蜘蛛的麻烦了呢！

　　拿起手机，他接通了侠客的电话——
　　“喂，是我，库洛洛。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完侠客的报告，并听到了他身后隐约传来的窝金的大嗓门，他心里略略安定了些。
　　“侠客，计划改变了，告诉所有人，现在马上回到基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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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圣诞快乐！
　　（通宵了一下赶出来的圣诞礼物，大家就凑合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