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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灯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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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孟衍和叶桓一同上下学，吃饭，住一块。
孟衍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正好，这个周末学校放假。要是平时，周六还得上课。
这几天叶桓经常来找孟衍，已然成为孟衍他们班的大红人。
时间步入周五下午放学。
学校最热闹的就是放假那会。
“哟，叶桓又来找孟衍啊？”程志第一个跑出后门准备回家，看到门口等待的叶桓。
“嗯对。”叶桓笑道。
随后一群人蜂拥而至扑向前门后门。出门的很多人都给叶桓打招呼。
过了一会叶桓终于挤进教室。
“磨磨蹭蹭的。”叶桓坐到程志位置上。
“急什么，”孟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们忙去赶车回家，我们明天才走。”
孟衍一觉睡到放学。
“你这家伙真是，”叶桓抬头看着黑板上的作业，“这么多作业。”
“不用管，”孟衍背上书包站起身，“走吧。”
同往常一样，一路上有不少人给叶桓打招呼，还有些给孟衍也打了招呼。
活久见。
自从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他俩经常走一块后，叶桓的小迷妹们似乎也接纳了孟衍的存在。校园墙上对孟衍的非议也少了很多。
但对他俩关系的猜测多了。
有说两人是合租室友，有说孟衍救过叶桓的命，有打趣孟衍给叶桓下了药让他迷恋上自己的。还有说他俩谈上了的。
还有些也不知道从哪得的小道消息，莫名其妙传成叶桓孟衍于航三人在地下停车场和某歹徒大战三百回合，最终制服歹徒。说得绘声绘色。
荒谬死了。
两人顺着人群，慢悠悠散着步。
“晚上带你去希尔顿里面吃牛排去。”叶桓眼里闪着光，“那边看瀑乡夜景老好看了。”
“你疯了？”孟衍瞳孔地震，“希尔顿那价格是人去的？”
“哎呦，带你去享受享受。”叶桓卖惨，“你不知道我预约了好久才预约到的，你忍心让我的努力付之一炬吗呜呜呜。”
“下不为例。”孟衍翻了个白眼。
“最爱你啦。”叶桓像只小狗一样疯狂蹭蹭孟衍。
“我不想你为我浪费钱。”孟衍捏捏叶桓的耳垂，“你请我吃顿饭我可以还，但太贵的我没有这个能力。”
“没让你还，笨蛋，”叶桓站在他面前，“爱当然是相互的，但不一定要等价。”
“但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孟衍低头。
“你爱我吗？”叶桓抿嘴。
“当然了。”孟衍抬头。
“爱是不计回报的付出和心安理得的得到。”叶桓看着孟衍的眼睛，“不要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什么，我觉得你值得。”
“我……”孟衍有点恍惚，然后扑到叶桓怀里，“我也会让你觉得值得的。”
腻歪半天后，两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回家。
“白菜，有没有想我啊。”叶桓蹲下来抚摸扑来的白菜。
“汪！”
孟衍压在叶桓身上，伸手捏白菜的耳朵。
“我要被压死了！”叶桓哀嚎。
“小趴菜。”孟衍下来。
叶桓站起身，把包扔沙发上。
“累死我了。”叶桓伸了个懒腰，走进房间准备换衣服。
“我也好累啊。”孟衍打了个哈欠。
“你睡一下午了，还累。”叶桓撅嘴，随后脱下外套。
“睡多了肯定累啊，”孟衍辩解，“你玩久了也会累啊。”
“肾虚就肾虚嘛，”叶桓换了件外套，“哪这么多借口。”
随后把裤子也脱了。
“你脱裤子都没有前摇的吗？！”孟衍赶紧跑出来。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两个大男人。”
等换好衣服出来后，叶桓走进卫生间。
“你干嘛。”孟衍跟过来。
“哈？”叶桓回头，把孟衍拽进卫生间，然后反锁门，“想一起啊？”
“你……”孟衍有点懵逼。
说不定叶桓还真能干出这事。
“害不害臊啊你。”孟衍无语，打开门。
叶桓拉住他，“开玩笑啦，我弄头发。”
“早说嘛，真的是。”
“难得出一趟门，”叶桓从柜子里拿出夹板，插上插头预热，“肯定要打理打理。”
“还臭美，”孟衍戏谑道：“怎么，打扮好出门去勾引别的男人和女人啊。”
“孟衍，”叶桓回眸，目光带着些许不满，“我不喜欢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
“呸呸呸，”孟衍后知后觉，“以后不说了。”
“所有人都可以觉得我是花心大萝卜，”叶桓神情严肃，“但我是你的人，我不希望你觉得我花心。”
“呃……”孟衍忍俊不禁，“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花心大萝卜几个字的哈哈哈哈。”
“你真是……”叶桓气笑了，“我说的你听进去没有。”
“知道了，”孟衍眯着眼看着叶桓，撒娇道：“哥。”
叶桓一听到这声哥，整个人都酥了。不怀好意地看着孟衍。
“夹你头发去。”孟衍转过身。
叶桓把孟衍拽回来，然后搂着孟衍的头，两人亲吻在一起。孟衍的手不自觉伸进叶桓衣服里，抚摸他的身体。
……
缠绵许久，叶桓松开手，抬起头满意的笑了。
“好了，我夹头发。”他揉揉孟衍的头发。
“好，”孟衍春心荡漾，“阳台抽烟去了。”
孟衍叼着烟走到阳台，白菜也屁颠屁颠跟过来。
“怎么了白菜，”孟衍俯身捏白菜的鼻子，“我们一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啊。”
“汪！”白菜高兴地在孟衍身边打转。
“好了乖狗狗，”孟衍把它哄进客厅，“二手烟对乖狗狗不好哦，先自己去玩。”
白菜知趣地走了。——接着去骚扰叶桓了。
孟衍点燃香烟，眺望周五的车水马龙，一种安稳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他很久没感受到安稳了。自从遇到叶桓这人，感觉一切都好了起来。
或许瀑乡这座小城的万家灯火，终于有一盏是自己的归处了。
原来同大家说的一样，爱确实能给予人向上的动力。
孟衍抽完烟，走回屋内。他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正在夹头发的叶桓，心跳加速。
——他第一次欣赏到叶桓这张小白脸的魅力。特别是现在叶桓把刘海夹起来露出额头，感觉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碎盖的叶桓看起来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那把刘海撩起的叶桓就是年纪轻轻接手家业就事业有成的早熟公子哥。
叶桓回过头，“要不要以后给你也弄弄头发？”
孟衍总觉得此刻叶桓的声线都低沉了很多，莫名给人种望而生畏的威严感，和站在其背后绝对的安全感。
他此刻终于理解，叶桓为何能在二中众多帅哥中脱颖而出成为二中人口中津津乐道的万人迷。
“发什么呆啊，”叶桓挑眉，“不相信我夹头发的技术？”
“没有没有，”孟衍回过神来，“只是没有夹头发的习惯。”
“没事，可以试试嘛，”叶桓转过头接着拨弄头发，笑道：“当然了，你现在就很好看。”
“看你这么自信的份上，”孟衍走过来抱着他的腰，“就答应你咯。”
“等我夹完就给你弄。”叶桓宠溺一笑。
叶桓很高兴，孟衍学会慢慢主动了。
叶桓把头发夹好后，用发泥调整一下头发走向，拿起定型喷雾，“小衍你先离远一点，不然定型喷雾喷你身上了。”
孟衍松开手退后。
只见叶桓对着头发一阵乱喷，然后迅速调整了一些不协调的地方。
很快，发型定型。
“怎么样？”叶桓回眸。
“wc，”孟衍此刻实在想不到形容这张面孔的词汇，“哥哥你这弄头发的技术太牛丨逼了！”
——千言万语汇聚成男人两个字的最高评价。
“小样，”孟衍走过来，搂着孟衍，“我给你也弄弄。”
叶桓捧着孟衍的脸，“让我看看我家小衍这清纯的小脸蛋该改一个什么发型呢。”
“你正经点。”孟衍打趣道。
“好了好了，”叶桓把他推到镜子前，站在他身后打量，“来个小卷毛。”
“真的假的，你有没有那技术哦。”
“相信你哥。”叶桓开始操作。
叶桓一撮一撮头发给他慢慢卷上。
“什么啊，跟一堆猪尾巴一样。”孟衍抬手。
叶桓伸手给他摁回去，“一会打散就好看了。”
在叶桓千辛万苦给孟衍夹完后，拿手在他头上一阵乱揉。
“当当当当！”叶桓对自己的技术很满意，“一次性莱斯利卷新鲜出炉。”
孟衍被惊讶到了。
“wc，”孟衍凑近镜子仔细观摩，“太牛丨逼了你真的。”
“别乱动，”叶桓用发泥给孟衍把过于夸张的地方调整了一下，“弄好过后就不能再碰它了。”
“先屏住呼吸，这玩意很难闻。”叶桓一只手给孟衍挡住眼睛，然后拿起定型喷雾一阵乱扫。
“完美。”叶桓很满意，“我家孟衍好可爱。”
孟衍也很满意，这技术不知道比外面的那些托尼好多少倍。
“你别说，我之前就挺想去烫卷发的。”孟衍倾诉欲大爆发，“但是好纠结，我很怕托尼给我烫毁了，加上学校不让烫，就作罢了。”
“没事，喜欢我就时不时给你夹个一次性的。”叶桓把夹板放回去，“收拾收拾出去玩了。”
“我回去把麒麟带出来。”
“哒咩，”叶桓撅嘴，“今天不带白菜和麒麟。”
“啊？”孟衍思索，“那我也得回去换身衣服。”
“哈哈哈，走吧那。”
两人来到孟衍家里。
“麒麟！”孟衍大喊。
——没动静。
“死猫又去哪了。”孟衍看了眼沙发旁的猫窝，空无一猫。
孟衍走到阳台，看着洗衣机里的麒麟。
“洗衣机这么好睡的吗？”孟衍无语。
孟衍看了眼麒麟的食盆，“还挺多的。”
孟衍跑回房间换了身衣服。
“走吧。”孟衍从房间里出来。
“好看。”叶桓斜头一笑。
“你说二中第一帅，”孟衍打趣，“我第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