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克里斯汀》春一闹

37、第 37 章

　　画面一转，一群低年级的斯莱特林围坐在一起，阿布拉克萨斯也在其中，他们都在看着讲台上的五年级级长说话。
　　“欢迎大家加入我的实用魔法研究社团。进入这个社团，有一点需要格外注意——安全！”亚伯特的魔杖尖端出现了“安全”一词的荧光色字母。有点刺眼的荧光色的光芒耀眼的在他的袍子周围闪烁着，与他身上华丽的袍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克里斯汀意识到，袍子可能是弗兰克亲手操办的审美，而荧光色的强调标记，是斯嘉丽、亚伯特、克里斯汀祖孙三代的传承，不太好看。
　　“我们的聚会，会研究很多新东西——很多是很危险的、有致命伤害的、如果随意施用在别的巫师身上，就会坐牢的‘实用’的东西。”亚伯特使用漂浮咒举起讲台下的一只小白鼠，不再微笑，表情严肃下来。“阿瓦达索命。”
　　那只小白鼠死了。
　　台下的成员惊呼害怕的少，隐隐地兴奋的多。
　　“不一定合法的东西，但是是每一个有作为的巫师都应该学会的，保护自己、保护家人、远离麻瓜戕害的东西。”亚伯特清清嗓子，眼神扫过一圈跃跃欲试的新人，压制住他们的跃跃欲试。
　　“你们都是最有潜力的、斯莱特林选中的种子，几年后，你们一定也会学会这个咒语，或是比它厉害得多的咒语。但是——”亚伯特着重强调，荧光色的字符又加大了几个字号，“所有的这一切都建立在‘安全’的基础上。”
　　“为此，进入我的社团的人，必须立下几条牢不可破的誓言，为了保护你的、以及你身边所有人的安全，保护所有人不至于受到空有力量而不懂得使用涵养控制它的人的伤害：我庄严宣誓，在霍格沃兹就读期间内，我会遵守亚伯特·李指定的实用魔法研究手册，保证一定在有他人陪同下，施展自己熟练掌握原理的实用魔咒。对于施咒者的选择，严格遵循：先小白鼠，后青蛙，再猴子，最后才是麻瓜。永远不选择对与自己同是巫师的人使用实用魔法，无论对方是多么令人烦躁的格兰芬多，还是多么令人难以忍受的麻瓜出身巫师。”
　　宣誓词说完，亚伯特顿了十几秒，然后才说，“宣誓时间只限制在霍格沃兹就读期间。对于你们成年后的所作所为，社团并不加以约束。接下来我强调一下之所以建立这个社团、以及‘安全’原则提出的原因。麻瓜们有军队和武器，虽然我并不愿意承认他们的智慧，但是他们的武器质量一天天见长，他们的人数一天天增多。而巫师呢？当代有可以和斯莱特林、拉文克劳、赫奇帕奇、格兰芬多并肩的巫师吗？甚至于，当代有足以搅动风云的黑巫师吗？巫师们的武装力量在这一千年来是上涨了还是下降了呢？因此，我非常抵触霍格沃兹安乐窝一样的教学方式，而更倾向于德姆斯特朗。但即使是德姆斯特朗，对于‘力量’的教学也是完全不足够的，不足以与麻瓜备战的。因此学生内部组织的、互帮互助的社团，是完全有必要的。在这个社团里，没有人是旁人的前辈，没有人是旁人的师傅，同时，每个人都是对方的前辈，每个人都是对方的师傅。对于提升全体巫师的战斗水平，我认为每个纯血都应该负起责任。因此，我提出了建立这个社团，并邀请了很多高年级的同学进行指导，也感谢他们对于巫师界承担的责任。”
　　亚伯特环视全场，“而关于我的安全条例，则是为了每个人的长远发展。世界上从不缺少实用魔法——也就是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经常污名化为‘黑魔法’，不过奇怪的是，久而久之，我们纯血居然也认可了这个称呼，这简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话语权的全面失守。因此，我提出了实用魔法这个称呼，并且制定了明确的安全条例，以保护每一个人的长远发展。对于低年级，你们所遵守的条例只有这些，但对于以我为代表的高年级，我们包括但不限于要履行对低年级成员的教导、院内赛的安全陪审员、疗伤魔药的熬制者，种种、甚至更多的身份。高年级付出了很多，所以，我们需要保证，我们教导的每一个低年级，都应该是安全的、可控的、不会因为一时情绪失控而对同伴出手的巫师，因此——安全条例的签订是必须的。而至于在院内期间，永远不许对格兰芬多和混血巫师出手的条例，是出于不得已而为之的考虑。巫师不是麻瓜，数量太少了，每一个巫师都弥足珍贵，在他们还尚且年幼的时候，经不起任何的损伤。而至于成年以后，你们做什么，怎么做，没有人会管束你们。我相信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纯血的责任、巫师界的责任，那个时候，你们理智而又克制，如何对待完全不同立场的格兰芬多和泥巴种，如何对待愿意合作的格兰芬多与麻瓜出身巫师，我相信各位一定会有所判断。也轮不到我一个只会搞实用魔法的人来指导了。”亚伯特有些怅然地笑。
　　克里斯汀听这段发言听得喉头哽咽。他坚持着他十五岁定下的原则，并且一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亚伯特十五岁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巫师界、想的是所有的巫师、想的是巫师的安全，我呢？十一岁的我在做什么呢？在痛苦于承担李的责任？在疲惫于最简单的学校课程？在……克里斯汀此时控制不住地弯下腰，捂着嘴痛哭出声。
　　为了自己是个废物，为了没有父亲的能力、没有父亲的心性、没有父亲的眼界、没有父亲的胸怀。
　　她完完全全——是个子不效父的败类。
　　记忆正在飞速流转，没有给多少时间给她伤感。
　　另一边，阿布拉克萨斯抱着书，和一个被他叫做“汤姆”的男孩一起走在地窖旁的走廊上。
　　汤姆问，“李先生有时间回答这些小问题吗？”
　　阿布拉克萨斯很有把握地点头，“他不会拒绝后辈的。”
　　两人在教室前想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吵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