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此心寻何向》与己期行

10、被错过的苹果派君

　　“所以阿黑就把赤苇（那些误会和解释的事情略过略过，总不能让人太尴尬吧？）拉出来玩了？”白石漱雨有些猫猫宇宙升华的意思在里面了，“按阿黑你刚才说的，你和赤苇也就在练习赛那天见过一面，你就能约人出来玩了？”
　　看着黑尾点头，白石忽的有了一种这个世界好生荒谬的错觉，这么自来熟吗？
　　黑尾小时候明明也是羞涩腼腆的那款究竟是什么促使了他的改变？
　　若是黑尾听见了他的心声，必定得为自己争论几句，天可鉴，当时他们队里某些人当场就和杜中学的人看对眼了，恨不能原地点香敬酒义结金兰，黑尾自觉比他们可收敛了不只一星半点啊！
　　白石漱雨：不理解，震撼，但是尊重。
　　黑尾铁朗：看看我的交友能力多强，阿雨快学。
　　赤苇京治：（意图进入超市快些购物）
　　认识了赤苇京治这个妙人，并与对方友好地成为了朋友交换LINE（bushi），今日的日常委托也就完成了。向着星……（bushi）
　　总而言之，白石婉拒（其实很直接）了黑尾的团建邀请，把原定送给对方的新球鞋给黑尾拿走之后，白石就回了家。
　　至于为什么是新球鞋，两天前黑尾在电话里抱怨了一下球鞋破损有些严重单独去买好麻烦，说要等下次连着护膝一起换。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白石就顺路给黑尾带了一双，恰好这次回来就给他送去了。
　　至于黑尾收到鞋之后心里是怎么想的，我相信各位看bl多年的大家应该能脑补得比我好很多倍，就不多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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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日子没回家，因为雾玉回东京这边住，家具上蒙着的白幕也尽数取了下来。
　　看地面的样子，白石先生应该帮雾玉请来了阿姨代为照顾，跟漱雨在宫城那边的状况大差不差，甚至这边这位会将用过的手套都集中处理，可能是因为东京有垃圾分类。
　　按理来说，白石在了解了这些之后多少会对胞弟一人在东京的情况有所安心，再不济都会有些宽慰，但是白石的心情反而突兀地沉重了起来，连带着抽出钥匙的动作都粗鲁了些。
　　他很清楚父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爱着他们，却又不那么爱着他们。
　　木兔对雾玉熟稔的态度并不奇怪，因为他也是这样对待身为雾玉兄长的他的，但雾玉本人的避讳莫深激起了白石的警惕。
　　并非白石漱雨在自大，他的弟弟从未在他有时间陪伴时答应同别的小伙伴一起离开，白石虽然嘴上是有些无奈的，心里却并不反感。
　　今天是因为回东京本就准备找幼驯染，有其他准备要做，才抱着可能的心态尝试着用木兔支开雾玉，谁想居然成功了。
　　若白石雾玉是这么容易就轻易重视、特别对待一个人的性格，白石漱雨就不会担心他了。
　　白石虽然转去了宫城，但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职业精神（爱是不可能爱的，但既然开始了就要认真到最后），他对东京这边的排球队伍也很有关注。
　　丑三是个不错的学校，但前些年状态下滑得很厉害，去年木兔加入之后，他们不仅拿到了全国的门票，还一举冲进了八强。
　　木兔光太郎作为主攻的能力毋庸置疑，白石在看丑三比赛的录像时也收获颇多，但基本都是来自木兔的。
　　其他队员不是说打得不好，实际上都还不错，没有很过分的失误，但只称得上中规中矩。
　　原来白石不是很在意，但现在从这个角度来开，就能看出很多问题了。
　　当时看录像时就觉得很奇怪，丑三的队伍里似乎总萦绕着什么奇怪的气氛，队员之间的配合有些僵硬，甚至有时聚合的齿轮完全没咬上。
　　现在一看，问题就很明显了，这是一群技不如人还不愿接受，隐隐排斥“王牌”的血吸虫。
　　虽然话说的过分了些，虽然有些自大，但白石始终认为胞弟看人非常准，亲近木兔本就可以说明很对潜藏的问题。
　　白石漱雨并不好插手，这种情况，只希望是雾是主动疏离那些人，而不是被动被排斥吧。
　　白石漱雨有些悲观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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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收拾的很干净，白石将清洗痕迹利落的磨具拿出橱柜，将惊喜发觉的发酵好的面团丢在砧板上，开始了苹果派的制作流程。
　　是的没错，前文提及的准备是要呈给隔壁猫主子的苹果派，为此白石专程去了趟超市，新鲜苹果做出的苹果派会更好吃。
　　把做好的苹果派雏形放进冰箱，白石又出门去了趟街区车水马龙的游戏店，将之前新款的游戏从暂存的老板那里取出来。
　　虽然多付了钱，但白石觉得很值得。
　　前些天研磨同他抱怨过新款游戏抢的太快，那天又下雨了，对猫咪很不友好（bushi），等他赶去时游戏卡带已经买完了。
　　这就算了，矜贵的猫甚至淋了点雨，影响了隔天学校的精神状态。
　　这里感激游戏店的老板，凭借着他与老板多年的感情（每当新游戏上线，体谅内向的研磨，白石都会帮他把游戏买回家，以此与老板培养了深厚情谊，老板娘都是当时被白石亮晶晶眼神吸引进店里的），白石成功拿到老板事先给他预留的游戏卡带。
　　黑尾以前总是抱怨白石很偏心研磨，经常忘记他这个老母亲（bushi），但其实黑尾本人都在迁就研磨（到底哪家二传能和音驹一样当站桩啊！？还有谁被这么宠！？）
　　果然，研磨就是正宗团宠。
　　咳咳偏题了，总之，为了见猫主子，白石做好了万全准备，回家的时候苹果派刚好就考好了，拿出家里备着的礼盒（差点没找到）白石装好苹果派就往隔壁跑。
　　准备好充电（撸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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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了。”白石对来开门的孤爪夫人这么说道，一如他曾做过无数次的模样。
　　孤爪夫人保养的不错，她的眉眼和研磨很像，见了她的人基本不会怀疑研磨血统是否纯粹。
　　耳边挂着的耳饰在阳光下泛着光，微风过堂，让它晃了晃——那是白石两年前离开霓虹时送给孤爪夫人的礼物。
　　“啊，阿雨回来了？怎么没听研磨那孩子提起啊？”孤爪夫人了微微笑了笑，眼底的惊喜不加掩饰，就是当初她看着尚在襁褓中的白石的眼神——她的确喜爱着这个孩子。
　　“不是研磨的问题，我没有告诉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白石笑的很腼腆，话语中带着亲近，“阿姨，我在第一次小考拿了第一！”
　　“嗯，不愧是阿雨呢，很棒。”孤爪夫人揉揉他的头发，脸上的笑意愈加柔和，“研磨还在睡呢，你也不用急着上去。”她显然对自己的孩子了如指掌，拦不住，也没有再刻意拦。
　　“他昨天晚上绝对没有乖乖睡觉，现在应该还意识模糊着呢。”孤爪夫人边说着，边掐掐白石的脸，“好像瘦了，在宫城有好好吃饭吗？”
　　听了这句话，白石立即点头，“有哦！阿姨，我有好好吃饭，也很想你。”
　　孤爪夫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楞了楞，又笑着揉揉他的头，“我和研磨也很想你，阿雨，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回来。”
　　她笑的很温柔，以前是这样的温柔，现在也是这样的温柔，白石觉得，她以后也不会变。
　　孤爪妈妈是大和抚子式的人，温和，慈祥，循循善诱，给白石的记忆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若说白石对自己的母亲有所执着，那么白石对待孤爪妈妈，则是真正的爱。
　　他爱着她，像对妈妈那样爱着她。
　　白石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酸，又有些湿润，“谢谢您，”他说。
　　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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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孤爪夫人说的那样，白石并没有急着上楼，他与许久未见的“妈妈”聊了许久的近况，喋喋不休却幼稚的言语完全不像平日里国文能拿几乎满分的样子。
　　直到苹果派冷却到最佳食用温度，白石才被孤爪夫人放过，大概是她也不希望研磨继续睡下去，想让自家的孩子起床了。
　　上楼的途中，他糊糊一口浊气，老实说，他刚才多少有些紧张，他最近可没少压榨自己去加练，虽然没有给身体造成什么过分的负担，但也确实不轻松。
　　他在东京的家人们都曾致力于控制白石的训练强度，并非害怕他对自己造成什么损伤，只是榨干体力的训练方式太过可怖了。
　　就像大家都在有意限制研磨的游戏时间，都知道研磨不会因此出事，但还是忍不住关心。
　　收敛心神，白石走上楼，站在了研磨的房间门口。
　　“咚咚”他礼貌地敲门，即使研磨本身并不讨厌白石直接进入他的房间。
　　“请进……”屋内传出的声音有些闷，黏糊糊的像是一块难解决的牛皮糖，听上去就是没睡醒，实际上也没睡醒。
　　白石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猫似的男孩眼睛半睁半闭，发尾凌乱，发顶还翘着几根毛，连睡衣的领口大开都毫无所觉。
　　该说幸好不是黑尾那种天赋异禀选手，没能睡出时尚前卫的发型吗？
　　“研磨，你还没有醒吗？”白石边说话边走到床边，估摸着猫咪正坐着犯困，他揉揉对方的头发（白石终于理解了前辈们为什么喜欢揉他的头发）。
　　大脑宕机的研磨：……？
　　揉完研磨头发的白石心满意足，将爪子从研磨的头上拿下来，“这是昨晚熬到了……”白石话还没说完，被人为戛然而止了。
　　孤爪研磨，猫似的男孩，真的像猫一样蹭了过来，抱住白石劲瘦的腰身，甚至还在那里安抚性地认真蹭蹭。
　　研磨的脸埋在他的前襟，环着他的腰，说话间的吐息能轻易激起一阵战栗，‘太近了’白石这样想着。
　　研磨的声音近在咫尺，隔着衣服，闷闷的，就像是在恶意撒娇（他好像知道自己很可爱），“阿雨，就再睡一会，就一会……”
　　白石这会感觉不对劲了，研磨传到他身上的温度比平常要高，况且平时研磨就是真的累得走不动路，也不至于坐着在白石身上睡着。
　　‘是因为刚睡醒吗？还是因为熬夜。’白石漫无目的地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的脸温度很高，影响了人思考的能力，“研……研磨，你先……”他伸出手抚上他的额，本来是准备把人推开，却不想这一伸手，触及了一手滚烫。
　　这时他才发觉，研磨语气里的，与其说是困倦，不如说是难受。
　　察觉到研磨发烧了，白石匆忙地放轻力道将人塞进被子里，“嗯，你再睡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一会再来叫你。”他说。
　　孤爪研磨迷迷糊糊间听见了幼驯染的声音，迷糊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轻声回了一个“嗯”
　　‘阿雨不是在宫城吗？是梦吧……’他这样想着，‘好难受，不想吃药，那就再睡一会吧’
　　‘想吃苹果派了……’迷糊困顿的大脑边阵痛边发散着想象。
　　‘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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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落下的时候，孤爪研磨猛的从梦里醒了过来，他落了一身的汗，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虽然研磨没有洁癖，但还是很难受。
　　大脑依旧昏沉着，好像参加了什么高强度比赛导致大脑负荷了，太阳穴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打击着他，令头疼更明显了些。
　　后知后觉地，他望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还留有少数残液的、闻着就让研磨避之不及的杯子，感受到了嘴里令他狠皱眉头的苦味。
　　研磨眨眨眼，才想起白石似乎回来了一趟，而且被他抱的面红耳赤。
　　‘错过了啊……’孤爪研磨有些失落地想，一下子卸力倒在了床上。
　　“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板上的声音吸引了研磨的注意。
　　懒散的猫艰难地重新爬起，朝地上望去，正是他几天前错过的游戏卡带，捡起一看，上面有着一张可爱的猫咪便签，熟悉的字体留下了一句话——
　　“您的好友已通过拥抱充能，好感度小幅提升了。您的好友提醒您好好休息，接到新的支线任务，是否接受——是\否”
　　孤爪研磨眨眨眼，尽力平复心情，殊不知他的耳朵已经红透。
　　隔壁楼在给自家弟弟和前来做客的木兔做完饭的白石突然听见了特别提示音，打开一看，是研磨发来的消息，一张图片。
　　熟悉的便签上，白石曾写下的选项，“是”被好好圈了起来，以及一句新的话——
　　“您的挚友被感动，好感度小幅上升了，滴，角色孤爪研磨好感度已满。”
　　锋利的笔触，孤爪研磨从来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猫，他是发育良好，极其稀少又聪慧的雄性三花猫啊。
　　白石漱雨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幼稚。”他听见他自己这么说。
　　至于在说谁，哈哈，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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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没错，嘿嘿，我真的很馋虚弱的研磨猫猫啊！上次比赛消耗太多体力脑力，晚上回家还熬夜奋战到半夜，生病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
唔……说实话，我觉得我的设定多少有些离谱，毕竟白石训练可是加练啊……还是压榨式跑步，就是那种刚刚好没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不，没有伤到身体还说算不上过度什么的，真的不会牵强吗？
如果你产生了这个疑问，不要怀疑，毕竟我也觉得很离谱，但懒得改，当个热闹看就好了，不要较真，谢谢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