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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初见暴君 ...

  •   到京都的时候,月樱突然想到原剧情里,伏黑甚尔此时应该差不多也有十三四岁了。
      应该还没离开家族吧,那应该叫禅院甚尔来着。
      咳,虽然她不推爹咪,但…小时候的天与暴君,还真勾起了月樱的好奇心。
      不得不说,京都是真的大,废了好久她才找到隐藏在山林中的那座古宅。不愧是御三家之一,这宅院气势,庄严而又肃穆。
      禅院家作为咒术师家族中的代表,应当也是戒备森严。果不其然,月樱在古宅外的几个地方发现了咒术的痕迹,应该是结界。
      不过这结界貌似只针对咒灵,对她好像没多大用处。想到这,月樱心安理得地走进宅子里。
      真的是别有洞天,21世纪的她还真没见过此等风景,土包子了哈。
      亭台楼阁,飞檐青瓦,精致典雅;古树盘根交错,曲折回旋;假山奇石罗列,漫步于绿荫花茎间,只听清泉潺潺流淌,令人心神皆醉。
      逛了一会,月樱才想起来这次是来见见小时候的甚尔君的。
      虽说月樱知道小时候的甚尔因为没有咒力遭家族歧视,但也没想到十六年后那个被称作“术师杀手”的男人,这时却过得这么难。
      “听说了没,那个废物少爷又被丢进惩戒室了。”
      “哎,你们说,他这次在那些咒灵底下能撑多久啊。虽然有那什么天与咒缚,但毕竟没有术式,没法对付咒灵吧……也是可怜。”
      “担心他干什么,没有咒力在我们禅院家就是一无是处,真是耻辱。”
      三个下人嘀嘀咕咕的从月樱身边经过。
      ……她震惊了。
      甚尔君现在连下人都可以随意贬低吗?好歹是个少爷,过的这么憋屈。还有那个什么惩戒室,她没记错的话里面应该有很多二级咒灵……
      明知道他没有术式,还把他丢里面——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月樱心头猛地窜起一股无名怒火,为这个家族的残酷不公感到愤慨,也为这个十四岁少年所遭遇的一切感到同情和不忍。
      文字和图片,并不能表达现实的全部。
      虽然这个男人,未来可能会是导致夏油杰黑化的源头之一。
      但在事情尚未发生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她从来不会为还没发生的事而焦虑和担忧。
      既然惩戒室内关着很多咒灵的话,那应该在咒力最浓郁的地方。
      月樱静下心来细细感知——找到了,在北方最深处的屋子。
      惩戒室是为了惩罚族内犯了严重过错或不服管教的子孙而存在,位于地下,整个房子仅有一道通向地上的门,且四周结界更加密布,戒备森严。
      把一切咒灵和罪人都困在地下,基本没有逃出来的可能,被关进里面的人,只能硬熬到惩罚时间结束。
      ————
      屋内,黑色浓稠的咒灵像毒蛇般爬向正中间的少年,即便因为天与咒缚而拥有出色的体术,但没有咒力的他,却还是拿这些鬼东西没办法,只能狼狈的躲闪着咒灵的攻击。
      咒灵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在无法拔除的咒灵的前提下,再强悍的体力,也会被慢慢耗尽。
      刚躲过一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另一只长着三头六臂的咒灵趁机从伏黑甚尔后方跃起,伸出锋利的爪刃,想从后面掏开他的心窝。
      察觉到背后杀气森森的气息,伏黑甚尔本想侧身躲开,可是长时间的车轮战已经让他疲惫不堪,反应慢了一刹。“嘶啦”,连带着衣服,左臂被三头六臂咒灵抓的血淋淋的一片。
      眼看偷袭心窝失败,这个咒灵立马朝其他地方攻去,长满瘤子的六只手臂一瞬间无限延伸,像一座无法突破的牢笼般从四面八方向伏黑甚尔笼罩。
      避无可避。
      ‘好累,快撑不住了——虽然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但我还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
      我想活着。’
      死死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少年甚尔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后倒去。
      月樱穿墙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无数黑乎乎的丑陋手臂狰狞地向伤痕累累的少年抓去,仿佛下一刻就能穿透他的身体。
      月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粉白色的愿力以月樱为中心,覆盖过地上如沼泽般的咒灵,像樱树生长般蔓延到少年脚底下,铸起一道墙隔绝在黑爪与少年之间。
      爪子碰到墙的瞬间,黑色的咒力肉眼可见的变浅了不少,可惜以现在月樱的力量,无法完全抵消二级咒灵的全力一击。
      粉白色的愿力瞬间碎裂,像凋零的的樱花一样纷纷扬扬的落下。
      在月樱释放全部愿力的刹那,余光中,伏黑甚尔好像看到了一位少女,向他伸出手。
      接着,就看见原本还攻势汹汹的黑爪变弱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原本几乎致命的攻击,最后利爪只是擦过了他的嘴角。
      “惩罚时间到。”惩戒室的门打开了,刻骨死板的声音从伏黑甚尔上方传来,接着那人转身离去,一点不管底下少年的死活般。
      结界变动,所有咒灵如潮水般褪去。
      少年低着头,跪在地上喘息着,鲜血从嘴角滴落到地板上;衣服被抓的残破不堪,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月樱也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身旁。
      看着那些狰狞的伤口,本想运用术士治疗一下,可是刚才那堵墙几乎消耗掉了所有的愿力,她也无能为力了……
      话说,天与暴君嘴角的疤,不会就是这时候被咒灵抓伤的吧。
      她感觉自己真相了。
      好似缓过来了,少年抬头望向刚才月樱施展愿力时所站的地方,一身不吭,不知道在想什么。
      战斗结束,月樱这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少年时候的伏黑甚尔。
      乌黑的碎发因为刚才与咒灵激烈的打斗凌乱地贴在额前,脸庞已经初现棱角,依稀可见以后天与暴君的英俊模样,就是…现在的他看着有点阴郁。
      也难怪,毕竟在这种家庭坏境中长大。
      虽然还是少年的骨架,但还是能够看出藏在破烂的黑衣下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想到甚尔君以后那大大大大的荷尔蒙爆棚的胸肌,月樱不由得咂舌:果然还是不能小看青春期少年的发育程度。
      过了好一会,仿佛是休息够了,抹了把嘴角的血,少年撑着地面,踉跄地想要起身。
      月樱连忙过去搀扶了一下。
      。。。
      感受着臂下突然出现的奇怪的支撑力,禅院甚尔再次沉默了:什么鬼,这不是咒灵——他能看见咒灵,还有刚才那一幕……
      罢了,反正与他无关。
      禅院甚尔无所谓的想。
      刚才战斗的时候用尽全部力量救他和过来搀扶他完全是月樱下意识的举动,也没有考虑后果什么的。
      想做,所以就这样做了。
      等少年稳住身形,月樱才放开手,看着他向门口走去,她自然而然地跟在身后。
      走到门口,禅院甚尔突然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停可不得了了,因为惯性,月樱还在向前走——没有刻意的凝聚力量,她灵体瞬间穿过少年的身体了几厘米。
      我嘞个豆!差点撞上。
      好吧,已经撞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杰还是个宝宝,所以先来嚯嚯一下甚尔君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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