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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入墨苍诗 ...

  •   时日倒也没过多久,联系不上哑巴和喻听的某个白衣规矩鬼倒也没多着急——等着喻听吃亏,“他认为喻听假如有事,一群,一群……一群的人会比自己更急。”
      “……”
      江湖客写的那张纸折了起来,安静的放在原位。
      喻听,他睡了一段时间,额头的一张“安眠符”,在醒后,他自己撕下来看了一阵。
      符纸上有些淡绿苔……他只是品得新奇,可惜那“落噩”剑不在,不然那剑“会认出这万物之灵”……
      万物……
      万物,
      戏唱:“只见那——乾坤一定,万物醒——……”
      火一点,“摊挂”一甩,最热闹的街上已经出铺,开闹,吆喝道:“!嘿,这宝物件您不买,可就白白丢了份‘乐事’啊!”
      “——”
      热热闹闹,红红火火,一个接一个的摊忙的,笑的;一个接一个的店,敲完锣,开始打鼓了;一个接一个的人大吵大闹的……里面混了个规矩鬼……
      听着身后人间市——“唉,老板我看你面色壮气,定非凡辈,仿佛就快要功成名就了,还差我这二两银子不成?”
      “唉,你耍赖赢的!把糖还给我,规矩里面没有讲,是因为人人都知道!就你个……”
      “楠如,什么时候有的逛街的兴趣。”
      “……”
      “?”
      回头望望,讲话的人一身黑衣……眼熟的很……那江湖客正在一摊前拿着摊位的皮影人端详,那人抬头和自己对视一眼,又沉默似的垂下,很自然道:“楠如,帮忙付个铜钱。”
      “……”
      几枚钱币“啪”的拍在桌上的动作,快的诡异。然后那楠如笑着招呼人去别处谈话,一声声“哇!哇!好道友啊!”,“哈哈,哈……嘿呀,……”……
      东过一个弯,西在“拐角处”一绕。那白衣金发频频点着头,弯着腰,如同一个高兴的“白发老人”,同时又仿佛是哪个骨头又断了似……
      又是弯腰低头,又是翻墙过坎,终于是一个弯过后,见着一幕“百鬼吃白骨”。
      景是个惹人多看一眼的“好景色”,但二人虽“投予了注视”,话语中,却都没有提及这“景致”……
      这地也有个“简陋的桌椅”几副,规矩鬼笑着句句言,自己一歪,一倒,“撑着桌”坐起,没请人“落坐”。江湖客在椅旁转了两转,最后陪同坐下来。
      这江湖客,手里拿着“白网道镜”;身旁不停有“满身白网丝”,那网道尸围来。
      那白网鬼是——“今天领的人骨”不啃了,昨天的人骨,直接扔了——弯着个个身,斜着个脸,它“一个动作断一骨”的往上围……“哈哈哈哈,嘿……”它是一靠近就头一愣,“不敢围”中夹杂着一丝不确定呐。
      看这江湖客,他是个“垂着眼皮,充做无知”——
      但一时好似“也是个骗过自己人”,当真是“两眼无知”,如是认真似是道:
      “听说,楠如您老。准备挽回死人魂,还誓要回那‘江墨’魂?”
      “……?”
      “……”
      ……一盏红灯灭,千盏白灯起,故做悬虚,装神鬼,哈哈——!你个冤妖鬼——
      如有歌谣响,如有鬼神瞪,凳上一人笑张扬,凳上一人“任其闹”,一人不知何处来,正为二者“倒清茶”压……
      倒茶人,正是那江墨啊——
      “走?走走,我陪你去取那‘落噩’剑啊……”——
      ——
      “你上上上回是不是报到,那江墨早死了,尸骨难寻?”这一方丈寺高位人,翻玩着手上“落噩”剑。
      “是。”
      “那你上上回是不是又来报,那江墨又活了,他假死骗人?”这人刚从一酒家鬼那抢来这剑,发觉是把凡剑,酒家又不是特重要……上面的人狠的很,不知该上交不该交。
      “是……?”
      “你上回是不是说江墨是死了,尸体都凉了,这一直狂的江墨是个假的?”这人试用了用剑,感觉这剑用料不明,从而思索片刻……
      “是……”
      “那你这回又是说……他江墨确实死过,这是诈尸了,乱世又出新一魔?”
      “真是真事……”
      不知哪来一声“嘿……?”
      不知谁言一句“那可真是好真的事……”
      便已“枯木新枝束一魂,草木又斩新一魂。”水流从那“晕过去,吓得魂飞散”的脸前飘浮流过,仿佛一首唉道的悲歌。
      水流托起那黑剑“落噩”,“唰”一声就运送到了人江湖客手上。
      “……”
      万物……不杀人……哈哈,那白衣鬼可是乐的手抖头摇“嘿嘿……”。
      “嘿个声——自回呀……”
      “山中老人归……”
      “山中有人悲呀——”
      “观得盛世景,盛世金银遍满地,地上没见你人影——”
      “你原是——也在那山尖望,那——人烟景……”
      没人提醒,“梦该醒”。
      或许是“万物之剑”,终于再见这“万物之道”,感慨中碰撞出的一段佳话——
      “喻听?你还指望找到他这娃子,还指望他给你帮忙……?”
      “?”:“……?”
      洗衣大娘正拧干衣裳:“不是,误会大了,你怎么会觉得是他忙的没空理你啊……他一小孩子能忙什么正事……他一次次的,说的还是什么……”
      结果再一看这衣裳,有一块污点一直洗不干净,不得已,只能再按入木桶中洗洗:“要去找一个神话里的一个地方啊,要寻什么传说里的灵药啊……”
      “呵呵……”
      “他能找到个鬼啊……”
      “只是,他这孩子确实机灵,每次空手出去,还真能带点小东西回来,他那病怏怏的娘有福哦……孩子都不愁养不活。”
      “但那些小东西……药草没那么灵,护符没那么真,用处大都不大,你们道士肯定瞧不上的。你看起来也不是有闲心买些摆件的人……”
      “?”:“……”
      “你就非要找他,他这孩子没犯事吧?那你去那屋等吧,可以进门坐,喻听那娘亲也总想找人说会话的。喻听这孩子,总归会回家的。”
      衣服的污点终于是洗干净了,大娘高兴的笑了笑,丝毫没在意过于用力,而让这衣服有些搓坏了。
      ……喻听走过了一座山,又一座山,一段只有清风与草的荒原,走到了一个没来过的盛城门前,正门不让直接进……
      “扑通”一声落地,他总有些方法进来。道士都不甘守城墙,未入道的士兵都是民家出身,甚至未习武的“道外人”,乱世的城就是这样,进不进管的不严了,在城里闹大事才会见着“正规军”的威严……
      数数身上带的钱币,进了家不算热闹的馆子问了问价。虽然不热闹,但,在馆里桌子摆的很开,总共只有四桌,一桌只能坐四个人的那种小方桌,每桌都有个一二人。
      坐了个斜身后是正门的位置,桌上的另一个人抬头似乎思考了什么。店小二看了看这边,两个小孩差不多岁数,都十三,十四岁的样子……都是一身白衣,黑瞳,黑短发……
      先来的黑发小孩交待了他要等人,说了句“不知道等不等的到”,另一个小孩的爹娘不一定让来?……不过现在,看起来是等到了。
      先来的黑发思考完,问:“你来找人吗?”
      后来的白衣也思考了一下,问“你在等人吗?”
      黑发坐了一下午,左难动,右难问的,早就想找个理由走了——今天就算等的不是这个人,后面也好一□□待“弄错了”。
      先来的黑发高兴的夸张说:“为了等你,我可是等了漫长岁月,千时百分。”度日如年。
      白衣觉得有意思,也笑着夸张说:“那我为了来找你,可是走了千米百日,走的日月不分。”
      相见恨晚的两人言语中清楚了当下情况,达成共识,吃完东西一起去街上玩了。
      “他们就这么走了?”
      店小二:“嗯。”
      “……”楠如思考了许多,也没想出还能说些什么,想了想,回去后那群东西又要说三道四,莫名感到他来找的这人,选择非常正确:“往哪走了……”
      店小二指了指街道右侧:“那。”
      楠如:“谢谢。”
      “……”
      两个白衣黑发的小孩玩的似乎很开心,一个牵着一个在长街上奔跑,走过一片片五颜六色的人群,仿佛他人都是过客……
      喻听正走在来时那条路上,回家的路上逗鸟,赏景。却不知道路的尽头没有了家。在看到这自家村变的“血景房”后,他脑里回荡起再小些时候的记忆——
      屋前玩闹,娘亲不放心,但娘亲说了一句一句,自己一心玩闹,一声不应。娘亲笑着叹气,问“喻听,喻听……你到底有没有听啊?又到底听不听啊……?”
      他迟钝的随口应到:“喻听,喻听,喻是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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