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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神秘的安老头 ...

  •   才凌晨四点多,连一丝阳光都还没看到呢,就听到医院对面的小树林里传来了公鸡的鸣叫声,传说公鸡打鸣是因为每天早上,母鸡都会为了下一代而便秘(蛋秘可能更贴切),公鸡喊两嗓子是为了给老婆助力。
      而此时,刘月正跨坐在窗台上,这打鸣声,像是光明在召唤自己,更像是蛋的新生一样,让刘月紧闭的双眼,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于是松开了扶着窗框的左手……
      【我焦急万分,想了各种办法,用各种意识球狂砸传送口,可是都被无情弹开,恍惚之中,看到不远处还有另一艘船,那驾驶舱里,正是同病房瘸腿老头的梦境,死马当活马医吧,我飞进老头的船舱,挑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意识球,想把老头吓醒,然后让老头去救女孩,意识球中播放着,我自认为对他而言最恐怖的场景:贞子从电视爬出来,冲过去抱着老头的断腿啃。我想这梦境一定能把老头吓醒,于是把它扔进了传送口,没想到老头的驾驶舱中,播放成了一个白袍美女抱着自己的脚舔,这老头心理素质太强了吧,突然我发现老头船舱中有一个极其封闭的地方,里面是老头的另一半跳楼血肉横飞的情景,于是我拿起这个意识球,丢向传送口,说时迟那时快……】
      突然一只手拽住了刘月的胳膊,刘月睁开眼睛,发现是那个色迷迷的老头,刘月知道,这‘加藤鹰’肯定不怀好意,然后身体拼命的往窗外靠,边靠边喊:“放开我,你这个老色鬼!”老头双手拉住刘月的胳膊,用力一拉,将刘月从窗台上拉了下来,然后双双躺在了地上,老头一只手抓紧刘月的胳膊,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腿:“你这是干什么啊,哎吆,我的腿啊。”
      刘月右胳膊打着石膏,由于刚才紧急之下,拉了一下窗户外墙的框,虽然因为疼痛,本能的就缩了回来,但现在还是痛到一边□□,一边抱怨:“我跳楼关你P事啊……呜呜~”然后哭了起来。
      护士听到了吵闹声,快马加鞭的跑来,风驰电掣的推开门:“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头喘着粗气说:“快拉住这姑娘,她要跳楼。”
      护士马上过来,扶刘月到病床上,又去扶瘸腿的爷爷,一边忙活着,一边说些培训过的劝解话术:“有啥想不开的,跟我们聊聊呗…;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你的痛苦,我们都能感同身受…;没什么的大不了的,天总会亮的…”
      而刘月这时也止住了哭声,只是放肆的流着泪水,护士跟老头嘱托了几句,然后就去前台找电话号码,准备打给家属……
      老头坐在床边:“小姑娘,有啥想不开的?还是有啥困难,跟我聊聊呗……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必害怕打扰我的……”看刘月依然在抽泣,老头只好貌似自言自语的说:“对了,你刚才为什么叫我老色鬼,我有什么行为让你不舒服嘛”……“要是今天没有救下你,我真的会自责死的,因为我老婆当年就是跳楼离开的,你知道吗,我老婆……”刘月不理老头,老头只好自顾自的就开始讲述自己和老婆的爱情故事。
      【我也开始想办法把一些正能量的意识球放入传送口,可是这丫头片子依旧油盐不进……我从船的前侧方海里捞出一个意识球:父母看到尸体后的悲痛场景。我觉得这个肯定管用,于是丢进了传送口,可是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被现存的悲痛、对新世界的向往打败,我又在船正前方的海中捞起了一个意识球:“一会父母赶来后担心焦虑的场景…”,于是我把它丢进了传送口,终于有一点作用了。】
      刘月慢慢停止了泪水,只是躺在床上伤心,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个很重大的问题,于是打断了老头讲述的爱情故事,带着哭腔对老头说:“爷爷,那什么,能麻烦您一件事嘛?”
      老头看到刘月终于说话了,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没问题,没问题,什么事你说。”
      刘月哽咽着:“护士刚才去给我父母打电话了,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担心死的,你能不能跟他们说,我刚才是在梦游。”
      老头抽了床头的一张纸巾递给刘月,手舞足蹈的说:“那你赶紧把眼泪擦一擦,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刘月看到老头手舞足蹈的样子,像极了金庸笔下的老顽童,有点滑稽,却笑不出来,哽咽着:“谢谢爷爷。”
      老头若有所思的补了一句:“那等我帮你应付完父母后,可以跟我聊聊你的故事嘛?”
      刘月精神恍惚的随意“嗯”了一声,擦干了眼泪,收拾了一下情绪,看到被子上还有很多泪痕,于是将被子翻了个面,奶声奶气的,主动跟老头说起了话:“爷爷,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老头:“嗯~你叫我安爷爷吧。”
      “安爷爷,多谢了”,刘月应了一声,就开始想等会应付父母的谎言,老头也不再说话,坐在床边时不时的观察着刘月。
      另一边宾馆内,周晓玲放在床头的手机咆哮了一声,刘鸿儒马上就惊醒了,拿过手机马上按下了静音,生怕打扰到正在说梦话的周晓玲,看号码是陌生号码,于是蹑手蹑脚的到卫生间接起了电话,听到医院说刘月的情绪有点不正常,让他们赶紧来医院,刘鸿儒想了一下,没有打扰周晓玲,穿上衣服就往医院跑,可是阴差阳错,刘鸿儒出门的时候拿错了手机,拿的是周晓玲的手机,跑到医院住院部楼下,才发现楼门锁着,自己又解不开手机密码,咒骂起来“你猴哥的,二十多年夫妻了,还不告诉我密码,真是日了狗了”,一边咒骂着,一边快步返回宾馆,叫醒周晓玲,一起来到了医院,有时候坏事与好事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也正是耽搁的这点时间,给了刘月调整情绪,并和安老头扭曲事实的机会。
      来到医院,刘月的父母听护士说“快去看看吧,你们家孩子好像要跳楼”,吓得二老赶紧往病房赶去,护士也紧随其后赶来看热闹,随着病房门“嘎吱”的推开,刘月应声转过头来,眨着无辜的眼神,用半梦半醒的语气问:“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夫妻二人快步的走到病床前,刘鸿儒急切的问:“你怎么了,听护士说你要跳楼?”
      周晓玲也在床边蹲下来,摸着刘月的头,也焦急的附和道:“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你做了傻事,我可怎么活啊……”
      “哎呀,你们在说什么啊”刘月打断母亲的话,用无辜的语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这位安爷爷说,我刚才好像是在窗户旁边梦游,然后就拉了我一把,我摔倒就醒了。”
      旁边的安老头提着嗓子,神秘兮兮的说道:“哎呀,刚才她还闭着眼睛呢,怪吓人的,我看她站在窗户前面的凳子上,我叫了她几声,她没回应,我还以为她要跳下去呢,我就下床去拉她,我腿没站稳,把姑娘拉倒摔着了,实在不好意思,对了,你家姑娘以前有梦游的毛病嘛?”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的嘀咕:“从来没有过啊…”、“没有啊,只是遗传她妈,偶尔会说梦话…”
      刘月看到安爷爷配合的如此好,脑子一转,没有多思考,张口就来:“刚才我梦见在海边吹海风呢,突然一只大王八从海里飞出来,把我撞倒了,然后我摔在地上,就醒了……”
      安老头:“啊,我在你梦中是只大王八啊~”
      刘月:“没有没有,只是…”有点尴尬,想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大家听到他们的对话,情绪都缓和了不少,只有父亲刘鸿儒没有笑,若有所思的依然在纠结着自己的决定…
      护士上前,再次关心了一下双方的石膏后:“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看来都是误会,那你们聊,声音小点”,护士边说边走出病房,本来是跟来看热闹的心态,结果热闹没看到,还以为自己没弄清状况就把人家父母叫来了,所以有点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刘月看了看时间,说:“爸妈,现在还不到5点,你们回去再睡一会吧,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刘鸿儒正好想和周晓玲商量下自己的决定,于是问刘月:“你饿不,早饭想吃什么,我和你妈去吃早饭,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上。”
      一夜没睡的刘月打着哈欠回答:“一点都不饿,中午给我带碗面吧,现在只想睡觉,好困啊~”。
      周晓玲马上提醒:“医生说了,三天内只能吃清淡的流食,想吃面的话,明天给你带。”
      刘月懒洋洋的:“哎呀~随便吧,我现在特别想睡觉,困死了~,你们也回去继续睡吧,中午随便给我带点就行。”
      碎碎念了些可有可无的话之后,周晓玲本来也不饿,不想去吃早饭,想留下来陪女儿,可是架不住刘鸿儒的生拉硬拽,等父母出去后,刘月感激的对老头说:“安爷爷,太谢谢你了,你演的可真棒。”
      安老头:“呵呵,小意思,那你现在可以跟我聊聊你的故事嘛?”
      刘月:“可是我现在真的很困,等睡醒之后告诉你,可以嘛?”
      安老头:“当然可以,那你先睡吧,我也再眯会~”
      刘月想着等醒后,该如何跟这位安爷爷说呢?说真人真事会再一次遭受践踏尊严的目光吧?要不随便编个故事,糊弄一下这老头…?一定要编一个无法被开导的故事,比如从小被校园霸凌、工作被职场霸凌、现在被网络霸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我看着刘月,在内心把自己的故事添油加醋,别人的故事也拿来生搬硬套,我无奈的想:怎么能糊弄呢,说不上这老头还真能帮你这丫头解心结呢,于是我拿了农夫与蛇的意识球丢进了传送口,想让她知道,这老头是真的在帮你啊,你可不能像蛇一样恩将仇报呢!可是我看向驾驶舱的时候,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在她的梦境中,她成了农夫,蛇成了千千万万的男性。我郁闷:这么厌男的嘛~?于是我从船前方的海里,捞了一部钙片的意识球丢给她,让她知道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然后去旁边船看看:】
      另一边,刘鸿儒和周晓玲走出医院后,刘鸿儒结结巴巴的说:“亲爱的,那什么,跟你商量点事……我觉得吧,我们的这代人的三观已经有点不适应现在这个社会了,我们应该去适应新的时代,不能守着旧观念不改变,对吗?”
      周晓玲慵懒的眼神看着他那张认真的脸,有点不知所以然:“你想说什么啊?一天天折腾的都累死了,我不想猜了,都老夫老妻了,有话就直说呗~”
      刘鸿儒看着老婆这敷衍轻率的态度,欲言又止:“算了,还是别在路上说了,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去宾馆慢慢商量吧。”
      周晓玲感觉出来他应该要说什么很重要的事,说:“那就先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吃了点早饭,回到宾馆,周晓玲站在镜子前,一边收拾头发,一边说:“你刚才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刘鸿儒一言不发,看她差不多收拾完了,来到周晓玲身边,拉着她的手,带到了床边,摆出一个请的手势:“来,老婆大人,请坐。”
      周晓玲坐下来,似笑非笑:“干嘛啊!神秘兮兮的。”
      然后刘鸿儒自己坐在周晓玲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亲爱的~就是…我觉得吧,现在这个时代是个觉醒的时代,我们的观念也要跟着觉醒,对吧?”
      周晓玲:“嗯…对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鸿儒:“就是这个觉醒吧,其中有一个最重要的部分,就是自由意志,我们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大学都毕业这么久了,学识比咱俩丰富多了,我觉得她应该可以分清什么是自由,什么是放纵,而且关于性自由、性取向,还有黄播的事,我们前段时间在电话里,对她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周晓玲身体挣脱搂着自己的手,向右后方撤去,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这个人,突然对对面的这个人产生了一种陌生感,这种陌生感就像是同盟军的叛逃一样,着实令人不安…
      刘鸿儒:“不是,你干嘛这表情啊,就是我觉得吧,我们有时候也应该站在孩子的角度考虑下问题,她拍的那些视频我也看了,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滥交,也就是说,我们的女儿是自由的,不是放纵的,我们以前反对的是不是……”
      没等刘鸿儒把话说完,周晓玲狠狠的拍了一下床,马上从床上蹦了起来,站在刘鸿儒的对面,居高临下的吼道:“你是不是疯了,你的意思难道是,我们应该鼓励她去做黄播吗?违反法律道德的,你知道嘛!并且你作为一个父亲,居然看自己女儿的视频,还说出这些话,你还是人吗?连做人的底线都没了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呼~呼~”周晓玲喘了两口粗气,手背拍着手掌,接着吼道:“我们家女儿是有多倒霉,居然摊上你这样的父亲,怪不得你开车一两个月的不回家,好不容易回到家,面对着我这样一个大美女,连硬都硬不起来,原来你天天在看自己女儿的视频啊,你是畜生吗?你真的太肮脏,太下流,太……”
      刘鸿儒本来低着头,想等她发泄完情绪后再和她讲道理,说出自己的决定,结果,听到周晓玲把问题扯到自己能不能硬起来的问题上了,有点坐不住了,面红耳赤的站起来,双手扶着周晓玲的外肩膀,开始玩起了拨浪鼓,严肃的说:“停!停!停!好吗!我的问题是职业病导致的,是前列腺问题,不要胡乱联想好吗!我们就事论事好吗?”
      周晓玲用力拨开刘鸿儒的双手,喘着粗气想继续骂点什么,但被拨浪鼓玩的脑袋又闷又晕,一时不知道该骂什么…
      刘鸿儒:“这样!我去医院看看女儿,你在这里先冷静一下,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等我回来再继续讨论!好吗?”说完,刘鸿儒红着脸,拍门而去,拍上门后,一边走一边挠着头自言自语:“下辈子再也不当司机了,前列腺我恨你……”
      看刘鸿儒走后,周晓玲拍了拍胸膛,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也自言自语:“气死了,气死了,这家伙真是有病…”,抱怨了几声后,也没刚才那样激动了,坐在床边,慢慢开始品咂老公刚才说的那些话,一边品咂,一边用手机搜索着:觉醒与自由意志、自由与放纵、色情的危害……之类的关键词,想着等会一定要说服他,可不能让他害了女儿…
      而刘鸿儒出了宾馆后,来到医院,看到女儿睡得正香,只是有点面色潮红,哈喇子流了一枕头,猜想可能是麻药劲还没完全过吧,于是拿纸巾帮女儿擦了擦哈喇子,然后坐在旁边凳子上,傻傻的看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一会微笑,一会严肃,一会又愁眉苦脸的……
      这时刘鸿儒感觉有螺丝刀在戳自己的后背,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原来是女儿梦中的那位大王八——安老头,在拿手指戳自己,不禁想,这老头手指这么硬,腿是怎么断的?
      【看到他的疑问,我也好奇起来,于是我飞到老头船上,找到了断腿的原因,天呐,居然是老头自己故意弄断了自己的腿,这件事后文再说吧,继续返回当下:】
      安老头正坐在床头,拿着手机示意刘鸿儒看,于是接过手机,看到上面打着一行字:“我腿脚不方便,能扶我去趟卫生间吗?安静点,别吵醒孩子。”
      刘鸿儒疑惑,你不是有护工和拐杖么?而且小声说话就好了嘛,为啥要打字呢?但也没多想,也懒得去想,于是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起身,扶着安老头去了卫生间,等到了卫生间,刘鸿儒更加莫名其妙了:这安老头上厕所,居然不脱裤子,反而走到窗户前,靠着窗台,面向刘鸿儒单腿站着,拉过他的手拍着说:“刘先生,我必须要跟你谈一些事,但是你要保证必须保密。”
      刘鸿儒被安老头拉着手,感觉怪怪的,难道这老头就是传说中gay嘛?被老男人拉手的感觉还挺好玩的,心中像是有小鹿在乱撞,砰砰的跳呢,五十岁了,第一次有了春心萌动、少女怀春的感觉呢~!于是低着头,有点扭捏的说:“好的,您说。”
      安老头皱了皱眉头:“我看出来了,你们家孩子绝对不是简单的出车祸而已,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嘛?”
      刘鸿儒大失所望,摸不着头脑的说:“不是…我觉得我们…各家都有各家的隐私吧,你这话问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安老头沉默了一下,看似有些无奈:“我和你一样,不喜欢那些八卦的人,可要是其他事情就算了,主要现在是人命关天…还是算了…扶我回去吧。”安老头欲言又止,但还是忍住了,想:要是把话说明了,不就背叛了对那孩子的承诺嘛,所以:算了,还是先和那孩子聊聊之后再说吧,要是自己能把她的心结聊开,就一直保密下去吧。
      “来~您慢点呐~”刘鸿儒像是嘲讽似的,用说相声的那口气说出这句话,然后就准备扶着安老头往回走,心中突然反应过来安老头刚才说的“人命关天”四个字的意思,惊讶的轻声问:“您老的意思不会是,今早我家孩子真的要跳楼吧!”
      安老头用别人不易察觉的幅度一边轻点头,一边笑着说:“呵呵~比起八卦的人,我更讨厌泄密的人!走吧,扶我回去吧。”说完就往回走。
      刘鸿儒赶紧恭敬的扶着老头,觉得这老头有点不简单,心中大约也有了答案…
      刘鸿儒回到病房后,在病床前又坐着发起了呆,突然一声尖叫,刘鸿儒应声向窗外看去,一个人影从窗前掉落下去,刘鸿儒赶紧起身向楼下跑去,跑到楼下看到一具躯体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血花四溅,那面容如此的熟悉又陌生,不正是自己的女儿嘛,这躯体明明是躺着的,可四肢却反扭曲着,缓慢的开始爬行,爬向刘鸿儒,刘鸿儒僵直在那里,手足无措,爬到脚下后,顺着刘鸿儒的身体往上爬,最后女儿头嘎吱嘎吱的转了过来,血肉模糊的脸和自己的脸四目相对,咧开渗着血的嘴角:“爸,你们为什么要逼死我啊…”突然一下惊醒,才发现是自己一不小心睡着了,一身冷汗的刘鸿儒呆呆的坐在病床前,惊鸿未定,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擦了擦冷汗,看着自己的女儿,暗暗起誓:“一定要说服老婆,如果说服不了,就私底下支持孩子,我可不能当那种,为了名声逼死孩子,最后还说是为了孩子好的父亲。”
      【我在船上看着这一切,偷偷的笑着,没错,刚才刘鸿儒的梦境就是我用意识球创造的。正当我洋洋得意的时候,我感到身后有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缓缓的回头,看到安老头的船前方,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雾气,雾气中隐约透出一张帅气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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