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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残花孤雁本相配 奈何睽目不成伴 ...

  •   初逢自古难相合,冬雪不融秋叶碎。
      何惧水火不相融,自有源头活水来。
      众人来到邺城,刚走进一村,就被此景所骇住了,地上血流成河,横七竖八的尸体,更是让人毛骨悚然,死法各种各样,几乎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死法。
      这一幕把众人惊住了,众人心中大骇,面如土色。夜秋洛的神态与众人表情一样震惊又恐惧,表情丝毫不差,看不出任何端倪。
      “如此残忍的手段,是何人所为?”
      “对呀,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众人纷纷曰。
      众人议论纷纷,嘈杂一片。
      “我看这并非丧心病狂之举,倒像是在复仇,有什么深仇大恨。”江吟雪道。
      “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吧。”村民们道。
      江吟雪没有说话。
      “江公子,此人若是为了报仇的话,已经杀了这一村人,应该不会再来威胁到我们的性命吧,我们还是回去吧。”一位村民道。
      “若是有人不愿继续察的话,方可以回去。”江吟雪道。
      “那…那我们回去吧,我带路。”老丈道。
      江吟雪点点头。
      众人走后,江吟雪看着夜秋洛,启唇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曹逸,字夜焉。”夜秋洛道。
      “阁下江吟雪,字子吟。”江吟雪道。
      “北城傲雪,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夜秋洛道。
      江吟雪不管夜秋洛所告诉他的姓名是真是假,直接用此称呼询问。
      “那曹公子,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江吟雪问道。
      “路上被人射了一箭,我也想不到会这么晦气。”夜秋洛道。
      夜秋洛的语气温柔又有一丝埋怨,让人听起来非常自然又有一点可爱。
      可是江吟雪不是什么好骗之人。
      “那射箭的那个人……?”江吟雪问道。
      “已亡矣。”夜秋洛道。
      “可认得此人是谁?为何伤你?”江吟雪问道。
      “为何伤我?”夜秋洛重复了一遍江吟雪的话,他并没有想好如何应对江吟雪的这个问题,重复一遍可以给予他一点时间去略微思忖,夜秋洛没有过多的神态,只是十分平静,也看不出来有半点焦急,表现的自然,让人察觉不出任何问题。
      “我未看清此人,亦不知他为何要伤我。”夜秋洛道。
      “未看清此人”单凭其一言便暴露了自己,既然已杀之,又怎会未看清。
      “他用箭伤了你之后,可曾打过?”江吟雪接着问道。
      江吟雪并没有直接戳穿夜秋洛而是选择继续询问,其目的就是让夜秋洛越编越错,错得越多越好,便更可以确认夜秋洛就是屠村凶手,同时也可让对方陷入混乱,百口莫辩,不得不承认事实。
      “未尝。”夜秋洛道。
      “那敢问曹公子,究竟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江吟雪道。
      “江公子莫不是以为我是屠杀满村的凶手?”夜秋洛问道。
      夜秋洛温柔的微笑着,样子十分淡定,一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之态。
      “那曹公子,可否能拔出您的剑让在下一见。”江吟雪问道。
      虽然是问,但却像似在命令。
      夜秋洛觉得剑上的血已被擦过,除了纣桀二字印在剑上以外,无任何差错,但几乎无人知晓此剑名,所以别无他可疑之处,便把纣桀剑拔了出来。
      “曹公子,你倒底是不是凶手你心知肚明,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江吟雪道。
      “我当然清楚我不是凶手。”夜秋洛轻描淡写道。
      接着夜秋洛又问道:“不过江公子,您是如何一口咬定我就是凶手。”
      夜秋洛一字一顿,一种你没有证据的样子。
      “我刚救你时见到你的剑上有血迹,且血并非干,这就说眀血是刚刚沾上去的,不过,这并不足以说明你就是凶手,但你现在剑上并没有血迹,只能是你趁我出去时把血擦了,若非是提早便有打算,一般人便不会如此,你可能是早想擦除你剑上的血迹,又怕别人见到,不过,你倒底在隐藏什么呢,而且听你的描述,你的剑上本不该沾有血迹,显然,曹公子,你所说并非实话。”江吟雪道。
      夜秋洛轻笑,以之来掩盖眼神中的一丝慌乱。
      “听江公子之推断,好生厉害啊,不过,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剑上的血一定是在那个时候沾上的?”夜秋洛问道。
      “不难推断,我是医师,血不会超过它应干涸的时间而不干涸,如果在发生此事之前沾上的血,那么它一定会干涸,至少也会有点凝固,而你剑上的血分明是刚沾上不久,不可能在此时间段,如果发生在此事之后,凭此毒的剧烈,你从邺城走到这里都很难,定无力气再杀他人,我想你也肯定知道自己是中毒了,此毒非常剧烈,一般都会立马发作,你当时一定会有反应的,所以你才会到这个村子来求助,希望这里的村民可以帮你,我说的没错吧。”江吟雪道。
      “单凭江公子一面之词,谁又能证明你见过我剑上的血迹呢?”夜秋洛不屑道。
      “那看来曹公子这是承认了?我还怕村民不信我?”江吟雪道。
      此时,江吟雪已经确认夜秋洛便是凶手,江吟雪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被察觉的得意。
      “曹公子,现在还不承认你自己就是凶手。”江吟雪道。
      “不过,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啊,曹公子,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江吟雪又道。
      夜秋洛聪慧过人,自然是知道江吟雪在套他说出真相并承认自己就是屠村凶手。
      “不愧是北城傲雪,不过,这只是推断,你怎么知道你的推断就一定是对的?你怎么知道你的推断就一定没有差错?”夜秋洛道
      “差错,何为差错?”江吟雪问道。
      “江公子,你倒是说说,我剑上的血是哪来的呀?”夜秋洛道。
      江吟雪知道夜秋洛是在强词夺理,故意绕他,便不答他的问题。
      “我不管你剑上的血是从哪来的,不过你是凶手,我说的没问题吧?”江吟雪道。
      “是又如何,不知道江公子想做什么呀?”夜秋洛道。
      随之纣桀便向江吟雪的心脏刺去,怎料,江吟雪早有防备,直接用刃雪破狼剑挡住了纣桀。
      “可惜呀,曹公子,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江吟雪道。
      “再说,曹公子,我才刚刚救过你,你就要杀我,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啊。”江吟雪又道。
      “你虽救了我,但我若是不杀你,岂不是我会没有好下场。”夜秋洛回道。
      夜秋洛的剑法自然是没有江吟雪的剑法精湛,几个回合下来,纣桀便落了地,江吟雪顺势用剑抦把夜秋洛敲晕,带着人回村去了。
      天雷勾地火,苦笑尽道来。
      “江公子,您回来了,这位小公子是怎么了?”村民们纷纷道。
      “他是屠村凶手,先把他带到地室里,我慢慢与你们道来。”江吟雪道。
      待处理完夜秋洛,众人议论纷纷。
      “这位小公子年纪尚轻,不像能做出此事的人呀。”老丈道。
      “对呀对呀。”其他村民纷纷应和着。
      江吟雪向众人道出了此事。
      “没想到,这个曹夜焉小小年纪,竟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老丈道。
      “就是,就是。”村民们一阵嘈杂。
      待夜秋洛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脚皆被束缚,忽感觉到头有些疼,才想起来发生了何事。
      “什么北城傲雪,还搞偷袭。”夜秋洛骂道。
      心里一阵诚彼母之非悦。
      夜秋洛,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地室,看着旁边桌子上的鞭子寻思着。
      这是要对我动用私刑?逼我说出事实?未待夜秋洛仔细思考,地室的门便被打开了,来者不是江吟雪,而是个大汉,一看便是此村的一个村民。
      “你叫曹夜焉吧,年纪尚轻,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那大汉道。
      夜秋洛未语。
      大汉继续说道:“江公子命洒家来审问你,你便将此事如实道来,一点不可差,你若是不说或者说谎的话,鞭子伺候!”
      “一口一个江公子,叫的真令人恶心。”夜秋洛冷笑道。
      “你,竟敢侮辱江公子!”那大汉气势凶凶道。
      “你这斯口气倒不小,一会洒家叫你痛的哭爹喊娘!”那大汉道。
      “凭你?”夜秋洛满嘴讽刺道。
      那大汉早已被之激怒,拿起鞭子便朝夜秋洛劈去。
      ”洒家看你这斯能嘴硬到何时!”
      一鞭下去,虽不见血也会拱出一道突兀的鞭痕。
      夜秋洛轻笑道:“如此,手段真够卑劣的。”
      “闭嘴!鼠辈,穷奇龌龊之能事!”那大汉道,一鞭狠狠向夜秋洛砸去。
      “汝谓我穷奇龌龊之能事,汝何不以溺自照,汝良乎?”夜秋洛回道。
      “竖子嚣张,洒家怎能与你相提并论?”那大汉怒道。
      夜秋洛不想与他做过多的口舌之争,便不去理他,可那鞭子呢,也是一下一下不留情面地打在他身上。
      我得想个办法,不能就这样和他们耗下去,对,我得逃出去,我要想尽办法,一定要逃出去。夜秋洛寻思着。
      可疼痛一次又一次扰乱他的思绪。
      一盆冷水泼下来,洒家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那大汉道。
      那大汉也是累了,把鞭子顺手扔在桌子上,夜秋洛此刻狼狈万分,狰狞的伤口几乎遍及了全身。
      此时,地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来者是江吟雪。
      “可否问出什么?”江吟雪问道。
      “回公子,这斯嘴硬得很,目前未问出什么。”那大汉道。
      “那有劳了。”江吟雪道。
      “江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都是自己人,不必过多礼。”那大汉笑道。
      那大汉此刻的表情与刚才截然不同,未免有些惺惺作态了。
      夜秋洛哂然一笑,道:“江吟雪,你好手段啊,唐唐北城傲雪,真令我刮目相看,你说说,你是如何蛊惑人心的,让这些村民对你恭恭敬敬当奴隶,当牛做马,啊,你倒是说说呀?”
      江吟雪未言。
      “大胆,竟敢对江公子出如此不敬之言,你这斯是活腻了!”那大汉怒道。
      “好了,不必与他过多计较,劳阁下继续审问,我先回去了。”江吟雪道。
      待江吟雪走后,那大汉便拿起鞭子继续审问。
      已是审问了三日,那大汉也是乏了。
      “你到底说不说?”那大汉问到。
      “我说呀,你就这么信任那位江公子,你不如先跟我说说,那位江公子,到底跟你们说了什么?”夜秋洛道。
      三日的鞭刑,夜秋洛已是被折磨的憔悴了许多,声音已然是万分虚弱。
      “你这斯休要颠倒黑白,胡搅蛮缠!”那大汉道。
      “不如这样吧,你把那位江公子请过来,让我和他先谈谈,此事较长,不然的话,我们这要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夜秋洛道。
      那大汉拿他实在没办法,只好去请江吟雪。
      “江公子。”那大汉道。
      “可否是问出什么了?”江吟雪道。
      “乃未,只是那曹夜焉说要见江公子您,他说您去了他才肯说。”那大汉道。
      “我知道了,先请回吧。”江吟雪道。
      经那日的较量,江吟雪已略晓一二夜秋洛的小九九,不知又他要玩什么把戏。
      江吟雪推开门,走进地室。
      “江公子,别来无恙啊。”夜秋洛道。
      江吟雪扫了一眼夜秋洛,只见他衣衫褴褛,身上皆是鞭痕,头发凌乱,已然是一幅不堪一击的样子。
      “说吧,曹公子,叫我来所谓何事?”江吟雪道。
      “何事,瞧瞧江公子说的什么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不知道江公子想让我说什么?”夜秋洛道。
      我再不过来找你说两句,岂不是会让你打死!夜秋洛心想着,打心底翻了一记白眼。
      “那曹公子我们来谈谈吧。”江吟雪道。
      “那村人倒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报复他们?”江吟雪道。
      “江吟雪,你既知我与他们有深仇宿怨,你既知我是在复仇,又为何要来审问我?”
      “好说,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怎么才能判断你们之间的仇是深还是浅,又怎么才能判断你是否应该下如此毒手?”江吟雪道。
      “江公子可真会说笑,都说了是血海深仇,还非要来再问我一句仇是深还是浅?”夜秋洛道。
      “这曹公子说的就不对了,你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单凭你一句深仇大恨,只是你个人认为你们有血海深仇,而并非是我们公认的深仇大恨,所以,还请曹公子把事情向我们说清楚。”江吟雪道。
      夜秋洛冷笑一声道:“江吟雪,那我就实话到告诉你,这件事纯是我的个人恩怨,我的私事,还容不得你插手,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北城傲雪是谁。”
      “曹公子,不论你是为了什么,既然你杀了人,那就应该绳之以法,以示天下之人。”江吟雪道。
      “曹公子,我劝你还是再想一想,如果你现在不说的话,以后你再想说,可能也没人听你再说了。”江吟雪道。
      说罢,江吟雪走出了地室。

  •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各位男神女神前来阅读,作者最近比较繁忙,多多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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