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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受辱 ...

  •   两脚兽你唱个毛线!鼠鼠我快要气炸了!
      水牧抓狂地扯扯鼠耳,气得冒出红血丝,后悔死当初的上蹿下跳。
      因当初求而不得,而深夜发疯的小姜,彻底让鼠鼠明白了,什么叫逃跑一直爽,事后铁窗泪。
      有了这条脚链,鼠鼠就算是长了翅膀,变成大蝙蝠,改头换面变个物种也逃不掉!
      小姜拿出工具,轻轻松松去掉胶水,捏着气呼呼,一脸受辱表情的鼠鼠,压抑的渴望瞬间爆发,两眼发红,喘得不行,爱不释手地蹂躏鼠鼠。
      “牧牧你好软,你好软,全身都好软……嗯啊,呼——我、我的手不听控制了,我好热,好舒服。牧牧蹬我,哈……用力点,小姜皮糙肉厚的。我再用点力好不好?牧牧太软了,一滩水一样,捏不坏的……”
      又揉又蹭,搓澡工具似的,按在身上滚来滚去,一脸痴迷,玩得鼠鼠四肢抽搐,噙着泪水,活像坏掉的毛绒小玩具。
      燥热的夜里,小姜兴奋的通红,出了一身汗,把鼠鼠用力按在胸膛上,深深呼吸一口气,闷哼几声,捧起水牧重重亲一口,“嗷嗷,牧牧你好棒!mua!”
      水牧天旋地转,晕乎乎七荤八素,眼睛涣散地眯着,站都站不稳,歪躺在小姜的手心,闻到突然凑近的流氓的味道,狠狠打个机灵,毛毛炸开,抓着身后的五指山,蹬着腿往后退。
      无助又可怜,疯狂摇头,“唧唧!”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小姜,传说中初恋虐我千百遍,我待初恋是挚爱的恋爱脑,跨越了种族的障碍,是人类的勇士,为爱疯狂的男人,有着鼠鼠无法阻止的热情。
      口水稀里哗啦糊了一脸,水牧如遭雷劈,溜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小姜。
      哇救命呐!鼠妈妈!鼠爸爸!鼠兄弟!救命哇有神经病!
      两脚兽你好样的!把鼠鼠玩得够呛差点憋死!还、还这样呜……
      两脚兽今天不把鼠鼠干掉,明天鼠鼠就让你哭!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鼠鼠弱!今天你肆意玩弄我,明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姜见水牧震惊的样子特别可爱,忍不住亲了好几口,把鼠鼠亲趴下,搞得鼠鼠离了他的掌心不会走路。
      水牧耻辱地趴在地上,含着眼泪,两眼无神,终究是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虐待。
      “牧牧等我洗个澡,我们一起去睡觉。”
      说得跟真的一样,两脚兽真是善于欺骗鼠鼠的家伙!还睡觉,指不定是拿鼠鼠当按摩器使劲儿搓。
      听到背后哗啦啦的水声,水牧下意识蹬腿往外逃。
      锁链凸显存在感,扯住腿一拽,疼痛蔓延,水牧身体一抽,老实缩回去,心疼地捧住受伤的左后腿,“吱吱……”
      小姜擦净手,捧起水牧,水牧躺在小姜掌心,决定变身为心机鼠鼠,彻底摆脱小姜的掌控。
      小声地“吱吱”叫,乌黑明亮的眼睛看着小姜,耸耸鼻尖,委屈地抬了抬左后腿,拿两只爪子抱住。
      加油啊鼠鼠!只要骗过这个两脚兽,鼠鼠就捡回一条小命,可以逃跑了!
      小姜眨眨眼,抵挡住一点甜头的诱惑,动动左手无名指指节,晃动锁链叮叮响,说:“你看啊鼠鼠,我也有戴的。”
      “唧唧!”
      你装个毛线!看你贼眉鼠眼的样,和当初猫哭耗子的捕鼠神猫一路货色!
      水牧踹了小姜的掌心一脚,扭过头不想看他,气鼓鼓地甩起尾巴,啪地抽小姜一下,扒着胳膊往下溜。
      力道不算轻,鼠鼠故意的。
      但是经过小姜十分兴奋的情绪的加工,瞬间变轻强烈的痒麻,酥麻的痒痒嗖地流过小姜全身。
      小姜一哆嗦,头皮都炸了,情不自禁地扬起下巴大叫:“哈……牧牧!你、你重一点,这个力道我受不了。”
      沙哑的声音听得水牧抖了抖耳朵,疑惑地瞧瞧他,灵动的眼珠里满是奇怪,几乎变成了声音,传到小姜耳朵里。
      小姜脸一红,迎着水牧的视线,心跳杂乱,呼吸都重了,“痒,鸡皮疙瘩要起来了。心里也痒,鼠鼠给我摸一下,我任你爬。”
      水牧伸着毛脑袋盯,耸耸鼻尖,探究的目光逐渐邪恶。
      两脚兽,嘻嘻,被鼠鼠抓住把柄了吧!鼠鼠最不缺制造痒痒的毛毛,这就让你痒哭!看你还怎么嚣张,怎么欺辱鼠鼠。
      水牧高兴得翘起鼠须,小姜看着鼠鼠心怀不轨的狡黠动作,期待得血液沸腾,简直比鼠鼠自己还快乐。
      这简直就是健康快乐地一起在灯光下眉目传情!
      来吧鼠鼠,小姜任你蹂躏!
      水牧挠挠耳朵,使出小姜传授的声东击西大法,伸出一只爪,在小姜眼前挥手慢动作,反复画圈圈,吱吱声好像在说,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小姜假装不知道自家鼠鼠打的什么鬼点子,忍着激动问:“牧牧跳鼠鼠舞呢?想我给你伴奏?咳咳,我爱你——爱你在阳光下自由地舞蹈……”
      水牧曾经就像歌里一样快乐,在阴暗里欢天喜地的玩耍,直到虎落平阳被犬欺,从此自由是路人。
      所以一听这歌,立马狂躁,立刻伸出左后腿,露出绒毛包裹的小脚环,拿出受制于小姜的怨气,腿蹬成无影鼠鼠脚,疯狂在小姜手臂上摩擦。
      哗啦啦哗啦啦的,鼠鼠蹬着大腿,疯狂诱惑一样,小姜立马想歪了。
      小姜以为鼠鼠痛恨拴住他的脚环,所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向自己抗议。
      鼠鼠一心只爱自由,怎么一点他的位置都没有啊。不可能的,不信不信,小姜有自信!
      “牧牧,晚上剧烈运动不利于睡眠。”
      小姜难过了一瞬,坚强地振作起来,连忙捏住鼠鼠的左后腿,霸道专横地扼杀了鼠鼠最后一点乐趣。
      但是让水牧错愕的不是小姜的擒鼠魔爪,而是小姜风轻云淡的声音,和充满关怀的脸。
      水牧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两脚兽不该痒痒得痛哭流涕,发誓再也不敢惹鼠鼠生气,然后放了鼠鼠,夹起尾巴做人不是吗!不是吗!
      水牧悲愤之下,一尾巴抽过去,尾巴尖怒戳小姜手心。
      轻轻痒痒,犹如春天的第一缕风,犹如鼠鼠爱的抚摸,爱神之箭直穿心脏,撩动小姜一颗火热的芳心。
      小姜睁大眼睛,好像鼠鼠在小姜心口钻了个洞洞,溜进去,在他心尖勾勾爪子挠。
      小姜眼都红了,深吸一口气,按住尾巴抽到的手心,奇妙的触感犹存,他脸红心跳,早就荡漾地喊起来,“啊——牧牧,你尾巴真可爱,甩起来简直迷人死了,小姜的心都让你抽化了。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你想我做什么,我全部答应你啊。”
      水牧扭头,凶狠地瞪了小姜一眼,咧嘴大骂,“叽叽!”
      为难鼠鼠还为难出花样来了,想鼠鼠说话,等下辈子吧两脚兽!
      小姜伸手,想握住水牧,按在手心里疯狂搓搓揉揉。
      水牧可不随他的愿,表演一个空中飞鼠,扒住小姜的大腿。
      软软的小黑团子坠到大腿上,小姜猛地颤抖一下,绷紧了肌肉,看着鼠鼠调皮地一步一步往上爬。
      鼠鼠不知羞不知臊,只是一只好吃懒做,浑水摸鱼的鼠鼠,所以可以自由自在地尽情踩踏着小姜撒欢,勇往直前,为爱情披荆斩棘。
      耸耸鼻尖嗅着小姜肌肉下甜美的气息,水牧眼睛发亮,发现了一处风水宝地,加速朝着目的地进发。
      鼠鼠过去没发现,原来两脚兽身上有更适合睡眠的地方!
      抖动的鼠须扎的小姜心痒难耐,抬头看看镜子,里面那个神魂颠倒的人,眼神迷乱,竟然是他,完全让鼠鼠玩弄坏了。
      爱上鼠鼠使小姜面目全非。
      小姜是一个成熟的人类,年满十八,六块腹肌,人帅多金,思想诡异。
      眼看鼠鼠胆大到飞起,垂涎人类攀爬架的舒适温度,一发不可收拾,事态目前十分严重,小姜心脏怦怦跳,耳根发红,跟胸膛里揣了只小鹿似的。
      不,他有鼠鼠了,他爱鼠鼠,不能背叛鼠鼠,应该是胸膛里揣了只鼠鼠。
      但是、但是,艹!鼠鼠真他妈的傻白甜。
      小姜是个有理智的人,之前所有的不理智,都是为了捉住深夜采花鼠鼠,熬夜修炼成捕鼠天才的副作用。
      小姜当机立断,给自己下达了必须制止鼠鼠继续爬的命令,并且准许思想雷厉风行地想出拿走鼠鼠的办法。
      但是思想不听话,小姜也没办法,只能失神地胡思乱想。
      爱上我好不好牧牧……
      灼热的感觉淹没了小姜,出于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为了一起在阳光下健康快乐地成长,小姜深吸一口气,大呼小叫,用拙劣的语言,欺骗起不谙世事的鼠鼠。
      “牧牧,快一点!爬到我头上。这个位置太危险了,因为小姜是拥有神秘力量的人类,这里是神秘力量的禁区。小姜不想伤害你,小姜爱你,我会忍着不让神秘力量爆发的,牧牧赶紧爬上来!”
      大义凛然的一番话情深义重,水牧只想一泡尿呲醒小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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