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龙族]当平塔岛的象龟爬错了水坑》和泉海

5、第 5 章

　　“哟，老板。”
　　“啊……你怎么来了？”银时看着跟在冲田身后的村田铁子有些意外，他跟新八神乐一起脱了鞋子，走进屋内。
　　“晚上好，冲田先生说要我来鉴定两把刀……”铁子得到冲田的点头示意后，说明了缘由。
　　“一般来说送去铁子小姐的店铺不就好了吗？”新八有些疑惑。
　　“那也得是一般来说，这次的刀有些不同，你们要是感兴趣的话也可以来看看。对了，”走在最前头的冲田回望了下万事屋三人，“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接了个找人的委托，看看你们这儿有空帮忙留意一下吗。”
　　自从两边熟悉后，一些简单的需要查户口的事银时便拜托给了专业人士。
　　“那一会儿你们看看山崎回来没吧。”
　　冲田拉开纸门，屋内正坐着土方十四郎和近藤勋，两人面前的桌上点着一盏明亮的灯，中央摆放着两把刀。
　　银时的视线在多停留了几秒。
　　“你怎么把他们带过来了？”土方啧了一声。
　　“路上遇到的，而且老板应该也很懂刀吧。”冲田无所谓地耸肩。
　　“我才不懂啊，顶多会用，分析还是去找铁子这种专业人士。”银时带着自己的两个未成年员工自来熟地坐到二人对面。
　　“没关系没关系，不如说我们这些用刀的都会被刀吸引才对。”近藤哈哈一笑，拍拍土方的肩膀，等冲田和铁子坐下后，他神色认真地道，“鉴定就麻烦你了，村田小姐，希望您能不要把任何信息带出今天这间屋子。”
　　“我明白。”铁子吞了下口水，有些紧张。
　　接受土方目光扫视的万事屋三人跟着一起点头。
　　在几人的注目下，铁子用拇指推太刀刀柄，小心翼翼地将刀从刀鞘中拔出，她垂直持刀，屏息观察。
　　刀看似朴实无华，但线条极其优美，借助光照，刃上的互目纹清晰可见。拆卸刀柄后，刻着“蜘蛛山中凶祓夜伏”的刀铭暴露在外。铁子抬头示意距离最近的冲田关一下灯，室内漆黑的瞬间，刀身却更加明亮，泛出令人心悸的湛青色寒光。
　　“好漂亮……”神乐没由的感到寒意，眼前的光芒却又让她忍不住发出感慨。
　　她看了看室内几人，新八此刻眼睛都直了，更别提其他用刀的几人。
　　“这，是实实在在的古物啊……”
　　铁子吞了口口水，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多久以前？”土方问。
　　“绝对得……平安年代了。”
　　众人瞠目结舌。
　　铁子深吸了口气，她虽为江湖第一铁匠，平日里全无可能轻易接触到如此名贵的刀，贵族的刀刃有专人保管保养。
　　她放下手中这把太刀，取出另一把铭“安纲”的太刀，她先是大吃一惊，旋即凝神鉴定了好一阵。在众人期待的注目下，用更为严肃的语调给出结论。
　　“这把刀……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应该就是被誉为日本刀东西两横纲之一的童子切安纲了。”
　　室内一片死寂，过了好一会儿。
　　“等，等等，是我理解的那个吗？传说中的那把刀？”近藤结结巴巴地问。
　　铁子点点头。
　　“这个刀很有名吗阿鲁？”神乐问。
　　“啊，说起来神乐不知道呢，童子切安纲在我们这里很有名。据说在平安时期，有个十恶不赦的妖怪，名为酒吞童子，大英雄源赖光领天皇之命前去讨伐，趁酒吞童子入睡，就是这把刀斩下了他的头。”新八习惯性为她解答。
　　“不对啊，童子切安纲不是在松平家吗？”
　　麻烦事就像撞进屋内的失控卡车，土方捏了捏眉头，双手环胸的近藤听到这句话连连点头。
　　“跟你们上司有关？”神乐扭头又问，她电视没少看，知道警察厅长官的名字。
　　“不断往上找大概能蹭上一些亲缘关系，”冲田没有多解释的打算，“土方先生说的松平家是那群名副其实的大贵族，早在第二代将军的女儿出嫁时，童子切就作为嫁妆进了松平家，世代相传。”
　　土方叼着没有点燃的烟，故作镇定。
　　“要，要不我们现在打个电话探探松平老大口风……看看他那边方不方便联系？”
　　“可……如，如，如果真的是大人物们的宝贝该怎么办……”
　　相较之下更没掩饰好内心焦虑的近藤现在脸都黑了一大半，本来只是土方跟冲田按例抓了个上街带刀的，却没想到他们好奇打开检查的刀如此特殊。
　　“有没有可能这把刀是仿品？”冲田问。
　　“不可能，仿品绝对做不出来，单是这种效果，就需要极为高超的工艺和近乎天价的材料。”铁子指了指刀刃，“你们也能感受得出来的吧，这把刀身上的血腥气，只会是经年累月的积淀。”
　　“铁子，你说这把刀是童子切，那另一把呢？”银时没有理会有些慌张的真选组几人，近观太刀，欣赏之余问。
　　“也是平安时代的工艺，根据尺寸，花纹和铭来看，我想，说不定是那把蜘蛛切……”
　　室内陡然死寂。
　　神乐看向新八。
　　“也是典故啦，据说是源赖光砍了酒吞童子后生了病，期间用刀砍了试图偷袭的妖怪土蜘蛛因而得名。也有说法本用它斩杀罪人，结果双膝一刀两断，蜘蛛切又有膝丸的称呼。”新八恍然，“说起来，这两把刀都跟源赖光有关呢。”
　　“源……”
　　土方顿时额冒冷汗，他默默地抬头看向冲田。对视不到一秒，冲田便扭头看向房间某个角落。
　　碎碎念突然从房内冒出，不知从哪里发现笔录文件的两个未成年开始复读自己看到的字样。
　　“唔唔唔，犯罪嫌疑人笔录。”
　　“姓名是……源稚生……无业，因上街带刀加上对公职人员不敬进监狱了。”
　　“新八，这场他们姓氏都一样阿鲁，有亲缘关系吗，这个叫源稚生的也跟源赖光一样很厉害吗。”
　　“呃……这些我就不知道了……”
　　“情况比你们知道的还要更糟糕。”近藤满头大汗地看向两个小辈，“这两把刀是传说中的灵刀，是好几位将军大人用过的名刀啊！万一我们抓的那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这回把人送进监狱的冒犯，全组的脑袋都不一定够抵了。”
　　在气氛更加诡异的室内，银时就跟没事人一样，看了几眼两枚刀镡，恍然敲拳。
　　“啊。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是那家伙的刀。”
　　“你认识？”土方和近藤异口同声。
　　“我的新客户啦，拜托我找三个人，喏，这几个你们有印象没？”
　　真选组三人凑上前来看。
　　“还真是个大美女啊。”近藤独独对写着“上杉绘梨衣”的纸张感慨。
　　“一个街头混混，一个斯文败类，一个全新的山地大猩猩。”冲田判断道。
　　“跟那家伙的说法差不多。”银时做出Good job的手势夸赞。
　　“这些信息一会儿跟山崎去说，”土方瞥了一眼，“你对他本人有什么了解？”
　　“没什么了解，每个客户都了解也太拖长剧情线了吧，到后期会变得很繁琐套路，一点都不吸引读者呢。”银时摸了摸下颚，摆出回想的姿势，“真要说的话，看起来就像个有文化的大帅哥，身边跟着一个打扮得很路人但很懂事的秘书小姐。是个在外地混黑的，因为血脉缘故，一转从连可乐都买不起的普通少年，目前晋升到少主Class，行事作风还有点S的家伙。”
　　“外地的？”真选组的几人对视一眼。
　　“似乎是两周前才到江户吧，大半夜血淋淋地出现在□□头子面前，幸运被救。不过他们对自己为什么受伤一点也不了解，醒来后就发现弄丢了人，一边帮老头子完成遗愿，一边找小弟和妹妹中。”
　　“身手很好，那天源先生打架就挺凶的。”
　　新八跟着补充，见真选组几人早就从银时随心所欲的讲述里面露不解，便言简意赅的解释起了万事屋完成的前一项□□工作始末，将重点落在了那天打斗时源稚生堪称变态的打法上。
　　无论是群攻还是偷袭在他面前起不了一丝作用，下手更是毫不留情，飞舞的肢体在庭院开出一团又一团飞溅的红花。若不是顾及了一下在场的多出了他跟神乐两个未成年，新八毫不怀疑这人会选择更便捷的人头落地式伤害。
　　老实说，现在回忆起昨天上午接待的那个面容清秀，眉宇挺拔，怎么看都像社会成功人士的委托人，又重温前几日堪称R18G的事发现场，还有第一眼注意到的微金双眸，新八后知后觉地在反差中感到细微的震悚。
　　“给的委托金很多，绝对的richman阿鲁。”神乐咬起不知从哪里摸来的仙贝。
　　“混黑的因为血统原因继承还挺正常吧。”铁子纳闷地瞅了瞅几人，她重新看向手里的刀，工作缘故，她或多或少听说过不少道上的事。
　　“这个不重要，只是他如果真是个在外地混黑的，怎么可能拿得到这种级别的刀……还是两把。”土方感到费解。
　　近藤面露思索：“或者说他根本不是混黑的，只是用这种吓唬人的说法掩盖一些不能实话实说的身份。”
　　“我也有这种想法……正儿八经还姓源的现在也不多了，不过如果这个真的是哪个家族的后裔……”
　　真选组里两个专门扛事给人擦屁股的干部顿时面庞汗如雨下。
　　“姓这个的难道很厉害吗？”外国天人神乐第三次因为不懂大城市的历史，天真发问。
　　“很厉害哦，这个国家的四大姓分别是源，平，藤原，橘，能用这些姓氏的，不是天皇的得力臣子，就是天皇皇子的后裔呢。”
　　“这样么。”神乐思考了两秒，看向背对着他们，掩盖紧张神色的两大人，捂着嘴恶笑了几声，“我明白了，税金小偷们是得罪自己上司的上司了啊。”
　　“得，得得不得罪还不一定，现在还得回到问题上来，这俩把刀怎么到一个自称是在外地混黑的公子哥手里的，要么他在说谎，要么这把刀的来源有问题。”土方扯扯嘴角，掏出打火机，叼着烟，剧烈颤抖的手半天没点着火。
　　“其实并不难解释吧，比如说公子哥A在某个漆黑的店铺里喝酒喝多了，第二天从垃圾堆里醒来发现自己的刀被偷走了，又或者公子哥B打柏青哥打到没钱，家里只好用刀抵债给内外都黑不溜秋的店铺。”银时耸耸肩。
　　“会过的那么废柴的只有你！”
　　“还有那种情况，像是贵族不小心跟混黑的黏黏糊糊搅成纳豆，又不想支付小纳豆的抚养费阿鲁，便随意把刀送给纳豆母子，用来斩断纳豆与纳豆间的孽缘阿鲁。”
　　“没错没错，贵族啊也就是听上去了不起，实际上各方面都又乱又脏，全身黏黏糊糊，就跟在纳豆汁里泡了一夜一样让人难以下咽。与其说贵族不如直接说是渣族。”银时一本正经地附和最近在追狗血八点档的神乐，“说不定就是因为下身的拔刀冲动，一不小心跌进了一大群纳豆间搅和，搞得纳豆们和渣族臭不可闻，最后连纳豆妈是谁都不知道了。错误孕育出来的小纳豆就此遗留在碗外，多年后老纳豆意外发现这个错误，便把不小心掉外头的小纳豆夹回黏黏糊糊难以脱身的碗中，赐予了他老纳豆的姓氏，安排他作为黑子的纳豆辅佐渣族们。”
　　“哦哦，完美圆上故事了呢，小银。”神乐鼓起掌。
　　“才没有！你们说的玩意已经彻底变成捏造的纳豆家庭故事了啊！还有不要把少年漫搅进你们肮脏的纳豆里啊！”新八额冒青筋，扬声吐槽，“刀呢？所以这两把宝贝刀到底怎么进入那位外地的黑||道少主的手中的，说了一大堆根本没解决问题！”
　　“这个嘛，就随便理解为渣族用刀补偿多年的遗弃好了。”银时放弃思考，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随口说。
　　“原来如此。”近藤赞许点头，“两把刀又贵又有价值，实在是很适合当补偿礼物。”
　　“不要被这家伙编的狗血故事带着跑了近藤老大！”土方黑着脸咆哮。
　　“诶有吗？”
　　铁子脸微红，她捂着唇，小声询问神乐：“你们最近是不是也在追回家的兴趣……”
　　“对哦，话说昨天晚上的最新剧情穿别人老婆睡衣还真是劲爆……”
　　坐在旁边听得清二女嘀嘀咕咕的银时一拍满嘴跑火车的神乐后脑勺。
　　“不对哦，老板。”冲田正色道，“不一定要渣族在外面跟纳豆搅和。假如渣族一开始就没有搅和的能力或者兴趣，新增的小纳豆，那不过是纯粹意识之外的一场意外。”
　　“你是说……”
　　“没错，正如土方先生说的那样，其实还有别的可能，那就是小纳豆，还可能是运用科技复制出来的。”
　　“我才没指那种诡异的可能！话说总悟你怎么也跟着开始瞎捏造纳豆故事了啊！”土方也一拍冲田后脑勺。
　　在一片混乱中，铁子举起手，像个私塾里的乖乖学生。
　　“其实你们再去问问你们抓的……”
　　“不是抓！是，是请他参与监狱一日游！”近藤连忙打断。
　　“嘁，哪个旅行团会开这种没人报名的项目阿鲁，监狱门票送给我我都不会进去看一群臭烘烘的大猩猩和老猩猩。”
　　“总之不是监狱！是去动物园一日游！里头除了大猩猩老猩猩还有刚刚成年就失足跌进人生谷底的各式各样的年轻猩猩们！”
　　“不管怎么说，就是个又臭又乱还被关的地方吧，干脆江户监狱改名为猩猩动物园怎么样，告诉那位源小哥说你们不小心把他看做是上街带刀的年轻猩猩，于是请他进去跟大家一起掰香蕉吃了。”
　　“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呢，老板，我会给监狱写倡议书的。”
　　“监狱里似乎也没有香蕉提供。”
　　“你们俩闭嘴啊！都别煽风点火了快点想办法准备辩解的用词！”土方怒道。
　　“辩解有什么用呢，只要他觉得自己在动物园过得不快乐，大家最后都得遭殃吧。”冲田露出阴森的笑，“所以目前换个思路解决问题才对啊，直接一口咬死他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个cos大人物的猩猩不就好了吗，后续让他一不小心成为了终端塔的柱子，彼此就安然无恙了。”
　　“总一郎君，你还是太天真啊，终端塔可是隔三差五就被恐怖分子盯上的目标，要我说，直接把尸体埋在你们庭院的那个水池里，又可以给金鱼提供养料又能把尸体放在眼下看管，正所谓灯下黑就是如此。”
　　“这是警察屯所没错吧，为什么画风一转完全变成了杀人犯讨论如何解决目标的氛围了！也只有你们这两个抖S才会觉得这么做安然无恙吧！”
　　铁子忍无可忍地拍了下桌子。
　　“总之让我说完话啊！你们其实去问一下对方身份不就好了吗？万一人家说自己只是个混□□的就是真相呢。”
　　众人齐齐扭头，银时不忍直视地捂着眼，语调沉重。
　　“铁子，答应我，以后千万不要随便碰政治这么肮脏的东西。”
　　铁子脸色通红，握拳扬声反驳：“才不对吧！我们根本没讨论到一件事上去！你们邀请去监……动物园的那位如果，如果真的不想去动物园，又有身份有地位的话，其实一开始就可以拒绝或者暴力拒绝才对吧！”
　　“对哦，那位源先生进动物园前有拒绝的意思吗？”新八问。
　　“没有，就动作上来说，他非常配合我们，不过做笔录的时候，他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终于点上烟的土方先吸了一口，“他对总悟说，你开始咳血了吗？”
　　铁子不明所以，万事屋几人神色变得有些异常，银时抬眸望向冲田，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从衣服里掏出一份今日出炉的检查报告。
　　“以防万一的结果是，我身体非常健康，跟姐姐不同。或许那个男人是打听到了姐姐的情况才这么说，不过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在我说没有后，他就跟看到了什么一样，给了我非常让人不爽的同情的眼神。”冲田语调平静，“虽然只是很短的几秒，不过我还是决定用对公职人员不敬的由头把他送了进去。”
　　“那个，抱歉，这么问不太好，不过……三叶小姐的病？”新八尴尬地抓了下脸颊，歉意问。
　　“理论上具有传染性，不过实际上也只有姐姐一个人得了，而且病拖得太久……也就再也没法治好了。”
　　以前在乡下的他们没法给三叶提供良好的治疗，以至于这个现如今能解决的病变成了绝症。
　　“最初三叶小姐发病就是突然开始咳血，那时我们还以为是感冒加重，找了不少偏方帮她暂时压下去了咳疾。”近藤心绪沉重，摇了摇头，“听说那个人突然这么发问，让我很不安，便查看了笔录，询问了十四详情。检查他留下来的刀具发现不对劲，这才请了村田小姐过来鉴定。”
　　支着脸颊的银时见真选组纷纷陷入沉默，接住了话题。
　　“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跟被冒犯了的可能是大人物的家伙道歉？询问他那么说的缘由？”
　　“先把人给捞出来吧，”土方瞅了眼近藤，又吸了一口烟，“接下来的我说的算是我们给万事屋的新委托，你既然要给他找人，就顺便多留意一下他，打听点消息回来，最起码判断他到底对江户有没有危险。村田小姐，你是我们这儿最出色的铁匠，万一他要你帮忙保养刀具或是干什么其他的合法的事，届时也麻烦你装作第一次看到这两把刀的样子。”
　　“没问题。”铁子抿抿唇应下。
　　“小银，我们万事屋工作也有当碟中碟中谍的一天了呢阿鲁。”
　　“是啊，这段日子不用愁没钱吃饭了。”
　　略显诡异的铃声唐突响起，冲田掏了掏口袋。
　　“啊，松平叔的消息。”
　　“什么？！你什么时候联系的！”近藤震惊问，他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跟松平说来着。
　　“我没问，是松平叔自己发来的信息。他说——自己女儿好像又有新的爱慕对象了，要我们去调查一番，并决定好什么时候杀手13集体出动，把这个男人送进坟墓。”
　　大家整齐划一地看向冲田亮出的手机彩信里的男人照片，又齐刷刷低头看向银时放在桌上的三张寻人绘图。
　　新八推了推眼镜，举起被冲田评价为街头混混的那张纸，抬头重新比对。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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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总之都是乱写的玩意，没认证考据刀相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