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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   清晨五点,庞蟒拖着欢愉了一夜的身体,敲响了窦承套房的门。

      与其说是敲,不如说是用拳头砸了两下,他用的力气极大,门往里挪了两寸,庞蟒这才发现门压根儿就是虚掩着的。

      庞蟒摸着黑进屋,转了两圈儿才找到卧室,他摸到床边时,踩到一坨软乎乎的东西,灯开了,庞蟒被晃的眯起眼睛,他先是去看地上那坨软乎东西,是用过的‖套,地上一片狼藉,庞蟒避开那些软乎的物体走到床前。

      床上有着一卧一坐的两个人影,庞蟒适应一会儿光线,四目相对,他慢慢瞪大眼睛,床上的两个人满身的痕迹,特别是季尤月,脸上被嘬了好几个印子。

      嘬人脸蛋一直是窦承的怪癖,稀罕谁就嘬谁,窦承曾经不止一次嫌弃过,庞蟒公司里的小明星脸蛋不好嘬,嘬一嘴的粉底。

      季尤月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要先报警,还是先把这个不知怎么跑到房间里来的男人给制服。

      在他犹豫着愣神的两秒钟内,庞蟒的大手已经扇在窦承光溜的屁股蛋儿上了,窦承炸毛豹子一样蹦起来,见到庞蟒便兴奋了,从床上扑腾着去投怀送抱。

      季尤月在他身后翻白眼儿,屁股要是横着长的话,丫这兴奋程度都得让屁股鼓掌了。

      “你咋来了大蟒?!我真想死你了。” 窦承光着身子激动的去抱庞蟒,庞蟒也不躲,更不嫌弃,他的手轻拍着窦承的背。

      “我不放心你,昨天晚上的车祸怎么回事?伤着没?” 庞蟒与窦承撤开点距离,打量他身上的印子。

      “没事儿,小张的技术你是知道的,屌的要死。” 窦承丝毫没觉得羞耻,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晾着让庞蟒观赏。

      晾肉的没别扭,庞蟒这捂的严实的倒是把脸看红了,庞蟒强制自己与窦承对视,说道:“你赶紧穿件衣服,我给你带了小龙虾,双拼的。”

      季尤月下床找浴袍,走到窦承身边欲要帮他披上。

      勾肩搭背的两人,视线一致的朝季尤月下‖身看去,庞蟒匆忙移开视线,窦承则是冷笑一声,抬手抽了昂首挺胸的鸡优越一巴掌,调笑道:“你还是自个儿穿吧。”

      窦承勾着庞蟒的肩往客厅里走,出门儿前在地上捡了条大裤衩,松垮的套在腰胯上遮羞,季尤月在后面瞅着,短裤边斜搭在窦承后腰的纹身上。

      长卷发披在窦承的肩背上,季尤月呼吸着无味的空气,总觉得鼻尖还萦绕着洗发水的味道,季尤月低头去看鸡优越,被抽的很疼,硬的疼。

      庞蟒被搂抱着出门前,回头撇了一眼季尤月,季尤月的双膝、腹部背部都有伤,庞蟒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伤全在季尤月身上,但窦承走路的姿势十分可疑,他攀着庞蟒的肩,大半的体重都压在庞蟒身上,走起路来腿脚浮空,像是没有力气。

      直到窦承扔给他一罐儿冰啤酒,庞蟒才想出试探的方法,他趁机拽了窦承一把,窦承没防备,便很实在的一屁股摔在沙发上。

      窦承暗骂一声:“操……你没事儿拽我干嘛?”

      庞蟒终于控制不住的问道:“你不会是让里边那小子给那什么了吧?”

      冰啤酒冰的窦承直嘬牙,他冲庞蟒眨巴眨巴眼,“没错,我现在跟你一个处境了。”

      二人对视一会儿,纷纷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庞蟒打开啤酒罐喝一口,笑道:“怎么样?爽不?上面舒服还是下面舒服。”

      窦承笑了笑,说道:“我比你强多了,你一早就让姬爽那孙子给盯上了,你那炮筒是彻底没有用武之地了。”

      啤酒罐被庞蟒捏的咔咔响,他抬手轻拽一下窦承的头发稍,“你家那小弟怎么还不出来盯梢,他就这么放心你?”

      窦承到卧室瞅了一眼,卫生间亮着灯,窦承扶着腰乐的不行,“在卫生间里照顾他大弟呢。”

      哐当一声响,桌上又多了个空罐子,庞蟒伸个懒腰,“年轻就是好啊,你可得悠着点,别让人把你玩儿废了。”

      窦承皱了皱眉,总觉得庞蟒的语气不对劲儿,抱怨道:“不是我怎么了你?干嘛突然损我啊。”

      “看你过的滋润,我羡慕了呗。” 庞蟒表情装的很差,他瞅着窦承满面红光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心里还是替窦承开心的。

      “你还羡慕,怎么了这是?姬爽那老东西终于干不动了?我可一直候着你呢,他不行了你跟我吧!” 窦承幸灾乐祸的拍着大腿。

      庞蟒一提起他就来气,他把打包盒都打开,估摸着窦承吃不了辣,便开始剥蒜蓉的龙虾,剥好了放碗里让窦承吃。

      他有些发愁的说道:“他老人家不是有腰伤吗?”

      窦承正吃的起劲儿,一听这话两眼直放光,“丫真不行了?”

      庞蟒摇摇头,“他虽说顾忌腰伤,但他带着护腰也要干,我是真服了。”

      一块虾肉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咳不上来,窦承喝口啤酒冲了下去,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腰上有病痛可以说是最难受的,窦承依稀记得上次扭到腰的感觉,走路都困难,姬爽那孙子还能忍着痛打炮?

      干过刑‖‖警就是不一样,身体素质好的让人嫉妒。

      庞蟒往后的时间里没怎么说话,他把一整盒的蒜蓉小龙虾剥完,又跟季尤月瓜分了麻辣的,然后就到点儿吃早饭了。

      吃过早点后三人一起去机场,同一个航班,窦承在候机室上了趟卫生间。

      他外裤习惯性的褪到膝盖处,水刚放到一半,一股蛮力突然把他抵在小便池上方的大理石上,窦承恶心的直想吐。

      不知是撞的还是冰的,窦承的半边脸全麻了,没来的及反抗,突然左边屁股一阵灼痛。

      季尤月把烟按在了左边那团肉上,跟右边的疤对称。

      那颗烟死的也不冤,刚点着就被白嫩嫩的皮肉熄灭了,连烟雾都没来得及冒。

      白花花的肉上有庞蟒清晨时扇的巴掌印,季尤月又揩了两把油,脸凑到窦承脸边说道:“哥,以后离那个什么长虫远一点儿,他欺负你我心疼。”

      窦承脸都绿了,什么长虫,人家是大蟒,不知道比长虫大出多少倍,窦承默默提好裤子,洗完手后回到季尤月身边,他慢悠悠的把腕表摘下来,套在了手指上,然后抡圆了往季尤月脸上揍。

      理亏的人自然不会躲,腕表上镶了钻,季尤月颧骨处当即被磕掉一块肉,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衬衫上,窦承愣了一下,把表随手摔在了地上,黑着脸说道:“事不过三,你再敢有第三次,我剁了你喂蟒蛇。”

      季尤月走到镜子前查看伤势,留疤是一定的了,他用水一遍遍的冲洗伤口,手指也一遍遍的挤压,直到那块皮肉被水冲到泛白。

      季尤月回去后从包里翻出个创口贴,腆着脸凑到窦承身边,笑着说道:“哥,帮我贴一下吧。”

      食指中指并拢,弯曲后又张开,便直冲着那处伤口拧了上去,刚刚止血的伤口又瞬间渗血,季尤月抓住窦承的手指捏了几下,“您还真不心疼我。”

      不仅不心疼,窦承恨不得上嘴把季尤月脸上的肉啃下来一块儿才解气。

      他伸手摸摸季尤月的脸,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然后抬起大拇指,把伤口上渗出的血使劲儿搓掉。

      庞蟒在旁边目睹了全程,他汗毛都吓立了,早上就看季尤月身上的伤不少,现如今上了趟卫生间回来就破相了,庞蟒有些怀疑,怀疑窦承有施‖‖虐倾向。

      事实上,窦承确实有,无非就是搞点小鞭小锁的情‖趣,但从没在季尤月身上施展过,窦承手正好痒痒了,接触到季尤月伤口的一瞬间,莫大的刺激感升起,他很可耻的往歪处想了。

      三年前,也就是窦承被那个爆炸的小秘吓出阴影前,他的U盘里全是自己录的片子,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十部片子里有九部都用上了刑‖具。

      恐飞似乎被欲望冲刷干净了,窦承一路上别说吓的发抖了,他很不得冲进驾驶舱把油门杆推到顶,窦承一路翘着二郎腿,左边的屁‖股疼。

      窦承精虫上脑,整个人跟嗑了一样,他把季尤月带到公司附近的公寓。

      像两只受伤的动物相互舔舐伤口,窦承草草给季尤月消毒,创口贴一粘就完事儿了,季尤月则是凝胶、烫伤膏、祛疤膏齐上阵,把窦承的宝贝屁‖股好好护理了一番。

      “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玩不玩儿?” 窦承叼着烟,从书房搬出一个檀木箱子,打开后季尤月的眼睛差点被闪瞎。

      虽说他早有耳闻,窦承会玩儿,现在看来不止会玩儿这么简单。

      季尤月挑着眉毛,蹲在箱前开始翻找,“我把握这个机会,前提是用什么得我自己挑。”

      窦承对用什么道具无所谓,无非就是被勾起了馋虫,想解解馋,便一口答应了。

      箱子里的东西还真是不老少,季尤月挑挑拣拣,最终挑出几样东西,四副铐‖子、一个眼罩、皮‖拍、藤条,还有一串镶了钻的流苏腰链,流苏下还挂着铃铛。

      季尤月把眼罩和腰链递给窦承,说道:“这两个你用,剩下的我用。”

      眼罩戴不戴窦承无所谓,可这腰链窦承实在不乐意用,窦承抓起腰链晃了两下,叮当坏响,便推脱道:“我腰粗,别把这链子撑坏了。”

      季尤月抬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阴森森的开口说道:“腰粗不要紧,我待会找两个长钉子,一边儿一个钉在圆环上,直接拿锤子砸你腰窝里,保证结实的抠都抠不下来。”

      “你丫真恶毒。” 窦承腰窝一紧,明知道季尤月是故意激自己,但他头发还是被膈应立了。

      季尤月的准备工作就绪了,手脚全铐‖上了,窦承调笑道:“你居然敢选这个用,你就不怕我把你给上了?”

      说这话简直是自取其辱,季尤月嗤笑一声,“你舍得吗?昨儿晚上你叫的那么好听,意犹未尽吧?”

      “嘁,抽不死你。” 窦承一点儿没生气,他扬起手里的皮‖拍,用的是巧劲儿,明明高度不高,力度也不大,但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红肿淤青一个也落不下。

      眼罩腰链都戴上,好戏便开始了,事实证明窦承说的都是屁话,季尤月看的清楚,那腰链松的都挂不住,勉强搭在胯骨上。

      蒙着眼睛的窦承跟以往不一样,更大胆了,平时做‖时,窦承总要抓着东西闷住头。

      刚抽了没几下,他便手抖到拿不住皮‖拍了,上位没有支撑点,窦承咬咬牙,摸索到季尤月的脖子……来了个更变态的。

      晃动是常态,腰链上的铃铛响了一整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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