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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不想要吗? ...

  •   [还有3天我就能回来一次了,夏夏,你……还好吗]

      ——慕大嘴美食家《中盘弃子》

      电梯里铺有松柔的垫子,踩在上面轻飘飘的舒服,光滑的金属壁反射着金黄的光,让人有种纸醉金迷的奢华感。

      略微的失重让盛夏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她偷偷瞟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余乔年,从他手里夺过房卡,一跃而出。

      走廊里像是嵌入了“棉花糖”般的松软,脚步落下带不出一点声音,门牌号标识的非常清楚,很容易便能找到。

      本想先一步进入房间将余乔年闭在门外的盛夏,在门口愣住了,一边打量着门锁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房卡,结果却是门锁闪着红灯,滴滴的发出警告。

      “这么着急?”

      一道热浪从盛夏的耳后卷来,吹着她心底酥麻,一时间竟也忘了反驳。

      房间里漆黑一片,有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香味,盛夏摸黑去开灯,开关的轻脆响声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回应的是门沉闷的关闭声。

      “余……”盛夏歪着头下意识的想要叫余乔年的名字。

      突然的悬空感打断了她,肌肤的接触里汗渍残留着粘乎乎的,他有力的臂膀包裹着她整个上半身,盛夏想要挣扎可身体却是不听使唤的一动不动,越沉越深。

      盛夏的眼睛睁着很大,黑暗里隐约能看见余乔年的轮廓,她的头抵着他的胸膛,心跳有力的冲击着盛夏,又像是催眠曲,她闭上了眼去等待。

      轻柔的触感蔓延至整个后背,柔软的床垫让她慢慢下陷,落下与沉沦都是轻轻的。

      盛夏紧紧的闭着眼,一动不动,脖子紧张到发僵,时间像是停了半拍,却在下一瞬间按下了加速键。

      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脚踝,有些痒,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腿,反像是帮了忙,鞋子顺势落下和地板发出碰撞,和心底一样猛的一颤。

      盛夏本能要将身体缩成一团,却又主动的渐渐放松,平躺,时间在黑暗里看不见踪迹,无法判断为什么突然的暂停。

      她的心是乱的,像是几团不同颜色的毛线团相互纠缠不清,理还乱,感觉太快了,自己……好像看错人了,又感觉……呵,反正也没多少日子了,也……算是种体验吧

      哗的,宽大的落地窗帘缓缓的被拉开,月光洒下,洁白的床单更显静谧,床上的小人露出原貌,四肢僵硬的如机械般。

      “躺着干嘛,快坐起来,有惊喜。”

      声音里透着玩味,淡淡的月光洒在他的头发上,影子映在盛夏的脸上,他弯弯的眼角藏不住的笑意。

      血液像是跑了八百米后,直冲脖颈,灌入脸颊:“哦哦,有些……困了”

      盛夏用懒散的声音掩饰着什么,两条手臂一前一后的摆出伸懒腰的动作。

      两只眼睛微微眯着,一睁一闭,不经意的往窗边瞟去。

      滨海是个常下雨的城市,雨总是下得快,去得更快,总会留下一片如海般壮丽的蓝天,又或是留下一片同海一般静谧的星河,一点一亮……

      “好……好美”

      盛夏不自觉的坐直了腰,眼神痴痴的,云端下的点点灯火在她眼睛里跳动。

      窗外漆黑如墨,墨下万家灯火,都说灯光灭了星,毁了河,却不知夜成了河,灯成了星,而滨海有两片“星河”,一上一下,交相辉映。

      夜里的滨海像是光阴的孩子,灯火的尽头是海岸,南边是人间烟火的热闹,北面是一坠到底的黑,“泾渭分明”。

      “乔年”

      “嗯?”

      “知道什么是,十里灯火尽繁……华”

      “啊?”

      黑暗里两道声音互相回应,一道空洞,一道清冷,一齐发出却毫无违和,好像尽繁华后便应是岁如初。

      “文盲,是!一生惟愿岁如初,直男。”盛夏扬起下巴轻哼着,眼睛向着昏暗的天花板尽量的睁大。

      借着窗外的点点“星光”,余乔年看清了黑暗里盛夏眼角的晶莹,忍不住走到了床边搂住她。

      余乔年轻轻抚摸她的发梢:“怎么了公主?你说我听。”

      “其实就算是万家灯火尽繁华,但终将熄灭呀,会和大海一样只剩下黑,余乔年,你真的是喜欢我吗?而不是……因为?因为内疚……或因为我……像乔岁?”

      盛夏轻轻挣开余乔年的手臂,踏着赤足,走到窗边。

      地板是木质的温凉,月光洒下,淡黑色的影立在上里。

      “为什么会沉默呢?”她的语言很淡,是疑问句,语调却在结尾是下沉的,声音不大,却听着刺耳,像是北方的雨,落在身上,总带着寒意。

      月光洒在拖地的床单上,不能再往上移一丝,余乔年直直的坐在床上,两条腿都落在地上,却像是无骨的黏虫,用不上一点劲,只能一动没动。

      “我……”他张了张嘴,只吐得出一个字——我,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气息一丝丝的往外冒出,只会留下一串难听的,被拖出来的长音。

      是啊!问的对啊……他这样一个天性凉薄,被一次次拖入深渊的怪物!一个永远一个人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喜欢上……除了自己以外的别人呢?是啊……为什么会沉默呢?也许本应该如此……

      噗嗤——

      盛夏笑了,笑的很大声,就算她用巴掌大的小手掩着了左右咧开的笑,那声音一断一断的,在空空的屋子里回荡:“逗我玩的!你看你,哈哈哈,你……”

      突然她不笑了,倏的寂静显得阴冷,她还是笑着的,还是用手掩住嘴的,只是发不出声了。

      她仰着头带着笑意一步一步的走来,下垂的手臂一点点的卷起,连着上衣,月光丝丝的照在白皙的身体上,本就皎洁它们在她少女的身上更显出别样的风味。

      他看着她,在月光下一点点的走来,影子晃动的很慢,木质的地板上发出轻轻的声音,有时是较重的声音,那种声音还伴着另一个影在月光下脱落,下坠,嗒……

      那一瞬间的他深深地看着她,看她光滑白洁没有一丝赘肉的□□,看她淡蓝色的肩带挂在纤细白嫩的手臂上,斜斜的拖在腰前,看她胸前两抹的粉色,少女的香味好像已经缠上了鼻头,僵住他的脖子,撑着他的眼皮。

      “你……”余乔年别过头,大口的喘气,额头微微出汗有碎发粘在上面,月光映着他的狼狈,拖出长长的影子。

      月光下她投出的影子,盖在了他的上面,屋子里很安静,好像隐约能听见风吹过窗的声音,但余乔年只能听见了自己乱的厉害的心跳,咚咚咚的,震的脑袋发沉,眼前发黑。

      她看着他,冷冷的俯视着这个身高186的男人,现在的他将头埋在“沙坑”里,是这么的窝囊,她以为他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抱住她,阻止她,可他没有!现在?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不想要吗?别装了好吗?提前订好的酒店!一间房!一张床!呵!不是没钱吗?订这么豪华的房间?之前的那些是不是“浪漫”?是你独有的前戏吧,看我啊!我说的不对吗?”

      她的嘴微张,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贴着牙齿拖出,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本应有的那些愤怒、嘲讽、冷漠一个都没有

      沙沙的是皮肤滑过的声音

      她将手臂上悬挂的淡蓝色胸罩轻轻的一抛,落在了床上,碰到了他的手指,又轻轻的滑落到地下,嗒的一声。

      他的手指猛的收回,她胸前还没发育完全的粉色起伏着,侧背着月光的影子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她轻轻的笑着,手落在腰间,一点点的下滑,那道淡粉色是“最后的防线”,沙沙声在月光下的静谧里更显诱惑,那丛稀疏的黑一点点的露出。

      “盛夏!够了!”余乔年猛的站起,他盯着她的眼睛,她仰着头轻轻的笑:“放开”

      盛夏没有挣扎的让他的手握住她的手,那只正脱去一半粉色露出稀疏黑的手。

      “放开”她依是静静的笑,碎发粘在咧开的嘴角,配上月光下的□□是病态的美。

      “够了!”

      “真的不放开吗?好吧”

      她的手被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往侧下狠狠的内扣,带着他的手。

      他的手背没入了稀疏的黑,短短的没发育完的黑,轻轻的扎着他,还带着一丝柔软。

      余乔年惊的猛收回手,而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放,拉扯中,他倒在床上,她推着他,将他压在身下,腰上的粉色顺势滑到脚腕,那里的黑全部露出

      她的唇紧紧的咬住他的唇,一瞬间,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扩散。

      那淡淡的栀子花香完全的卷上他的鼻头,她的手从下而上,滑过凸起往里探去。

      “够了!”

      她被他狠狠推开,他一把掀起被子盖住在床上蜷缩的她。

      他双手撑着窗边,大口的呼吸,哗的,厚长的落地窗帘被紧紧的拉上,房间里失去了全部光源,什么都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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