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做梦 ...
-
大白天的突然要求要给楚教官当学生？
齐曼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猜得出来，尤院长突然给她发这种消息，必定是看到了什么。
比如楚教官的个人秀？
看到跟着消息一起共享来的十七个对战录像，齐曼大致猜到了一点，直接点开了第一个对战录像。
在看到那架C级机甲灵活躲开火力攻击并拿出光剑贴身对决，最后一剑贯穿对手胸前的能量核时，即便是齐曼也不由得心情激荡。
自家学生才跟随楚教官学了多久，居然已经有了这样明显的进步！
齐曼又点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等看完所有对战录像后，她哪会不明白尤承霁说出这种话的原因？
如果只是一名学生有这样的进步，那或许是楚教官与那名学生正好合适。
但如果是所有学生都有了长足的进步，那就证明楚教官是有真本事的。
她不仅自己有着极强的实力，教起学生来也是得心应手。
这才一周就能拥有这样显著的进步，再往后呢？
齐曼回想起当初去医院里见楚星璇时，她把自己的要求告诉楚星璇，对方只漫不经心地回了个“就这”。
想起那时的事情，齐曼心中感慨万千。
她没有搭理尤承霁，转而把这些对决录像发给那些家长们看。
“【齐曼】：楚教官今天带大家去机甲馆一趟，算是对这一周的学习内容做了个考察，大家都看看吧。”
三、四年级的家长们其实一直在和学生们聊天通讯，只是听学生们说过楚教官如何如何厉害。
现在一看齐曼发来这条消息，家长们都抱着好奇心点开了对战录像。
这一看，顿时就炸了锅。
他们能不知道自家孩子的实力水平吗？
就说先前还在菜鸡互啄、狼狈打滚、到处乱窜，现在居然一个个都能灵活闪避不说，甚至还打得过A级机甲单兵了？
虽说一小半的学生第二场输了，可放在家长们眼里也是虽败犹荣。
——他只是一个F／C级生，输给A级不是很正常吗？
该说不说，至少他们都实打实的赢了B级机甲单兵啊！
家长们纷纷在临时聊天室里谈论起来：
“这是红嘉吧，我记得她是F级生，都进步这么大了？”
“孩子们的进步都非常大，楚教官确实很有本事，之前是我太轻视她了。”
“孩子们的闪躲练得非常好，这战斗意识已经能排入百大单兵了！”
“齐校长，您是从哪找来楚教官这么优秀的老师的？”
“……”
看到家长们一致改了口，对学生、楚教官赞不绝口，齐曼简直扬眉吐气。
一周时间就能看到学生们的明显进步，这要是半个月，怕是能把他们眼睛都炫瞎了。
再等到时候的百校联考……
齐曼一想到学生们到时候的水平能力，心中充满了期待。
多亏姜令把楚星璇介绍给她，感谢楚星璇热爱自由、不喜欢束缚，这才让她捡到这么一位宝贝人才！
这次百校联考，星联大肯定不会再垫底了，说不准能击败一众B级学生、甚至是A级学校？
等到那个时候……
不行，越想越夸张！
齐曼连忙打住，她琢磨了下，再次发了条消息：
“【齐曼】：看来大家对楚教官都很信服，既然这样，那转专业的事，不如就算了？”
转专业？
转个屁！
家长们纷纷开口：
“尊重孩子的个人意愿，不转了！”
“有楚教官在，星联大这次百校联考肯定没问题，这个专业没必要转。”
“楚教官让她有这么明显的进步，我要是让她转专业，她怕是要恨死我了，不转不转！”
“楚教官是有真材实料的，多学学有好处！”
“……”
就这么一次线上对决小测验，家长们彻底信服了楚星璇的教学水平。
没经验、太年轻又怎么样？
人家只不过教导了一周时间，就让自家孩子有打败B级单兵的机会。
如果这种水平还要被怀疑，那他们多少有点不知好歹。
……
学生们一次小小的炫耀引发的后续波澜，楚星璇暂时还不知道，她带着学生们回到了红水湾。
学生们在沙滩上站成熟悉的八排十列，一个个昂首挺胸，一脸期待地看着楚星璇。
“我看过你们这次的对决实况了。”
楚星璇刚一开口，学生们的腰板挺得更直了，都在期待她接下来的话。
“——表现得不错。”
众学生：“！！！”
楚教官夸我们不错诶！
虽然只是一句“不错”，但楚教官是什么人呐？
那是能劈开山海的碾压级强者，她的一句“不错”含金量超标！
见大家眼睛亮闪闪的，有的还激动到红了脸，楚星璇的神情不自觉软了几分，“这次的对决结果，不用我说，大家应该都清楚，这都是你们勤奋练习后的成果。”
“不过——”
她的话音一转，学生们原本激荡的心情沉淀下来，连站姿都认真了几分。
楚星璇正色道：“你们运用的时候没有动脑子，完全靠的是身体记忆，非常的死板、笨拙。”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针，直接戳破了大家膨胀起来的情绪，那股子气劲儿全泄了出去。
“容音，把你和A级的对战录像投映出来。”
突然被点名，容音心脏猛地一缩，她知道楚教官很可能是要当着大家的面点评她的表现。
容音紧张地调出自己的第二场对决录像。
出乎意料的是，楚星璇指着投映在身侧的录像，说：“容音在三次对决中赢了两场，第三场在因精神力耗尽弹出时，她已经拉近她和对手之间的距离。”
“可以说，她在这次对决测验中表现得最好。”
“！！！”
大家听到这话全都扭头看向容音，眼神中不免有些羡慕。
——楚教官说她表现得最好诶！
容音没想到楚教官会这么说，面颊不自觉泛起淡淡的红晕。
不过，楚星璇把她拎出来自然不是为了表扬她，“我把她单独拎出来，就是因为她表现得最好、可以代表大家理想状态下能做到的最高水平，她在对决过程中表现出的问题，也是大家共同的问题。”
楚星璇开始播放录像，在容音闪躲攻击时，她放慢录像的播放速度，降低高能弹药自身的光泽，凸显出沙雾之中的那台C级机甲。
“在这里闪避的时候，你们应该都看得出来，她用的是第七步‘水波横斜’，在她踏出这一步后，能量弹已经被闪掉了，但她在做什么？”
楚星璇指着容音驾驶的那台机甲，“她走出了第八步和第九步。”
录像中显示得清清楚楚，那架C级机甲在扬起的黄沙之中如上桩似的闪躲。
学生们全都愣住了。
不是他们看不明白，恰好相反，他们看得太清楚了。
正如楚教官所说，容音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并以身法中的第七步躲开这一连串能量弹的攻击，她大可以趁机向前拉近距离，偏偏她没有。
后面的两步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这有意义吗？”
楚星璇环视一周，目光扫过容音时，后者不好意思地抿嘴。
当初对决的时候没发现，现在一复盘就觉得自己的表现蠢透了。
难怪楚教官会说他们笨拙、死板，可不就是吗？
见学生们神情了然，楚星璇继续说到：“在她走出这多余的两步以后，对手的第二次火力覆盖到了。”
伴随着楚星璇的点评，对决录像正缓缓播放着那一段内容。
——容音陷入了第二次的闪避之中。
平心而论，让没有学过这套身法的人来看，他只会觉得容音闪躲得非常灵活漂亮。
可放在学生们眼里……
“你们所有人都在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肌肉记忆上。”
楚星璇的语气平静无波，落在学生们耳中却像是一声惊雷，彻底破灭了他们内心的自傲情绪。
在成功击败B级单兵后，谁不高兴？
尤其发现连A级单兵也同样输在他们手里后，更是忍不住骄傲起来。
不过学了一周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但现在，他们才发现自己表现得其实并不算好，甚至是有些愚蠢。
“只能驾驶C级机甲，你们应该很清楚时间有多宝贵，你们以后要多注意些。”
楚星璇见大家都明白了，就不再说身法上的问题。
她伸手在录像投映上滑动，一直到容音近身用光剑攻击对手时才继续播放，“使用光剑时也有这个问题，你们几乎所有人都有这个问题。”
“只除了红嘉。”
红嘉：“！！！”
突然被点名，红嘉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同学们陆陆续续地看向她，那些视线犹如实质般，看得她脸颊微微发烫。
楚星璇示意容音关掉投映，又让红嘉调出第二场战斗的录像。
红嘉连忙投映出对决录像，楚星璇直接拖动到她近身对手以后，“前面的问题就不说了，是通病，用肌肉记忆浪费时间。”
直到红嘉近身对手之后，楚星璇才重新播放，“她的剑招用得非常漂亮，她会根据对手的状态去调整剑招，不像身法那样，走了第一步，就一定要走第二步、第三步。”
“在对手露出破绽后，她一剑穿透对手的后背。”
楚星璇微微颔首，“看得出来，她才剑法上训练的时间远远超过身法，所以剑法运用的更加灵活。”
红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其实不是仅是红嘉，在楚星璇的要求下，所有人都在以剑法为主，每天只有五个小时是练习身法的时间，而剑法除了每天上课，还有早晚自习。
但偏偏红嘉能够做到灵活运用剑法，其他学生却做不到。
这具体的原因，就不好说了。
“你们不要被招式束缚，要学会专注战斗本身。”
楚星璇下颚微抬，“根据你们现在的问题，我每天会抽出时间来，随机挑十个人两两切磋，明白了吗？”
“明白了！”
……
虽然被楚星璇批评了一顿，但丝毫没有打击学生们的信心，大家学习的劲头反而更强烈了。
当学生们在阔叶棚下练剑时，楚星璇懒散地躺在林间的吊椅里，享受着海风吹拂。
她把学生们传来的对决录像打包发给春茵，刚传送完毕，手腕上的光脑震动了下。
楚星璇还以为是春茵回复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是，那是齐曼发来的消息。
“【齐曼】：我看过学生们这次机甲馆对决的录像了，楚教官教得非常好啊！现在五年级的学生都嚷嚷着要去绿意星参加历练，楚教官，你那还能再带一个年级的人吗？”
楚星璇：“？”
她把录像错发给齐曼了？
楚星璇又回头去看刚刚发送的消息，确定自己没有发错人，的确是发给了春茵。
大概是学生们分享发过去的吧。
楚星璇想着，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楚星璇】：带不了。”
现在参加历练的学生一共八十二名，在绿意星红水湾这历练，不论是时间、空间都分配得正好。
而五年级毕业班有五十七人，这要是加进来，到时候每个人的练习时间不达标，就连个人使用的空间也会狭窄很多。
对面的齐曼不知道是被这简单的三个字噎住了，还是没想到她会回复得这么快，迟迟没有回复。
楚星璇中途倒是收到了春茵发来的道谢信息。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她才收到齐曼回复的消息。
“【齐曼】：这样啊，那太可惜了，是五年级的学生主动要求参加历练的。不过既然没办法，那我去拒绝好了。”
学生主动要求的？
楚星璇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又能理解了。
这次对决的结果连齐曼都惊动了，要说五年级的学生不知道，不太可能。
极大可能是参加历练的这群学生跑去单兵专业聊天室里炫耀，惹得五年级的学生羡慕了，这才捅到齐曼那。
不等楚星璇回复，又一条新消息进来：
“【齐曼】：那些对战录像我给学生家长们看过了，他们都说你教得好，不会再想着给学生转专业了。”
看到这条消息，楚星璇并不意外。
以她的水平，想教一群白纸似的学生不是轻而易举？
她眉梢轻挑，回复道：
“【楚星璇】：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齐曼】：没有了，主要就是替五年级的学生问问，顺便跟你说说家长们的态度。”
“【齐曼】：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楚星璇关掉光脑，调整着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清爽的海风轻轻吹拂，身下的吊椅轻轻摇晃，楚星璇半眯着眼享受着安逸的时刻，透过神识注视着沙滩上学生们的一举一动。
口袋里的鸟蛋忽然轻轻跳动了两下。
“嗯？”
楚星璇拿出这枚灰扑扑的鸟蛋——自从担心里面的小鸟妖孵出来会被病毒感染死掉后，她就一直把这鸟蛋放在口袋里。
只不过这鸟蛋向来安静，时间一长，楚星璇自己都快忘了口袋里有颗鸟蛋。
刚刚感受到跳动，楚星璇还以为小鸟妖想出来了，她仔细看了看，却发现蛋壳完好无损，丝毫没有孵化的迹象。
“怎么，睡醒了？”
前几天安安静静像颗石头，现在又开始发出动静吸引她的注意。
像是在回应她似的，蛋里的小鸟妖轻轻撞了下壳，撞击感透过蛋壳传递到楚星璇的指腹上，就像是主动在她手指上蹭蹭。
楚星璇忍不住弯起嘴角，“你最好乖乖在蛋里再待上一段时间。”
把鸟蛋放在外面还不保险，她准备去医院买一份免疫培养液给鸟蛋泡上。
她现在倒是想去医院买，可她手里一分钱都没有，要等到九月一号才能拿到八月、九月的工资。
按照当初和齐曼签订的合同，楚星璇每个月可以拿到15万星币的工资，已经是目前实战教官行业的最高薪资。
八月份才入职半个月，薪水怎么算暂时不清楚，但是九月一号应该至少能拿到20万星币。
至于这笔钱怎么用，楚星璇都规划好了。
先去医院给鸟蛋配一份免疫培养液，对比她在医院花费了八万五千星币，给鸟蛋的营养液应该会便宜点才对。
到时候手里再留下两万星币当作零用钱，余下的钱全部还给政府和医院。
想到自己身上总计一百二十七万星币的债务，楚星璇轻轻叹了口气。
——这笔费用中有一百二十万都是四架高级机器人的赔偿费用。
但凡她当初没有劈坏那四架高级机器人，那她下个月就能还清债务。
楚星璇点了点蛋壳，“小鸟，你可别轻易死了。”
不然到时候的免疫培养液就砸手里了。
蛋里的小鸟妖回应似的顶住被她点动的地方，带着蛋壳都左右摇晃起来。
看到这一幕，楚星璇轻笑了声。
这小鸟妖还挺可爱。
……
在新增每日切磋后，学生们每次都有意克制自己的肌肉记忆，专注战斗本身。
一周下来，学生们的战斗意识都有了不小的提升。
八月份的最后一天，楚星璇带着学生去酒店休整，准备明天出发返回学校。
——按照学校的规定，历练时常不应低于两周时间。
楚星璇是从19号开始带队历练，今天才31号，他们应该在2号再结束历练。
但楚星璇认为没有继续历练的必要，她安排好的课程内容已经全部教给学生，学生们掌握得情况也不错，再继续待着也只是重复这几天的学习内容。
当然，要提前结束的最直接原因是，楚星璇在红水湾待腻味了。
她又懒得为了最后两天再特意找一处地方历练，索性提前结束历练。
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学生们刚刚练完剑，正浑身是汗，一进酒店就冲到各自的房间里洗澡换衣服。
楚星璇有灵气护体，一整天大多时候都躺在吊椅里玩光脑，根本没有出汗的机会，她没有回房间，而是出了酒店，沿着酒店外的街道慢慢悠悠地往前走。
绿意星经过半开发已经成为了有名的旅游行星，街道上安装的并非实用型灯光，而是装饰灯，璀璨的灯火照得夜色极美。
晚风中吹来街边店铺里的食物香气，圆嘟嘟的机器人热情地招待着来往的客人。
楚星璇的视线落在一家酒吧门口的机器人身上，那只机器人被设计得白白胖胖，倒是有些可爱。
机器人捕捉到她的视线，圆溜溜的电子眼睛化作两道弯弯的弧度，“女士晚上好，今天晚上有新上的棘果酒，要进来坐会儿吗？”
这些机器人一般只具备基础的对话功能，能及时给予相对应的反馈。
楚星璇笑着摇头，“不了。”
她身无分文，有心享受也无钱支撑。
拒绝机器人的邀请，楚星璇刚往前走了几步，一道逐渐热切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楚星璇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她顺着那道视线看去，发现来源是一名稚嫩年轻的小姑娘。
那名小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一头蓝色的长发扎在脑后，顶着一张可爱的圆脸，眼神却有些不符合年龄的坚毅。
对方正站在一家海鲜美食店门口，似乎是刚从店里出来。
四目相对的时候，小姑娘明显愣了下，但她马上回过神，快步朝着楚星璇走来。
这明晃晃是冲着自己来的姿态让楚星璇有些好奇。
这人找她有什么事？
直到距离两米时，小姑娘主动停下，她面颊微红，声音清脆：“请问您是星际联合大学的实战教官吗？”
难怪会找她，原来是认出了她身上的学校制服。
楚星璇应了声，“我是，你找我有事？”
小姑娘的眼睛越发明亮，“没有，我、我很想报考星联大的单兵专业，但是星联大今年不招生。”
什么人会想报考星联大的单兵专业？
自然是向往成为单兵的F级生。
楚星璇不会因为她有精神残障而轻视她，只赞同地点头，“你很有眼光。”
女孩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有一瞬间的愣怔，但很快又恢复平常，她犹豫地问到：“我记得星联大的实战教官是麦德林教官，请问麦德林教官是辞职了吗？”
在12岁那年被查出有精神残障后，她就被宣判与机甲单兵无缘。
直到后来得知星联大还愿意招收F级生，让她重新燃起梦想的希望，还主动去查询星联大单兵专业的相关消息。
然而没等她考入星联大单兵专业，就得知星联大单兵专业连续两年垫底、即将被取缔开办资格。
“嗯。”
关于前任实战教官，楚星璇不想多说，“现在我是实战教官。”
看这女孩面色犹豫，她主动说到：“如果你真的想报考的话，可以暂缓一年，等到明年再来报考。”
女孩：“！！！”
明年报考？
她眼底升起希望的光芒，“星联大不会被取缔开办资格吗？”
楚星璇笑了笑，“当然不会。”
“！”
“那——”
“小树，你怎么跑出来了？”
女孩还未说话，就被一声略有些高的女声打断。
楚星璇抬眼瞥去，只见一名与这女孩长相七分相似的女士从店里出来，只是这位女士的眉眼气质更为英气。
年长些的女士看到楚星璇，快步走到女孩身前，姿态明显透着一股保护欲，“您好，您认识我妹妹？”
楚星璇坦然道：“不认识。”
女士皱了下眉，只是很快就收敛好情绪，她看到楚星璇身上的衣服，神情掠过一丝了然，嘴上却说着：“抱歉，那我们不打扰您了。”
说着，她抓起女孩的手腕就往回走。
女孩不想走，但是不想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只好顺着姐姐的力道转身，一边扭头喊道：“我会等的，请您务必加油呀！”
这一嗓子惹得姐姐脚步一顿，连忙加快步伐回到店里。
等到两人进入店里，楚星璇听到了姐妹俩的对话：
“星联大今年就要被取缔开办资格了，你等什么？”
“我就要等，人家教官都说了建议我明年报考！”
“她不这样说应该怎么说，难道要你别做梦了？”
“你！你不讲理！”
听到这里，楚星璇只是笑着摇摇头。
人嘛，凭什么不能做梦？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做梦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