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透子和系统Gin绑定以后》Nataliecc

21、联谊会

　　听到系统的言论，降谷零忍不住用手揉了下眉心，颇感头疼。

　　“老鼠什么的……”他有些哭笑不得。

　　“就算真的是有所谓的敌人。”他尝试着在脑内设想了一下系统所说的情景，“在梦境中绞杀，岂不是和真的杀了他一样毫无区别吗？”

　　系统有些气愤：【你都已经遇见三次了，在梦里还回去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降谷零无奈道：“并不是这样算的，即便是在梦里，也是有意识存在的。意识体经历死亡的话，无法确定那个人现实中是否也会死亡。”

　　系统冷哼一声：【呵，藏头露尾的老鼠，你也要对其施加同情吗？】

　　“这并非同情。”降谷零反驳，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况且，我其实并未感觉到敌意。”

　　或许更倾向于是直觉，因为前世七年卧底经验的缘故，他向来能够极为敏锐地判断出身边是否暗藏危机。而在觉醒了能力的现在，甚至无需做出任何分析和判断，他对于危险和敌意的感知，已经拔高到近乎本能一般。

　　尽管连续三次从入梦到醒来，他都未曾留存下什么记忆。但就像是方才对他身上白光的推测一般，这三次发光的时间都在逐步延长，他虽然探寻不到记忆，但感知却有残存。

　　他能够感觉得出来，那个梦境对他并没有恶意，梦境的主人也……

　　主人？

　　降谷零愣住，不，等等，难道说，那个梦境，实际上是有主人的吗？

　　这么说的话，那他之前隐约感觉到的模糊的身影，就不是错觉了。

　　察觉到降谷零的异常，系统急忙询问：【你想到什么了？】

　　“其实……”降谷零略微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我好像有梦见到一个孩子。”

　　【孩子？】系统差点没能反应过来，这个回答和他预想中的差距有些大。

　　系统尴尬地轻咳一声，语调有些许不自然：【不管是什么人，老鼠始终是老鼠。】

　　降谷零：……老鼠什么的，究竟是怎么和一个孩子联系上的啊。

　　他选择性忽略掉系统的用词，脸上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沉声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

　　就在刚刚，他在想到梦境的主人时，尝试着去回忆，似是触发了关键词，那层一直笼罩在记忆上的迷雾开始隐隐散开。

　　那片迷雾之上，隐隐绰绰地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仅从轮廓来看，很像是一个孩童。

　　这是最近以来，他第一次能够回忆起些什么。

　　降谷零在心中梳理了一下思路，他试图去推想，那个疑似孩童的身影出现在他梦中究竟意味着什么。只可惜，依照现在所掌握到的近乎为零的情报来看，可能性实在太多了。

　　“总会知道的吧。”他低声说着，似是呢喃自语，“下一次，一定可以触摸到更多。”

　　降谷零有种直觉，无论那个孩子是为了什么才屡次出现在他面前，但既然每次做梦，所产生的变化都在循序渐进。

　　或许下一次，他可以触碰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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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和他的四个朋友因为过于优秀，且平日里总是凑在一起，而导致整个鬼冢班的画风时常和他们五人组格格不入。

　　【不应该是你们五个和他们格格不入吗。】系统忍不住对此送上了吐槽。

　　（安静！）降谷零闷声止住系统的话。

　　系统并未收声，继续道：【这种情况下，你一心二用应该毫无压力吧。】

　　（联谊时要专心对待，这是我对萩原这个发起人的最基本的尊重。）降谷零不假思索地回应。

　　系统无语：【……你猜我会信吗？】

　　【而且，只有你们五个人，算是哪门子联谊啊！】

　　降谷零忍俊不禁，面上也泄出了一丝笑意，他端起放置在自己面前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hiro，这家店的特调饮料味道超好的啊。”他转过头去，对坐在自己左手边的诸伏景光说道。

　　“哎，是吗？那我也来试一下。”诸伏景光听到了来自幼驯染的推荐，立即也端起杯子尝了一口，随即，他的眼底浮现出一抹惊喜：“真的啊，很新奇的口味。”

　　降谷零称赞道：“毕竟是能被称之为镇店之宝的招牌饮料啊。”

　　诸伏景光回味了一下，思索道：“有着茶味的清香，而且果味很浓郁，但是完全混合起来了，很难分辨出具体使用了哪些水果啊。”

　　降谷零眉眼含笑地看着他，“那么，万能的hiro会做吗？”

　　诸伏景光轻嘶一声，嗔怪地望向正面带揶揄地回视自己的金发青年，他半真半假地问道：“如果我复刻不好，饮料变得乱七八糟的话，Zero会乖乖喝掉吗？”

　　降谷零立即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拒绝：“这就不用了吧，毕竟是店家的独家秘制特调饮料，还是继续保持神秘感吧。”

　　“噗！”一声闷笑声从降谷零身侧传来，他循声看去，是同他中间隔着一个松田阵平的萩原研二，对方此时正用拳头抵在唇边，抑住嘴角的笑意。

　　感受到来自左边的“死亡凝视”，萩原研二立即坐直身子，佯装无事发生。

　　降谷零手肘撑着桌面，单手托腮，微微歪过头：“萩原，差点忘记了。”

　　“刚刚那轮掷骰子，是你的点数比较小哦。”他斜睨着某个身体瞬间僵硬的黑发青年，似笑非笑。

　　萩原研二闭起眼睛，表情肉眼可见的痛苦起来。

　　坐在两人中间的松田阵平闻言，立即兴奋起来，他长臂一伸，将桌子中央摆放着的一杯绿色液体端起，停在了萩原研二面前。

　　鼻端萦绕着一阵清香，萩原研二睁开眼，苦大仇深地盯着松田阵平手中的杯子，试图挣扎：“如果没有我掷出了更小的点数的话，输掉的人就会是你了啊。小阵平，你能不能……”

　　“不能，快点喝掉吧，hagi，我会把你抬回宿舍的。”松田阵平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边说边用空闲着的另一只手拉过萩原研二的手腕，直接把手中盛着诡异绿色液体的透明玻璃杯放在了对方手里。

　　欣赏着这对幼驯染的“表演”，诸伏景光假意安慰地对萩原研二温声说道：“别害怕，萩原，闭上眼睛直接喝掉就可以了，不会死人的。”

　　萩原研二：……怎么办，他开始变得更害怕了。

　　萩原研二握紧了手中的杯子，闭上眼睛，抬起头一饮而尽。

　　“真棒啊，hagi！”松田阵平夸张地鼓掌赞叹。

　　降谷零不由露出了半月眼：“明明只是芹菜汁，你们两个究竟是为什么要表演得这么做作啊。”

　　萩原研二面容沉痛，他震声说道：“你不懂，小降谷。”

　　他一字一顿地开口：“这是深渊啊。”

　　降谷零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诸伏景光对降谷零轻笑，温声道：“毕竟，不是谁都像Zero你那么喜欢芹菜的啊。”

　　“就是说啊！”萩原研二立即回应，“小降谷，我真的从未想到会在这场联谊上留下这种回忆啊！”

　　“不是挺好的吗？”一直老神在在围观他们的伊达航突然出声，“萩原你可是喝了降谷喜爱的芹菜汁啊。”

　　萩原研二不敢置信地看过去，他大声控诉：“啊，班长太偏心了，现在痛苦得人是我啊！”

　　伊达航露出了一个笑容：“萩原你今后如果再看见芹菜，就一定会回想起这场联谊吧——”

　　“这场警校毕业前最后的联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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