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卷和直发》金玉溪

29、所以反转术式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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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子，该怎么学反转术式啊。”
　　五条悟拉长了音调，试图从唯一一个掌握了这种术式的同期那里得到答案。
　　“这种更像是本能吧，咻地一下，咻-啪-嗖这样。你会问夏油怎么学咒灵操术吗？”
　　“不会找那家伙啦。”
　　“反转术式对于我也是这样的，我没办法跟你解释。”
　　黑眼圈淡了不少的少女摇了摇头。
　　五条悟短暂的消沉了一下，“就差一点，不管是反转术式还是无下限都只差一点，但是就是抓不住那点差距。”
　　“或许需要点别的刺激，比如说危险或者死亡的刺激？”
　　对于五条悟罕见的短暂消沉，硝子决定暂且给对方提一点小小的建议。
　　“好主意。”
　　五条悟精神了一下，可瞬间又像是一只在太阳底下晒得暖洋洋也懒洋洋的白色大猫一样。
　　“可我是最强的五条悟，没有什么能让我给我死亡的刺激。”
　　硝子开始后悔刚刚竟然对五条悟产生了同情。
　　“那么最强的五条悟，麻烦你不要没事占用我的个人空间，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把你放在解剖台上解剖的。”
　　五条悟的脸差点与门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揉了揉差点被撞的鼻子，在这个其他人都出任务离开了高专的日子，他感到十分无聊。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着一个很特殊的人的联系方式。
　　于是他点开了那个聊天框。
　　伏黑甚尔注意到有新消息是在赌马输光了身上所有钱后，他本来想找孔时雨再接几个杀人的单子，然后看见了几条由一个看起来陌生的头像的人发来的信息。
　　他想了想，即使他本人并不擅长记忆男性的名字，他还是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与这个头像匹配的人。
　　那个五条家很有钱的六眼小鬼。
　　伏黑甚尔看着对方发过来的信息勾起了嘴角。
　　“正好也饿了。”
　　伏黑甚尔在五条悟发出的消息后回了一句“好”，然后动身去了五条悟发来的定位。
　　伏黑甚尔看着一桌子甜品感到后悔。
　　诚然他确实有点饿了，但是对于这些看起来很精致的甜品他还是提不起胃口。他看着对面正吃着芭菲的五条悟，挖了一口面前的小蛋糕。
　　啧，真甜，果然是小鬼会喜欢的东西。
　　他的思绪短暂地飘了一下，这种甜腻的东西就算是惠也不会喜欢的吧。
　　他放下了勺子，“找我什么事，还要学怎么讨女人，不对，男人的欢心吗？”
　　甚尔说话时带着一点嘲讽的笑容，嘴角的伤疤被带得上扬了些。
　　“我觉得我的个人魅力足够了。”
　　五条悟的声音稍微有些含糊，或许是因为嘴巴小点心占用了大部分空间的原因声音并不大，但是甚尔听得很清楚。
　　甚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五条悟似乎有点错误的自我认知，尽管平心而论对方的皮囊确实优越。
　　甚尔觉得比起五条悟口中那聊近于无的个人魅力，可能还是对方的家产更能让那个混蛋天然卷多看两眼。
　　“跟我打一架，要能杀死我的程度。”
　　伏黑甚尔只吃完了面前的一份小蛋糕，五条悟在解决了绝大多数甜点后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挑衅一般的话。
　　“六眼小鬼，你是甜点吃饱了，我可还饿着呢。打架可是体力活。”
　　伏黑甚尔没在接下来的填饱肚子这一环节宰五条悟一笔，他就跟五条悟打一架这件事跟五条悟提了笔钱。
　　五条悟当然不在乎那一笔钱，如果甚尔真的让他抓住了学会完全的无下限和反转术式的机会，五条悟这笔钱是物超所值。
　　“我头一次见花钱找人打自己的。”
　　甚尔嘴角的疤随着他说话和笑的动作动了起来。
　　“打不打的到我也要看你本事。”
　　甚尔堪称顺从地跟着五条悟走到了那个熟悉的鸟居前——他从记忆中搜索到了那个他专门放出来三千万悬赏的任务。
　　“在这里开始吗？”
　　看见五条悟点头后甚尔吐出了那个看起来丑兮兮的咒灵，他掏出来了一把顺手的武器。
　　五条悟就站在那里，仿佛像个静止不动的人形靶子一样就等着甚尔的攻击。
　　甚尔没有掏出他特意为五条悟准备的天逆鉾，天予咒缚特有的无咒力身体固然可以让六眼无法预测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但要真正破开无下限的防御伤到五条悟还是要靠一些咒具，而这个咒具不能一开始就暴露。
　　甚尔的速度很快，几百年一现的六眼似乎没有考虑过无咒力的人会成为对手，五条悟难以判断甚尔的踪迹。
　　五条悟的肌肉记忆让他得以应付甚尔的攻击，但也就是应付，身为天予咒缚的甚尔在多年的杀人或祓除咒灵的任务中磨炼出的体术让五条悟感到棘手。
　　甚尔的每一个招式都带着杀人的血气和狠厉，这是五条悟与夏油杰切磋时从未体验过的，他化解了大部分的攻击，然而还是有几下没避开。
　　他下意识地开了无下限，甚尔留下的伤口带着难以忽视的疼意，甚尔的攻击被无下限隔在距离五条悟极近的地方。
　　“啧，这样子就没什么意思了。”
　　尽管这么说着，甚尔掏出来了天逆鉾，形状奇怪的咒具被他握在手里，“先说话，要真出了什么事可别找我麻烦。”
　　“你尽管试。”
　　处于对无下限的信任，五条悟并没有把甚尔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直到无下限被强制解除，天逆鉾带着天予咒缚的强劲力道刺入他的头部时，五条悟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痛觉后知后觉地达到了顶峰。
　　甚尔看着倒在地上无意识抽搐的五条悟开始规划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躲掉咒术界的追杀。
　　他还没想到一个好方法，他的本能就让他下意识躲了一下。
　　一把木刀带着破竹之势刺向他原先站立的地方。
　　甚尔看见那一头熟悉的银色天然卷，对方的瞳孔似乎泛着红色。
　　“喂，你把那家伙怎么样了。”
　　甚尔嗅到了嗜血的野兽的气息，他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没有动静的五条悟舔了舔嘴角。
　　“估计是死了吧。”
　　回答他的是激起他避害本能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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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说点废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月更选手又摸出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