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拉文克劳不当人了》听海潮

178、双重谎言

　　“焦点！”倒下的焦点被速度最快的闪电侠接住，蝙蝠侠拨开众人冲上前，将焦点接入自己怀中，“艾丽塔！”
　　韦恩科技那边正在盯着仪器的E小姐在同事的惊呼声中倒在地上。
　　X学院的火龙女飞着飞着一头栽进了湖水里。
　　待在霍普家里看书的幽魂女在宽敞的沙发上睡着了，但是梅莉丝在上学，玛丽在外工作，她给瑞贝卡放了假，以致于根本没人发现她的情况。
　　正在提姆身边讨论项目的黄莺在摔在地上前被提姆及时接住。
　　韦恩庄园客厅里的主祭人在盖勒特身边一头栽倒。
　　在戈德里克山谷收拾阿不思糖果罐的黄鹂，倒下时被打破的玻璃碎片划了一脸血痕。
　　复仇者大厦里练习射击的蓝闪蝶倒在训练室中……
　　罗对酒突然倒在了比武场上，婵娟从她手中跌落。
　　伊尼娅本体一头栽在课桌上，但由于她在上的课程是无聊乏味的魔法史，所以和她坐在一起的小巫师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下课后，他们发现他们怎么也叫不醒伊尼娅。
　　大概过了两天左右，伊尼娅才悠悠醒转。
　　一睁开眼，伊尼娅就发现自己在医疗翼的病床上，她身边坐着的是……斯内普。
　　斯内普？！
　　斯内普眼下有两道遮掩不住的乌青，就像熬了好几天的夜，见她醒来，他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但开口时的语调还是冷冰冰的，“主祭人。”
　　“我……我这是怎么了？”伊尼娅揉揉眼睛坐起身，所有的伊尼娅都同一时间睁开了眼。
　　“原因不明的昏迷。”斯内普把手边的魔药递到她手里，“我还以为你这样不死的怪物永远都不会得病呢，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我也不知道……呕这魔药难喝无比……”伊尼娅差点把魔药吐出来，她看了看手中的瓶子，“这是什么魔药？这个味道太恐怖了吧！”
　　“只是能让你清醒起来的东西。”斯内普哼了一声，“你的父亲——真是难以置信你居然有父亲——他申请来学校探护你，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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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丽塔！”神奇女侠惊喜地拥抱她，“你终于醒了，亲爱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焦点晕晕乎乎地，很快就辨认出这是在她自己在正义大厅的私人房间里，她身上插着维生设备，“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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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闪蝶，你醒了？”娜塔莎摸摸她的额头，看了眼她身旁的医疗仪器，“已恢复生命体征，有人袭击了你吗？”
　　蓝闪蝶茫然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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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龙老师！”小变种人们趴在病房门外眼巴巴地往里头瞧，火龙女醒来的时候，查尔斯和汉克正在察看她的情况。
　　“伊尼娅。”查尔斯迟疑着说，“在你昏迷的时候，你的身体怎么像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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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反应了有反应了！”迪克对着通讯频道大叫，“嘿，你们快来看，伊尼醒了，三具身体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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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小友醒了？”
　　“……东江叔叔？”
　　“罗师妹醒了？”穿着练功服的女孩欢呼一声，“我这就去告诉晓云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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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夏洛克正坐在床边翻看一沓资料，“你的情况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想吃东西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伊尼娅一脸茫然地坐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昏倒了？”
　　“这就要问欧洛丝对你做了什么了。”夏洛克合上手中的资料，“或者我该这样问……你对欧洛丝做了什么？”
　　“伊尼娅。”史尔猫猫问，“感觉还好吗？”
　　“呃……头疼……”伊尼娅说，“但是还好……这是哪里？”
　　“这是我们的家。”麦考夫叹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见欧洛丝露出那种表情……伊尼娅，你对她做了什么？虽然她将你和史尔看得很重，但也不至于表露出那种茫然无措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伊尼娅坐起身，“我就是眼前一黑就倒了，史尔你有什么头绪吗？”
　　“呃，抱歉是因为闪断……”史尔立刻把她想了两天的借口说了出来，“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其实只有千分之一，系统闪断对玩家的精神造成了影响，就像，呃，就像玩游戏闪退一样，可能是主系统在升级而导致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
　　“认真的？这就是你找的借口？”伊尼娅抿了抿嘴唇，“我记得是欧洛丝说了什么……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因为、因为……”史尔按照欧洛丝的建议表露出一副心虚的模样，“呃，虽然不违反保密条例但是有点难以启齿……欧洛丝越过我直接和主系统对话了……”
　　在一层谎言下是另一层谎言，这种双重谎言能快速打消伊尼娅的疑心，因为史尔的性格决定了她自己是不会对伊尼娅用这种套路的。
　　但是双重谎言很有效，伊尼娅就没再疑心。
　　“和主系统对话？”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欧洛丝和我就被主系统把那场交谈的记忆删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好吧……鉴于欧洛丝比较……超出常规。”伊尼娅叹了口气，“我睡了多久？”
　　“两天零十七小时三分二十八秒。”出现在门口的欧洛丝说。
　　她大步走上前来，俯下身，用力拥抱着伊尼娅，“抱歉，伊尼娅，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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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弗雷夫人拉开床帘，给她用了几个检测魔咒，确定她平安无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大家都很担心你，主祭人。”庞弗雷夫人指了指她手中的魔药，“斯内普花了一个晚上给你熬制的魔药，对你的身体没有害处，我建议你全部喝完。”
　　这、这么难喝的东西居然花费了魔药大师一个通宵吗？
　　“你的朋友不久前来看望你。”庞弗雷夫人又指了指床头柜上摆放的零食，“但我建议你吃点流食。”
　　“谢谢你，庞弗雷夫人。”伊尼娅笑了笑，“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的。”
　　西装革履的布鲁斯走进了门，“伊尼娅，你醒了？”
　　“父亲！”伊尼娅笑了笑，“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庞弗雷夫人转身离开，留下一句，“保险起见还是再观察一天，你们好好聊聊吧。”
　　“迪克刚刚告诉我，你在庄园里的身体同步苏醒了。”布鲁斯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怎么回事？”
　　“好像是因为欧洛丝对史尔说了什么……”伊尼娅抓抓头发，“但是欧洛丝已经道歉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欧洛丝·福尔摩斯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布鲁斯说，“她在我这里的危险等级堪比超人，她对你做了什么？”
　　“呃，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因为她通过我和一个强大的存在对话了……”伊尼娅诚实地说，“她差点疯掉了，执政官那边正在安慰她呢……她说她再也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看起来很真诚……”
　　“对她而言，伪装并不是难事。”布鲁斯说，“她太危险了，伊尼娅，我不建议你和她有太多交流，她仅仅通过对话就让你昏迷了两天，这足以证明她的危险性。”
　　“但是她……”
　　“要对她抱有警惕，伊尼娅，你太轻信别人了。”布鲁斯说，“这个问题我很早以前就想找你谈谈，你实在太过轻信，无论是决定信任玛丽，还是决定信任我，你都没能充分地进行考虑。”
　　“呃……”
　　“你不仅缺乏警惕心，还总是不关心自己的情况。”布鲁斯说，“这种情况最近有所好转是因为你开始和提姆学习管理公司了，但还不够。”
　　“可……”
　　“你具有许多不必要的奉献精神，伊尼娅，你应该再自私点。”布鲁斯叹了口气，“至少能保护好自己。”
　　“……呃，父亲，你真的有资格说这种话吗？”伊尼娅抿起嘴唇憋笑，“最没有资格这么说我的人可就是你了，父亲，你也从没想过要好好保护自己啊，我对你的信任可是基于我对你人品的充分了解，就是因为这样，我最喜欢的超级英雄才是蝙蝠侠。”
　　要是迪克在，他估计能因为这些回怼笑出鸭叫。
　　布鲁斯沉默了。布鲁斯别过了头。
　　“你需要我列举一下你为了打击犯罪而干过多少蠢事吗？”伊尼娅继续憋笑，“一只手臂粉碎性骨折，你只休息了一天就继续夜巡了，超人他们把你绑在病床上都没用，最后杰森撬走了蝙蝠车的全部轮胎，这件光辉历史我是听提姆说的。”
　　“……”
　　“你之所以是我认可的父亲，不就是因为你是我的榜样吗？”伊尼娅终于还是噗地笑出了声，“这可都是跟你学的。”
　　“这不一样，伊尼娅。”
　　“哪里不一样？年龄？沙赞不也是个孩子？何况我早就不是孩子了。”伊尼娅说，“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父亲，我决定信任别人，是基于我对他们的了解，就像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超级英雄，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我愿意让你掌握我的弱点。”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欧洛丝想，她可以轻松杀死你。”布鲁斯说。
　　“欧洛丝啊……怎么说呢，她真的把史尔看得很重要。”伊尼娅说，“我知道她也许是在伪装……但真的不像是假的，她说她愿意和我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你知道牢不可破的誓言的魔法效力，对吗？具体誓言内容我会给你们过目的，以确保其中没有陷阱……这个稍后再谈，父亲，天启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们的卫星时刻关注着埃及。”布鲁斯说，“对于此事，我们已经与X战警达成了合作。”
　　“这样啊，父亲，你觉得和兄弟会也达成合作怎么样？”伊尼娅问，“我是说……这毕竟是变种人之间的事情，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万磁王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反派。”
　　“你为什么会想到兄弟会？”
　　“欧洛丝建议的，我仔细考虑后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伊尼娅说，“兄弟会是个不小的助力。”
　　布鲁斯叹了口气，“你不能被欧洛丝·福尔摩斯牵着鼻子走，伊尼娅。”
　　“我有吗？”伊尼娅想了想，“可是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啊，天启连变种人都不当人看，兄弟会当然会支持我们……”
　　“这只能说明，欧洛丝·福尔摩斯懂得要怎么博取你的信任。”布鲁斯说，“现在我唯一能够相信的，是具有魔法效力的牢不可破誓言，我会帮你罗列基础条款，确保没有漏洞可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