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拉文克劳不当人了》听海潮

101、棋子士兵

　　“我们找黑蝙蝠有什么事吗？”伊尼娅问，“她是卡珊德拉·该隐对吧？”
　　“……是的，按我们查到的信息是这样，你知道她的秘密身份？”
　　“我有些朋友和蝙蝠侠有点关系……”伊尼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是傍晚，黑蝙蝠一般是晚上才出现的，对吗？”
　　“没错，你饿了吗？我们可以去吃点东西。”马晓云说，“实话说，过两天我又有事要回纽约一趟，有一场不得不去的应酬，你可能得自己一个人待在海底宫殿。”
　　“没事的晓云姐，你忙你的，有事电话联系就好，你都把钥匙给我了。”伊尼娅说，“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去找黑蝙蝠？”
　　“因为正义联盟和我们合作的条款之一是——”
　　“等等，正义联盟？合作？”
　　“对，火星猎人找到了东江先生。”
　　“东江叔叔！我怎么不知道！”
　　“据东江先生所言，他是在复仇者大厦静养的时候和火星猎人接触的……”
　　这么早吗！！！
　　伊尼娅完全没有发现这回事，贾维斯也没有报告过这回事。也许托尼知道，但没告诉她。
　　“只是一点合作条款。”马晓云把发丝别在耳后，“我们留在外面镇守的修士并不少，也是一股可观的力量，正义联盟希望和我们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去对抗……比如，刺客联盟之类的组织。”
　　伊尼娅的心揪了起来，“那符合我们种花的利益吗？”
　　“不好说，但对方开出的条件很诱人。”
　　“条件？”
　　“成为我们的保护伞。”马晓云眼中是极度的冷静，与平日的亲和模样截然相反，“他们将永远对港澳台三地保持正确的政治态度，正义联盟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什么意思？难道说，港澳台还有可能——”
　　“是的，有可能。我们这些留守在外的人，需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我们的国土。”马晓云落在一栋矮楼上，看着晚霞被林立高楼切割成一块块透着光的缝隙，风吹过她飘摇的剑穗，“阿酒，黑蝙蝠和我们算得上目标一致，严格意义上，她并不属于正义联盟，但正联已经单方面承认了她，并希望我们在香港为她大开绿灯。”
　　“听起来就像蝙蝠侠的私心。”伊尼娅跳下剑，让它归于鞘中，“焦点也确实……确实听过布鲁斯和卡珊德拉的通讯……”
　　“……焦点？艾丽塔·韦恩？”马晓云挑眉，“你认识她？”
　　“焦点是我的朋友。”伊尼娅有点心虚，“晓云姐，你怎么知道焦点是艾丽塔的？”
　　“穿着一模一样的裙子，尽管脸不一样，但还是能猜出来。”马晓云耸肩，“而且我们有灵识……我前段时间不是回了美国一趟吗？我就应邀参加了一场私人晚宴。”
　　对，修士的灵识，这是种花修真者独有的。
　　“对了，有个东西我想让你看看，晓云姐。”伊尼娅从空气中抓出一枚镶嵌着梦石——是的最后她决定这么命名——的戒指，并简要讲解了一下使用方法和效果，“我的朋友弄影人说她很乐意用这个把咱们种花的所有在外修士都武装起来！”
　　有好东西当然要上交给自己国家！
　　用它试着造了个幻境后，马晓云的眼睛亮了。
　　超级亮。
　　“阿酒！我想见见你的朋友！”马晓云十分之惊喜，“就连我这种门外汉也能制造这么真实的幻境！这简直太棒了！”
　　伊尼娅点点头，半点也不带犹豫地把身穿红色旗袍的弄影人从巫师房间里牵了出来。
　　要知道，连蝙蝠侠都没这待遇，但面对马晓云，伊尼娅立刻就把弄影人牵出来了。
　　黄鹂、黄莺和弄影人的脸是她前世两个好朋友的模样，伊尼娅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怀念她们。
　　“你、你好……”弄影人表现得有些怕生，她的普通话带着点粤语口音，“马女士，我是弄影人……我想为同胞们提供一些帮助，如果你愿意的话。”
　　马晓云：“……你是怎么出现的？刚刚这里没有人。”
　　罗对酒：“巫师的门钥匙，但我做了点改动，总而言之，蝙蝠侠也希望从弄影人这里得到梦石，因为焦点和E都试用过了，普通人也可以用，效果很不错。但是我们作为种花人，当然优先供应咱们自己人。”
　　“阿酒你可太棒了！弄影人妹子，你好啊，我该怎么称呼你？”
　　“影子，叫我影子吧。”弄影人说，“你们想要多少梦石都可以，能帮上忙，我已经很开心了。这个给你，要是不够，就联系阿酒。”
　　她递给马晓云一只袋子，里面装了一整袋梦石，然后弄影人转头就又消失不见了，她回到了巫师房间，继续制作更多梦石。
　　这东西这么好用，当然是她所有朋友都得有份啦。
　　玛丽、梅莉丝、嘉莉、伊比亚、蝙蝠一家、X战警成员、正义联盟成员、复仇者联盟成员以及BAU里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各位……哦，对了！还有古一法师！
　　“晓云姐，记得给古一法师也配一个。”伊尼娅伸了个懒腰，“月亮出来了。”
　　万家灯火在她们脚下渐次明亮，就像渐次燃起的烽火。
　　“这么多……”马晓云看着整整一袋梦石双眼发亮，“这东西不会有副作用吧？我想它能像指符一样流行起来，不，应该会变成更高级的应用……说不定还能带来令人惊喜的飞跃……只要这个东西能复制量产……”
　　“不，这个东西估计不能量产……”伊尼娅尴尬地笑了笑，“当然，我想弄影人也乐意配合你们进行研究……晓云姐？那个是不是黑蝙蝠？”
　　在高楼见荡过的纤瘦黑影在找球手视觉下如此清晰。
　　马晓云收好梦石，灵识一扫，点点头，拔出了剑。
　　“走吧，我们飞过去和她打声招呼。”
　　————————
　　“果然有东西。”布鲁斯说，“提姆，隐身模式。”
　　“隐身模式已启动。”
　　E小姐待在自己的座位上，规规矩矩系着安全带，但她那双被找球手视觉开光过的眼睛仍在在往驾驶面板上看。
　　“有部分海底建筑。”布鲁斯说，“先不要打草惊蛇，我潜过去……”
　　“呃，我可以召唤一些生物潜过去。”伊尼娅举手，“就像我妹妹做的那样。”
　　布鲁斯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你能召唤的生物中有能在水底行动的吗？”
　　“雪人和石像应该可以。”伊尼娅说，“不过它们不太像自然生物，我想会被认出是魔法产物……呃，或者给马人配备一个氧气罐？不对，海底也不该出现马人……我可以用什么呢？布鲁斯，如果你不介意给那栋建筑带来损害的话，我可以召唤一群厉火去把整个建筑都烧光光。”还是有皮肤的人面厉火，应该更能威慑……
　　提姆：“呃，这听起来有点凶残。”
　　伊尼娅：“你猜怎么着？独角兽更凶残，它会用它的尖角把敌人的尸体串成一串。”
　　“恶。”
　　布鲁斯拍板：“派没有生命体征的石像过去，E。”
　　“好，那我用小一点的石像吧，大石像又慢又重，还容易被发现，那么——”伊尼娅开启决斗模式，现在她的决斗模式已经不需要过卡牌了，选择回响即可直接调用牌库中所有卡牌，她先选择了回响海格，然后召唤出了棋子士兵。
　　棋子士兵十分矮小，完全由石像构成，之前她和蝙蝠侠绑定了组队，现在她就邀请提姆组队，然后共享棋子士兵的视角。
　　海里本是漆黑一片，但半露在海里的建筑却在发光，照亮了周围的海域，棋子士兵不会迷失方向，它将手中的石刃藏起，在坎坷不平的海底一路快速滑行，就像颗不起眼的滚石。
　　提姆：“哇，这个好用！这是怎么做到的？它的动作很灵活。”
　　伊尼娅：“当然是魔法！快到了，我降一下速。”
　　一颗石头没有触发任何警报，就这么咕咚咚咚滚到一从珊瑚后方，又挨着建筑的透明玻璃墙壁边缘缓慢滚了一圈。
　　可以看得很清楚，这栋建筑的一层有个很宽敞的大厅，现在是黑暗的，空无一人，只能看见主席台上镶嵌的一行黄铜铭文。
　　“猫头鹰法庭？”布鲁斯几乎是立刻认出了那行字，“利爪不是都已经……噢，好吧，我想我知道原因了。”
　　看来猫头鹰法庭和人皮制品案有些联系，之前他们截获的那辆飞机里装了很多堪称艺术品的皮制品，而焦点也在各式各样的宴会上隐约摸到了些门路，印有企鹅人标志的木箱意味着那个背后组织和企鹅人有关系，但伊尼娅也没想到，庇护他们的不止是企鹅人，还有猫头鹰法庭。
　　“利爪们按理说都死了，或者被你用低温控制在蝙蝠洞里。”看过蝙蝠侠大战罗宾又称为米傲天传动画电影的伊尼娅叹了口气，“但是很显然，猫头鹰法庭并没有死绝，父……咳，布鲁斯，很抱歉，石头太重了，是浮不起来的，所以只能看到最底下的一层，如果你想看更高的楼层，我就得对我的召唤物施一点咒语。”
　　差点顺口叫出焦点叫的“父亲”，还好及时反应过来了。伊尼娅松了口气。
　　话说回来，焦点这个身份好像越来越归属于蝙蝠家了，现在，韦恩家的厨房同时是阿尔福雷德和艾丽塔·韦恩的领地，迪克回庄园会给她带小礼物，家里其他人一有空就开始训练她，教她各种各样的技巧，比如，如何在十秒钟内解开绳索，如何用钩爪枪在高楼间飞荡，诸如此类。
　　E小姐又召唤出两个棋子士兵，给它们施加了减轻重量的咒语，好让它能浮起来，共享视野再来了一次，这两个棋子士兵用双刀抵住地面跳起——
　　他们看见了地狱。
　　真实的、地狱。
　　无数血淋淋的人皮被挂在灯下晾晒，另一头是被扔进木箱中血淋淋的人体，那些人体的肠子都被掏出来，在另一个架子上晾着，而四肢和肉都被刮下，不知会被送到哪去。
　　现在是晚上，所以这一层并没有人，棋子士兵试图浮得更高，再上面一层是个基地，里面摆放着还未完成的水下器械，许多机器手在自动往器械上装零件。如果有谁的基地比蝙蝠洞还奢华，那一定就是这个。
　　“可以确定了，这个案子就出自于猫头鹰法庭之手。”布鲁斯说，“这里没有入口，看来入口在西区的其它地方，杰森和达米安……”
　　就在这时，通讯频道里滴了一声，耳机里传来杰森的声音：“我和达米安在下水道里发现了入口，杀手鳄正守在这里。”
　　伊尼娅展开活点地图一看，棋子士兵的位置和杰森的位置不算太远。
　　“布鲁斯，猫头鹰法庭的势力范围并不只有哥谭。”伊尼娅尽量快速地说，“纽约也有，大都会也有，它的势力范围很大，成员大都是些举足轻重的名流……”
　　“所以，剿灭哥谭的这部分法庭毫无意义，他们会重新滋长。”蝙蝠侠的声音又冷又沉，“走吧。”
　　“就这样不管他们了？”E问。
　　“不，我们去救出里面关押的人，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

　　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