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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第185章 ● ...


  •   在俞酲又羞又臊又满满负罪感时,刈星辰猛地睁开眼,把俞酲吓了一跳。

      刈星辰一条手臂被俞酲压着,另一只手轻轻松松抓住俞酲两只手腕,笑着问:“你还要看多久啊?都被你看□□了。”

      俞酲挣不开,幽怨地看着刈星辰。

      刈星辰松了点,笑着问:“痛不痛?”

      俞酲都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只是摇了摇头。

      “一点都不痛吗?”刈星辰开心地问。

      俞酲咬咬牙:“有一点痛,但没关系。”

      刈星辰心想:看来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那爽吗?”趁着俞酲还没有害羞到落荒而逃,刈星辰连忙又问。

      俞酲更不好意思了,咬咬下唇没说话。

      “说嘛,”刈星辰握着俞酲一边肩膀晃:“不然我不知道下次怎么改进。”

      俞酲想想也是,也厚着脸皮说:“再轻一点,慢一点。”

      刈星辰乐得直笑,在俞酲脸上特别响地亲了一口:“好!下次改正!”

      俞酲用手背擦了擦脸上刈星辰亲的那一口留下的口水,有些期待地问:“我呢?”

      刈星辰装不懂:“你怎么啊?”

      俞酲着急又害羞地问:“我怎么样?”

      刈星辰笑出声音,哑声问:“我昨晚夸你一晚上,你没听到?”

      这话一出俞酲果然就低下了头,他当然听到了,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可那都是些骚话啊。

      刈星辰如愿以偿看到俞酲害羞,笑着把人搂紧:“再放松点,夹得我有点痛。”

      俞酲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喉咙里嗯了一声。

      刈星辰在俞酲头发上狠狠嗅了一口,嘴唇靠近俞酲耳廓认真地说:“谢谢小鱼,我太喜欢这份生日礼物了。”

      说到这里俞酲还是有些愧疚,在刈星辰怀里黏黏糊糊说:“可这不是你的正经生日。”

      刈星辰极力安慰:“怎么不是我正经生日了?我身份证上就是这个生日啊!”

      俞酲抬头:“那你什么时候过阴历生日?我补给你。”

      刈星辰笑:“怎么补?昨晚那样补?”

      俞酲低头,在刈星辰身上拧了一把。

      刈星辰吃痛一声,从床头把手机摸出来看日历,接着大吃一惊:“我去,已经过了!我上个月二十号的生日啊,都过去十来天了!”

      “啊?”这下俞酲更自责了,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刈星辰,发出了一个撕裂的声音。

      “没事没事,”刈星辰放下手机搂着俞酲:“我自己都忘了,而且我家里人都没有没有给我打电话哎,他们都没有祝我生日快乐。你看,连他们都记不住。”

      安慰完,刈星辰摸了摸俞酲的喉结:“怎么声音都变了?感冒了?”

      “没有。”俞酲摇头,低头缩进刈星辰怀里。

      两人就这么卿卿我我在床上又躺了半小时,已经是中午了,刈星辰起床做饭,一桌子的大餐,结果俞酲什么也吃不下,抱着杯水一个劲儿喝,一边喝一边皱眉。

      最后还是被刈星辰问出来了,说是嗓子疼,连咽口水都疼。

      刈星辰心疼坏了,又奇怪,昨晚上怕小鱼紧张害羞,都没让他口,全程也没听见小鱼大大方方喊几声出来,嗓子怎么就坏了。

      也顾不上今天天气不好,先把人带去医院。

      扁桃体糜烂,咽喉都充血了,医生一边开药一边问最近是不是吃什么坚硬的东西了,本来喉管就细,吃坚硬大块的食物容易擦伤食管。

      俞酲害臊一句话不敢说,还是刈星辰脸皮厚,连连点头说以后注意。

      医生神情古怪地看两人一眼,嘱咐“吃流食、忌辛辣油腻、细嚼慢咽”等话,把两人轰了出去。

      出了诊室,刈星辰看着医生开出来的病历单:前几天就有破损了,然后也不注意吃流食,所以才感染发炎的。

      前几天,就圣诞节那天呗,刈星辰没轻没重给捅的。

      他用指骨刮了刮俞酲细长的脖颈,心疼地问:“那天晚上怎么不说?”

      俞酲自己也不清楚,实话实说:“当时没注意。”

      刈星辰心疼是真心疼,但心里乐开花儿了:小鱼这么敏感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喉咙难受,说明他在认真专注地沉浸在两人的亲密接触里面,他在享受,他不觉得疼。

      刈星辰看看四周人群,飞快亲了俞酲一下:“我们回家吧,我给你煮粥喝,或者想吃什么甜水?”

      俞酲想了想:“想喝奶茶,好久没喝了。”

      刈星辰没办法啊,医生只说了忌辛辣油腻,可没有要忌糖,自己闯的祸,只有自己宠着喽。

      跟着俞酲的导航到了一个奶茶店外,外面淅淅沥沥,刈星辰不让俞酲下车,自己下车去店里排队买。

      在队伍里的时候收到了俞酲发过来的一张截图,截图里圈出来一款奶茶,刈星辰脸都拧成苦瓜了。

      他这人挺接地气的,或者说小地方带出来的习惯,平时在外面吃饭喝东西,喜欢“吆喝”式的用嘴巴点单,不喜欢“扫码点单”类似的形式。

      所以当他看到俞酲圈出来的“黑糖biubiubiu奶茶”时,默念了一遍,心想还是扫码点吧。

      这名字念出来也太羞耻了,可是……莫名的可爱呢,是自己可爱吗?那必然不是,是因为俞酲可爱,或者说,谈了恋爱就会不知不觉变得很可爱。

      俞酲在车里玩手机等刈星辰,发出截图后收到刈星辰的回复,问要几分糖。
      俞酲嗜甜,平时肯定二话不说是全糖,但今天他想了想,刈星辰好像不喜欢吃太甜的,于是纠结了一下,回复了三分糖。

      回复完他熄了手机,隔着窗望着奶茶店的方向。

      天气不好,窗外雨蒙蒙的,不至于淋湿衣服,但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刈星辰在哪里。

      可俞酲知道刈星辰就在那条队伍里,待会儿还会带着一杯奶茶走过来。

      俞酲本来不喜欢下雨天,因为有阴影。
      早几年前,在暴雨天挤公交总是很狼狈,在拼命挤上公交时后背肩膀和头顶总是被淋的得透湿,车厢里总是有淋漓滴答的雨水。

      或者打着聊胜于无的雨伞走在路上,雨伞总是被大风刮跑,裤子总是被机动车道上飞驰而过的电动车溅上泥水。

      还有小出租屋,墙壁上总是挂着满满的水珠,衣服永远干不了,一股闷闷的馊臭味儿……

      久而久之,他就格外讨厌雨天。
      当然了晴天也一样,因为太晒了,他通通不喜欢。

      后来有了点钱,买车搬家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个烦恼,他可以把墙壁重新做一次防水,可以买烘干机,可以有超级大的阳台晒衣服。

      出入也可以只用步行到停车场,从此阴晴雨雪和他都没有关系,他甚至对天气都没了概念。

      也是刈星辰住进来之后他才感知到了天气变化的存在:

      阴,刈星辰就唠叨说不冷不热的天气,正好出去玩,偏偏还要加班,然后大骂一顿可恶的资本家。

      晴,刈星辰嚷热,明明就热,还要开40℃的水洗澡,洗成个通红的大虾。

      雨,刈星辰叨咕说衣服干不了,又不乐意用烘干机,说更喜欢被太阳晒干暖烘烘的衣服。

      雪……噢,广东没有雪。

      东北一定有雪吧,想跟着刈星辰回东北看雪。

      俞酲扭回头,查看了一下丹东的天气,显示零度左右,退出天界面之后把丹东添加了常住城市卡片。

      这个时候刈星辰回来了,坐进驾驶室之后把温热的奶茶从怀里掏了出来,插好吸管递给俞酲:“来,你的黑糖biubiubiu奶茶!温热三分糖。”

      奇怪,这话在奶茶店店员面前说不出口,在俞酲面前却可以这么自然而然说出来,而且觉得这个奶茶的名字很可爱。

      俞酲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歪过去把吸管就到刈星辰嘴边。刈星辰正在绑安全带,微微歪头喝了一小口:“嗯,还挺好喝的。”

      俞酲抿着嘴笑,拿过去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又递到刈星辰嘴边。

      刈星辰起步,看着道路前方:“你喝吧,我不爱喝奶茶。”

      俞酲没拿开,喉咙里嗯了长长的一声。

      刈星辰诧异地扭头看着俞酲:这是……在撒娇吗?

      他望着俞酲笑,又喝了大大的一口,然后望着前方认真开车:“剩下你的了,再给我喝一口,我直接给你喝完了。”

      俞酲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去,含着刈星辰刚刚喝过的吸管小小抿了一口,发现三分糖的奶茶竟然比全糖的还要甜。

      俞酲一小口一小口喝着,一边划拉着手机,突然问:“东北下雪了吗?”

      “这两天没怎么关注家里天气,我打个电话问问。”

      “开车呢,打什么电话啊!”

      刈星辰已经一只手把手机摸了出来,打通了家里的电话,然后不由分说扔给了俞酲:“我不打,你打。”

      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想挂断已经来不及了。

      “星辰啊?”是奶奶的声音,俞酲战战兢兢拿起电话,不知道说什么。

      “哎!奶奶!”刈星辰赶紧给俞酲解围。

      这两人一聊起来就没完,从家里天气聊到暖气价格,从暖气聊到煤炭,天文地理人文经济都快被他俩聊完了。

      刈星辰怪奶奶都没有打电话祝他生日快乐,奶奶怪刈星辰不回家过生日,刈星辰立马就乐了,得意洋洋说:“奶奶!小鱼给我过生日呢!我昨晚吃大餐啦!今天还在外面玩呢!和小鱼一起!”

      做.爱说成吃大餐,去医院看喉咙说成出去玩,真会编!

      俞酲的脸肉眼可见变红了,整个人紧张僵硬起来,因为奶掉在电话里问:“小鱼也在呀?怎么不说话呀?”

      刈星辰一个劲儿给俞酲使眼色,俞酲紧张地说:“奶奶好。”

      “好好好!”奶奶可高兴了:“我们这里下雪了!广东小孩儿没见过下雪吧?地上铺好厚呢!有机会来我们东北看雪!”

      俞酲对于老人家的这种热情无法招架,只能先一阵“嗯嗯好好”答应下来,挂了电话之后赶紧喝了一大口奶茶缓一缓。

      刈星辰看着前方:“听见没,下雪了。”

      “嗯。”

      “和我回去看雪吗?”刈星辰问。

      俞酲扭头,有些犹豫不决。

      刈星辰也扭头和俞酲对视了一眼,接着望着道路前方,期待地问:“过年去我家,去吗?”

      俞酲当然想去,反正他过年也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可以和刈星辰在一起的话最好不过了。

      前两次回家,是以朋友的身份,那现在呢?而且是过年哎,多重要的节日,别人一家大团圆,自己去的话,算什么呢?

      刈星辰好像只和俞酲对视一眼就能猜到俞酲心里在想什么,坚定地说:“干爹肯定已经知道了,我还想把你介绍给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想和他们说我们在一起。”

      俞酲震惊地看着刈星辰,他知道刈星辰家里人都很好相处,他也知道爷爷奶奶都很喜欢他,但只是作为孙子的朋友来喜欢,而不是“我们在一起”的这种身份。

      车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刈星辰知道俞酲在害怕、在犹豫,于是他把车停在路边,解了安全带过去抱紧了俞酲。

      “都看你的意愿,如果你觉得还太早的话,我就不说,等你什么时候决定好了,我就告诉他们,不要担心我爸妈和爷爷奶奶接不接受,你是和我过日子,不是和他们过日子。”

      这话,说严重点,有些大逆不道了,可俞酲的原生家庭并没有教会他“血缘关系”四个字怎么写,所以他在这方面淡漠无比,以致于觉得刈星辰说得在理,便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户外雨丝缥缈,厨房里熬着小米粥,两个人腻在床上,俞酲窝在刈星辰怀里玩手机,刈星辰一边看手机一边玩俞酲的头发。

      也不知道刈星辰刷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视频,突然问:“小鱼,你觉得自己有变化吗?我们在一起以来。”

      俞酲:“问这个干嘛啊?”

      “分享一下嘛,工作还得写周报月报呢!”

      俞酲不搭理:“我工作上没写过。”

      刈星辰耍赖:“哎呀说一下嘛,要不我先说!”

      刈星辰自告奋勇,比如说,卫生习惯更好了,更会穿衣打扮了,耐心更好了,等等。

      不过大多都是俞酲的功劳,因为俞酲有轻微的洁癖,俞酲衣服多可以有很大的搭配空间,俞酲做事磨叽,等等。

      轮到俞酲,他想了想,说的都是些很细节的事情,比如,晚上睡觉不会半夜惊醒了,不会需要睡很久双脚才暖和起来了,竟然开始喜欢下雨天了……

      刈星辰想了一阵,说:“生理上呢?”

      “我说的不算生理上吗?”

      刈星辰不依:“你刚刚说的都是心理满足,我想听生理需求,喜欢吗?”

      俞酲脸一烧:“你上午不是问过了吗?”

      刈星辰混淆概念:“上午是问你身体的直接感受,现在是问你喜不喜欢。”

      俞酲绕不过刈星辰,他垂了垂眼,不受控制地咽了口唾沫,喉咙还痛着,昨晚被刈星辰进入的地方也有些不适,他点点头:“喜欢,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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