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庶女破案日常》橙与白

22、帮忙

　　“等，等一下！”
　　眼见着就要摸到了，黎淑妧先喊了停。

　　“又怎么了？”韩粼皱眉。

　　“不，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摸了。”黎淑妧闭着眼睛快速说道。

　　韩粼盯着黎淑妧的眼睛看了看，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黎淑妧心砰砰直跳，见韩粼还在看她，她看了一眼被韩粼抓住的手腕，道：“你非礼我。”

　　韩粼瞧了瞧握在手中纤细而又白皙的手腕，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孟浪举止，连忙松开。

　　黎淑妧又后退了两步，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说：“我就是觉得，你答应了我十个条件，若是摸你一下就占用一个的话，太浪费了，不值得。”

　　韩粼本来极为讨厌黎淑妧摸自己胸膛的行为，她不做这件事情了，他应该高兴才是。
　　可此刻听着她这番解释，又觉得一股火气冒了上来。
　　这个黎二姑娘，当真是怪异得很。

　　见韩粼生气了，黎淑妧摸了摸鼻子。
　　不过，瞧着韩粼的胸膛，黎淑妧想，用摸他胸膛浪费一次机会确实可惜了。
　　她要是想摸，晚上偷偷独自进入时空去他家里摸一下不就可以了。

　　不对，不止可以摸一下！

　　想着想着，黎淑妧脸上露出来一丝诡异的笑。

　　“想都别想。”韩粼突然道。
　　“啊？”黎淑妧惊讶。

　　“若你独自进入时空，不可来偷偷摸本官。”韩粼黑着脸说。
　　“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你想多了。”黎淑妧小声反驳。

　　想多了？
　　也不知是谁第一次见面就非礼他。

　　“最好是，若是被本官发现了，黎二姑娘知道后果。”

　　黎淑妧眼睛转了转，道：“我倒是有些好奇，若是我真的做了此事，你又如何能发现呢？”

　　韩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中饱含警告的神色。

　　黎淑妧连忙转移了话题，说：“咳，不说了，拿纸笔写下来。我还没想好剩下的九个条件是什么，先记着。”

　　听到这话，韩粼拿过来一旁的纸笔，刷刷写了几句话，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递给了黎淑妧。

　　黎淑妧接过来看了一眼，满意地折好放入了怀中。

　　“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

　　“开始吧。”韩粼盯着黎淑妧道。

　　他着实好奇，到底怎么进入。

　　黎淑妧道：“进去之前，三米内不能有人。还有，咱们进去的话，屋里就没人了，最好吩咐一下，不让人进来。要不然他们就发现咱们不见了。”

　　“元风！”韩粼朗声道。

　　话音刚落，刚刚离开的护卫就推门进来了。

　　“主子。”

　　“离远一点，去院门口守着，不管是天大的事情，一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进来。”

　　向来听从命令的元风听到这个要求时愣了一下，眼神瞥了下站在一旁一脸笑意的黎淑妧。
　　心想，这是什么情况，主子当真是看上黎二姑娘了？

　　黎二姑娘虽然身份低了点，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跟他们主子倒是相配。
　　只是他没想到自家主子这般冲动。
　　大白天的，又没成亲，黎二姑娘还是官家姑娘，不太好吧……

　　“没听到吗？”韩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元风顿时惊觉自己想太多了，主子要做什么事情哪是他们能操心的。
　　而且，这些年向他们大人示好的姑娘可不少，也没见他们家大人有逾矩之举。
　　他们大人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元风敛了敛神，连忙道：“是，大人，属下这就出去守着，保证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您跟黎二姑娘。”
　　说完，快速出去了。

　　黎淑妧瞧着元风的样子，想到他刚刚的神情，疑惑地问：“你说他刚刚是不是想错了？”

　　韩粼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黎二姑娘，可以开始了吧？”

　　黎淑妧耸了耸肩，道：“差不多了，不过还要劳烦韩大人去屋顶看看有没有人，免得跟上次一样，把你带进去。”

　　“不必去检查了，进去吧。”

　　“那怎么行，万一真的有人呢？”

　　“本官听得到。”

　　想到韩粼似乎会飞檐走壁，是个会武的，黎淑妧抿了抿唇，没再说。

　　“选哪个时辰？”
　　“亥时。”

　　“亥时？”听到这个时辰黎淑妧顿了一下。

　　韩粼看了她一眼。

　　黎淑妧问：“你今日打算去荷花的房间查探吗？”

　　韩粼点头。

　　黎淑妧想了想，小声说：“亥时咱们有可能进不去荷花的房间。”

　　“为何？”

　　“咳咳，那什么，我这系统有个毛病，若是一男一女在房间嗯嗯，咱们就进不去。”黎淑妧支支吾吾说道。

　　跟一个陌生男人讲这种事情，黎淑妧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讲完后，瞧着韩粼的眼神，黎淑妧更是尴尬了几分。

　　“这么看我做什么？你那日去了荷花房间之后，系统也是这么提示的。你说你跟荷花没关系，谁信啊！”黎淑妧反攻。

　　韩粼刷新了对面前这个姑娘的认识。
　　这姑娘逛青楼不说，竟然还想围观男女之事。
　　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长大的，读过书受过礼教没有。

　　“也就是说，除了男女之事，若是凶杀案，也是看不到的？”

　　“估摸着是吧。”
　　若是韩粼没骗她，应该就是这样了。

　　“荷花死前一晚没有接客，选亥时。”
　　“好吧。”

　　韩粼第一次是在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进入的时空之中，这次有了预料。
　　不过，纵然提前知道，他还是受到了冲击。

　　“韩大人，快醒醒，破案去了。”

　　黎淑妧拍了拍他的肩膀。

　　韩粼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此刻是晚上，但这间房间却是灯火通明，另一个自己正在案前处理公事。

　　黎淑妧自然也看到了在处理公事的韩粼。
　　昏黄的灯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显得越发耀眼。
　　工作起来的韩粼比平时好看许多。

　　对比眼前这个，真的是跟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两个人没磨蹭，朝着外面走去。

　　刑部地处不是繁华地带，此刻又比较晚了，出门之后，大街上看不到一个人。

　　若是黎淑妧一个人，她绝对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怪吓人的。

　　走了约摸一刻钟之后，韩粼停了下来，问：“可以骑马吗？”
　　“可以。但是马儿感觉不到你，你没法控制马。如果有人骑马，你倒是可以坐上去。”

　　“坐马车可以？”
　　“对。可以坐马车，只是这个时候也看不到马车。”

　　算了算楚红楼与这里的距离，又算了算黎淑妧的脚程，韩粼觉得他们二人还得走小半个时辰才能到。

　　时间全浪费在路上了。

　　黎淑妧自然也听明白了，道：“早知道应该在楚红楼附近选个房间穿进来了，这样走一段路就能到。现在不知道要走多远才能到。”
　　哎，说到底，累的还是她的腿啊。
　　要是她会飞檐走壁就好了，刷刷几下就到了，想去哪去哪。

　　正想着呢，腰上突然多了一丝力道，下一瞬，她就被人带上了屋顶。

　　梦想成真。

　　黎淑妧不仅没高兴，还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吓死我了。”

　　“太慢了。”韩粼蹙了蹙说道，“闭上眼，别乱动。”

　　黎淑妧听明白了韩粼的意思，害怕的情绪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动。
　　她今日终于可以体会一下武侠剧中主角在屋顶飞来飞去的感觉了吗？
　　也太刺激了吧！

　　闭眼？不可能的，她要睁开眼好好体会。

　　她的想法是好的，但下一瞬，她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韩粼与其说是抱着，倒不如说是用胳膊夹着她，压根儿没有武侠片里的美感。
　　她的眼睛只能看得到屋顶的瓦片。

　　等到了楚红楼，黎淑妧都快要吐了，扶着一旁的门框干呕了一会儿之后，道：“韩大人下次可以选择背着我。”

　　韩粼瞥了他一眼朝着楚红楼里走去。

　　看着韩粼的背影，黎淑妧气得在他背后挥了几下拳头。

　　刚挥完，就见他转过头来，看向了她。

　　黎淑妧脸上赶紧带上了笑容，慢悠悠走了过去。
　　心想，有本事别带她啊，自己去。

　　此刻是亥时，街道上早已经没什么人，可这里面却还是热热闹闹的，丝竹声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跟外面仿佛不是一个世界。

　　黎淑妧再一次被楚红楼里面的歌舞吸引着。
　　不过她也就看了两眼，脚步却未停，一直跟在韩粼身后。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来这里看，此刻还是先探查清楚谁害了荷花。

　　很快，二人到了荷花的房间。

　　荷花的门是关着的，韩粼推了一下没推开。

　　黎淑妧倒是确定了一点，荷花此刻没有接客，因为系统并未提示她这里面不能进去。

　　听着里面的动静，推了几下没推开后，韩粼想到了那日黎淑妧拿起来珠子，珠子还在的事情，抬脚把门踹开了。

　　“粗鲁。”
　　黎淑妧小声嘀咕了一句，跟在韩粼身后进去了。

　　在他们进去之后，门又恢复了原样。

　　让黎淑妧诧异的是，里面除了荷花外，竟然还有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此刻正正拿着一把剑抵在了荷花的脖子上。
　　黎淑妧吓了一跳，扯了一下韩粼的袖子，躲到了他身后。

　　韩粼瞥了袖子上的手一眼，嫌弃地皱了皱眉，但他也没抽回来袖子。

　　“说，他到底在你这里藏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吗？他如今已经死了，你若是想活命，趁早交出来。”

　　黎淑妧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从韩粼身后探出来头看向了屋内的两个人。只见荷花像是收到了惊吓一般，脸色苍白。

　　“都怪你们，是你们害死他的，若不是你们指使他害左都御史，指使他去偷寻王的珠子，他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呵，收取佣金就要讲江湖规矩。他竟然敢留下主子的证据，就必须得死！识相的话，赶紧把证据交出来。不然就让你跟他去地下做一对苦命鸳鸯。”

　　“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交出来的！”

　　听到这话，黎淑妧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傻啊，这不是承认了么。”

　　果然，就听黑衣人道：“果然在你手中！赶紧交出来。”

　　荷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道：“我告诉你，那信被我交给别人了。若是你杀了我，明日那信件就会交到刑部。”

　　正当黑衣人还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荷花，在吗，是我。”

　　“郑公子，救命！”

　　黑衣人脸色一变，想到刚刚荷花说过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此刻不敢轻举妄动，连忙翻窗逃跑了。

　　荷花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裳，去开门了。

　　打开门之后，门外站着一位身着华服，身形微胖的年轻男子。

　　“荷花，你没事吧，刚刚怎么了？”男子着急地问。

　　荷花脸上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说：“没事，郑公子进来吧。”

　　随着郑公子走进来，黎淑妧终于看清楚他的模样，她扯了扯韩粼的袖子，小声说：“就是他，我那日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匆忙逃跑的人就是他。”

　　韩粼微微蹙眉。
　　竟然是他。

　　黎淑妧看了看韩粼的神色，问：“你认识？”
　　韩粼有些意外黎淑妧的敏锐，轻轻应了一声：“嗯。”

　　“是谁是谁？”
　　“户部尚书的孙子。”

　　事发后的第二日，刑部就查出来与荷花来往过密的人，自然也查到了这位郑公子。他们曾去户部尚书府调查此事，当时尚书府告知，郑公子这几日一直在府中读书，从未外出。看来，户部尚书撒谎了。

　　在郑公子进来之后，韩粼就开始在屋内四处寻找了，他在观察现在跟案发那日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黎淑妧则是坐在了一旁，认真观察着郑公子和荷花，看着的同时抓起来桌子上的瓜子吃了起来。

　　这位郑公子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荷花，进来之后一直在关心荷花的身体，说是要帮她。
　　荷花却始终有些魂不守舍，拒绝郑公子的帮助。

　　哎，可惜了，郎有情妾无意。

　　“我刚刚听到你屋里有动静，想必有人在你屋里吧？再看你现在的脸色，定是发生了大事。你不必急着否认，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多少能使上一些力。”

　　黎淑妧挑了挑眉，重新认识这个看起来有些憨傻的郑公子。

　　看来，他不傻啊，察觉到了。

　　荷花避开了郑公子的视线，摇头否认了这一点。

　　这时，郑公子又道：“我知道你心中有人，也知道祖父不会同意你入府，我就想时不时能看到你就好，不想你出什么意外。”

　　荷花终于正眼瞧郑公子了。

　　郑公子握着荷花的手，说：“说吧，我帮你。”

　　听到这话，荷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哎……”黎淑妧长长叹了一口气，手中的瓜子顿时不香了。

　　“若我哪天遭遇了不测，请郑公子把这封信交到刑部。”

　　郑公子脸色顿时苍白，道：“你快起来，你怎么可能会遭遇不测呢？”

　　“求您了，您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好，我答应你。”

　　黎淑妧连忙走了过去，把信拿过来，转身递给了韩粼。

　　“快点看，这里是有时间限制的，很快就会消失。”

　　韩粼接过来信，刚打开，还没看两眼，信就不见了。

　　黎淑妧赶紧又把郑公子手中的信拿过来，递给韩粼。

　　韩粼却没接，而是道：“看完了。”

　　黎淑妧震惊：“这么厉害，你一目十行吗？”

　　韩粼没理她。

　　黎淑妧瞧着手中的信消失了，又坐在一旁看了起来。

　　至于信中写了什么，她没打开。

　　她虽然喜欢八卦，但不代表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而她刚刚之所以快速把信拿过来递给韩粼，是因为荷花说了她死后信要交给刑部，韩粼是刑部侍郎，自然是可以看的。
　　她不过是个外人，没经过别人的允许她不会看。

　　且，荷花的死怕是与这封信脱不了干系，这信就是危险的东西。
　　少知道一些秘密可以多活几年的话，她不会多事的。

　　见韩粼看向了她，黎淑妧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找证据。难道是需要我帮忙？”

　　韩粼道：“不必。”
　　他只是诧异，她竟然没看信。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好奇心非常重，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那边，郑公子和荷花氛围变了。

　　“荷花，你跟我走吧，今晚就走，咱们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郑公子急着说道。
　　荷花笑着说：“我走不了了。”

　　郑公子着急：“为何走不了？我祖父是户部尚书，他们定会给我面子，咱们现在就出城。”
　　荷花眼中含泪，摇了摇头。

　　“是不是因为他？”郑公子的声音冷静了几分，听得出来难过。
　　荷花没回答这个问题。

　　“他就那么好吗，你为何时时刻刻想着他？他四处漂泊，很少来看你。如今又害你摊上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你忘了他吧，咱们把这封信交给他们，好好活下去。”

　　荷花急切地抓住了郑公子的衣袖，哽咽地说：“不可以。”说着，两行清泪滚落。

　　郑公子气得不轻，正欲说什么，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略带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少爷，您赶紧回家吧，老爷见您没在府中读书，发了好大的脾气，说要打死您。”

　　郑公子皱了皱眉。
　　荷花扯了扯他的袖子，祈求：“我求您了，千万不能把信交给别人。”

　　郑公子叹了叹气，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郑公子把信放入了怀中，朝着外面走去。

　　就在他要踏出房门的时候，荷花道：“郑公子，你是个好人，往后不要再来看我了。你听你祖父的话，好好读书，祝你金榜题名。”

　　郑公子转身，看向了荷花。

　　这时，门外又传来催促的声音：“少爷，咱们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老爷就要找过来了。”

　　郑公子最后看了荷花一眼，转身离开。

　　黎淑妧叹了叹气，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这真是让人堵心的感情。
　　荷花其实是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吧，同样的，她也知道郑公子不是她的依靠。

　　“走吧。”

　　“去哪？”

　　“尚书府。”

　　随后，两人跟着一起郑公子一起上了马车。

　　到了尚书府中后，郑公子被户部尚书打了，那封信也被发现了。
　　郑公子想要，户部尚书没同意，并说，若是郑公子此次秋闱能中举就把信还给他。

　　跟户部尚书比，一个小小的秀才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信被拿走。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黎淑妧和韩粼从系统中出来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黎淑妧不得不承认，这位韩大人当真是长得好看，很是养眼。

　　韩粼则是对穿梭时空这件事情感触更深刻一些。

　　“今日的事情多谢黎姑娘。”

　　若他自己去查，其实也可以查到，但要多麻烦几日。

　　因为，首先户部尚书那边就不好办，户部尚书看过信，所以才撒了谎。
　　那封信中涉及到的人很是敏感，户部尚书未必会告知他真相。
　　找到杀手更难。

　　如今去时空中走了一遭，很多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韩大人客气了，希望韩大人能早日为荷花找到杀害她的人，将凶手绳之以法。”

　　若说进去之前黎淑妧还想跟韩粼讲条件，此刻跟着他走了一遭，这种想法顿时没了，她只希望把杀人凶手抓到。荷花也是个可怜的姑娘。

　　听到这话，韩粼眼神中多了一丝波动。

　　“黎姑娘想到要本官帮什么忙了吗？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违反律法之事，本官都可以办到。”

　　黎淑妧知道这位韩大人狂，但却没想到他能这么狂，还什么事都能办到。
　　她承认，他官职的确很高，正三品嘛，比她爹高多了。
　　但是，这可是在京城，达官贵族云集，正三品又能算得了什么。

　　虽心中如此想，但她嘴上还是说：“不必了，我暂时还没想好。”
　　说完，黎淑妧试探地问了一句：“时辰也不早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

　　听到这两个字，黎淑妧一颗心放到了实处。
　　她开心地朝着韩粼福了福身，转身就要离去。

　　就在她要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只听身后的韩粼道：“若你希望参选侧妃，本官可以帮你。”

　　黎淑妧顿时停下了动作，转身，一脸惊讶地看向了韩粼。

　　瞧着她这个神情，韩粼误以为是激动的，怕她希望太大最后会落空，又道：“太子侧妃或者王爷侧妃都可以，但本官只能保你去终选，究竟会不会被皇上和娘娘选上，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