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日记》earlsa精神科院长

26、老子绝望的很

　　我找到了可怜的厉漫漫小妹妹，她缩成一团，两条小腿上沾满了血迹。我根本不敢把她抱起来，即使我再小心翼翼小妹妹厉漫漫的身体还是不住的抽动。

　　房间里有些家伙似乎消醒过来了，我走出房间将可怜的小妹妹递给林阿姨，林阿姨大概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严重，等救护车来之前先简单地给小妹妹厉漫漫清理了一下伤口。

　　我回到房间，责问他们想找出罪魁祸首。但是大哥眯缝起眼睛，用喝醉了似的话语回答道：“不是我。”

　　他的几个狐朋狗友面面相觑：“鬼知道那是你妹子，我们还以为是会所里面花钱请来的呢。”

　　我没法再和这几个人渣说话。
　　.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家里，我也不方便报警。只能在后面几天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地听着林阿姨诉苦。

　　从此，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兰大嫂子，又多了一个林阿姨。

　　我第一次讨厌这么长的假期。管家和二哥回来之后，处理了这件事。狄太太受到了惊吓，命令把大哥锁起来，没收和外界交流的所有工具。

　　大哥只好隔三差五来敲我房门，问我借播放器。说来惭愧，我之前看毛片的时候，买了个不错的显示屏，但是不能联网，就只能下载了再看。

　　现在单单把播放器借给了大哥，我手头的毛片资源当然是藏起来了。大哥厉可傲应该反省反省自己了。

　　林阿姨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守在医院里。管家特意另外聘请了一个厨师，做了滋补营养的大餐，叫我开车送到医院、顺便好好安慰下小妹妹和林阿姨。

　　到了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四周都是麻木、灰色的面孔，或者是焦急，或者是担忧，或者是愤怒。医生护士急匆匆地走在走廊里面，走廊两边的病人依靠在一起、等待化验结果、等待安排扎针。

　　我对着手机上的信息找到住院病房。

　　将温热的食盒送到林阿姨的手上，林阿姨诈尸一般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像是鸡爪子一般精瘦干枯，她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林阿姨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泪痕，她哆哆嗦嗦地向我重复：“漫漫才七岁啊......七岁啊......”

　　我被她这种沉重的悲伤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于是仓皇失措的逃到病房外面，见过了主治医生。

　　平静下内心的挣扎，我礼貌地询问医生关于我的小妹妹的情况。

　　“她不能生育，以后都要用尿袋生活。”医生见我执意要知道，于是简单的一句话概括而过。

　　既然是医生，大概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于他们来说，这大概是稀疏平常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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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在医院久留，小妹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林阿姨一直守着她。我就开车离开了，总是心不在焉，几次绿灯亮了我还停着。

　　我回到家里，一进玄关，就闻到烤饼干的香味。这味道像是一只温柔的手一样，一直牵着我，将我领到厨房。

　　难得看见大嫂子严文兰支愣起来，她像之前一样在厨房里面忙碌——得知阿澜怀孕之前，在烤饼干，有蔓越莓，葡萄干，核桃仁。

　　见到我进了厨房，她对我笑笑：“小厉，要吃点饼干吗？”然后将已经烤好的饼干推给我，随后她补充道，是想给厉漫漫小妹妹带点去。

　　大嫂子严文兰没有自己的子女，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不能生育，我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我知道，她一直将厉漫漫看做是自己的女儿。

　　我拿上一小碟的饼干：“好。大嫂子主意身体，我拿饼干带上楼吃了。”

　　她看起来确实很糟糕，很难说林阿姨和大嫂子哪个比起来更糟糕。

　　“等等。”大嫂子严文兰又递给我一盘子饼干，“给你二哥带上楼去，他也要吃的。”

　　我不只一次感叹过大哥是个有眼无珠的东西，大嫂子心思缜密，能把一家人的喜好都记得清楚，一家人能收到她这样细致入微的照顾，也是福分。

　　但是感叹归感叹，我不能对大嫂子做出出格行为。大哥平时的作风足够恶劣，这个家已经够混乱了，不能再出现搅屎棍了。

　　我走出厨房。

　　“唉！小厉！”大嫂子严文兰又叫住我，从后面追出来，往我手里又塞了一叠饼干，“麻烦你给太太送去吧。我不是把你当佣人使唤，就是......有个亲人，有血缘关系的人去问候一下，总归比起佣人来的好......毕竟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缓慢的点头。

　　我端着三叠饼干爬上楼，先去我房间里把自己的和二哥的份放好，给二哥发了信息——他在写程序不能打扰他，要是看到信息他会来我房间拿饼干。

　　再蹑手蹑脚走到主卧室，狄太太大概是在房间里面。我鬼鬼祟祟凑到门口听了一会，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一声疲惫的回答，是狄太太的声音。

　　轻轻推门进去，我把饼干放下，说了一句：“狄太太，是大嫂子做的饼干。”

　　狄太太正斜躺在摇摇椅上，半合上眼睛，阳光刚好照在她身上的毛毯子上。

　　金秋十月。

　　“拿出去，放了糖的，我高血糖不能吃。”狄太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伸手拉了拉小毯子，“你拿走，你和你二哥吃去。”

　　“不会的，没有放糖。”我硬着头皮，想要狄太太收下折叠饼干。自从知道大嫂子严文兰不能生育之后，狄太太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

　　平日里，大嫂子严文兰也帮我缓和家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滚出去！没放糖还有什么味道！没味道给我吃什么吃！”狄太太怒火中烧。

　　我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少和更年期大妈烦。于是我麻溜的滚回我房间里。

　　一会到自己的房间，刚好遇上二哥。我一不做二不休，在不知道不加糖的饼干好不好吃的情况下，决定分一半给二哥。

　　我拿着手里折叠饼干往二哥盘子里倒了一半：“二哥，多吃点。”

　　二哥没有拒绝，默默的看着我分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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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那天，我吃完所有的饼干，都是甜滋滋的，都加了糖。大嫂子严文兰根本就没有做无糖的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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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大嫂子严文兰去世，我才知道，大哥厉可傲不爱她，狄太太嫌弃她，林阿姨也瞧不上她——一个做小.三给人养私生女的，嘲笑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家里似乎没有人爱大嫂子。

　　我对大嫂子顶多是怜悯和惋惜，我见识过她的才华，她出版的散文至今还留在我的书柜上......虽然没有拆封。

　　大嫂子严文兰的去世，要放到过年，现在还是按照事情的发展顺序，把国庆节好好过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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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大哥被禁足在卧室里面，天天用我的视频播放器看视频也不是事。狄太太便差遣管家去找点书给大哥看。

　　管家哪里忙的过来，二哥要出国，到美国学计算机。还有林阿姨和厉漫漫在医院。除了这两件事，管家还要管理家里的佣人，接待父亲生意上的伙伴。

　　于是，反正我清闲，我就和管家说了，我去书店挑书。以我了解的大哥的尿性，当然是找点欧美文学。

　　一个悲伤的国庆节，我这次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一直闷在心里，找严文斌要了很多心理学测试。

　　测试出来，我适合去公园消遣消极的心情。

　　然后，心理学社团里，有人同时也爱好四处放风。我们一拍即合。

　　随便到了很多的地方玩。

　　后来我和李元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居然说他一个地方也没有去过。

　　“每天都忙死了，想做上市公司。但是在南京忙了这么久，还是回晋陵上市了。”他这么回答我。

　　也是，毕竟他是在晋陵商圈出名。

　　大家都乐意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过一成不变的生活。就像反复的录像带。

　　国庆过后，李元更忙了——当时他还没有放弃在南京上市公司的想法。我就自己办了一□□身卡，幻想着自己能练出很秀的身材，咳咳，然后把李元按在墙上。

　　咳咳，我只是觉得好玩罢了。况且，我也有当1的时候，虽然次数不多。在健身房有时候加了女生的联系方式，她们约我一起吃饭、看电影，我也欣然同意。

　　我是个双。

　　但是，在我准备好负全责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看看我的母亲、大嫂子严文兰、林阿姨厉漫漫......她们是我身边活生生的例子。

　　我不想成为一个招蜂引蝶的家伙，很多小说里都有写到：真正的男人，不是抽烟喝酒，人情世故玩的熟练。

　　而是他们真的能承担责任，支撑一个家庭。

　　在这方面，我对我亲爱的父亲持保留意见。他确实家财万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没有让自己的亲人遭受极寒苦楚，但是......他在私生活上总是差那么点意思。

　　咳咳。

　　不过我机缘巧合已经出生了。

　　我声明，我不是个高尚的家伙，我自己的私密相册还有大量的图片......我不四处传播，就是自己留着看罢了。

　　因此，好多小美女约我吃饭的时候，我都表示我可以做她们的男闺蜜，遇上对口的异性可以先放我出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