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点》（古剑奇谭2同人，主沈谢，有沈瞳）》瑞雪轻扬

35、第 35 章

　　李夜收到妹妹说要迟到的消息，便不客气地叫谢霄和郭瞳先吃。
　　虽说现在的场面略尴尬，但谢霄和郭瞳都已有心理准备，谢衣和瞳又是老熟人，所以还不至于过分剑拔弩张。
　　谢衣对郭瞳笑掉：“那时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有朝一日还会以这种身份相处。”
　　郭瞳笑道：“我也想不到。还真怕你有朝一日用堰术把我干掉呢。”
　　“呵，我可不喜欢随便杀人……倒是你的蛊虫比较危险。”
　　李夜知他们只是说笑，也只是含笑听着。他见谢霄一边以谢衣的身份跟郭瞳说笑一边勤快地摆碗筷，心念一动，“初七，你好像很少出来说话。”
　　“……主人，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李夜不说谢霄都快忘了，他体内还有个人呢……不过，李夜这是嫌还不够修罗场吗，还要叫他……
　　“……”李夜知初七本就沉默安静，不喜彰显存在感，只用行为来为自己服务，而不像谢衣会冷不防冒出来说两句，“你与他们……融合得可还好吗？”
　　“……”谢霄也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与谢衣1.0都是活泼开朗的性格，价值观也没有本质冲突，而偃甲谢衣的记忆又基本延续了1.0，所以他们三人要融合的难度不大；但是初七却是一个谢衣身体上全新成长出的人格，和他们还真有些格格不入。
　　这时，听到门铃响起，李夜知道是妹妹来了，无暇再顾及这个，高兴地过去开门。
　　却见门外还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小曦！你又带上他干吗！”这是李夜最不想看到他的人。
　　沈曦笑道：“哥哥你别这样嘛！今天不是咱们这些流月城遗民庆祝新生的日子吗？怎能少了前代大祭司呢？”
　　“………”李夜不再说话，转身走到了饭桌旁坐下，拿起碗筷就开始默默吃饭。
　　“………”郭瞳也没有说话。
　　“……爸爸，你坐。”李曦引父亲坐下后，也暂时没想出该怎么打破僵局。
　　“………”本来在谢霄的想象中是欢乐融洽的聚餐，却变得尴尬无比！这一桌子的美食，仿佛也索然无味了……
　　“……那个……李叔叔好……”谢霄终于忍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初次见面，我叫谢霄……”
　　“闭嘴。”李夜冷冷地说出两个字。
　　“………”谢霄因这少有的直接在自己面前施展的气势而打了个寒颤，只得乖乖闭了嘴。
　　“你就是谢衣？夜儿收的徒弟？”李震却并没有“闭嘴”。
　　“……嗯。”这话谢霄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答……怎么比起眼前自己是李夜恋人的身份，要去更关心那些古老的往事呢？而且，不是听说这个李震主张活好这一世，不喜欢提那些前尘往事的吗？
　　“……夜儿，其实我从来没想证明你是错的……”李震把目光转向李夜，“从前，你做得很好。现在也是。而且你还培养出了一个好徒弟，以致他终究能找到彻底拯救烈山部人的方法。”
　　“……你今天吃错药了？”李夜真是不习惯父亲突然这么说话。
　　“……如果你愿意的话……”李震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我们父子就干一杯，杯酒泯恩仇吧！”
　　“不愿意。”李夜自己把杯中的酒给喝了。
　　“……我说！能不那么傲娇吗！”谢霄看不过去了，也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和李震碰了碰杯，“来，我这儿媳妇替你儿子干了！”
　　“……儿媳妇……”李夜忍不住笑起来，“你对自己可真是挺忍心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才豁出去的！”
　　“……哎，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李震有些不解地看着儿子，“你喜欢的不是瞳吗？你们儿时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有问题……”
　　“……你想多了。那个时候能有什么问题？”李夜和父亲说话的语气已比之前柔和了许多。
　　“什么！小时候就有问题了？！”这话让谢霄非常不爽，“阿夜，你的真爱到底是谁啊！！”
　　“两个都是，不可以吗？”李夜理直气壮地回答。
　　“有两个还叫什么真爱！！”
　　郭瞳笑看着他们斗嘴，不去理会，只是对李震笑道：“李叔叔，你是没见过阿夜收谢衣为徒，以及之后种种矛盾纠葛的时候是如何爱得轰轰烈烈的……相比起来，我们那点细水长流不值得一提。”
　　“………”李夜只是冲着他笑笑，没说话，但心中却默默道：轰轰烈烈，与细水长流，于我都是同样的重要。
　　“……对了小曦，”谢霄拿起刚才已一饮而尽的酒杯，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笑看向李曦，“我也得敬你一杯！你可是我和阿夜的大媒人！真是太谢谢你了！”
　　“……不用谢啦。”李曦的神情却显得很严肃。她看了一眼郭瞳，又看了一眼谢霄，“……其实，我至今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难道要成全一个人，一定要建立在伤害另一个人的基础上吗……只是，时间真的已经过去太久了……这个结的解开也拖得太久了……恰好今生遇到你我都身在游戏行业，不可谓不是一种缘分，又听说你这一世的性子和从前很像，我就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了……”
　　“其实你要告诉他那些，还有的是方法，又何必一定要通过游戏？”郭瞳淡淡笑着开了口，“我知道你是顾忌我，才那么久以来都没掺和此事。你已经对我很好了。我也早已过够了宁静幸福的日子。少一世多一世，都没差。”
　　“……哎，瞳哥哥……”李曦叹了口气，“你又在说这些掩饰真心的话了……幸福这东西，岂会有够了的时候？”
　　“小曦，你真的不必自责。”李夜柔声道，“我们已经说好了，要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咦！真的吗？！”李曦显得很惊喜，“什么时候的事呀！哥哥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李夜笑道：“就是刚刚，所以没法早跟你说。”
　　“刚刚我们有说好过这种事吗！”谢霄白了李夜一眼，“还三个人永远在一起呢！美死你这花心大萝卜！”
　　李曦笑道：“我想起新仙剑里面那句著名台词了。”
　　李夜笑道：“那阿霄的角色就是野蛮女友了。”
　　“……呸！野蛮你妹！”谢霄啐道。
　　李曦一脸无辜：“你们不要殃及池鱼呀！”
　　“……那就野蛮你个大头鬼！”谢霄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听人用这个词形容自己……明明是温和阳光好青年，还不是遇到李夜这种人才会变成这样！嗯一定是！当年随和儒雅的好青年谢衣能变成2.0那样一见沈夜就变身谢怼怼，一定也是同理！
　　郭瞳和李震含笑看着他们的打情骂俏。
　　这是大团圆结局前的小欢乐？
　　还是……事情会有什么变故？
　　一个念头闪过谢霄的脑海，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不过他很快努力将其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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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觉得沈谢和沈瞳的感情可以用这两个词来形容……古剑2长篇累牍地都在大肆渲染沈谢的爱恨情仇，这俩可劲儿地虐来虐去，当真可谓是轰轰烈烈；但惊鸿一瞥的沈瞳相处时光，却又岂不是一种别样的宁静恬淡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