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点》（古剑奇谭2同人，主沈谢，有沈瞳）》瑞雪轻扬

25、第 25 章

　　拥着自己怀中赤/裸的人儿，李夜莫名觉得有些紧张。
　　面对谢霄的时候，他永远是放松的；然而若换作谢衣，其实有时候他心头真的有点怕。尤其是对他做这种事……还真是有几分紧张……
　　“阿夜，跟你说件正事……其实我恢复记忆吧，是为了看看谢衣当年有没有想出什么方法……”
　　“所以，你现在是谢霄？”
　　谢霄笑道：“现在我们已经融为一体了~就像你不也带着累世记忆在生存吗？但是呢!谢霄才是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才是我的主人格!我才不想让他被谢衣取代!就算你讨厌我占据着这身体，我也不要退居二线!”
　　“我怎会讨厌你？”李夜笑笑，“你就在等着我说这句话吧？”
　　“……所以，是真心的吗!”
　　“不是说好说正事？你们找到方法没有？”
　　“嗯，综合我俩的聪明才智，倒真的想出一个思路!”
　　“……”李夜忍住了吐槽“你怎么那么自恋”的冲动，“是何思路？”
　　“就是去寻求神族帮助!”
　　“……我看你这不是思路，是死路吧。”
　　“怎么会!当年神农不是故意要弃烈山部于不顾!他是死了啊!”
　　“那伏羲呢？他为了保守五色石的秘密，不惜封印流月城，哪里管全城人的死活！”
　　“……伏羲也死那么久了嘛……正因为是神族的失误，我们才要找他们弥补啊！”
　　“先不说他们会不会愿意弥补……你一介凡人，怎么去神界找神族之人？”
　　“总会有办法的吧!不过你放心，我还想好好和你过一段安稳日子呢!”
　　“……咳咳!”李夜忽然咳了两声。
　　“怎么了？!”谢霄顿时紧张起来，“……难道你……还没接受过魔气熏染？”
　　“我嘛……留到最后就好了。”李夜淡淡道，“无妨，你不用担心我。”
　　“……你这人!还说什么最重要的是守护好身边的人呢!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去管那些不认识的人干吗!”
　　“……呵……你体内的谢衣听到这话不想打你吗？”
　　“怎么会~谢衣只想回护一人一城，现在，流月城都已经没了，不就只剩你这一人了吗？”
　　“……怎能如此咬文嚼字，只顾字面意思。你若真要这么说，流月城或许还有些残垣断壁，你去护那死城吧。”
　　“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回去看看呢……好啦，别想那么多了，睡吧。”谢霄心想，为了李夜的身体着想，此事也不能拖得太久了。而且，李夜看起来很不赞成找神族合作，这事……还是只能找郭瞳商量了吧。”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属于两人的良宵。
　　第二天一早，谢霄醒来时，见李夜已醒，正要穿衣服。
　　“我来帮你吧！”谢霄仿佛是自然而然地说出这句话，自然而然地拿起李夜的西服。
　　“……哦？”对于这不同以往的举动，李夜愣了愣。
　　“……啧，又有谁想冒出来了……”谢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画面：当他身为初七时，百年间日日生活在沈夜的卧室之中，而他作为一把被沈夜藏起来的利剑，平时其实没有什么事可干，也就只能服侍主人的日常起居。为了节约开支沈夜很少吃东西，所以除了做饭，初七基本什么都会做。
　　“……对了，昨日也不曾想起还要找你算账……”李夜很快就意识到“又有谁”是谁，“谁准你为了别人随便去死了！”
　　“……”这会儿谢霄和谢衣都是轻松的，因为他们都能明显感到李夜对这点并不像对谢衣的背叛那么介怀，所以他昨天就只顾着抓主要矛盾去了。受到他们的感染，初七也克制住了跪下磕头认错的冲动，只是道：“对不起，主人。”
　　“算了算了，你们一人一句对不起，想用道歉把我淹死吗？”李夜由着初七替自己穿好西装打好领带，嘴角勾起一抹笑。
　　“……阿夜，”谢霄切回了属于自己的身份，“我想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最希望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谁？”
　　“都行。”李夜不假思索地微笑着回答，“都是你。”
　　“谁说都是我了？我谢霄，在这世间只有独一无二的一个。当然，谢衣也一样。你这么回答……”谢霄低下头，“仿佛你根本没在意过谢霄这个人似的。”
　　“……你啊，不要擅自胡乱理解。”李夜苦笑了一下，“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当然有权决定更多的时候让哪个人格占据它。我这么说，是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这样啊。”李夜的话让谢霄心中暖了几分，“那，抛开我的意愿不谈，你自己的意愿又是什么呢？你最想看到谁？”
　　“……说真的，我不知道。”李夜的神情也认真起来，“我对于谢衣的执念，你是懂的……可是，第一个与我牵手、拥吻，与我许下承诺的人是你谢霄……莫要逼我做这样的选择，好吗？”
　　“……好。不过，你这狡猾的家伙还真是谁都不得罪啊！你知道谢衣也在听着的对吧！”
　　李夜笑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信不信由你。”
　　“好好，姑且先信你……哎，你说，如果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作为古剑2的后续，玩家也一定很希望我恢复记忆后就把身体交给谢衣吧？”
　　李夜笑道：“你整天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吗？我们需要管玩家怎么想吗？”
　　“……哈哈，也对。”
　　谢霄心中说了一句：我最在意的果然还是你的想法。
　　这个回答，其实已经让谢霄有了莫大的满足。能和谢衣这么强大的人同等重要，是多么难的事啊。
　　不过做过那件事后，自己定更能深切体会谢衣的强大实力，说不定，能与他相融得更好，再也不去纠结这些你啊我啊的了。
　　“哎呀阿夜，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快迟到了……快准备出发吧。”
　　李夜笑道：“在公司谁敢管我和我的你迟不迟到？”
　　“……你这人说话有时候还真是肉麻。”“我的你”这个说法让谢霄脸微微一红，快速穿衣，下床，洗漱，“阿夜你好了没，我好饿啊，我们赶紧下去买早饭吧！”
　　“好了好了，瞧你急的……是不是最晚体力运动太激烈，所以才那么饿？”李夜有些邪恶地笑着。
　　“………”谢霄已经属于懒得答话的状态了。他决定让谢衣出来一下。“师尊，你还记得我最爱吃什么吗？”
　　“金丝饼。”李夜不假思索地回答，“呵，和小曦一样喜欢甜食。”
　　“……谢谢师尊记得。”谢衣心中不禁甚是感动。其实他们以前吃东西的时候很少，只是厨房偶尔给沈曦做点心的时候，谢衣会顺便吃上两块，并且夸赞其味道不错。想不到，这么细节的事，过了这么久，师尊竟能随口答来。
　　“走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店会卖这个，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买。”
　　“嗯。”谢衣微笑着点点头。
　　“那凭什么谢衣想吃金丝饼就金丝饼啊！”谢霄忍不住又跳了出来，“阿夜你都不问问我喜欢吃什么！”
　　“……你们的身体是同一个，此刻想吃什么难道还能冲突？”李夜不由得苦笑，“你这样切来切去跟精分似的，是想把我也搞分裂吗？”
　　“好啦我以后尽量少切……不过后果就是你见不到你心爱的谢衣咯。”
　　“我都说了让谁控制身体你说了算……行了快走吧，到底吃什么？”
　　“金丝饼就金丝饼咯，我不是讨厌吃，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我的存在……”
　　还是赶快去做计划做的那件事，加速和谢衣的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