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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0 ...

  •   今晚的宴会上,宁娇喝了些酒,酒劲虽不大,可她一个没怎么喝过酒的人,还是有些上头。
      虞渊的声音似被放大了无数倍,这种略带抱怨的语气,惹得宁娇嘴角上扬。
      宁娇痴痴一笑,流露出一股媚态,眼睛里波光流动,抬手勾住虞渊的脖子,踮起脚尖,在虞渊耳垂上,轻轻一吻。

      像是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一般,宁娇枕在虞渊颈间,轻轻捏住虞渊的腰带,不敢抬头。
      虞渊只觉耳垂一痒,等他明白宁娇做了什么,心中一荡。
      捧起宁娇的脸,报复一般的夹住宁娇的鼻子,虞渊轻轻一拉,道:“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蒙混过去。”

      “嗯……”宁娇用双手盖住自己的鼻子,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无声的控诉虞渊。
      虞渊一见宁娇这副样子,更想上手欺负欺负。
      “快说,不然我可就……”虞渊握住宁娇的双手,慢慢拉开,欺身上前。

      一股醉人的香气袭来,虞渊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宁娇早已闭上的脸庞。
      两人离的如此近,近到虞渊看不见宁娇脸上的表情。

      宁娇不想回答那个问题,她心里没有答案,她知道虞渊想要听的是什么,可她真的不愿说出口。
      虞渊尝到了淡淡的酒味,他离开宁娇的唇,问:“你醉了……”
      若是没醉,宁娇又怎会做出如此胆大的行为。

      “嗯……”宁娇再次抬起头,双唇轻轻擦过虞渊的唇,道:“我没醉。”
      “夫君,嘻嘻……”宁娇明媚一笑,又要去亲虞渊。
      虞渊化被动为主动,咬着宁娇的下唇,将宁娇压在身后的榻上。
      待二人分开时,皆是气喘吁吁。

      虞渊双手撑在宁娇的身体两侧,忽地坐了起来。
      宁娇紧跟着起身,抖着手给虞渊系腰带,她刚才一激动,直接将虞渊的腰带给解了。
      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结,可宁娇就是系不好,有两次腰带还从手里掉了出来。

      虞渊大口大口喘息,明明只是轻轻一吻,他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恨不得让宁娇在他身下哭,可他舍不得。
      醉了的人,明明是虞渊自己。
      虞渊的一颗心,早已系在宁娇身上,他甚至有些庆幸,庆幸汪氏感染了风寒,如此他才没有做出令汪氏难堪的举动。

      越是心急,宁娇越是无法系好腰带,系好的绳结歪歪斜斜,宁娇烦躁地将其扯开。
      想明白之后,虞渊迫切的想要离开,他怕现在的自己,会伤到宁娇。
      宁娇的双手从虞渊腋下,绕道虞渊身前,她的双手如藤蔓一般,缠住虞渊的双肩。

      “良辰美景,夫君要去哪里?”宁娇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虞渊的后背上,用甜腻的声音道:“还未恭喜夫君,恭喜夫君……”
      虞渊鼻子里喘出粗粗的气,紧握的双手牢牢靠在膝上,他牢牢守着神志,可偏偏宁娇还在不断地撩拨他。

      流淌在身体里的酒液,烧毁了宁娇的神志,她现在只想牢牢地抓住眼前的这个人。
      说什么在这里,男子三妻四妾都是寻常,那不过是骗自己的话。
      既然眼前这人心里有她,宁娇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宁娇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这条路是宁娇自己选的,那她就不会委曲求全,她总得活出自己该有的样子。

      “今日本该红烛高照,夫君不觉得可惜吗?”宁娇在虞渊轻轻吹气。
      虞渊颈间的血管一跳一跳,他脑袋充血,心里想的竟是一些令人心跳更快的画面。
      一定要禁止宁娇喝酒,虞渊心里默默做了决定。

      宁娇喝了酒,好似变了一个人,虞渊完全招架不住。
      “夫君……”宁娇轻轻一笑,手微微松开,似要离虞渊而去。
      虞渊双眼赤红一片,其实他今天也喝了酒,借着这股酒劲,他猛地转身,扑向宁娇。
      宁娇娇笑着躺倒,双手在虞渊身上作怪。

      虞渊将宁娇这一双作怪的双手,压到宁娇的头顶,敞着身上的衣服,用另一只手,掀起宁娇的裙子。
      二人身下这张榻,本是平日里喝茶说话的地方,从前也没谁想着,在这上面干这事。
      宁娇撇过头,看到一双双脚,垫着脚尖,小心翼翼地离去。

      四周的帐幔,接连放下。
      很快,宁娇眼中只有虞渊,也只感受得到虞渊。
      虞渊依然在克制,他想让宁娇快乐。

      有人快乐,自然就有人不开心。
      汪芷为了能早日养好身体,服了药一早便睡下,她如今这身体,短时间内肯定是不能侍寝的,对她而言,太子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只是这本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如今却成全了旁人,汪芷在睡梦中,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苗幼娘也一早歇下,她本就不得宠,自是没想着太子会来她这儿。
      就属萧燕婉最为气闷,她已数月未得太子的宠幸,长此以往,她何事才能诞下子嗣。
      萧燕婉与太子已是貌神全离,她以后能依仗的,只有自己的孩子,可太子不来,她难道要变出一个儿子?
      今日有外人在,虞渊尚没有全萧燕婉的脸面,又如何会在宾客离开之后,给萧燕婉一个恩典。
      萧燕婉到现在还没看清,她全不敢信,虞渊对她,竟绝情至此。

      方姑姑拿了一件外衣,给萧燕婉披上,劝道:“天色已晚,太子妃早些歇息吧。”
      萧燕婉独坐在桌前,瞧着桌上燃烧的烛火,道:“再等等。”
      方姑姑心疼地道:“殿下他已经在宁良娣那儿歇下了。”

      “我知道。”萧燕婉喃喃自语:“我知道……”
      萧燕婉并不是在等虞渊,她只是睡不着。
      “方姑姑,你还记得……殿下上一次和我说话,是什么时候?”萧燕婉迷茫地问道。
      方姑姑:“奴婢不知。”
      萧燕婉苦笑一声,道:“是在宁氏进门的第二天。他的心肠怎么就那样冷,那样硬,我怎么捂,都捂不暖。”

      方姑姑亦是苦笑,“太子妃您别怪奴婢多嘴,是太子妃您,先伤了殿下的心。”
      伺候萧燕婉的时日虽短,但方姑姑看得分明,除非太子妃能将太子殿下脑中那段记忆抹除,不然太子妃是不可能回心转意的。
      偏还有人报以侥幸,以为萧燕婉这个太子妃能东山再起,跑来传递消息。

      萧燕婉已后悔过很多次,可她再后悔,也已无用。
      “我知道的,就算是我给殿下磕头认错,殿下也是不会原谅我的。”萧燕婉怅然道。
      方姑姑:“只要您真心实意,殿下定然会听进去的。”
      “光是听进去?”萧燕婉觉得可笑。

      方姑姑一时语塞,道:“您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日子久了,事情也就淡了,到时候……”
      “到时候殿下心里,哪还会有我这个人。”萧燕婉苦涩道。
      到时候,虞渊心里眼里,有的只会是宁娇。

      萧燕婉见烛火变暗,忽然感觉自己也是灰暗的。
      方姑姑拿来剪烛芯的剪子,一剪下去,烛火再次变亮。
      但萧燕婉的心神,却没有跟着亮起来。

      萧燕婉双目失神,头微微垂下,脸藏在阴影中,道:“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有事我自会叫你们。”
      方姑姑身体一紧,道:“奴婢不敢。”
      “是了……”萧燕婉叹息道:“你们都是听命于……”
      方姑姑退到墙角,缄口不语,只一眼不错地盯着萧燕婉,以保能随时上前伺候。
      “对了……”萧燕婉突兀一笑,道:“汪氏既然病着,那就等她病好了,再来向我请安。明日……让宁氏和苗氏都不必来了。”
      免得见了心烦。

      陆姑姑虽知这不太好,但萧燕婉脸上的笑容太过诡异,陆姑姑忍不住背后一凉,咬着牙答应。
      萧燕婉枯坐一夜,人却精神奕奕,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芒。
      在萧燕婉的注视下,陆姑姑忙不迭地出去,遣人去各处传话。

      “她倒也算识趣。”虞渊坐在床头,笑看躲在被子里的人,道:“你可听见了?你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宁娇牢牢抓住被子,不让虞渊有机会扯开,她发出闷闷的声音,“我昨天喝醉了。”
      “所以昨天的事情,你全不记得了,是也不是?”虞渊饶有兴致地道。

      宁娇将被子往下一扯,脸出半张脸,故作凶狠地道:“是的,还请殿下你也忘了吧。”
      虞渊撩起宁娇的一缕头发,放在嘴边,亲了一口,道:“我可忙不掉,昨天的阿荼实在是……”
      “不许说!”宁娇又将脸藏进了被子中,“不……不许说……”
      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昨天半夜里,宁娇的酒就已经醒了,当时她和虞渊还在躺在外头那张榻上。
      当时的情形……宁娇现在想起,脸还是忍不住变得滚烫。
      虞渊隔着被子,拍拍宁娇,道:“快出来,别把自己给憋坏了。”

      “殿下你先出去……”这一下,换作宁娇无法面对虞渊。
      “怎地如此害羞,昨夜的阿荼,可不是这样的。”虞渊顺顺宁娇露在外面的发丝,道:“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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