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被在意就死啦》地仙龙牙

138、神罗公司的人工智障（三十二）

　　目前来说一切顺利，趁奥米伽冲击着这个星球的循环系统，杰诺瓦携带的“佐裕病毒”感染着生命之流，渗透侵蚀星球意志。

　　萨菲罗斯不介意佐裕想要掌控整个星球的目的，究竟是不放心地纳入手中保护起来，还是玩弄于股掌之上，只要是佐裕想要的，那帮他拿到手便是。

　　当女神现身，拿着白魔石发动神圣魔法，那无与伦比的净化之力遍布生命之流的同时，给全世界的智慧生物来了个植入式广播：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他只是借用了一个本不会诞生的躯壳。
　　他是域外而来的入侵生命体，他在迷惑接触到的人，赢取他们的信任，他打算夺取生命之流。
　　这样的存在，对你们来说与“从天而降的灾厄”杰诺瓦有什么区别？
　　保护星球？就算这说辞暂且为真，他是威胁，是病毒，即使现在是无害的，但随时有着病变的可能性，不能将全宇宙的安危寄托于他的一念善恶。
　　不是这颗星球，而是全宇宙。对宇宙来说，杰诺瓦是其中的一部分，而这个叫“佐裕”的生命体才是外来者。

　　这是对此世界的智慧生物来说毋庸置疑的真理，祂不仅仅是这个星球的君临女神，而是宇宙意志暂时降临在女神身上。

　　“这样揭我的老底啊，与全世界为敌吗……”佐裕半是苦恼半是无奈地说。直接硬刚世界意识，这对佐裕来说还是头一次，他表面很稳心里感到很不妙。

　　好在宇宙意志的降临有着诸多制约，就好像人无法自己对体内的病毒拳打脚踢，只能依靠免疫细胞和药物以及器械的治疗。

　　而在杰诺瓦那里变异过一次的“佐裕病毒”很能迷惑神圣魔法，使之无法净化干净。

　　路法斯持枪指着佐裕：“至少把黑魔石交出来吧，佐裕。”

　　“消息很灵通嘛，不过黑魔石不在我手上，十年前就被我扔进生命之流的一个泉眼了。”

　　副社长先生一脸的不相信。

　　“你真的……在骗取我们的信任吗？”并不了解佐裕的文森特问。

　　“……是啊，我，是个骗子。”佐裕回答了文森特，转而面向萨菲罗斯，“这样的骗子，你愿意接纳吗？”

　　萨菲罗斯握紧正宗，了然回答：“我接纳你的一切。”

　　得到满意答复的佐裕带上笑意，不再说话。

　　虽然域外生命这一点让萨菲罗斯很意外，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另一个世界线上没有佐裕，甚至连黑魔石在他到来之前都安然地在神殿中……恐怕佐裕借用的身体的父母，根本没能活着抵达神殿。

　　可是，萨菲罗斯愿意去了解接纳他所重视的人的一切，其他人的思想对他来说依然无关紧要，以至于……

　　在他一边分心于生命之流中的情况，一边与想要阻止佐裕的安吉尔和杰内西斯打的时候，佐裕受了致命伤。

　　其他人也很意外，大家都知道佐裕有着几乎坚不可摧的A.T.力场，但是，这个人在非常特殊的条件下猝不及防打破了。

　　威斯将神圣魔法的一部分引到自己的枪韧上，也许，也是宇宙意志为其提供了便利。这力量与他的属性极为相配，砍在透明的障壁之上，连那标志性的同心嵌套多边形的波纹都没来得及显现，发出正午烈日般的强光然后碎裂。

　　紧接着就是尼禄取下身上所有的抑制器配合默契地进入威斯打碎的地方，伸出黑雾缠绕的利爪，徒手插进佐裕胸口。

　　空气被压缩凝结，连尼禄那环绕在他与佐裕身外似要吞噬一切的黑雾，都被扭曲成奇怪的旋风，飞沙走石。

　　那是最原始的兽一般凶狠残暴、愤怒与仇恨，区别于尼禄那腐蚀性的黑雾的深紫色魔法粒子流像上冲的爆炎，怒火滔天，落下黑羽似的魔魅灰烬。

　　这个文森特熟，他直面过，这是萨菲罗斯的无心天使。且不说为什么佐裕会用这个，这盛大的恨意令人所有的勇气被抽空，惊惧不已，即使在场有不少面对过数次残忍杀戮的人。他们都来不及对本该听令于佐裕的兄弟二人反水这一情况表示惊讶。

　　然而威斯跟尼禄没有被这锁定他们的恨意定在原地，只是痴迷而满足地盯着这样的佐裕，尼禄那深红眼眸甚至蒙上一层病态的亢奋。

　　但是很快佐裕就收起这本能的仇恨，无心天使哑火。

　　胸口洞开，伤口的边缘被黑雾腐蚀着的佐裕下意识地看了尼禄一眼，然后对抗着企图将他拉进一片黑暗深渊的黑雾，并在空隙中寻找萨菲罗斯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不看我！不该是这样的。你快死了，你不是最恨想要杀你的人吗！为什么还不看我！”尼禄撤去腐蚀伤口的那部分黑雾，看来他意识到佐裕没有用杰诺瓦的力量来修复。

　　佐裕还是没有看他，但跟他说了话：“我以为你们至少会在狩猎奥米伽的时候减员一两个，我没想到萨菲罗斯能用出超新星。我是个不合格的饲主。”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为什么不问我们，只问他？”被神圣魔法加持的威斯挡下从杰内西斯那边脱身而来的萨菲罗斯的正宗，语气也带着深深的绝望，“我们，也是异类啊！”

　　在所有人都知道佐裕是宇宙的威胁之后，为什么只问萨菲罗斯？

　　“再异类能异类过我么，轻浮、草率、漫不经心才该是我吗？呵，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不可能专情于一个人呢？啊，这副躯壳你们想夺走就拿去好了，反正也是借来的东西……”

　　佐裕话音未落，不知怎么的落在萨菲罗斯怀中，这回哪怕是他一直注意着萨菲罗斯的动向也没看清。

　　倒不如说是被生气地箍在怀里。

　　生气中又带着自责：“我说、我接纳你的一切。”所以，就算是借来的身体，也是我的。

　　上次萨菲罗斯就眼睁睁看着佐裕的身体被尼禄吞了，他怎么可能看着发生在克隆体身上的事再在本体身上上演一遍。

　　再一次临死前笑容澄澈，佐裕安心地说道：“萨菲罗斯，做我的锚吧。”

　　地面陷裂，生命之流如喷泉般上涌，仿佛在恭迎主人。

　　萨菲罗斯摇摇头，吻了一下佐裕流血的嘴角，抱着他一起跳进生命之流。

　　「你是没有信用度的骗子，怎么能放任你离开？片刻也不行。」

　　这种地步的信赖让萨菲罗斯很高兴，可是在佐裕这里有着丰富受骗经验的萨菲罗斯并不会将同等的信任交付给对方。

　　“可是这样……”佐裕焦急地再次展开A.T.力场，但既然威斯能在神圣魔法的加持下劈开A.T.力场，怕是被“免疫系统”打上了标记，充斥了神圣的生命之流果然很快将A.T.力场消融。

　　按照佐裕的打算，在地上死亡，那也算是他这个骗子咎由自取，是他没能做到好好豢养坏掉的宠物带来的后果。

　　所以终止了对尼禄和威斯的无心天使，倒也不算完全没报复，不如说，让那两人好好活着，才算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可是萨菲罗斯该在地上等着他才是，无需分心实体的佐裕进入生命之流能更快掌控星球。至于无法维持完整灵魂这件事，那就像萨菲罗斯曾把克劳德当成锚那样，交付全部的羁绊然后心怀希望地等待。

　　哦豁，锚一起跳进来算怎么回事？

　　“你给我在神罗建了数据库。”萨菲罗斯提醒佐裕。

　　佐裕：“……”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没事了。

　　“果然这里的景色，令人烦闷。”将佐裕护在羽翼下的萨菲罗斯观察周围，并用不快的语气说。

　　佐裕讶然地发现杰诺瓦的变化……变成萨菲罗斯的一部分。思念体？虽然与原世界线的思念体不同，姑且也这么称呼吧。

　　而萨菲罗斯驱使着新生的思念体，用更简单粗暴的方式统合着生命之流。重聚，或称作再结合，让生命之流成为自身的组成部分，也包括那个变异的程式——对感染者散发甜蜜欢愉气息的毒，使之欲罢不能。

　　同样的事情让萨菲罗斯来做，附身于君临女神的宇宙意志没有阻止。

　　佐裕知道这是因为萨菲罗斯是这宇宙的一部分，而且，在某些世界线有着这样的可能性。

　　不过……

　　“Sephy……你对我用这个程式感到不满吗？”佐裕问。

　　“显然。”萨菲罗斯答。

　　「这样的蜜与毒，由我品尝足矣。」

　　“这样也好，萨菲罗斯，能找到黑魔石吗？”

　　如果说星球被一个人掌控就是世界末日，那这令人如临大敌的世界末日也……太荒唐了。

　　花香鸟语，草长莺飞，庄稼果实大丰收。将要夭折的新生儿重新获得健康，即将死亡的老人不再痛苦而是在美梦中离去。

　　无论草原还是沙漠，山脉还是海洋，郊野还是城市，一切都生机勃勃。

　　“其实就算是死亡，就算是作为附庸，这件事情有个了结，我也很开心。”

　　杰内西斯回想起佐裕这句话，禁不住笑起来，笑得很难看。再想想他“临死”前那发动一半的无心天使……

　　“差点真以为你是没有仇恨的圣人，大骗子。只能是萨菲罗斯？如果是这种事情，我也可以啊。”杰内西斯瞧了瞧威斯和尼禄，暗叹确实是自己的“弟弟”呢。

　　黑魔石没有被萨菲罗斯找到，女神主动拿着黑魔石找上门。祂启动了黑魔石，当然并非发动陨石魔法，而是消融了它的外壳。

　　“爸爸，妈妈！”佐裕超开心地离开萨菲罗斯的庇护，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向着对他敌意不明的女神飞去。

　　将黑魔石当做保护灵魂的道具，这又是奇怪的用法。

　　“你们看到了吗？星球不会毁灭哦。”

　　女子拉着身边男子的手，跟佐裕一样笑着迎接他，而被拉着的有着狼一般眼睛的男子显得不知所措。

　　萨菲罗斯也很不知所措，才没来得及阻止佐裕。怎么就发展到见家长了？

　　“如果爸爸没有死，亲自教导我，一定觉得这样的我很没骨气吧。”佐裕难为情地挠挠头，但马上大方地去将萨菲罗斯拉过来，“这是我喜欢的人。”

　　“啊，真好，真好。”女子开心地拍起手，笑容甜蜜，然后一手拉一个，跟他们贴贴。

　　萨菲罗斯：？

　　“这样也不要紧吗？他不是你们真正的孩子。”女神提醒道。

　　“他是。”男子下意识地护着女子和佐裕，也包括萨菲罗斯。

　　“那么，你的愿望实现了吧，外来者。”女神，宇宙意志对佐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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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裕带着所有愿望满足的笑容，最后看一眼萨菲罗斯：“也好，那么，我成为回忆就够了。”

　　这是萨菲罗斯最担心的事，从得知佐裕来自宇宙之外的时候，以前也是这样，稍不注意佐裕就会跑走，可是这一回是宇宙之外，是遥不可及的地方。

　　而且就在他面前消失！前一刻还在说做他的锚，这一刻就利落地斩断所有羁绊。
　　愤怒。

　　“你这么在意那个外来者吗？”宇宙意志对萨菲罗斯道，“不如用你的想象重构如何？属于这个世界，属于你。”

　　凭借他人的思念重生，这正是萨菲罗斯走过的路，所以——

　　“不可以！”隐形的水晶壁破裂，露克蕾西娅在宇宙意志的注视下将萨菲罗斯拉进她构造的水晶壁。

　　以诞生卡奥斯的水晶为蓝本，意识数据化的隐形水晶壁，瞒过生命之流，甚至瞒过了宇宙意志。

　　再度对露克蕾西娅另眼相看，萨菲罗斯说：“你以为我会重构一个佐裕？”

　　“我怕萨菲罗斯误会佐裕。”露克蕾西娅将一段影像显现。

　　时间被暂停，宇宙意志与佐裕交涉。

　　“到此为止了，外来者。”

　　“我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了。”

　　“你的命运不在这里。如果你不自行离去，那我只好将时间倒回你没来的时候。”宇宙意志很坚决，身边出现环绕着的菲拉——命运守护者。

　　“守护命运的集合体么……真是残酷啊。”佐裕感慨，“我见过呢，那些命运中，每一个……有没有我漏看的呢？萨菲罗斯每次都必须依赖克劳德而生吗？”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宇宙意志回了一句本世界不该存在的话。

　　“也对，我还是在以一个人类的思想揣度……”佐裕无奈地笑笑，“但是，有一个意外也不错，我走了的话，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必须修正的命运吧？”

　　宇宙意志像是在思量地停顿片刻，回道：“我向你保证，这个世界线会照着既定的轨道运行。”

　　“那我……”佐裕也停顿了片刻，不舍地摇摇头，说，“还是走吧。”

　　“佐裕那个程式的底层，是‘接纳我’。”放完影像的露克蕾西娅补充。

　　只是这样。费尽心思掌控整个星球的目的，只是为了纳入其中不可分割，只是为了求得一个安稳的容身之所。

　　佐裕是想留下来的。可是连这样小小的愿望，也不能实现。

　　竟然是被威胁，会有这么一刻，自己居然变成威胁别人的筹码，萨菲罗斯闷闷地笑着，接着笑出声。

　　“萨菲？”露克蕾西娅担忧地望着他。

　　“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用自己的记忆重构佐裕的。”萨菲罗斯说，“正因为我‘经历’过，那时候自己不觉得，跳出来看，果然是一件悲伤的事。”

　　露克蕾西娅很欣喜，萨菲罗斯竟会对她细心解释，她放下一颗悬着的心：“那种程度的单相思，对方却不假辞色，而且有两个，不，更多的情敌……咳，很好的女孩子喜欢，果然很让人担心啊。”

　　萨菲罗斯：？你在佐裕那里又看到些什么了！

　　露克蕾西娅：“这是时间倒流的方法，把佐裕找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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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执迷不悟的天真。

　　宇宙意志离开被附身的君临女神，菲拉们各自飞散。

　　星河倒错，故事重启。

　　“有什么不适应吗，萨菲罗斯？”从神罗公馆来到米德加尔的总部，加斯特博士对同行的银发少年表示关心。

　　少年摇摇头，熟门熟路地走进神罗大厦：“我去虚拟训练室。”

　　“那我教你怎么使用。”

　　“谢谢您的关心，我可以自己摸索。”少年再次拒绝加斯特博士的关心，想起什么说道，“有空去五番街贫民窟看看吧。”

　　加斯特博士疑惑地摸摸脑袋，看着虚拟训练室的门被关上。

　　“ShinRa Channel~~☆真是感动地再会！”放飞自我的美丽虚拟影像长发的发带上水晶闪耀，她做了个（<ゝω）～☆Kira的姿势，然后一把抱住与她同等身高的萨菲罗斯。

　　“……”略无语的萨菲罗斯表面嫌弃，身体很正直地回抱一下，就一下下，“需要我去帮你打破水晶吗？妈妈。”

　　“呜~~”露克蕾西娅的虚拟影像幸福地要昏过去一样，“他叫妈妈了，是妈妈！”

　　从幸福中浮上来的露克蕾西娅终于恢复认真：“不要，这时候不需要打草惊蛇。”

　　“那你可以走了，打扰到我训练了。”

　　“可是今天，是萨菲罗斯的生日啊。”露克蕾西娅掀开身后餐桌的白布，“这是妈妈做的产自阳光海滩的炙烤金枪鱼、猪排饭、芒果布丁冰沙，还有特供白巴诺拉果汁！”

　　猪排饭上用酱汁画了个卡通莫古利，冰沙上插了个小纸伞，还附赠一个陆行鸟钥匙扣……

　　“妈妈这回是助攻！”露克蕾西娅朝萨菲罗斯比了个大拇指。

　　应对过于活泼的家伙，萨菲罗斯想都不需要想：“我帮你把文森特……”

　　“啊啊啊啊啊……”露克蕾西娅慌乱上前一把捂住萨菲罗斯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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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不拆官配不拆王道的，最初的设想是佐裕当Boss，萨菲跟云片统一战线，来个合击技，这不香吗，这很香啊。
都怪佐裕这家伙乱撩，我的设想是走亲情路线的！不是我的错！
那个看到萨菲一厢情愿拴在并不想要这羁绊的云片身上喊着“妈妈不允许”的人不是我！云片拒绝得越狠越好，是萨菲自作自受，我当然跟大家一样嗑这一对扭得像个蛆，SE社太会了！
下个世界绝对要走亲情线，岂可修。
题外话，总有一天我要搞小社长攻，萨菲受。我爱这个神罗小公主，以下是妄想：
立香：路法斯每天看起来都很（肾）累（亏），没休息好吗？
路法斯：你的从者是他，你也会是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立香（惊！）：没想到萨菲罗斯是这样的从者！
路法斯：好好用不怎么耗魔的八刀一闪不行吗！用什么超新星！虽然推图很快。
立香：哦，是魔力啊。
达芬奇：要上了哦，路法斯，魔晶石的储备还够吗？
为了从者好好赚钱的小社长开启黄金律，以及，“欠我的魔力用身体还”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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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世界预告：
关于佐裕
沙织：佐裕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朱利安：这艘游轮送给佐裕他会喜欢吗？
瞬（脸红）：虽然佐裕先生不是圣斗士，但他很了不起，我很尊敬他。
阿布罗狄（困惑）：玫瑰说喜欢他。
天琴座：那么你说的佐裕先生长什么样子？
星矢：长相很普通，戴着细金边的眼镜的精英范儿，气势十足……卧槽瞬你怎么染发了，还有你怀里的大美人是谁？啊，是佐裕先生，那没……那事情不是更怪了吗！！！
亚伦（同款脸红）：我喜欢老师握着我的手教我画画。
雅柏菲卡（同款困惑）：玫瑰竟然喜欢他？
哈迪斯（无慈悲）：稀奇的收藏品。
???：你即为我赖以生存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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