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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偏要气我 ...

  •   想起乔翕的伤口复又坐起来,叫来素达。
      拿笔写下几味中药名,交给他,“去准备这些药材,一种都不能少。”
      “好的,先生您就放心吧。”
      南烛笑了笑,连素达都被迷住了,怔愣了半天,才被催促道:“快去吧,我急着用。”
      “是,我马上就去。”素达一边暗恼自己,一边嘀咕他们家先生怎么舍得跟这温玉一样的人置气。

      素达找齐了南烛要的其他药材,唯独一味川萼,产地只分布在中国,而且平日甚少有人用的到,缅甸根本无处可寻。
      无奈之下请示他家先生,本来以为会没有回应,谁知道倒在女人堆里的人听见是南先生要的二话不说就命人去中国买来。除了满身酒气和周围的胭脂俗粉,素达还真看不出来他们两个在置气。
      他家先生还是把南先生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的。

      因为担心乔翕的伤疤时间越长,越难以恢复,下午又找了素达问他“准备的怎么样?”
      素达几天时间中文突飞猛进,虽然还有个别字发音不对,正常交流已经没有问题了,“其他都好了,只一味川萼,我已经跟我家先生说了,他派人去边境找,天黑前就能带回来。”
      “嗯,先把其余的给我。”
      只要先把其余的配好,等川萼回来,直接放进去就行了。
      整个下午,南烛都在忙着配药,素达守在一边,因为初到,这里工具还不是很齐全,素达不断进进出出的帮他拿各种东西。
      发现那个平时嘴角总带着两三分笑意的人,唯独在做药的时候,表情严肃,有时额头微微皱着,一丝不苟,另有一番风韵。
      倒向先生卧室挂着的画中的人。
      怪不得他家先生有时候舍了重要客人的邀约,装病在一旁看南先生给他做药。不过他可不会跟自己一样在一旁老实待着,兴致来了,趴上去就动手动脚,最后把刚做好的药弄洒,病自然也就好了。
      临近黄昏时,才有人敲门把最后一味药材送来。南烛把最后一味药材加进去,制成膏状,装进一只景泰蓝雕花的瓷盒里,方便涂抹。
      把瓷盒和另一瓶丸药交给素达,叮嘱道:“把这个送到楚家,务必让他们亲手交给大少爷。另外,药丸每日三次,药膏是早晚各一次。”
      “先生,您放心吧。”素达躬身道。
      他这才松了眉宇间的愁气,温温的笑了,拍了拍素达的脑袋,道:“去吧。”
      素达不由多看了两眼,那笑容仿佛能蛊惑人心般,不由自主道:“南先生,我家先生从中午的时候就去了夜总会,到现在了还没出来,您要不去看看?”说完老鼠似的溜走了。
      留下南烛独自在原地哭笑不得,他去了夜总会。

      南烛站在夜总会门口的时候,眼里掩饰不住的嫌弃。天还没黑店门口就亮起了廉价的霓虹招牌,门口还到处是垃圾和污水。
      赵匀痕的司机一路送他进去,里面的装修奢靡和外面的恶臭简直是天壤之别。几乎每隔两米就会有一名身强力壮的保镖立着,经理看见是赵匀痕身边的人恭恭敬敬请进来的,连忙把南烛送到赵匀痕所在的房间。
      经理是跟司机混熟了的,见过不少这阵势,私下偷偷问司机:“要不要先跟赵先生汇报一下。”
      司机暗暗摇了摇头,他也想啊,不过眼前这位来的猝不及防,还明言吩咐了不让。平时顶温和的一个人,估计今天真被气急了。
      到了房间门口,南烛示意他们等在门外,他自己一个人进去。
      门是两扇开的,他推开其中一扇,看见里面於糜的场景,台上十几个人围着根管子在跳脱衣舞,下面三四个女人只穿了比基尼,围着赵匀痕喂酒,其中一个自己喝了把嘴凑上去,准备喂他。
      南烛眼神暗了暗,两手插着裤兜往前走了几步。
      赵匀痕推开凑上来的那个女人,偏头的时候就看到他,换了衣服,一身白色休闲装,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羊绒线衫。看见他看他,还笑了笑。
      随即又皱了皱额头,“让她们先出去。”
      “出去。”男人一声令下,所有的女人慌忙披衣服鱼贯而出,经理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了。
      南烛拿了新的杯子,倒满,又倒了一杯清水,“你想喝酒?”
      赵匀痕不说话,半醉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贪恋的目光。
      南烛仰头喝了杯里的酒,不肯坐在刚刚那些女人坐的地方,一只腿跪在他腿间的沙发上,俯身把酒喂进他嘴里。
      结果被男人从后面按住,抱在怀里。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赵匀痕就把那杯清水送到嘴边,语气严肃道:“快漱漱口,以后不许再碰酒了,听到没?”
      刚刚还以为他赌气喝酒,吓得不轻。
      他的病,最忌烟酒这些刺激性的东西。还……经不得气。
      南烛笑了笑,就着他的手漱了漱口。然后起身拉着他的手往外走,“我们回去吧。”
      “好。”

      起初,赵匀痕感觉到一丝异常,以为是酒喝多了,没在意。到家以后,越来越不对劲,这种感觉跟醉酒不同,他明明是清醒着的,却感觉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的力气。直到最后,南烛把他扶上床,侧躺在他身边,笑的惬意,才明白自己中了他的套。
      南烛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随意的拿了他的手把玩。后来他非要说热,把衬衫扣子全解了。
      赵匀痕咬牙,他一定是故意的。
      屋里没开灯,只拉了外面那层纱帘,月色朦胧透进来,他迎着光对他笑。白皙的胸膛在昏暝的光线中隐隐发蓝,引诱他的罪孽。

      南烛发现男人身下明显撑起来的欲望,凑近了贴着脸问他:“想要?”声音压得很低,充满魅惑,听得赵匀痕一身火,恨不得亲手扒了他。
      可惜他现在动动手指头都是个困难的事儿。
      南烛一直笑着,趴在他耳边,声音隐晦:“去洗澡,洗完我随你处置。怎么样?”
      复又无奈叹道:“你明知我这病经不得气,还非要气我。算了,我去隔壁睡,你……随意。”
      然后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赵匀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能隐约听到门外素达和他的说话声。
      “先生怎么样了?”
      “已经睡下了,没什么事不要去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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