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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8 ...

  •     一路上,寒陵墨紧紧地拽着阿南的素手,阿南也静静地跟在寒陵墨身后,两人一路上都未发出一句话,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也是安安静静地伺候着,原本应该喜庆的氛围,如今却沉闷地可怕,不过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婚礼,阿南倒是也不在意什么。

      等到了御书房,阿南被送进了偏殿,看着满屋的红烛朱纱,酒水果品,以及处处贴满的喜字,阿南这才有些意识到这是她的婚礼,就算是假的,也该装出喜庆一些吧。

      “娘娘,皇稍后便到,您现在这坐一会,奴婢们就在外间伺候,您有吩咐知会奴婢们一声便是了。”

      “好,你们下去吧。”散退了宫女们,阿南坐在床沿,摘下了头上沉重的凤冠,捧在怀中细细抚摸着,凤冠冰冷的触感,奢侈华丽的贵气让每个女人都抵挡不住它的诱惑。

      “师父,今天徒儿嫁人了,嫁给我们的仇人,寒陵墨了。虽然这场婚礼是假的,可徒儿却希望它是真的,这一念头折磨徒儿好难受,师父,阿南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斩断这一不该出现的念头。”

      晶莹的泪珠像绝世的珍珠,一滴又一滴地滴在凤冠华丽的宝石珍珠之上。

      “皇,您来了。”外间宫女的声音示意着阿南寒陵墨的到来,阿南连忙收起了眼泪,把凤冠重新佩戴在头上,端端正正坐好。

      “你们都退下吧,外间也不必有人伺候。寺度里,记得打赏。”

      “是。奴婢们谢过皇了。”宫女们笑意盈盈地三开了,洞房花烛,当然是两位陷入的时间。

      寒陵墨吩咐完外间伺候的宫女后,便来到了内室。他的脚步声一步一个,阿南静静地打着拍子,手心紧张地都是汗,她此刻竟有些恐惧,又有些期盼。

      恐惧寒陵墨会对她做出些事情,到时候两人都将受到巫神的处罚,死于非命。而期盼则是从内心的一种渴望,她渴望看到寒陵墨,看到他。

      “爱妃,你很紧张?”带着微微调侃的语气,寒陵墨冷冰冰的声音传入阿南耳中,清醒了阿南纷乱的大脑。该死,为何面对寒陵墨她总是会乱了大脑,乱了思绪。

      “回皇的话,没有一个新娘子不会在洞房花烛之夜紧张万分的,臣妾是新娘,自然紧张。”

      “爱妃的回答真是有趣。爱妃等急了吧,这凤冠的重量可是寒萧皇宫除皇后凤冠之外最重的,压了爱妃这么久,朕还真是过意不去呢。”阿南感觉今天寒陵墨是吃错药了,讲的话根本就不像是他会说的。

      “凤冠是每一个女人的心爱之物,臣妾是女人,戴着它自然是感到幸福了,又岂会感到疲惫。”

      “皇后的金凤之冠是用真金打造,虽然看着庸俗,却是实实在在能压断人脖子的。而这顶火凤之冠,则是金银参半,单指冠身重量,可是金凤之冠的一半,戴着必然不会感到劳累,但因为火凤之冠上珠宝首饰过多,反而大大加重了冠身的重量,当年玉皇贵妃据说从册封典礼之后,卧病了三个月,因为火凤之冠令她的脖子扭伤了。”

      “皇这是在提醒臣妾,该快快摘下火凤之冠,以免脖子被压断,无法伺候皇吗?”阿南这句话说得晦明不清,带着些欲求不满的娇媚语气,令寒陵墨不由皱了皱眉。

      “看来爱妃是等不及了,那朕便来为爱妃摘下凤冠吧。”

      寒陵墨大步上前,托着凤冠的两端,为阿南轻轻取下压在头上沉重的凤冠,在方管摘下的那一瞬间,阿南感到脖子立即轻松万分,但伴随着心中的失落感愈发强烈。

      摘下凤冠后的寒陵墨并坐在阿南的一侧,手握凤冠,像是对自己,又是对阿南说道:“朕记得多年前朕曾经遇到过一个小姑娘,她就如雪山的白莲花那般的干净,透彻,最奇的是她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心,她就曾对凤冠无比渴望,只可惜她是巫女,一辈子不得嫁人,一辈子戴不上她心上人为她准备的凤冠。”

      “皇是想说什么?”阿南感到自己的眼角有些发酸,立刻调整好心态问道。她想寒陵墨不会猜出她的真实身份的,他现在只是在缅怀过去。

      “言尽,你知道吗,你跟她长有同样一双澄澈、干净的眸子,你让朕好几次不敢跟你直视,害怕你发现朕心中所想,所猜。”

      “臣妾认为皇完全可以放心,言尽只是一名普通女子,并无看透人心的本领,而且臣妾承蒙皇的垂爱,册封臣妾为皇贵妃,实是臣妾三生之荣幸。”阿南笑的坦言,她的确没有看清人心的本领,不过她的眸子,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阿南想过,眸子之所以如此澄澈,不被自己的杀戮之气所污染,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天南巫族半年一遇的天南巫女吧。

      天南巫女,世间最为纯洁无暇着,一名真正的天南巫女,拥有净化一切污秽的能力,可惜阿南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天南巫女,那净化一切污秽的能力阿南还没能拥有。

      “不过皇,那名女子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很重要吗?”

      “她,她是朕的救命恩人,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朕,就没有寒萧的一统天下。”阿南一直紧紧注视着寒陵墨的表情,看他对自己确实是怀有感激之情的,可是为何他还纵容他手下的兵士来劫掠村子,间接害死了师父。

      “皇,如果那名你的救命恩人她有一天不再是你的救命恩人,而是来取你性命的仇人,你会如何待她?”

      “朕的命是她救的,但命却是朕的,她要朕的命,朕不会轻易给她,但她如果真能取到朕的性命,朕也没有怨恨。”寒陵墨并不知道阿南说的这番话的真正含义,便这样回答道。

      “可若是皇先对不起你的救命恩人,皇还会把命给她吗?”

      “朕想朕不会,因为寒萧的天下要朕守护,朕不会为了朕做的一点错事而毁了整个天下。”是的,朕不能死,巫族虎视眈眈,迟早霍乱天下,朕不能看着万民处于水火之中。

      可番话却令阿南决定给寒陵墨的最后一次机会也随之破碎。

      寒陵墨,你爱寒萧胜过你的命,那我便毁了寒萧再来夺你的命。

      “皇,夜深了,你难道就想跟我干坐着聊关于另外一个女人的事情吗?”明明心中沉闷地荒,不过为了守住身子,阿南强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对着寒陵墨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阿南的目的很明确,把寒陵墨恶心走了。不过她到底是小看寒陵墨的定力了,阿南这一媚眼如果换其他女人来抛,那人早就被寒陵墨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但阿南不同,他之所以会封阿南为妃,就是因为不讨厌阿南。对待阿南这些暧昧的行为,寒陵墨只能微微感到奇怪,因为平日的阿南不会做出这些恶心的表情,寒陵墨只认为阿南的脑袋今天抽了。

      “时辰是不早了,今晚又是你我的洞房花烛,爱妃,我们早些歇息吧。”

      “皇,你,你想做什么?”阿南尴尬地笑着,身子渐渐往床侧移去。

      “洞房花烛,你说我干什么。”寒陵墨说着,一把将阿南拉近身边,阿南失声惊呼。

      “记住,今晚我们洞房花烛。”寒陵墨将阿南往床上一丢,自己走近床梁,将大床用力摇动起来,“咯吱,咯吱。”

      阿南终于明白寒陵墨是想做什么了,原来他刚才的温柔都是在演戏,演戏给外面的那些耳目。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封自己为皇贵妃,不过是为了稳固他的政治地位。只是理智如她,阿南闭眼伤神片刻,便配合着寒陵墨:“皇,你轻点,臣妾疼......”

      寒陵墨朝阿南点头示意了一下,表示他很满意,阿南也同样用眼神回应自己知道。两人便这样很是配合地一个摇了大半夜的床,一个叫了大半夜的床。

      阿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给喊累睡着的,只知道清晨醒来,寒陵墨已经不在房间。

      过了片刻,便从房间外进来几个嬷嬷。

      “南皇贵妃千岁。老奴们是皇吩咐前来伺候皇贵妃娘娘起身的。”阿南抬头看了一眼这几个嬷嬷,显然是来监视自己的,不过应该不是寒陵墨派来的人,在寒陵墨眼皮子底下,他不会劳心费力找人监视,想必是自己树大招风,引来了一些对自己不满的人。

      阿南不咸不淡地说道:“去,把瑾行给本宫叫过来,本宫只习惯本宫的大宫女伺候,其他人本宫用着不舒坦。你们快点,快点,快去啊。”

      这些个嬷嬷闻言,脑中立刻显出阿南的形象来,骄纵,不识规矩,草包,一个容易摆布的人偶。

      而阿南,便放任老嬷嬷们给自己定下形象,自己破格晋升为皇贵妃,本就是令人眼红嫉妒的,自己要是容易操控还好,要是野心强大,难以操控,自然会成为一些人眼中的尖刺,到时候麻烦就接踵而至,皇宫吃人不吐骨头,它杀人的手法可是要比杀手还精妙百倍的。这一点,阿南不敢大意,便在这些探子面前装出一副恃宠生娇,没有大脑的模样来,放低敌人的戒心。

      “南皇贵妃,老奴们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有必要告知南皇贵妃娘娘你一句,你昨日册封,又是破格册封,依规矩应该在清早向太后请安。”

      “请安。”说起请安来,阿南还没见过这位宫中最有地位的女人,寒陵墨的母亲。而且既是规矩,自己如果不遵守,必定得罪太后,不过是请一个安的时间,多大的事情,阿南自然说知道。

      等瑾行被叫来,伺候完阿南更衣梳洗之后,阿南便又嬷嬷们指路向太后请安去了,不过阿南在走之前,特地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满身香喷喷的,让自己看起来就跟妓院的花姑娘们一个德行。

      瑾行起初还纳闷呢,师傅为何把自己打扮地这么这么艳俗,但阿南只是回答了一句:“有些事,你要看对人,什么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要清楚。”

      而此刻,瑾行终于明白阿南所说的意思了。

      阿南一身恶俗的装扮,虽然令太后皱了皱眉,但太后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宽心的成分,那看似慈祥的笑容里面多了一份得意。

      “南皇贵妃,墨儿他的后宫就兮尘跟你两个女人,哀家也知道墨儿他宠你,所以啊,你可要快些努力,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盏,护甲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看似慈祥的笑容里却隐藏很深。她晦涩不明地在告诉阿南,应该多往寒陵墨耳边吹吹枕边风。

      “臣妾明白,能被皇看中,能为皇家开枝散叶是臣妾的荣耀,臣妾会努力的。”这话是这么说,可是阿南早已在心中吐槽千边。

      我跟你儿子这辈子终究无法再一起,你儿子又有恐女症,任你再找多少佳丽,终归无法得子。

      “这便好,你如今被册封为皇贵妃,也就是哀家的儿媳妇了,哀家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这对步摇是先帝在世时送给哀家的,哀家就当是见面礼送给你了。”说着,太后拔下了头上一对翡翠镶金龙凤双环步摇,命身边宫女递给阿南。

      阿南接过步摇,露出极为贪婪的神色,咧着合不拢的嘴巴,一个劲地对着太后说谢,这让太后又是厌恶又是开心。

      索性墨儿纳的此人没什么心计,还愚蠢贪婪,这样的女人迟早被墨儿厌弃,这样一来也就不会影响尘儿在后宫中的地位。而且哀家也正好趁着墨儿对女人提起精神的风头上,再加一把火,让墨儿跟尘儿洞房,再选几名佳丽入宫,这样一来寒萧皇宫还不皇嗣成群,哀家也好抱上孙子。

      “南皇贵妃,你今儿个来请安的这份心哀家领了,只不过哀家乏了,要去歇息了,你明天啊,也不必来请安了,年轻人嘛,自然不能陪着我这个老太婆啊。”太后试探完阿南,觉得没必要留下阿南了,便下了逐客令,顺便不想再见她了,她这副恶俗样,令太后觉得惨不忍睹,不愿再见。

      “这怎么可以呢,每日请安是身为妾身应该做的,岂可不来啊。”

      “哀家所不用就不用了,哀家常年吃斋念佛,喜清净,你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就是尽了最大的孝心了。”

      “是,臣妾知道的。”听着太后下得这么决绝,阿南也没必要死赖着一定要来请安,告了一声退,便领着瑾行快快乐乐走人了,太后对自己的印象“不错”,继续努力。

      路上,瑾行对着阿南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一个劲地赞扬阿南。

      “师傅啊,太后那个老巫婆我们算是把她忽悠住了吧?”

      “我估计是这样。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皇宫里的女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们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她反过来害,所以还是要万事小心为妙。”

      “恩,师傅,瑾行会在师傅身边保护好师傅的,师傅放心。”

      阿南对自己收的这个小徒弟很是满意,要脑袋有脑袋,要忠心有忠心,只是还缺乏历练,瑾行未来的风采,阿南可以预见地到。

      “师傅,那个人好像是皇后诶,看她气势汹汹的,该不会是来找你茬的吧。”瑾行指着远处一抹大绿色女子对阿南说道。

      不一会,叶兮尘带着大队人马便走到阿南跟前,看样子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可这眼神,不大对劲呀。

      “妹妹是刚才太后姑母那请安出来呀,可真是孝顺呢,比我这个嫡亲的侄女还早呢。”叶兮尘处处向阿南炫耀着,太后是自己的亲姑妈,因为她走到太后一定没使好眼色给阿南看,便讽刺挖苦道。

      “是啊,太后是皇的母亲,自然是妹妹的母亲了,妹妹对待自己的母亲自然得上心不是,而且妹妹能得皇的宠爱,还多亏姐姐给妹妹的那瓶药呢。”前几句是为了敷衍一下,阿南便说得没太小声,而这最后一句,可就说到叶兮尘心坎里去了,所以特地小声地说道。

      这一说,令叶兮尘猛然一震,那瓶药是自己交给她,用来毒死寒陵墨的,看来她是用了,只是为何寒陵墨还不死,还是她这番话别有深意,难道自己想毒死寒陵墨的事情被识破了?不可能,不可能,地被大巫师明明说过的,这药不会轻易被察觉的,想必是药出了问题,我得问问地被大巫师去。

      叶兮尘想着,不顾平日里的贵族利益,一阵风似得离开了。

      阿南看着叶兮尘心急火燎地离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傻货,没脑子的傻货。

      “师傅,皇后她不是来找茬的吗,怎么看走了?”瑾行疑惑道。

      “那是因为我跟她说,绿衣服好土气,女人爱美,回去换衣服去了。可是那身绿衣服在风中飘逸地那么飘逸,我不得不说,挺好看的。”

      瑾行:“......”

      而叶兮尘回了宫中,便立刻屏退了所有宫人,一人呆在卧室,使用起召唤工具召唤地北舞。

      “我亲爱的后,你找我有何事呢?”地北舞很快出现在也兮尘面前,依旧是那身玄色巫袍,只是人显得有些疲惫。

      “地北大巫师,你上次给我的那瓶药,真的是毒药吗?”

      “怎么,药有问题?那药确实是毒药,能令人在幻觉中死去的毒药。”

      “可是为何下药了那么多天,他还是没有死啊?”

      “那么寒陵墨这几人是否神智异常不清呢?”

      叶兮尘想了想阿南的话,忽然觉得有些道理。

      “这几日我都没跟他有接触,不过他忽然纳妃,会不会就是他神智不清的表现?”

      “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事实也的确如此,地北秘药虽然有控制人心智只效,可随着不同的人,药效也是不同的,心智越弱的人,越容易被控制,而寒陵墨的心智绝非一般常人可以比拟,地北秘药对他多少会有些驾驭不住,而驾驭不住的后果虽然不会成为寒陵墨脱离控制那么大,可确实会使他的一部分心智产生变化,那么他纳妃也许就是地北秘操控心智产生的副作用了。

      又或许自己让寺度里给他下了解除父亲在他身上所下的药,两药相互起了冲突,这才导致寒陵墨心智上出现偏差,反正不管哪种结果,对她而言都没什么影响,只要能借寒陵墨的手解决了地北鸾那个大隐患就好。

      见地北舞没了后话,叶兮尘着急地开口问道:“那该如何是好,万一寒陵墨......”

      “无碍的,我的后,你放心,寒陵墨现在正处于神智模糊的初期,你只需要等待便可,剩下的交给我解决就可以了。到时候你拥有你心爱的越山王,我还天下百姓一个英明的君王。”

      “恩,我相信地北大巫师说的,只是我希望寒陵墨快些死,越快越好。”

      “这天下很多人都急着寒陵墨死呢,我的后,有些耐心,寒陵墨他不是普通人,他之所以能一统天下,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所以要耐心。”

      “我知道了。那么地北大巫师,我能求你帮我一个忙吗,解决了言尽,也就是寒陵墨新册封的南皇贵妃。”说道阿南的时候,叶兮尘眼神明显不可控制地妒恨起来,浑身散发着y一股子酸味。

      “哦,她威胁到你地位了?”地北舞挑眉,她虽然对女人间争风吃醋的事情很是不屑,可叶兮尘也算是她的盟友,多少忙也是要帮的。

      “越也喜欢上她了,那个狐媚子,有寒陵墨一个还不够,到处勾三搭四,下,贱!”

      “有后跟浅清幽两大美人在侧,越山王竟也能喜欢上他人,呵呵,真是怪事啊。”

      “浅清幽算什么东西,她也配跟我相提并论。”见地北舞提起浅清幽,叶兮尘的妒意又上三分。

      真正不算东西的人是你吧。浅清幽,言尽,这两个哪个是吃素的,也就你,草包一个,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利用价值,不然本巫都懒得看你一眼。

      不过地北舞心中虽这么想,嘴上还是得和叶兮尘同一战线的。

      “你放心,言尽她始终是一个祸害,我定会除掉她的。时辰也不早了,要是被人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就麻烦了,我先告辞了,有事还是老方法联系。”

      “恩,你也保重。”

      送走地北舞,叶兮尘这才打开房门,心情一片大好。言尽,就先让你得意几天吧,有地北大巫师出手,我看你还能活到几时。

      门外守着的宫女见叶兮尘的脸变来变去,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她们的后性子几时这样。可她们却不会知道,就在刚才,叶兮尘正跟地北舞策划着如何谋害寒陵墨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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