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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好久不码字手真的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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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咖啡屋在是席越公司初步稳定之后,夏白在a市一处湖边的开的一家惬意咖啡屋,咖啡屋是木屋的设计。
木屋店内是清新舒心的布置,而窗外是开阔的景色,坐着这里轻松的往外望去,就好像可以暂时忘记一切的烦恼。
往往来彼岸的多半都是熟客。夏白也喜欢这种缓慢的生活节奏,她调着咖啡,听着熟客闲聊和不是书翻动的声音,再望着店外景色。这样一来,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耳边传来一阵清脆铃铛声。夏白笑着看着推门而入的客人,也是她最好的朋友走到她眼前。
“你来了”
见钟文绣只是坐下,安静只是盯着她不说话。夏白嘴角挂了抹笑意,也不没有问什么,她将刚好煮好咖啡倒入她专用咖啡杯又加入半奶,推到对方手边。
“你真的要和他离婚了?!”
“嗯,真的”
钟文绣抿了口咖啡,用奇怪的眼神瞪着承认的夏白。
夏白瞧着她这副模样,倒是有点笑不出来了。
如果是钟文绣换做那孪生姐姐的脾气,现在应该早已经拍着她脑袋,骂她是不是疯了!可是,钟文绣是不会那样的,她可是温柔淑女的很,只不过温柔的她,追她姚老师老公的时候,那是一点都不淑女。
甚至于别人都觉得,她之前前二十年温柔下的叛变基因,都在那个时刻完全爆发出来了。
“你不是也天天闹着离婚吗,怎么,我就不能离婚了”
“...我们那是情趣,你是来真的呀”
钟文绣烦躁撩了下散开的头发,又问她:“小白,你老实和我说,席越他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们才要离婚的?”
想当年,席越夏白能更进一步成为男女朋友,有一部分是钟文绣的原因。
钟文绣和夏白性格有很大相同之处,二人高中时候混在一起成了朋友后,在某一方面可谓是臭味相投。尤其是在追老公这一层面上。
钟文绣和席越是大学同学,二人俊男靓女又都是学霸,在学校同学之间传闻自然不少,只是席越为人太过孤傲,二人也没有多少接触,而且文绣那一颗心全部扑在姚老师身上,对席越也不熟。
直到夏白有一次来找她,在校园里遇见了席越。而一向有些胆小的夏白竟然对席越义无反顾起来,正在疯狂追求姚老师的钟文绣,知道夏白真喜欢席越,便在他们之间牵线搭桥。
夏白性格作为她不多朋友其中最重要之一的文绣,很清楚:胆小不懦弱,傻却比任何人看的通透,只要是她认定的人、认定的事,绝会坚持相信到底。列如,她们最开始成为朋友的时候,不少爱欺负夏白的同学,都说她的有目的的,为了彰显她的身份成绩才和家庭背景学习成绩、样貌等等都不出众的夏白做朋友,可夏白这个傻妞认定她是她好朋友,完全不管其他人如何说。
是她的好朋友,她认定了,她是一辈子也不会悔改的。
“没有”夏白认真摇了摇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钟文绣沉默了一刻,温柔笑着又狠狠捏了捏拳头,说:“小白,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但要是席越他真的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你不好过我也一定不会要他好过”
“好,我知道的”
夏白爱席越远超一切,她也愿意付出一切去帮他。可是,夏白眼里也容不得沙子,要席越真的是在情感上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来,顾忌她早就和席越一刀两断了。
对于席越。钟文绣虽然不是十分了解,但因为夏白也接触过,他们两人从恋爱到结婚过程,她也都知晓,席越人是头倔驴,孤傲自尊心强,可对夏白也是真的好,曾经为了夏白可以放弃傲气的他,是不会做出什么出轨事情的。
席越洁身自好的可比她家那位好多了。
钟文绣一想起自家老公,温柔面容露出几丝龟裂来。
夏白轻拍了下她肩膀:“文绣,你不舒服啊?”
“没什么,想起我家那魂淡了,感觉有点胸闷。还是你那位好呀,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在好好谈谈,离婚会伤感情的...还有要是复婚还要去扯一次证,太麻烦了......”
“你知道离婚伤感情还一个月说一次”
“我们性质不一样的,我们又不是真的说离就离。你和席越都是死心眼,说风就风...噢,他公司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我上个月听老姚说起席越”
时光静好。钟文绣边悠闲喝了口咖啡,边向夏白唠叨。她话说着说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夏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她就忽然惊叫一声,转身拍下咖啡钱,然后匆忙站起来往外跑。
“我忘了去接瑶瑶了...小白,我先走了,有事给我电话”
“还是老样子”
夏白收起她喝了一半的咖啡杯,看着撞开门跑远的她,失笑。钟文绣又因为着急来找她,将宝贝女儿给忘了。
公司办公室内。席越手指敲击着文件,拧着眉头,握着笔在尾页签上名。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听见有人扣了三声门板,一个人就自顾自进来了。
秦旭直径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他面上挂着笑对阴沉某人,调侃道:
“席总真是个负心汉喲。你这婚要是真离了,之后你当真挂了,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咱也肯定不像你似得,说离就离......你说,嫂子要是知道你为什么和她离婚,你要是真被整死了,她会不会把你从墓里扒出来?!”
秦旭越说越没起劲,脸色快和黑衬衫一个程度的席越,抿着唇看着他,话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得:“怎么样了?”
“唉,易副总这次是下血本要搞死你了,啧啧,你也真够倒霉的摊上一个这么的合伙人,又有那么一个老不死的爹”
秦旭从身后甩出一个档案袋甩给他,看着他要把手里钢笔捏断的时候,他又故意道,“话说,情感混乱基因会不会遗传啊?不如,我给你安排一场陈世美大戏,嫂子看了,她不离开你都难,到时候我就把嫂子送到国外,你们谁死谁活她都不会再关心的”
话说的人蹦跶老远,席越也终于忍不住了,阴森看着他,又把掰断的钢笔砸向蹦跶的他。
“滚”
“别生气么~你气死了可太不值了”
秦旭摆摆手撂下一句话,来噎了席越一统,他自己神清气爽走了。
对席越总是肆无忌惮的秦旭,也是公司合伙人之一,和席越为数不多关系不错的哥们。一开始 夏白总追在身后的时候,他就调笑喊夏白‘嫂子’,之后席越他们举步难行的时候,他又加入进来,喊夏白‘老板娘’而后公司有业绩、席越成为成功人士、公司日渐做大了,认识席越的人,开始喊夏白‘席太太’他倒是又喊回:嫂子了。
席越无力靠在椅背上,指腹刮过秦旭带过来的那几张纸。父亲,哈,从小到大父亲对于他只是没有情感一个称呼词语而已。合伙人,挺有意义的,能合也能拆不是吗?!
他深邃眼睛暗含着疲惫和嘲讽,不自觉摩挲着无名指上老旧泛着黑色光班的戒指,只是母亲留给他们最后一点东西了。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最重要的人只有夏白了。伤害他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心思打到她身上?!以前他以为,他拥有多的东西,才有能力更好保护好她,可现在好像一切都已经本末倒置了。
席越走到玻璃窗前,握着戒指,嘴角勾着浅笑。
“夏白,对不起”
他知道夏白知道这件事后,很难会原谅他,但他不能让她牵扯进这件事,他不想她有一点危险。
他们已经把他退路给全部堵死了,他只有和他们一搏,博取一线生机。
他眯了眯眼,眺望远处伫立一座高楼,他那有着可怜血脉的父亲,如今把他逼到这副绝境,不知此时他是怎样的好心情?
这会儿回想他母亲生前的话,又是何等的讽刺。
那一次夏白站在病房门外,十分清楚听见席越和他母亲的对话。
席越妈妈才50岁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了,她虚弱的半躺在病床上,泛黄的双手紧紧拉着床前的席越,语气带了几分无奈,她说道:“席越,听妈一句话好吗...等我死了后,你就去找你爸”
席越静静看着她,唇抿成一条线,手没有抽出来,“我不会去的,您休息吧”
“席越,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他儿子...你认了他之后,你以后生活工作都没有这么疲累了。孩子,妈对不起,妈不想自己死了以后,你日后还过的这么辛苦,他是你爸......你去找他,你后半辈子的生活会容易很多,咳咳,还有小夏,你不希望她日后跟着你受苦...”
“我不会让她跟着我受苦的”席越垂下眼睑让人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扶她躺下休息,“我去学校了,晚上我再来”
席越走了,他是去新接学生家里做家教去了。夏白知道他不想她听见那些话,便悄悄的躲了起来。见他走远,才慢慢走进病房,“阿姨,我新学了几道小菜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席越妈妈勉强吃了几口,握住夏白的手,心疼的语重心长和她说,“席越性格有点大男子主义了,又不会照顾女人,脾气又硬的可怕,小夏啊,你日后和他在一起肯定会受苦的”
夏白腼腆笑了下,回握着她的手,坚定只回了一句:
“阿姨,我懂他”她懂他,也爱他。她不会受苦的,只要和他在一起,再怎么样,她都不会觉得苦。
“好孩子”
病房门外,回来拿东西的席越推门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他僵直站在那注视着病房内背对他的夏白,心口一暖,眼睛也有几分酸涩。
在那之后,席越没有说起过他那个父亲,夏白也没有问过。因为她懂他,他不想说,她便不问。
回想当初,再看看现在。席越他食言了。
他说过,不让她跟着他受苦,之前她却一直跟着他受苦;他想过,要补回她的结婚时候遗憾,不久前他要弥补给她的钻戒、婚礼都不可能实现了;
席越回身移步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那对半年前订做钻戒,这会儿,盯着精致它叹息苦笑出声。
如果能回到那时,他和她说分手那时,是不是他们之间在那时就分开?她会遇到对她更好的男人,现在过的平淡而幸福?
“她会吗”
不会的。他也懂她,更懂自己。
当时,他是舍不得放弃的。她也不会放弃。
现在,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