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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情定群玉 ...

  •   令狐冲还躺在地上,胸口血流不止,危在旦夕,哪里容得了多想,急急上前查看。那一剑并未刺入心口,但也颇深,应是伤到了某处大血管,急忙点住周围穴·道止血。可是令狐冲之前已被田伯光重伤,如今又是失血过多,命不久矣。

      小尼姑急急跑来,看着满身是血的令狐冲,急红了眼:“令狐大哥!令狐大哥怎么伤得那么重?白哥哥,救救令狐大哥。”

      “外伤不要紧,主要还是内伤,内伤不愈,外伤也难好。我已给他点穴止了血,现今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将令狐冲扶起来,靠在桌上。

      此时,旁边那桌的干瘦老人出声了:“如各位不嫌弃,老夫在附近有一住所,可供那位少侠疗伤。”

      田伯光看向那个老人很是疑惑,不在意倒没有发觉,现在看到了,发现这老头武功不低,而且在旁观看这么久……

      “哼!你这猴子,别不知好歹,我爷爷是看那人伤得重,才愿意拿出地方的。人都要死了,还犹豫不决,臭猴子!”老头身旁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跳出来,指着田伯光,很是不满。

      “好!那就谢谢这位了。田猴子,快把令狐冲带上。”转而对小尼姑说道:“仪琳,刚才那几个定不是好人,还说要让令狐冲的师父清理门派,肯定会搬动是非,颠倒黑白。你快去找你师父,把事情说清楚,令狐冲的伤交与我。”

      …………

      之前师父教过一点医术,何况在学校里也学过急救,治疗外伤并不难。缓缓抽·出塞在他伤口中的棉花,棉花一取出,鲜血便即急涌。左手按住伤口,右手急急清理,然后将伤口缝合,再涂仪琳给的天香断续胶,而后缠上绷带。将令狐冲摆成盘坐姿势,自己也盘坐于他身后,一掌将温和的内力射·入令狐冲的筋脉,引导其体内的真气缓缓流动,慢慢循环,滋养受伤的筋脉,一掌将内力缓缓引出,在两人的筋脉间形成一个循环,不至于大量真气在他体内堆积。另一方面,觉得自己的内力许多是二位师父的,才不愿意随随便便就给了别人~疗伤约有四个时辰,令狐冲的面色已然大好,可以让他躺下休息,虽然仍是体虚,但好好休息便无碍了。

      ————————————————

      “属下曲洋拜见教主。”刚将令狐冲和李慕白安置好回屋,便发现桌边已然坐着一位身着蓝衣,头戴乌纱的俊俏公子,分明就是教主东方不败。

      ……

      东方不败处理好树林里的事情,本想去城里找李慕白,谁知她竟然还未进城。当初为了让李慕白不能跑了,特地拿走了她好像挺在意的扇子,哪里知道她还没有来。后来听得暗卫报告,得知那家伙去了回雁楼喝酒,急忙去找她。走在桥上,竟然从回雁楼的窗子看见那个混蛋搂着一个男人,还笑得那样媚,气得要过去杀了那个男人。忽而又瞟见,另一桌分明坐着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心下想,之后再做打算,要好好罚那个小混蛋。进了群玉苑,听得属下禀告,得知事情原委,更是生气,哪里有人喝酒喝醉了就搂着初见的男人,还要为初见的男人疗伤。“李——慕——白!”一掌拍碎了桌角。

      ……

      “曲长老不是一直与本座说要隐退归于山林,怎么来衡阳这么热闹的地方。”东方不败觑了眼曲洋,又低头喝了口茶,但那眼似要将人冻穿,把火气都撒在曲阳身上。

      曲洋不知道教主怎么会这么生气,吓得一身冷汗,说谎实在不智,如实说道:“禀告教主,属下想与金盆洗手后的刘正风刘贤弟一同隐归山林,不问世事。”

      “哼!曲长老身为神教肱骨,竟想着至神教于不顾,与衡山派的刘正风同归山林。”教主的语气冷得很,房间里像是结了冰,似乎呼出一口气就成了雾。

      曲洋本就干瘦,在东方不败的气势下差点发抖,仍是硬着头皮说:“属下愿自废武功,远离中原,只求能与刘贤弟一起,只谈音乐,求教主成全。”

      “哦?本座成全你,有人成全刘正风么?”东方不败斜眼瞧着曲洋,不知道这个老头是不是真的那么蠢。

      曲洋听得教主口气软下了,心下一喜,但后半句却不知其意。“求教主明示。”

      东方不败看着曲洋刚才面上稍有喜色,便道:“天真。”

      话落,便出门找某人算账去了,独留曲洋跪在地上,只知道教主似乎是不管了,但又不知道“天真”是何意,难道五岳剑派不愿让刘贤弟金盆洗手不成……

      ————————————————

      李慕白一出门便看见一个小女孩坐在栏杆上,双·腿晃啊晃啊。

      “哟~漂亮哥哥,你终于出来了,那个人被你治好了?”小女孩声音清脆,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

      看这女孩古灵精怪的,好生可爱,“刚才情急,还不知道小姑娘叫什么呢?”

      “哼!你才是小姑娘,我才不小呢!”小女孩气鼓鼓地说,眼珠却咕噜噜地转。

      看着小姑娘眼神像狐狸似的,“噗~当然不是小姑娘,你是大姑娘,是大美人。”

      “这还差不多,你听好了,本姑娘叫曲非烟,爷爷叫我非非。还有,我爷爷叫曲洋”曲非烟听得夸赞小小得意了一番。

      “那我便叫你非非了,非非,为什么你和你·爷爷要住在妓院里?”曲洋……就是那个和刘正风有基情的曲洋啊。先前叫田伯光把令狐冲扛过来,没想到进的地方居然是妓院,难怪说“附近”,原来就是街上斜对角的妓院“群玉苑”啊。幸好让仪琳先走 ,不然小尼姑定是要吓晕了不可。

      “哟?漂亮哥哥以前没来过吗?那今天来要不要好好逛逛呢?嗯……那个小尼姑喊你‘白哥哥’,我不小,你才小,所以我喊你‘小白哥哥’。”曲非烟跳下来,拽着李慕白的袖子晃啊晃,“小白哥哥的手真漂亮,小白哥哥的脸也真漂亮,你说,我该叫你小白哥哥,还是小白姐姐?”

      呃……非非的眼睛贼溜溜的,原来是看出来了啊,嗯,看出来才是正常嘛。捏着非非雪白的小/脸蛋,“非非想叫什么?”

      曲非烟的大眼睛眨啊眨,眼珠子转了转,又笑嘻嘻地说:“还是叫‘小白哥哥’的好,‘小白哥哥’好听。”

      “非非的名字才好听,非非的名字像非非一样又美又漂亮。”这么调皮的小姑娘,定要好好调戏一番。

      “小白哥哥真讨人喜欢。”说完还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诶?……”看向非非,见她捂着小/嘴,“扑哧!”,“小白哥哥真呆!”忽而,觉得周围空气瞬时冷了下来,又有寒光射来,像是要把自己射成马蜂窝,回头便见东方白冷着脸站在走廊不远处,一手背后,一手执扇,很是用劲,觉得扇子下一刻便断了……

      “东方……”

      这时非非低眉顺眼,小声开口道:“非非见过东方叔叔。”

      “非非不与你·爷爷在一起,在这里干什么。”话是对非非说,但眼神冷冽地要在李慕白脸上穿好几个洞。

      非非可怜的看了李慕白一眼,“非非去找爷爷了。”便走了。

      “东方……谁……谁惹你了……”怎么每次见这个女人就气弱呢,难道是我惹到她了?我不是才见到她么……

      哼!谁惹我?你说谁惹我!“李慕白——你倒是招人喜欢得紧啊~”持扇挑起李慕白的下巴,看着这个呆·子,真漂亮又真傻,保不齐会被人拐了。

      “你……你看什么……还拿我扇子……”

      忙后退两步,东方白却跟上来,直接堵在了门板上。东方白靠得极近,两人相离不足一寸,笑着魅得像个狐狸,且是最魅的那一只,呼吸的的气息喷在脸上,像是毒·药,让人心慌得很,心脏跳得奇快,每一下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忽见她开口,吐气如兰,“你……说……我……在……看……什么?”又更近了一点儿,作势便要亲上了,于是乖乖地闭了眼……

      眼睛闭了许久,完全没有亲,一睁眼,就看见东方白一脸调笑地看着我,“啧!被耍了。”嘴角斜斜一勾,果断让这一寸的距离变成零,看着东方白·带着惊讶的眼睛,“嘿!扳回一城!”伸出小/舌作恶地在她唇上一舔,发觉她身子一颤,自己也是一愣,顿时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我……”

      东方白完全没想到这个小呆·子真能亲上来,竟然还用……无赖!拇指与食指摩挲着这人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你……想我了没~”轻啄一下那通红的耳·垂,见她一颤,又觉好笑,刚才胆子还那么大。

      李慕白被这个妖孽撩得心猿意马,稍稍侧头看她,嗫嚅道:“你……我……你不……在意我是……”现代人见得多倒无所谓,欧洲、美国同性合法结婚的多的是,可是毕竟是一个古人……

      东方白一听就知道这小家伙在说什么,稍稍隔些距离,一手揉·捏着她的耳·垂,一手摩挲着这人红热热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满是霸气:“我东方不败喜欢的人,管他是人是鬼,是男是女。”

      “日月神教里有杨莲亭这个人?”这话听起来是好,但还是没忘记东方不败和杨莲亭……

      眉角一挑,怎么突然问起杨莲亭了,“有。”

      “他是你男宠?”杨莲亭若还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呵!

      “哈哈哈哈!谁说与你的?”看那呆·子一噎,“又是那些杂书上写的?”见小家伙不说话作默认状,又说:“男宠倒是没有,你可以来做~”

      “女宠呢?”不死心,得问清楚了。

      扑哧!捏了捏这雪白的脸蛋,笑道:“女宠也可由你做~”

      …………

      “小家伙”,捏着脸蛋的手劲加重,“你与这房里的人是什么关系?嗯?”终于开始算账了。

      “诶?什么关系?才……才相识的朋友啊。”忽然被问得莫名其妙。

      掐在脸上的手劲更重一分,“哦~~~~~~~才相识的朋友,就勾肩搭背?就可以为其用内力疗伤?”

      果然那时候就是她,难怪发现不了,竟然在一旁看戏。“诶?我……我没……有,东方,你吃醋了?”支支吾吾许久,豁然开朗,原来是吃醋了!

      东方白笑着媚人得很,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冷:“不许与别人勾肩搭背,不许随便与给人内力疗伤。还有,不许被人亲!”

      “知……知道了。”说完,脸上的手才松开。

      拿回她手里的扇子,摇了摇,终于回来了,“你来这里是为金盆洗手大典?”

      “你觉得我来是为金盆洗手?”盯着这个呆·子,真呆。

      难道不是么,“那树林里的……”

      东方白勾着嘴角,摩挲着小家伙的耳·垂,好软,好舒服,“你觉得处理那些人需要本座亲自出马?”

      “那你……”看着东方白还媚·笑着盯着自己看,“你是……为……我?”难道东方不败一早就……是在浅潭那次?所以我出卖色相勾引了一个女流氓……

      “知道了?你若敢负我,我便……”

      一时嘴贱,插了一句:“你便如何?”

      忽而,东方白的眼神冷的很,厉声道:“我便将你杀了,制成湿尸,永世不腐,放在黑木崖,哪儿都去不得!”

      啧,好狠,任我行还只是关在湖底……“若……是你负我了呢?”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变成湿尸吧。

      “那……你要如何?”揉·捏着小家伙的耳·垂,肉肉的,你想如何呢?

      “我定让你离不开我。”

      “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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