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痛》四玄

14、第十二章：孩子

　　我想知道你的世界，绍云。
　　但不要说爱！

　　我又在一个雨夜的夜晚，光着脚，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门，向左，寻找我熟悉的那一个。
　　不是夜。
　　是绍云。
　　那天为什么无奈，我不懂，请你告诉我好吗！

　　不要来，令月。
　　我站在门口，听见绍云在屋内说，听不到任何的感情，冰冰的，我迟钝的呆在门口。
　　我转过身，全身冰冷，迈开脚步走开。门却开了，一个人走出来，抱住我，楼我在怀。
　　我喃喃地说：“绍云！”

　　“邵云，要爱我吗，今天，我就是你的，因为你爱我。”
　　“是因为我眼里的孤单？如果是，请不要，……”
　　“可是我知道，怎样会令你不孤单。”
　　“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令月，离开吧。”
　　“不，……”我固执。
　　“我注定是一个孤独的人，从我遇见那个男人，从我做了绝色的老板，从你的眼神中，我知道，我是孤单的。”

　　我吻上绍云的唇：“不，你不孤单。因为你少的只是自由。”
　　邵云愣住，喃喃地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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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下来绍云的衣服，缠绵的，我知道我是希望他是自由的，没有屈辱，只有爱。

　　我说：“绍云，你是孤独的、寂寞的。为什么不自由。”
　　邵云说：“因为我给了一个人承诺，我把一生都交给了他。应为他说他爱我。”
　　“可是就这个爱字，他误你一生”我说。
　　“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这是约定！”
　　“我给你一个孩子吧，这样你就不会孤单了。”说完我再次吻上绍云，“有他（她）在你身边，就好……不要再烦我……”

　　自由吧，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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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过乌尔：“你恨过我吗，因为绍云？”
　　“也许吧，但只要你爱我就行了。”乌尔说，“你总是这样自作主张。”
　　“我听到你的心了，她在说妒嫉。”
　　“是的，我妒嫉，可是只要你高兴就好了，因为我爱你。”
　　“乌尔，我也爱你！”

　　十月怀胎，我生下来一个漂亮的男孩，我对绍云说，自由吧。
　　邵云说好。

　　邵云给孩子取名望舒，我的孩子，像我一样美。
　　送他出去吧。
　　他是幸福的。我说。笑。

　　邵云让他当了一个平凡的孩子。
　　我知道，这也是他想要的。
　　没有什么了，只要自由就好。

　　邵云说这座房子始终是个寂寞的地方，如同绝色，我们无法离开。我问为什么。绍云说：因为我和那个人的约定，约定不再离去，而且只要是属于绝色的人，都无法离开。
　　离开？轩逸和夜要离开的后果是这个样子吗？
　　是！
　　离开很难，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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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房子里的气氛越加诡异了，我又问绍云：“我们真的出不去吗？”
　　“会的，会的，一定会的……”
　　“……是只有你，还是我们都会？”
　　“我们。”是肯定的语气。

　　自由，是向往自由的人们争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