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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人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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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薊带着帕克去找带土,彼时狂风大作,树叶被吹得几欲落下,雨珠相继落下,很快就掀起了一阵雨雾。
蓝薊穿着蓝色斗篷,手拉着兜帽的边缘,眼睛被雨水砸得险些睁不开。
帕克被她抱在怀里,也被雨砸得不敢睁眼,“我说小姑娘,到了没有啊?”
“到了。”蓝薊走到带土身边,“大人,有卡卡西先生的消息了。”
带土回过身,看到蓝薊怀里的帕克,皱眉:“你……”他及时住口,换了陌生的语气问道:“你是卡卡西的忍犬?”
帕克鼻尖嗅了嗅,无奈雨水冲刷掉所有气息,它能闻到的全都是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你就是卡卡西现在跟随的人?”帕克强睁着眼打量他。
带土道:“是又怎么样?”
帕克道:“那我就找对人了。”
带土疑惑。
帕克道:“卡卡西那个家伙被抓走以前让我去找一个叫佩恩的家伙,你就是佩恩吧?”
站在一旁的蓝薊一愣,看向自家大人,佩恩是晓名义上的首领没错吧?
从大人让他找卡卡西先生和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大人对卡卡西先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但卡卡西先生被抓走以前想找的人却不是大人,这说明什么?
突然好同情自家大人怎么办。
带土的脸果然黑了,从他的语气就能猜出来,“他找佩恩做什么?”
帕克看看带土又看看蓝薊,好像明白了什么,“哦,你不是佩恩啊?”
蓝薊:“……”
带土不耐道:“他到底说什么了?”
帕克说:“我能想办法找到卡卡西,我看你们应该也是他的同伴吧,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救他?”
带土一句废话都不想说:“带路。”
红发男人正在档案室里听手下报告,突然几个手下跑来,面容惊慌:“不好了大人,有人闯进来了!”
“你说什么?!”红发男人猛地转过头。
就在此时,档案室的大门被人重力破开,所有人下意识聚在红发男人身前,面朝大门,警惕待发。
烟尘散去,一个穿红云黑袍、戴橘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身旁还站着一个蓝头发女忍,女忍的怀里抱着一只忍犬。
红发男人看向那女忍……雾忍?又看向忍犬……木叶忍者?
到底是……
带土将目光放在红发男人身上,气势蔓延开来,压得在场众人都喘不过气。
“就是你,抓走了卡卡西?”带土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
红发男人慢慢从人群里走出来,“原来是卡卡西的同伙,怎么?想救人?那你可——”
嘭!红发男人还没走到带土身边,就被那蓝头发的女忍一脚踹了出去,他身边的人一同涌上去,还没看清女忍的动作,都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红发男人砸在墙上,呕出一口血,刚落地就被闪身而来的女忍一脚踏在胸口,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蓝薊往后仰了仰脑袋,一脸嫌弃,末了又抓住红发男人的衣摆擦了擦鞋上溅到的血迹。
红发男人这才发现女忍一手抱着忍犬,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柄深蓝色的剑,剑身被鲜血染红。
白光闪过,红发男人还没看清楚,那柄剑就噗地一声插入了他的肩头,“啊啊啊——”他痛得大叫。
帕克闭上眼,心道卡卡西这是哪来的如此残暴的同伴?还是个小姑娘,真是太可怕了。
“蓝薊。”带土出声,“别玩了。”
蓝薊回过头露出一个笑,一把抽出剑,任由红发男人痛苦大叫,“我这不是怕他不识趣还跟您犟嘴嘛,这点疼痛应该还不至于让他开口吧?”说着还怕带土不信似的,转头立刻换了一张脸,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她问红发男人:“人在哪?”
红发男人往旁边吐出一口鲜血,额头满是冷汗,愤愤道:“你别小看人了!”
蓝薊耸了耸肩,“您看。”
带土没说话。
“大人,你还是和这只小可爱在外面等一会儿吧。”说完蓝薊朝空中一抛,拖着红发男人就像拖货物一般把人拉进一个房间,后脚踹上了门。
带土看着空中黄色小犬,手比心快,抬起掌心接住,帕克睁开眼,与他大眼瞪小眼。
在接连不断的惨叫背景音中,帕克开口:“她是你的手下啊,一直这么残暴的吗?”
带土没说话。
帕克又问:“你叫什么?卡卡西为什么离开木叶?”
带土这才重新看向他,“他为什么离开,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帕克想起什么,“……大概吧,不过他离开前两天确实变得有些不对劲。”
“哦?”
“总之,很不对劲就是了。”帕克好像没打算细说。
带土问:“他跟你交代了些什么,原话。”
帕克不禁再次看向带土,这家伙是怎么理直气壮说出命令别人的话的?不过……奇怪的是让人下意识想服从。
帕克还想让他去救卡卡西,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帕克道:“他只说了让我去找一个叫佩恩的人,告诉他阿飞和八尾作战受了伤,让他立刻派人过来,所以说阿飞又是谁?”
带土一愣,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帕克正准备重复一遍,带土却一抬手阻拦了它。
这么说,卡卡西是听说自己受伤的消息才会从旅店出来,正好碰上这群人,然后被抓走了?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确定抓走卡卡西的是他们?”
帕克看了看四周的尸体,道:“虽然不确定有没有这几个人,但里面嚎叫那个就是抓走卡卡西的主犯。”
带土点头:“知道了。”
帕克反应过来,“难道你就是阿飞?”
带土没说话。
帕克有些着急:“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卡卡西?”
带土道:“这里没有卡卡西的踪迹,而且既然他们大费工夫抓走卡卡西而没有立刻杀死他,那一定是需要他做什么,卡卡西现在应该还没有危险。”
房间里,蓝薊一只手撑着剑,半蹲在红发男人面前,笑起来甜甜的,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接下来你想让我先切断你一根手指?还是先割下你的耳朵。”
红发男人虚弱地直摇头,眼泪汗水糊了一脸,双唇无声地发出“不……不……”他的一只手捂着一边耳朵,鲜红的血从手掌心流出。
“你大概也能猜到吧,外面你们所有的人都被我干掉了,真是没用啊,所以你再怎么犟也没用。”蓝薊笑道,“看来你听话多了,那走吧,我们出去找大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