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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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去韦恩庄园就为了送个礼物？”半倚在墙上的奥莱拉双手环胸，挑眉看向米洛妲，她可不信米洛妲就只干了这个
“哥谭跟他见过面了”米洛妲垂着眸淡淡开口
“哈？”这下奥莱拉起兴趣了“又是一个被城市所庇护的人？”
“不，他是被承认的骑士”米洛妲抬头看向夜空，青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细碎的光
“骑士？”奥莱拉嗤笑一声“希望他担得起这个称呼”
尽管是刚来哥谭没多久，但奥莱拉身为执法官却感受到，哥谭这座被称为罪恶之都的城市中那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恶，那种不加掩饰的，浓稠的恶，跟她曾经所在的地方还真是该死的如出一辙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想拯救它的无畏骑士呢，而那个地方已经是座死城了
奥莱拉想到这里，自嘲似的笑了，曾经的她何尝不是另一个batman呢
所以让我看看你是否担得起这个称呼吧，蝙蝠侠
“我会拭目以待的”奥莱拉立于米洛妲身旁，俯瞰这座美丽危险的城市，格外繁华，也格外腐烂
微风吹过，带起了俩人的衣摆，月光倾泻似九天银河般绚烂宁静，它平等地撒下月辉笼罩这座城市的每个人
米洛妲与奥莱拉无比清楚：
哥谭仍在沉沦，她将再次堕入深渊
而黑暗骑士也必将随之坠入，再次将它拉出
…
…
…
“要日出了啊”
茨尔维妮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本翻开的书籍
Sunrise does not necessarily mean brightness, and the sun is nothing but a morning star. Only when we are awake is the true dawn
（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一颗晨星而已。只有在我们醒着时，才是真正的破晓）
茨尔维妮静静看着，森绿色的眼睛里盈满了光，那是什么呢？或许这个答案只有茨尔维妮能回答
手指轻轻摸过那行字，茨尔维妮笑了
若黑暗让你长眠，便让我亲手了解你吧
韦恩先生
我会成为你的破晓，亲爱的韦恩先生
就当那晚的答谢吧
一缕阳光破晨而入，世界逐渐明亮温暖，茨尔维妮拉开窗帘，日光倾洒，照在茨尔维妮身上暖洋洋的
刚刚在哥谭，她好像发现了一个人的踪迹，茨尔维妮眼眸微垂陷入回忆
…
【“父亲”茨尔维妮朝坐在书桌前的男人颔首，尽管已经步入中年，岁月在阿德里安·坎贝尔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戴着的金丝眼镜让他显得十分儒雅
“茨尔，怎么了？”桌案前的男子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
“父亲您要去哥谭，那里很危险，只是一个学术论坛没必要…”茨尔维妮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
“茨尔，我知道但总要去面对是吗？”阿德里安温和地看着她
“可…可是，西恩尼斯他们…”茨尔维妮拧紧拳头，并不同意阿德里安的话，“好了，茨尔就这么决定了”阿德里安还是温和地笑着，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容反驳
茨尔维妮知道她劝不住父亲了，他决定的事一向无法改变
茨尔维妮离开书房，在走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来到了训练室
…
格拉西亚·坎贝尔，茨尔维妮的母亲来到训练室时就看到地上有许多破损的工具，包括但不限于被打烂的沙袋，破损的各种防护道具
“好了，茨尔别生气了，你父亲肯定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我们就别为了他生气了”格拉西亚轻轻抚摸着茨尔维妮的后背，安慰着她
“可是母亲，我实在不能放心，西恩尼斯他们已经嚣张到把我们在哥谭的轮船炸了！”茨尔维妮抱着胸，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不过，你已经解决了不是”格拉西亚温柔地看着她，“好了，现在好好去休息一下，亚历克斯可马上就要回来了”
茨尔维妮撇了撇嘴“知道了”，转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房了，毕竟要是让亚历克斯发现我没有好好修养，可就完了，她亲爱的巧克力蛋糕和武器库就要离她而去了
转身而去的茨尔维妮并没有看见母亲眼中的流露悲伤
…
“父亲，母亲一路顺风”茨尔维妮不舍地拥抱了父母，在启程前，阿德里安温柔地揉了揉茨尔维妮的头道“茨尔，有些东西总得去学会面对…”
“好了，父亲我知道了，快去快回吧”茨尔维妮笑着对阿德里安拜了拜手“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们”
阿德里安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茨尔维妮的眼神十分复杂，悲伤？无奈？或者更多，只不过现在茨尔维妮没看懂那个眼神
…
“小姐？”亚历克斯叫了茨尔维妮一声，茨尔维妮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亚历克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茨尔维妮将书合上，她已经没有心情看书了，这种没由来的心悸久违地让茨尔维妮感到不安
“小姐，可能是您最近的压力太大了，要不您先好好睡一觉吧”亚历克斯看着茨尔维妮有人发白的脸色诚恳建议到
茨尔维妮抿了抿唇，看向哥谭的方向，她有种感觉那里要出事
“我们现在去哥谭”
…
“No！”茨尔维妮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冲天的火光，被撞击侧翻在道路一旁的轿车
茨尔维妮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来到车前，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车内的人救出
“茨尔？你怎么会？”阿德里安在混沌中睁开眼，便看到了慌乱的茨尔维妮
“父亲，别担心我会救你出来的”茨尔维妮的手下动作加快
“不，茨尔”阿德里安抓住茨尔维妮的手，他那双与茨尔维妮相似的森绿色眼睛含着光看着她
“茨尔你要记住，无论天空多么阴霾，太阳一直都在”阿德里安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用手轻轻抚摸茨尔维妮
下一秒，茨尔维妮被一股不容抗拒但温和的力量推离了车子
阿德里安看着茨尔维妮露出了释然的笑，活下去啊，我的女儿，这个世界需要你
“轰！”黑色的轿车被火光吞噬，茨尔维妮愣愣地看着，似是不可置信
“不要，不要！父亲！”茨尔维妮想要冲过去，却被猛地拉住，是亚历克斯
茨尔维妮跪倒在地上，几滴泪水滴落，这地上晕染出绚烂的花朵
突然茨尔维妮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母亲，母亲没有在车上，她在哪？
几乎是飞奔，茨尔维妮赶到就在附近不远的宅子里，这里是坎贝尔家族的一处属地，但格拉西亚并没有在这
母亲一般是不会离开父亲，尽管离开也会在这待着，除非…
茨尔维妮站在原地略一思索，便朝哥谭警局奔去，在杂乱的警车中正在与警员交谈的人—戈登探长
“茨尔维妮？”显然戈登也看到了茨尔维妮，“抱歉，阿德里安他…”
“戈登探长，我已经知道了”茨尔维妮微微平复了一下气息，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母亲在哪吗？她不见了”
“什么？你确定吗？”戈登邹紧了眉头，坎贝尔家族的现任家主已经在哥谭死亡，如果家主夫人也在哥谭出事，不敢想象哥谭警局会面临什么样的施压
“我怀疑是有人绑架我母亲”茨尔维妮拧紧拳头，面色紧绷，她不能失去母亲了
“小姐”亚历克斯面色凝重地将一部手机递过来，茨尔维妮皱了皱眉接了过来
“亲爱的坎贝尔小姐，不用担心你的母亲，她在我这做客”一道听不出性别的声音响起
“你想要什么，不要伤害她”茨尔维妮的眼神愈发阴沉，拿着手机的手收紧
“我要你，坎贝尔小姐，想要你母亲活着就自己一个人过来，不要耍花招，今晚九点城郊第十二号仓库”那个声音说完了这句话就挂了
“小姐，你不能一个人去”亚历克斯也听到了那个声音说的，他用手挡住茨尔维妮不让她离开
“茨尔维妮，你不能自己行动，如果这是圈套，你会面临什么你想过没有”戈登不能看着茨尔维妮，他不能让友人的孩子去送死
“让开，亚历克斯”茨尔维妮的声音已经有些冷了，她微微偏头看向戈登道“谢谢你的好意，只不过这次…”
茨尔维妮抬脚一个横劈，将亚历克斯踢远，接着一个接力飞跃离开原地
“I am sorry”茨尔维妮留下一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茨尔维妮隐匿于暗处，森绿色的眼睛注视着不远处的十二号仓库，抬脚毫不犹豫地踏入
没有任何埋伏，十分空旷
茨尔维妮并没有放松警惕，她回顾四周“我来了”
“啪，啪，啪”传来几声掌声，在茨尔维妮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一个戴着奇怪面具的人突兀地出现在了面前，还有跪倒在地上的格拉西亚
“勇气可嘉啊，坎贝尔小姐”
“放了母亲”茨尔维妮紧盯着那个人
“Sure，不过你先过来”
茨尔维妮抿着唇，缓缓靠近那个人，突然茨尔维妮猛地朝那人掷出一把匕首
那个人一个闪身避开，“你可真不听话，坎贝尔小姐”
随即那人飞身朝茨尔维妮袭去，茨尔维妮避之不及只能与他缠斗，但茨尔维妮在这场打斗中处于被压制的一方，就像猫捉老鼠一样
但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多久
茨尔维妮余光瞥见在不远处的箱子，心中有了主意，她猛地朝箱子退去，在那人一拳而来的时候，茨尔维妮借助箱子接力一蹬，一脚踢在那人后脑勺，再一个飞跃来到格拉西亚附近
“呵，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坎贝尔小姐”
那人说着不知道从哪掏出两把手枪，准备对茨尔维妮开枪“不过，也不过如此了”
一道破空声传来，那人手上的手枪瞬间被打落
“蝙蝠侠”那人有些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茨尔维妮心下一惊，看向来人
蝙蝠侠并没有理会那人，只是沉默地与他缠斗起来，茨尔维妮赶到母亲身边，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茨尔”因为长期没有说话，所以声音有些沙哑“你不该来的”
“母亲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茨尔维妮的动作加快，她没能救出父亲，这次她一定要救出母亲
正在与蝙蝠侠缠斗的人突然闪身靠近茨尔维妮，茨尔维妮来不及反应就被踹飞
茨尔维妮迅速稳住身形，抬头一看发现枪已经指在格拉西亚的头上
“把枪放下，不要伤害母亲”连茨尔维妮自己也没发现，她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本来，我只是想要你的，没想到你竟然给我了这么大的惊喜”那人把枪转了转又指向了格拉西亚的心脏“所以她嘛，就没用了”
“砰！”格拉西亚倒在了血泊之中，胸口处一个大大的血窟窿宣告她的死亡
那人被蝙蝠侠一拳揍飞，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刚刚在与蝙蝠侠的打斗中便受到了不小的伤
“母亲，母亲你会没事的，我会让他们救你的”茨尔维妮无措地抱着母亲，任凭血流淌在自己身上
“茨尔啊，母亲对不起你咳咳”格拉西亚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脸，她那双灰绿色的眼睛怜爱地看着她“茨尔，好好活下去，别怕，太阳只是来的晚一点了，它一直都在”说着，格拉西亚的眼睛逐渐黯淡
而茨尔维妮知道这双眼睛再也不会温柔地注视她了
茨尔维妮沉默地抱着母亲，泪水滴落在母亲脸上，她轻轻地将母亲放下，落下一吻在她脸上
我会为你报仇的母亲，茨尔维妮的眼神愈发危险
“谢谢，蝙蝠侠”茨尔维妮朝蝙蝠侠微微颔首
接着茨尔维妮缓缓站起身，走近那人身边“父亲的死也是你干的”
那人并没有回答，茨尔维妮接着说“从我阻拦父亲不要来哥谭失败，我就意识到了不对，是什么让父亲非来不可，甚至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现在我知道了，你是父亲一直在找的人”
“Venus”
“哈哈，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们？”茨尔维妮揪住那人的衣领，森绿色的眼睛不易察觉地染上一抹暗红
那人显然看到了“我们会见面的，希望那时你可以带给我更大的惊喜”说完那人便消失不见】
回忆在这戛然而止，而茨尔维妮握住轮椅的手逐渐收紧
Venus
我会抓住你的
“亚历克斯，我们去哥谭，now”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 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