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救赎》出时遇

3、归来1

　　夜色中的古城墙在灯火点缀下更加雄壮，周围的市集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月亮高挂在天际，映衬出夜色的静谧与繁华。

　　城墙下，“大人，这是要去哪啊？”帆顺暮荆赋的暗卫，依旧是在伤途中捡回来的。

　　此话一出暮荆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个人。
　　他望向前方可通向福欢阁。暮荆赋道：“竟然都到这了，去福欢阁。”
　　“那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干嘛？”帆顺问。

　　暮荆赋道：“你回府继续调查路檀升，我独自去便好。”
　　“是。”

　　此时的福欢阁喧哗噪乱，门口的少女挥动着肩上的披纱扭动的身躯喊叫着，“客官快来呀！阁内美人千千却只想和官人长相伴啊。”

　　暮荆赋刚踏上第一层阶梯听到这话再次皱眉。春香看着暮荆赋一步步坚硬的走上来笑意僵硬在嘴边。

　　待暮荆赋走到她跟前时抬头望着他早已汗流浃背，春香手足无措结结巴巴才挤出几个字眼道：“大，大人，此次拜访找哪位姑娘呀…？”
　　说着咽了咽口水。

　　“路檀升。”他话语不带一丝温度。

　　“好，好的大人请随我来。”春夏不敢怠慢的摆好了姿势，暗暗祈祷路檀升不要再出事了，不然云罗又要逮着她们骂。

　　春香将暮荆赋带到兰香院靠前最集中的一个空位低语：“大人慢慢玩，春香就不打扰大人了。”

　　暮荆赋点点头，春香撒腿就跑出去后刚松一口气云罗就骂骂咧咧的揪着她的耳朵骂她：“你这死丫头怎么把那贱人招进来了？还嫌这两天事不够大？”

　　春香欲哭无泪的捂着耳朵哽咽道：“云娘不是我，是他自己来的。”

　　云罗这才放开她故作思索的念着：“自己来的？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暮大人也会来我等福欢阁解趣。”
　　云罗呵呵的笑着全然不顾春香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兰香院内欢声笑语，暮荆赋扫视着四周与周围格格不入，他们各自潇洒无人在意，但却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浑身不自在。

　　红纱内传来弹奏的声音围绕着暮荆赋耳旁、身躯，在他脖颈缠绵环绕散之不去，调子不断加快和周纱一起翻涌着。

　　“那纱后是何等国色天香，今日的兰香院怎的比以往热闹多了”一个声音好奇的问道。

　　“你昨日没来吧？花魁乃众花之首美的很，可惜啊！是个白毛就怕有什么染疾，真是难办，我还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呢。”一旁的男子附和着说完便舔了舔嘴唇。”

　　暮荆赋听着这污言秽语放杯时重了几分。

　　“跟你说啊那插脚大……”正说话的几人被那声响吓得奇奇回头。

　　“这擦脚大人怎么在这？给人打了一鞭子这是来欣赏战利品了？”中年男子伸头窃窃私语。

　　暮荆赋听的一头雾水，一鞭子？他何时打了他一鞭子，父亲不是下令叫人将他放了吗？这路檀升真是不知廉耻，抹黑人可真是有一套。

　　云罗在一旁喊道：“敬茶时辰到！”

　　此时琴声停止路檀升从红纱内提衣走出，依旧是白发落肩，娇艳欲滴的唇瓣，步伐轻盈如行走的白玉花瓶。

　　一双桃花眼扫视着周围本刚想松口气带扫到暮荆赋时眼神凝了凝露出那一瞬间厌恶的神情便移开了视线。

　　路檀升走下莲花印毯坐在那中年男子旁边细声：“多谢客官今夜的捧场檀升敬您一杯。”
　　“不谢，不谢。”

　　中年男子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路檀升的腰上猥琐的笑着伸手去握路檀升手中的酒杯低头喝进腹中。
　　他接又大声说着：“美人喂的酒就是烈！爽！”

　　待中年男子松手路檀升握着那茶杯的指尖微微发力而这细小的动作自己都未察觉恰好被暮荆赋逮个正着。

　　他用那才学了不久的敬语轮流的说着，快到暮荆赋时他脸色越发黑沉。

　　恰好罗云喊道：“时辰已到，下一环节初夜弹奏切记卖艺不卖身。”

　　“云姨，雇来弹琴有什么意思啊，把档次提一提玩点刺激的。”中年男子没完没了的说。

　　云罗笑答：“勋爷，这买卖啊，全凭自愿，他若不愿我也无能为力。”

　　勋章贺首次开口：“500两”
　　“600两”

　　勋章贺：“700两”
　　“800两”

　　勋章贺：“1000两”
　　场上已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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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荆赋纹丝不动的坐着耳边响起自己父亲说的话。
　　“我自知你不愿那就多去福欢阁看看吧。”
　　“父亲怎能打这种趣，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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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荆赋将茶杯放下沉声道:“2000两。”

　　路檀升本看着那勋章贺就几乎干呕，在听到暮荆赋报的价又几乎晕厥。
　　云罗和勋章贺一听是暮荆赋报的价目瞪口呆都但露出意味不明的神情，过了一会儿都无人抬价。

　　云罗走到路檀升耳边低语：“再怎么恨都给我忍着，别忘了你现在可没资格挑剔。”
　　说完云罗笑着将他拉到暮荆赋跟前。

　　路檀升这也是第一次正常的面对着先前不是他坐着就是站着这么一对比暮荆赋竟比他高了一个头，还有点不甘心。

　　“哎~今日抱不得美人归喽。”勋章贺喊着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云娘，我不要这银子能不能不去？”他祈求，云罗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他只好闭嘴。

　　云罗又恢复如初说道：“升儿带暮大人上去。”路檀升心不甘情不愿的哦了一声。
　　这段路两人都未说话你不言他不语。一进屋内暮荆赋便率先开口质问：“路公子为何要散播我鞭打你的谣言？”

　　路檀升只觉莫名其妙反问他：“大人这事可就要问你自己了。”暮荆赋不动声色的低头看他。
　　路檀升被他这不尊重的反应瞬间无语道：“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放了鞭子还卖乖檀升也是头一回见。”说完自顾自的拍掌起来。”

　　“路公子凡是说话要讲证据的。”暮荆赋反驳
　　“证据？你好好问问你手下的狗吧。”他嘲笑。
　　“……”
　　暮荆赋沉默。

　　说完就转身走到琴旁缓缓坐下，路檀升先试着弹了几个调却音色怪异似在骂人？

　　紧接着依旧是那缓慢的音色钻入暮荆赋耳中，缠绕着他却散之不去，房内的香气直冲大脑暮荆赋此时只觉烦噪。

　　一首曲子下来路檀升只见暮荆赋依旧纹丝不动得闭着眼。路檀升在心中暗骂着这插脚大人怎么跟个木头一样，他好歹当年也是花了重金请的琴师就这么难听？

　　见暮荆赋睁眼他又迅速换了一副嘴脸起身走向暮荆赋用那在楼下说了好几次的台词应付着说道：“大人光喝茶有什么意思，檀升敬大人一杯。”说着便要为暮荆赋倒酒。

　　暮荆赋将他推开皱眉：“我不喝酒，还有，好好说话。”路檀升心中更是不爽，不喝酒不贪美色，来这破地方真是闲得慌。

　　路檀升正想着瞥见暮荆赋腰间的玉佩，手不自觉的一松酒杯被摔得四分五裂。
　　酒水溅到暮荆赋靴上暮荆赋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沉声：“谱。”

　　路檀升疑惑抬头：什么？暮荆赋已开始不耐烦，“你方才弹的有谱子吗？”

　　他转身去拿谱递到暮荆赋手里后
　　“今日就到这吧。”说完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这个人跟这个玉佩怎么都那么熟悉呢？”路檀升还望着他收留下的余风发呆。
　　“算了，睡一觉就忘了。”

　　“这个孩子就叫升升吧，路檀升，愿他往后皆能步步高升”
　　“那小儿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
　　眼前出现一位穿着普素但又不失端正的妇女，笑得温和似温婉如水，发上的玉簪格外惹眼在娇嫩的外表上体现了已有子之征。

　　“今日先生夸我了，娘亲肯定羡慕我。”稚嫩的小手推开门，一盏茶杯摔在地上被吓了个激灵。

　　“要不是你，升升怎么会变成这样”那女子哭喊着质问。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对面的男子不肯让步反驳道。
　　“不是你在外交的那群不伦不类的东西，升升本可以过个正常人的生活也不会被别人家当做异类对待”
　　那女子偏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路檀升缓缓蹲下向他伸出手。
　　“升升快来，娘亲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别怕”
　　……

　　路檀升睁大双眼大口的喘着粗气抱头自语：“又是这个梦，我真是疯了…，忘不了根本忘不了。”

　　“把这谱子查一下再去打听打听这黄花阁是怎么来的。暮荆赋将谱子递到身旁人的手上。
　　帆顺：是。
　　“还有，到府内再取些银子来。”暮荆赋补充，帆顺显出有些纠结：“大人，这几日您去的过于频繁若暮老爷问起来…”

　　“无妨，他应知晓。”帆顺便松了一口气，不再多说。

　　“云娘，我有要事出去一趟。”
　　云罗不悦：“才来几天就东跑西跑，你到底要干嘛？”
　　云罗本想继续输出路檀升抛来一袋银子云罗立马换了张脸咧着嘴笑：“快去快回，别再带一身伤回来了。”

　　亭下，四周静谧，风铃轻轻叮咚。路檀升望去一位青衫男子百无聊赖的趴在石墩上把玩着匕首，路檀升轻步走去那男子听到声响才肯抬头。
　　路秋衡不开心的问：“你不是一向很抓点吗？也有你拖约的时候啊，怎么遇到哪个美人走不动了？”
　　“兄长再这么说我可就不来了 ”路檀升面无表情。。
　　路秋衡见他起身要走赶紧将他拦下，便把匕首放在桌上。

　　路秋衡懒散的说道：“升升啊那么久了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无趣，你知不知道我从洛阳出来有多难，父亲一直盯着我，生怕我去找你，我知你来的匆忙什么防身的都没有特意带来的。”

　　他眨巴着眼睛，顽皮的指了指那精致的匕首路檀升又重新坐下边收边说：“我这人即使如此，你别指望我什么，你难我不难？”

　　“不就是个风尘之地，有什么难的？除非你有心仪之人了！”路秋衡不在意的说。
　　不等路檀升解释路秋衡又故作震惊：“啊？你不会真的！啧啧啧没想到啊，升升也有被家妻管的一天，兄长我啊再也不愁你以后一个人了…说着便装模作样起来。”

　　路檀升懒得理他：“遇到个难缠的，估计他早已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这时候也该来了，你走吧，若父亲发现你来见我你就问当年是否有过玉佩一事，若未发现就不必多言。”路檀升起身。

　　“这地方好的很，不会发现的。”路秋衡边走边说。但他话虽这么说，但身体却很诚实。

　　路秋衡又补充：“还有父亲不让我来见你，是怕你想家了，我就先走了！兄长我还会再来见你的！”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路檀升站了片刻转身就与暮荆赋对上眼。暮荆赋沉着声一步步向他走来。
　　路檀升笑着迎了上去：“大人可真巧啊。”

　　“人在哪？”暮荆赋一脸阴沉。
　　路檀升装模作样的捂嘴：“大人，你在说什么？这哪有别人啊只有你和我。”

　　路檀升的手一点一点往暮荆赋胸口摸去。暮荆赋将他推倒在地厉声：“路檀升我最后问你一遍，人在哪？”

　　路檀升见事瞒不过，爬回石墩上坦言：“暮大人可真是天资过人，不过我与情人的私事只怕不太好说呀。

　　路檀升边说边圈着那一缕白发，说完便耳根泛红。暮荆赋这才注意到路檀升胸口凌乱，像似没来得及穿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但实则是方才路秋衡扒拉着他不让他走没来得及整理恰好派上了用场。暮荆赋别过脸转身向外走，他越走越快已忘了就这一小段路绊了多少次。

　　这时帆顺从草里跳出来暮荆赋定在原定心跳加快。
　　帆顺没注意到暮荆赋那不自然的表情自顾自的说：“大人，那谱子调子大多偏洛阳。”
　　暮荆赋又恢复如初：“洛阳，确定没搞错？”

　　帆顺拱手：“大人，千真万确，而那黄花阁是因7年前福欢阁也收了个男花魁，而那花魁是才艺和身体都出卖的那种长期经不住糟蹋就被……玩死了。”
　　“而将他玩死的几人在福欢阁内撒黄花便逃之夭夭。”

　　“那花魁叫什么？”
　　帆顺回答：秋跃京城本地的，自愿投奔福欢阁。
　　暮荆赋又问：“然后呢？”
　　帆顺挠头：“呃…大人，小的只在福欢阁门口大娘那打听到这么多。”暮荆赋太阳系跳了跳：（大娘？）你…下去吧。帆顺：“是。”
　　暮府内清净红叶交相辉映，端站其中，倾听落叶的沙沙作响。

　　“赋儿你怎么又来了？”暮沈荆捏胡。
　　暮荆赋沉着脸走到棋盘边：“下棋。”暮沈荆说：“你若找不到事做，又何必逮着我一个老头子霍霍呀！”

　　暮荆赋落下一颗白子：“京城浩大，下棋也是番手艺我且叫副业何来无事之说？”
　　暮沈荆无语：“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但我不会再输给你了！”暮沈荆信心满满。

　　暮沈荆试听：“赋儿近期可是按我说的去了福欢阁？”暮荆赋面不改色：“父亲自知我会去，又何必问我？”

　　“我这老头子哪能知道那么多？你有神童之称，我又没有神老之称。”暮沈荆这笔画那笔画着整盘棋全凭他心情下。

　　暮荆赋叹了口气：“您又输了。”暮沈荆挑了挑眉 ：“…赋儿，我人还在这呢！你是不是吃我棋了？”

　　暮荆赋无语：“父亲真是老糊涂了。”他从小就好奇总觉得暮沈荆从没把任何事放作心上，做事粗鲁莽撞是如何被皇上重用的？

　　暮沈荆郑重其事：“下次！我一定不会输的。”暮荆赋：奉陪到底。

　　“我也奉陪到底”

　　一身紫衣男子走入亭内黑发披肩，含笑如风在顽皮中难掩眉宇间那一丝庄重，祥云层层围绕在他泛出一股雅致。

　　“臭小子，谁让你现在出来的？我还等着拿条件换呢！”暮沈荆起身。

　　“我与赋兄多年未见，实在等不下去了。”梁喻言言语中透露着委屈。
　　暮荆赋虽见到他面露喜色但嘴上却嫌弃无比：“能不能好好说话，几年不见又变恶心了。”

　　梁喻言回答：“赋兄话不能这么讲，你我一同长大我这是把你当家人了。”暮荆赋问：“说吧，回来几日了？回来干嘛？什么时候走？”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梁喻言给炸懵了。
　　梁喻言撅着嘴：“赋兄，我今早刚回京，便不走了，我又不是犯人问那么多干什么，莫非连从小到大的“亲”兄弟都怀疑？真是一点信任都没有太让我寒心了。”
　　暮荆赋不在意：“哦，没有。回来干嘛？”梁喻言：……。
　　暮沈荆见势不对：“哎，老夫避也。”说完便灰溜溜的走了。

　　梁喻言见暮荆赋油盐不进打趣：“回来找美人。”暮荆赋：上回你也是个借口，你当我是痴儿？

　　梁喻言翘腿：“唉！赋兄你别不信，我真是来见美人的。”暮荆赋无所谓道：哦，谁？梁喻言：秋跃。

　　暮荆赋轻语：“死了。”
　　梁喻言坐正：“赋兄不能因我刚才冒犯了你，就咒我家美人啊！”
　　“我从不拿人命开玩笑，这是我的原则。”

　　梁喻言当然知道慕荆赋从不会打这种趣，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但听他这番话一出，眸子慢慢暗淡下来。

　　梁喻言又问：“怎么死的？”
　　暮荆赋说出三个字眼：“福欢阁。”
　　“我曾问过他，他说他此生都不会出卖身体那人绝不会是他，你可看到他尸身了？”梁喻言不信。

　　暮荆赋：“未曾，我让人打听的，那竟是7年前的事，你怎能与他相识的？”梁喻言：“额…说来话长，”

　　“糖葫芦 糖葫芦勒”

　　“站住！”
　　一个不过腰的孩童双手张开拦在那老者面前，那老者弯腰笑眯眯问道：“小书生想要买这糖葫芦吗？”

　　孩童点点头。
　　“两文钱一串。”那老者比这两根手指，孩童眨了眨眼睛伸手向胸口摸去，老者将手伸出孩童把几块石子放在他手上。

　　笑着的老者看是石子将他拉开抢过他手中的糖葫芦，骂骂咧咧的走了。那孩童被拉倒在地青衫变得灰扑扑的，更像个走丢的孩子。

　　他面露不甘，从地上爬起跟了那老者一路，期间看着很多孩童拿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走了，内心疑惑都是给银色的东西为什么我就不能吃？

　　一只手将他提起那人面露微笑：“谁家的孩子丢了？”
　　孩童不停的挣扎着：“干什么放？我下来！”

　　将他放下后指着那扛着糖葫芦的老者：“想吃吗？”孩童点点头，那人起身道：“等我”

　　待将糖葫芦递到那孩童嘴边时就胡乱啃起来，边说边吃：“漂亮哥哥你是谁？娘亲说不能收别人的东西。”

　　那人嘴角抽了抽假装擦了把汗：“你都叫我哥哥了，我又不是坏人当然可以收我的东西。”

　　孩童虽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那好吧，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漂亮哥哥：你是我“弟弟”啊。

　　“一看你就不知道，虽然我也不知道娘亲叫我言言先生叫我梁喻言，真是奇怪，我想我应该有两个名字，那漂亮哥哥你叫什么？”那还通舔了舔嘴说。
　　秋跃：“我叫秋跃。”

　　梁喻言若有所思：“那求月哥哥你长得那么漂亮，是不是福欢家里面的哥哥？”

　　秋跃有被冒犯到眼角又抽了抽叹声：“是秋跃不是求月，还有生的好看就一定是那种地方的人吗？比如我，我就不是即使是落魄到饿死，我也不会出卖自己供他人取乐。”

　　好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