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同谈》潘子彧

21、张宾身世

　　仙域张府。
　　哇（小孩哭声）……张老爷张行和张姨太曹星河在门外焦急地等待，因为张家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
　　“我希望他能懂得善待他人，相敬如宾，不如就叫他张宾如何？”大夫人问张老爷。
　　“都听你的，张宾这个名字，好！”张老爷搂住了大夫人的肩膀。
　　十年后。一天张宾生母二夫人冯小红把张宾带到房间中。对他说：“儿啊，你看这偌大张家以后都要交给你，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
　　张宾非常听生母二夫人的话，大夫人待他也是极好，视如己出。
　　当天下午，二夫人找到张老爷，结果大夫人也在，二夫人把张老爷叫到院子里，大夫人偷偷跟了上去。二夫人是为张宾继承金符咒（张家传家宝）而来，结果被大夫人偷听到了，她马上冲了出了拒绝了二夫人，张老爷非常顺从大夫人，于是对二夫人说此事从长计议。
　　二夫人回屋后，摔打着桌上的茶具，她很生气。“张家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只要我们母子俩过的好便可，这个女人处处与我作对，幸好这个女人生不出孩子……”二夫人想道。
　　与此同时，张府中屋苑。
　　“荒唐！她太幼稚了！”大夫人一拳打在柱子上。张老爷马上去抓着她的手，让她冷静下来。大夫人看着张老爷，叹了一口气。
　　“老爷，张家对你意味着什么？”大夫人问道。
　　“张家对我的重要性你看得最清楚。不过，如果说在张家和你中间选，我会先保护张家，然后用自己换你。我不想骗你，张家是由长辈传承下来的，它的存在是我无权左右的，而我要做的就是不让它在我手中毁掉。”张老爷摩挲着金符咒。
　　“罢了！只要她能好好管教张家的独苗就够了，至于金符咒，反正还是要交给宾儿的，老爷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交接仪式择日举行吧。”大夫人离开，她去通知全府上下，做好准备。
　　“其实张家根本不及你。”张老爷沉默了，眼中泛着泪花。张老爷走进卧室，看见墙上挂着的自己曾给大夫人画的画像，他将它取了下来，把它抱在怀中。张老爷独自到张家祠堂，对着祖先的灵位说：“各位长辈，内人对张家的付出天地可鉴，请你们一定要保佑她。”
　　次日。
　　张家的传家宝金符咒的交接仪式隆重举行。由于张行是仙域赫赫有名的捉妖师（以前妖界与人界等其他是有明显界限的，自第一次神魔大战后，妖族趁乱世争斗，团结成大联盟增强实力谋求更多生存权力，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妖族喜欢为害人间，妖族大联盟瓦解后他们长期被禁足于瑶仙池，大家认为跑出瑶仙池的妖族都是非善类，就需要有专门一类人去收服它们。），所以这次宴会格外热闹。
　　“今日，承蒙各位长辈的照顾，我张宾，非常荣幸成为少家主！”张宾今日神清气爽，特地换了一身新衣。来宾热烈鼓掌后，张老爷进行发言，结束后，张老爷带张宾去祠堂交接。张老爷对祖先的灵位上香，接着取出金符咒，张宾跪下并接下金符咒，二人全程无语。张宾很高兴，金符咒也在各祖先的“面前”认了新主。父子俩很快便回到了府中，来宾知道仪式结束，随即热烈喝彩，张宾特地唤出金符咒，众人看呆，张老爷在背后狠狠瞪了一眼张宾就进屋了。金符咒闪着金光，浮在半空，异常耀眼，来宾更加兴奋了，张宾陶醉着……
　　自从张宾当上少家主后，他的地位在不断的上升。二夫人也变得嚣张跋扈起来，经常对外吹牛，许多人也顺势迎合她，在府中她也觉得自己不用看大夫人的脸色，从此她十分难伺候。大夫人看不下去，觉得这样很丢张家的脸，下令要简衣缩食，自己带头做，并且将省下的钱捐助穷人。这件事激怒了二夫人，她觉得这种事是平时大夫人自己一个做的，凭什么她就要让全府陪她。大夫人一直很得宠，在二夫人看来张老爷对大夫人言听计从，而自己就像一个生育机器，她认为享受张家的荣华富贵是对她的补偿，而且现在是儿子飞黄腾达之时，她必不会错失良机。她以前博得大夫人信任嫁入张家，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后来她的野心越来越大，恨不得将张家据为己有，所以她一定要让张宾早日当上家主。
　　连夜，冯小红就亲自上东屋苑找曹星河理论。二夫人气势汹汹擅自闯入，一见到大夫人不但没有请安还先委屈上了。大夫人见来者不善，并未正面回应，她斟了茶自己喝上了。被无视的二夫人开始跳脚：“怎么，虐待我是吧，你是专捏软柿子！”曹星河甚至没有抬眼看她，看来已经习惯了，她二话不说就给二夫人倒茶，二夫人看桌子上那满满一杯茶，顿时上头，用极其做作的语气说：“姐姐，我在这张家就是个生娃的工具，你自是看不起我，但是你要清楚形势，现在生不出孩子的是你，你呆在这张家就没有贡献一点香火，凭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为难我们母子。”曹星河感到非常无语，可二夫人咄咄逼人：“我何时有跟你争抢过什么，没有我的儿，这府中上上下下有谁看得到我？你不让我儿有出路，就是连我最后的尊严都要践踏，太过分了！”
　　大夫人明白二夫人心里不快，但身在其中总是看不清的，她叹了叹气：“我们谈谈？”。她招呼二夫人坐下，二夫人却不领情，大夫人只好直接说：“趁现在张宾还听你的，让他放弃家主之位！”二夫人听到直接抡起茶杯就砸烂：“什么意思！”大夫人态度非常强硬：“字面意思！”
　　她竟处处提防我们母子，我是不会罢休的，我会用一切手段争取。二夫人暗自想着，已经不想再留步此地，她正要离开却被大夫人叫住：“等一下，别走……张家于你而言什么都不算，但是于我和老爷而言却重于性命，哎，既然大家决定好了我也不再多说，但是我还是要奉劝你，近日你的所作所为是要张家为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二夫人听不明白，但她已经清楚大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的小九九暴露无遗，她只好甩下一句：“只要张家血脉在就是张家在！”便走了。
　　大夫人觉得二夫人的话让她醍醐灌顶，她长舒一口气，便不打算追究此事，之后的日子大夫人更加频繁地与张行共处。
　　一天夜晚，二夫人准备去找张宾，却发现大夫人的侍女往张宾房间走去，二夫人马上将侍女拦下，问道：“这么晚，你要去哪里啊？”
　　“回二夫人的话，奴奉大夫人之命来看看少爷缺些什么，大夫人说少爷正值年少长身体，而现在全府紧衣缩食，担心少爷，特命奴来问候。”侍女回答。
　　“不需要，下去吧！”二夫人让侍女离开。
　　侍女原本还想说什么，但她想到最近府中的变化，决定先离开。
　　张宾此时在房中练功，他不习惯关房门，二夫人刚走进院子，张宾就知道有人在靠近，有金符咒傍身练功事半功倍。二夫人快速走进房间，把门关上，张宾愣住了，为什么母亲又要突然来找他。
　　“儿啊，我们母子俩给压迫地好惨，大夫人还派人来监视你，幸好我发现了，你一定要争气，一定要当上家主。还有一定要快，免得发生了什么变故。”二夫人拍了拍张宾的背。张宾知道二夫人很着急，他也知道二夫人来就只是为了提醒他，所以他将二夫人送走了。
　　“儿啊，我是你的生母，只有我是向着你的，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二夫人扬长而去。
　　后来，张老爷在中屋苑准备炼妖时，一下没注意，害整群妖怪出逃，它们要与张老爷拼命。张老爷猝不及防，还好张宾带着金符咒即时赶到，他三下五除二就斗败了小妖们，但他清扫残局时自言自语却狠狠刺进张老爷的心。
　　“我才是家主！”
　　逆子，张老爷心里非常不甘，他正要教训张宾，被闻声赶来的曹星河看见，她立刻上前将俩人拉开：“都给我住手！”曹星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张老爷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不明真相的张宾站在门外吹风。大夫人简单关心了一下张宾，然后就围在张老爷身边检查他是否受伤，张老爷怄气说没事，大夫人悄悄地问：“怎么回事。”张老爷说出原因后，气愤地对着门口说：“我定要灭了这逆子！”曹星河一下急了，立刻捂住张老爷的嘴，连连安慰：“别冲动，让我去。”
　　语毕，曹星河就拉张宾到花园谈心：“我们已经答应给你当家主。”
　　“真的？”张宾半信半疑。
　　“嗯，你要记得，我们是一家人！”大夫人牵起张宾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希望能扭转张家的命运。
　　张宾知道一直以来张家待他不薄，而且他现在已经是少家主了，他自然识趣闭嘴。
　　后两年，张宾、申无心、花朵、郝仁敛四人一同上至尊山闭关。
　　陈冰一：“我要去地府报答恩人，师弟我们后会有期。”“再见。”又过了两年，杀氏于杏林出师。
　　张宾四人偶然发现神界禁术踪迹，四人分开寻找，终于找到藏有禁术的盒子，忙于提升自己的杀氏偶然到达此地，四人遭遇强盗进行了一场神仙打架，误失禁术，被杀氏捡漏，杀氏拿到法术后先是藏了起来，后知后觉的四人来势汹汹，势必要让杀氏吃苦头。
　　“是哪个这么大胆敢窃取我们抢来的法术！”
　　杀氏为了自保，擅自打开了法术盒子，他也见识到了禁术的危险，申无心赶紧去帮忙封印了禁术，张宾眼看事情败露，大家都得不到好处，他便要杀了杀氏，郝氏匆匆上前阻止：“不可，我们应当共同分担禁术的代价，只可为盟友，不可为仇敌，不然对双方都不利……”
　　大家觉得很有道理，他们相约竹林，为大家的志同道合举杯。
　　“加入我们，便可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同甘共苦！”
　　就这样，张宾成为了上古五大法师之一。上古五大法师活跃在仙域和人间。在普通人类眼中，他们是正道修行之人，斩妖除魔。而在修仙者的眼中就是千古罪人，无恶不作。他们屠杀妖物来积累弱者的崇拜和支持，屠杀较强修仙者来提升自身修为，还偷习禁术，挑战各宗门……
　　五大法师出世一年后，张宾返回张家，本以为是难得的家庭团聚，却等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少爷回来了！”“少爷怎么了？”“不要啊！”“他得了失心疯，快跑。”“你在干什么？”“疯了，都疯了，快住手。”“你想毁了张家。”“这是你家呀不孝子”“快醒醒，你怎么可以这样。”“住手。”……
　　“他是你父亲啊！”张宾一进家门见人就驱赶，反抗的直接杀掉，长驱直入中屋苑，二话不说了结自己的父亲。确定父亲没气后，毫不犹豫地满府搜索大夫人的踪影，只剩下大吵大闹的下人。大夫人被破门而入的张宾吓了一跳，张宾上去就给大夫人正面一击，见大夫人没有还手之力，就捏住她的颈脖，大夫人早就料到这么一天，幸好她还有最后一手， 她没有反抗就被张宾送上西天。
　　我早就知道这无法避免的事实，张宾是你的孩子，是张家的孩子，请无论如何都要原谅他。原来曹星河老早就给冯小红设下了保护，就等着张宾上门。
　　果然张宾回来了，他见到母亲时，停下了脚步，态度非常冷漠：“我的生命不属于你，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我的强大足以让我配得上一切！”冯小红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张宾，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能变得如此冷血无情。还没等她反应，张宾就对她下死手：“只要你们都死了，我就没有牵挂了，谁都不能威胁我。”冯小红来不及阻挡，张宾却入了曹星河的圈套，只见法阵抗下攻击反弹，将张宾振飞，张宾见母亲没有还手之力就徒留她自生自灭，他便远走高飞了。
　　后知后觉的冯小红用最快的速度逃出张宅，找到安全的地方才罢休，她瘫坐下来，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我错了，这些年都错了！”后来，二姨太躲到了沐惊门打杂工安度余生。
　　五大法师为了称霸天下，发动第二次神魔大战，扰乱世间秩序，钻研禁术，随着张家陨落，震慑不住妖族，许多大背景家族被挑战，他们以为自持强战力低估对手，最终纷纷落败。残余势力决定联盟，五大法师趁虚而入，开始反水，连连打击仙域各族。神鸟将此事告知天庭，天庭忙于收尾第一次神魔大战的残局既是为黄帝炎帝战蚩尤的事情烦心。地府因为离仙域近，担心受到波及，审子玉便严肃提出：“请务必优先处理仙域动乱，神界禁术泄露之事可大可小！”天庭方却坚信地府能够迫于形势，独自解决，自己也免得麻烦不愿处理。经此一事，本是一家的地府和天庭，决裂，从此各管各的。
　　神界自知此事自己有错在先，但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不得不召唤规则下界，但还没等到规则，五大法师就内讧了自己瓦解了。